《冷王独宠呆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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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独宠呆萌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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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她还不曾嫁人,目前也不过是在做戏,但他还是为将来她嫁的相公默默点一支烛。
要撬开这个死女人的心房,真不是那么的简单。
不过独孤锐更明白,这样的女子,薄情却也重情,真有能耐走进她心里的那个男人,该有多么的幸运。
独孤锐微微颔首,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确实是这么一个理。”能把妻子都送人的男子,确实不是东西。
柳依依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还愣了一下,随即挑眉,凑近他的脸:“你真是这么想?”
距离太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两人的气息融在一起。四目相接,彼此的心跳都不免加快了。
这样粉红色泡泡的场面,暧昧蔓延,独孤锐表面淡然,红了的耳边却泄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右手甚至抓住了她压住伤口上的那只柔夷。
手中的触感滑腻,有些冰凉。察觉到她的手缩了缩,他不免抓得更紧,以免她挣脱。
柳依依被他手中的温度给烫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察觉到那加大的力度,注视他的目光不免认真起来。
他深邃的眼眸满满都是她的倒影,宛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似要把人吸纳进去。
柳依依心中一动,原本打算要对他施展的手段,忽然就不知该不该停了下来。
她立志要当一个好的导演,上一部电影里,女主的职业就是一名心理医生。她为了能拍摄好场景,甚至还专门去买了书研究心理学跟催眠术。
虽然算不上是厉害的催眠师,但是暂时扰乱控制一个人的思绪还是可以的。催眠需要特定的场景特定的空间,但还有一种很基本的催眠方法,那就是凝视法。
若是对方被她催眠了,只要她想对一个人不利,就算只是短短的半秒,对方的安全也不是那么有保障。
只是,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催眠师,若不是危急关头,她也不该轻易暴露自己的底牌。
再说独孤锐,这样的人自控力很强,她不能保证最后吃亏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这样一想,柳依依更觉得自己不该为了赌一口气就冒险了。
秦伯和玄影都不觉呆住了,眼看着太师椅上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这状况,两人还是在演戏嘛?
眼睛一眨也不眨,秦伯和玄影甚至屏住了呼吸,牢牢盯着太师椅上的两人,不愿放过蛛丝马迹,心中紧张又期待。
“碰……”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屋子的大门被人从外猛地撞开。
“独孤锐,小爷听说柳依依今天又做了蠢事,啊……”林天云大步流星走进来,下一秒僵住了身体,震惊的看着他们,摇着扇子的手都不免停了下来。
男下女上,两人在太师椅上叠罗汉,只觉得瞎了狗眼。
僵着脸,大咧咧的语气在下一秒变得尖锐起来:“你……你们在干什么!”
柳依依心里原本是在打着小九九,冷不丁听到外人踢门的声音,她吓了一跳,猛地一把松开对独孤锐的钳制,迅速后退了好几步:“没……没干什么。”
结结巴巴,她脸色通红,心底有些虚,不大敢看向他。
她竟然忘记自己正在演戏了,脸好似火烧,心跳快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蹦个不停。
她伸手压了压心脏处,好像这样就能让它的速度变慢。
独孤锐琉璃般的眼眸转了转,似乎没有感觉气氛的诡异,慢条斯理地从椅子上挺身站起,拍了拍衣裳上不存在的皱痕。
“如你所见,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他云淡风轻,,恢复了一贯的高冷孤清。似乎这样的场面在正常不过,根本不值得一提。
前提是忽略他耳垂的红艳,还有莹白如玉的两颊的淡淡绯红。
“我看到的那样吗?”林天云看了看一脸尴尬的柳依依,再看了看故作平静的独孤锐,目光闪了闪,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叨扰了。”林天云将扇子一收,气势通透,温文雅致,光洁白皙的脸庞泛着迷人的色泽,恢复了一向大家公子的做派。
那眉眼间透着清贵,举手投足间亦是贵气十足,他转身,如同来时那般,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柳依依有些呆愣,众人都对他的行为摸不着头脑,下一刻,林天云又快步走了回来。
他走到柳依依面前,直接将一个瓷瓶放在她的手中:“小爷想得不周,之前给你的那些药丸里面,你应该还缺少这个。”
说着,这回却真的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坤一身黑衣,如同保镖一般,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柳依依懵了,这人到底是想要来做什么的?再看瓷瓶上关于药丸的用法,她瞬间僵了脸。
脸上火辣辣的,手中的瓷瓶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见上面大咧咧写着三个字:安胎药。
我勒个去!柳依依风中凌乱了。


☆、66。第六十六章 被糟蹋成这幅样子

三日的时间转眼即逝,锦州之行也在按照原有计划执行中。
众人整装待发,马不停蹄,马车一路飞驰。
柳依依之前身子不大好,经过这两天的劳累,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满头大汗,昏昏沉沉,连夜的赶路让她感觉自己身处大海中,宛若一叶扁舟,随风起伏不定。一个巨浪扑来,她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打散。
就算她会游泳,但大海无边无际,她犹如无根的浮萍,不知会漂向何方。即便不会淹死,也可能会脱水,若在大海中,这样的下场必死无疑。
她不曾想过,作为一叶扁舟,又怎么用得着担心淹死或者脱水这样的问题?
只是梦都是无厘头的,这样的想法忽然在心中冒出来,吓得她一个激灵,“啊”的一声,鲤鱼打挺就要跳起来。
她的动作很大,虽然没有真的坐起来,但好歹惊醒了守着她在一旁浅眠的丫鬟小绿。
“姑娘,你可算醒来了。”小绿看着柳依依,红着的双眼如同小白兔,却充满了喜悦。
柳依依睁开眼,瞅着眼前的小绿,张口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厉害,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忙对着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口。
只是,小绿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忙不迭地起身,“姑娘你不用担心,小绿现在就给你拿吃的去。”
柳依依想拉住她,表示她想喝水,并不是要去吃东西呀。
只是小绿走得太快,她刚刚醒来全身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力气拉住小绿,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撩起帘子,蹭蹭蹭的走了出去。
柳依依心底默默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的摆设,不熟悉。灯笼上点着的烛火微微爆了几下,她再看向窗外,一片漆黑。
显然,一觉醒来,天黑了。
瞧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柳依依躺了一会儿,积蓄了一些力气,这才宛若七八十岁的老人一般,颤巍巍地下了床,朝桌子走去。
倒了水,也顾不得那是冷的,慢慢喝了几口,柳依依觉得自己总算好受了些,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就在这时,门“碰”的一声,被人打开了。
“夫人,您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一个低沉中略带粗犷的男子声音传进耳朵里。
柳依依目瞪口呆,她不过刚刚睡了一觉,一夜就变成了夫人了?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是说,她还没睡醒,其实现在的她不过是在梦游?
当看清楚来人时,柳依依口中的水“噗”的一声就喷了出来。
高高的帷帽,长长的络腮胡,大红色的宽松外袍看不出腰身,只余圆圆的肚子,引人注目,福气又圆润。
“哈哈哈……”柳依依忍俊不禁,食指指着他,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要不要这么大牺牲,堂堂逍遥王爷独孤锐——王朝中最受皇帝宠爱的堂弟,居然被糟蹋成这幅样子,为了任务,他真是拼了。
“夫人为何这般大笑?莫非是见到为夫太开心了?”
“噗,哈哈……对……对啊,我开心,开心,你是个富商,腰缠万贯,哈哈……”她肚子都笑得抽筋了,语无伦次。
他腰真是缠了万贯了吧?不然,肚子怎能大成这样?
秦伯从独孤锐的身后走了出来,来到了柳依依的面前。秦伯还是管家爷爷的装扮,变化倒是不大。
“我已照爷的吩咐,去官府消去了你罪奴的身份,这两张契约单子你收好。”
秦伯低沉着声音说道,将单子摆在桌子上,方便柳依依查看。
在说话之前,他自然特意查探了一番周围,并没有可疑人物可以听到他们的交谈。
柳依依看着桌子上的两张纸,倒是没料到独孤锐说到做到,真的恢复了她的自由身。
没错,在奴仆得到卖身契之后,还需要到官府去办理有关手续,官府会派出官差去审核,找主人家确认之后,才算是手续完成。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有些奴仆胆大包天,擅自偷走卖身契后逃走。
柳依依本以为她要完成任务之后,她才能去办理这件事。没想到他们这般放心她。
“这么快就办妥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接下来我趁机跑了,不再帮你们的忙?”这个任务,经过这些日子,她早已清楚其中的厉害。
独孤锐静默了几秒,长长的胡子隐藏了他一部分的表情:“夫人你会吗?”
又听到“夫人”二字,想到接下来的任务,柳依依摇头:“不会。”
她识时务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但如果别人待她真诚,她清楚自己也会真诚待人。毕竟,她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再说,她成为罪奴的时候,还是秦伯把她买回王府避免了她的牢狱之灾的,这份恩情,她一直有记在心上。
“那便行了。”独孤锐淡淡说着,自然地将她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
似有凉凉的冷香萦绕在鼻尖,柳依依瞬间涨红了脸。她似乎对他时不时的亲密举动不再排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们现在在哪里?”她问。
“锦州。”
“锦州?”瞪大双眼盯着他,她才睡一觉,就从晋城到了锦州了?
“恩。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养,我已经把请帖送到方府去了,等你病好就去拜访方成谨。”
独孤锐的脚步不缓不慢,气息均匀,步伐从容,仿佛他根本就没有抱着一个人似的。
“这么快?”柳依依惊得接受不了,他已经将她放在了床上。
“你已经病了两天了。”独孤锐将被子为她盖上,一个养尊处优的男子,做起这个伺候人的活儿,倒也不显得违和。
秦伯看着两人相处和谐,已经悄悄出去,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柳依依没有留意到秦伯的举动,只怕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她现在还病着,独孤锐总不至于在这时候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若他真的这般饥不择食,身边也不至于除了一个四五十岁的春华姑姑,连个年轻点的雌性生物都没有。
“你再好好躺一下,我们现在在锦州的一家客栈,晚些小绿会给你送吃的来。”
“你……”柳依依欲言又止,看着他柔和的目光,有些头皮发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
独孤锐颇为意外:“怎么说话?”
“就是……就是太温和了。”一个高贵冷艳的人,忽然变得温柔小意,一想到他是独孤锐,她就接受不来。
独孤锐顿了顿,“听说对待妻子,应该要周到体贴的。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他连“本王”的自称都改了。
“呵呵,也不算,就是太刻意了。”刻意表现他对妻子的在意。
“刻意?”沉思半秒,独孤锐微微点头,问道:“那我该如何做?”毕竟他并没有娶妻的经验,他会这般温柔,也是学着父王对待娘亲的方式。
在娘亲生病时,父王不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温柔体贴,整天和娘亲腻在一起。娘亲身子骨不是很好,经常有感染小风寒。
但就这么点小事,父王如临大敌,居然大包大揽,衣食住行都要干涉,还一小勺一小勺地给娘亲喂食的。
娘亲只是小风寒,又不是手受伤了,父王至于吗?稍微年长后,他是有这样的疑惑,但反正他从小就这样看过来的,渐渐的,接触到帝皇家的一些阴私,反倒开始羡慕了。
对妻子体贴温柔,他倒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刻意的地方。
“恩,就桌子到床这样的距离,我随便走一下就到了,你不必还抱着我走过来的。”
他这样抱着她,还是公主抱,搞得她好像真的是被他捧着手心的珍宝,脸上火辣辣的,灼热到现在都没有消去。
自她有记忆以来,还不曾和任何男人这般亲密。连她喜欢的那个男人,都没有让她有过这样的感受。
“你不愿意?”他瞅了她一眼,秀美的脸庞配上她漆黑的眼瞳,再加上两颊淡淡的绯红,纯真中散发着一丝妩媚,他几乎移不开眼。
“倒也不是。”柳依依眉头微蹙,她应该怎么说才好?
嗷嗷嗷,有这样一个帅哥,对你这般温柔备至,再这样继续下去,很难不心动的。
“要想你的行为不显得刻意的话,其实很简单。”柳依依心思一转,牢牢盯着他的双眸,认真地说道:“现在我们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作为夫君的,就该陪夫人随处逛一下,了解一下地方风土人情,增加一下夫妻感情。有了默契,很多事就不会显得刻意了。”
独孤锐若有所思,葱白的手指一动:其实,她就是想出门逛一下的吧。
想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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