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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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不爱-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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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了……”桑落低低的开口,许是因为紧张了许久缘故,那嗓音尽是前所未见的沙哑。再多的话语到了唇边尽数化为两个字,原来他比他求的还要多,他此刻才明白,他想要的不止是她一生,而是永生永世的牵扯,他从未像此刻这样庆幸,庆幸他还能活着,庆幸他能够遇上这么一个女子,顺了他的心,顺了他的眼,哪怕她再是不好,再是任性,那也是他心底唯一的至宝。若是可以,他甚至愿意倾尽一切,只求她一生无忧,宁静安好。
  “以后我们就托你照顾了,所以你可不能生病了。”诗君雁笑得眉目弯弯,握住温暖的手搁置在小腹之上。她答应过等他回来她便给他一个答案,其实这个答案她心中早已有数,却想更加肯定一点,肯定她值得他一生拥有。
  桑落先是一愣,转而平静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极喜的神色,此刻他不是巫族的大长老,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桑落,只是普通的夫君,普通的爹爹,拥有平凡男子最简单的快乐,好似不能够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意,一把将诗君雁抱起,“我们去祭祀大典。”
  “不去,好多人看着,我还没有换衣服,如此装扮会让人看了觉得奇怪。”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好似明白了桑落的意思,祭祀大典是巫族最神圣庄重的大典,向天祈福,桑落是想让所有人见证,见证他要娶她为妻。
  “哪里奇怪,我觉得挺好。”桑落低低的开口,眉眼里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我这是男子作扮,别人看了会笑话。”诗君雁声音压低了几丝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样挺好,我很喜欢。”桑落抱起诗君雁,让诗君雁自己撑起油纸伞,两人相携朝着祭典的方向而去。
  月九翻的将。“桑落,不要嘛,至少去换套衣服,至少成亲的时候我要做女子装扮。”女子低软的撒娇口音淡淡的响起。
  “好……”桑落宠溺的浅浅一笑,好似只要是那个女子所求,如何都可以。
  窗畔旁,珊瑚静静的坐着,身边的男子说了什么,她似乎一点都没有听见,耳畔尽是诗君雁撒娇的口吻与桑落宠溺的纵容,这便是情么,可以让潇洒不羁的诗家四少变成最娇媚的女儿家,也可以让高高在上的桑落变成普通的男子,这样当真是极好。只是她也可以么,夜妾啊,如今早已脱去这枷锁,她或许也该勇敢一点。



☆、第一章 许我一世有枝可依(1)

  一壶清酒热在炉火之上,此刻正值夏初,袅袅热气萦绕,熏的本就闷沉的空气愈发的慵懒如泥,暖风轻拂,盈盈而上的热气被打散,飘无依所,散在空气里只是瞬间便无影无踪,唯有那香,似乎浓稠了几丝。
  诗君崎一袭月白色长裳,高大颀长的身躯静静的坐在大理石砌成的石凳之上,三千青丝一丝不苟的束在身后,手肘支撑在桌上,头颅微微倾斜靠在拳头之上,骨骼分明的长指略显的有些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哪青石街铺成的小道之上,那女子就坐在小道的尽头之处,笼着烟,笼着雾,如同秋日里沾染着露珠熏染着浓雾的山茶花,芬香中夹杂着微微的苦涩,便是那苦那涩也是入喉生香入瘾的毒药,舍不得,离不掉,一旦沾染上,那便是生死难离的念,牵肠挂肚……
  诗君崎从来不知道,有那么一个女子即便是生气,那也是极美的,静如水,淡如画,水墨渲染,用的是最干净的颜料,一笔一划皆是得天独厚的静然美好,若不是那份疏离愈发的深浓,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这个女子也是有脾气的,安安静静的坐着,既不闹也不吵,仿佛无论身处何地与何人相处她都能随遇而安,便是那份漠然,让诗君崎既无奈又心疼,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别扭淡漠的女人,哪怕是靠的如此近,也似隔了千万年的距离让人无法走近她的世界。她就将自己困在其中,不出来,也不让人进去,孤身一人活在她特定的圈内静然安好。壶一瞬只熏。
  握着酒杯的大手微微紧握,如此冲动鲁莽的流氓行径,他此生只做过这么一回,只为了一个叫做珊瑚的女人,他所有的修养,所有的隐忍被那女子的淡然冷漠击的溃不成军,他知晓若是不主动出击,他此生都靠不近那个叫做珊瑚的女人,这种感觉他初次见面就深深的知晓。10nlk。
  那是他的劫难,哪怕是入了劫,身处其中无法自拔,却依旧心甘情愿,感谢能够遇上这么一个人,让他揪心揪肺无可奈何。这种感觉比他家的小丫头还要让他无法释怀,好似那个女子就是他心口上缺失的一角,一旦遭遇上,便是如同水火交融,哪里能够分得清楚彼此,即便过了许久,他依旧能够清楚的记得,记得那个细雨迷蒙,烟笼青山的早上,他站在长长青石铺成的路的尽头,带着几丝漫不经心的等待着绣女的通报。因为时间比较长,他等得有些不耐烦,若不是多年的修养让他忍着心底的躁动,只怕早已上前质问,而那女子便是在他耐性即将用完的关头静静的出现,湖绿色的衣裳,湖绿色的油纸伞,如同烟雨中那初初冒出的嫩芽,被烟雨洗涤笼罩,明明是脆弱的生命,却透着一股致命的you惑,清新孤傲顽强,静静的绽放着如同绽放生命一样的美丽,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直到那轮椅靠近,那湖绿色油纸伞挪开,他才看清楚那女子的容颜,未施脂粉,素净淡雅,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长发仅用一根古老的发簪别在身后,倾城倾国,诗君崎觉得不能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女子的容颜,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那素雅的笑倾倒他的心。
  “我是珊瑚,这位便是诗家二公子吧。”那女子的嗓音很是隽永好听,好似琵琶的调儿。带着丝丝江南烟雨的韵味。那笑意很淡,好似风过无痕的湖面,只留下袅袅余香萦绕,在古色古香中盈盈走来。
  在商场朝堂游刃有余的诗家二公子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失了神,半响都没有答话,当时他不明白那种悸动叫做什么,直到离了那女子素雅的香气他才明白,那叫一见倾心,叫摄魂夺魄,那女子身上有种孤寂,高傲清冷,虽然笑着,那笑意却疏离有礼,那是一座孤城,城中就只有一个叫做珊瑚的女子,她孤身一人伫立在城墙之上,孤身一人漫过风雨,漫过坎坷,浅笑盈盈,不畏不惧,却孤独,孤独到寂寞,便是那种寂寞似摄魂的蛊毒。让他中了毒,入了蛊,哪怕知晓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却甘愿在此挣扎。
  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打湿了月白色的长裳,整整七日,那女子即便对他安然淡笑,诗君崎却清楚的知晓她的眼神从未在他身上停留过半刻,仿佛与她来讲他不过是陌路之人,她什么都不问,不问他为何带她走,不问他要带她去哪里,甚至不问他究竟有何目的。若非他将她的轮椅毁去,让她哪里也去不了,他深深的知晓那个女子定然不会留下来。她的生命是空的,因为空荡无枝可依,所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风似乎大了起来,撩起鬓角的发丝微微荡漾,落入眼眶里,带来阵阵的瘙痒,珊瑚微微探出手拨开额角散落的发丝,目光从水波粼粼的湖面上微微挪开,即便不是有意,却依旧落在了凉亭内诗君崎的身上。
  除了诗家二少的身份,她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她甚至不知晓他带她走究竟是何意,每日只是用马车载着她四处飘荡,偶尔遇到他认为喜好的美色便停留下来,有时候几个时辰,有时候一日,他鲜少与她交谈,除了吃穿用住,可谓是费尽心思,无论身处何地,总会在黄昏之前找到露宿之地,也会请来灵巧的侍女替伺候她沐浴更衣,哪怕她再是耐心极好,可以镇定道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难免会有几丝按捺不住。
  诗家,曾经沧祁最繁华的家族,她未见过诗君崎,可是如此优秀的男人即便不识,关于他的传闻却听的不少,官拜侍郎,生意遍布天下,身边无任何红颜知己,听闻这样一个男人只宠爱自己的妹妹,诗艳色,以前的诗君雅,那性子却是讨人喜爱,否则又岂能让放荡不羁眼高于顶的凌王甘愿弃天下只要美人,可是既是不近美色之人,为何要将自己带来此处,她自认为她这残破之身不值得让诗家二少刮目相看。
  诗家并不是凌王要对付之人,她向来与武林中人打交道,倒是对诗家的人与事了解不深,只是此刻越是想起,心中竟是升起一股想要得知真相的欲望。目光不经意间全然落在了诗君崎的身上。这是她头一次真真实实的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俊朗儒雅,风度翩翩,分明该是一身书生商人的文雅之气,却偏偏浑身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放荡与迫人气势,那是一种内敛的深藏不露,藏于山,隐与形。他似乎极爱喝酒,每到一处美景,便会曼斯条理的找个视野极佳之地,煮一壶清酒,该是优雅慵懒的品尝,那喝酒的姿态却是洒脱而又张扬,与凌王的邪魅优雅完全不一样。那煮酒乃至是倒酒的姿势都是极为优雅好看,却偏偏喝酒时总是一饮而尽。
  “饿了么,想吃什么?”珊瑚失神的当下,耳畔清冷的男声低低的响起。
  珊瑚一怔,微微抬起头颅便对上诗君崎淡笑的面容,身上还浸透着一股醉人的酒香,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你要带我去哪里。”珊瑚沉思了片刻之后淡淡的开口,她自认为没有诗君崎那般好的耐性。
  “庭院中的花草固然美好,总比的上大自然的精敲细打,得天独厚,此时正处春末夏初,正是生命盎然之时,何不放下心中一切顾及投身于大自然,感受生命的美好与肆意洒脱。”诗君崎也不急着答话,只是将目光落在更深远的山峦之处,耳畔小桥流水,目光所及尽是绿意盎然,这女子便是将自己关在孤城中太久,久到忘了万物都是有灵性有生命的。
  珊瑚身躯微微绷紧,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她是极爱这湖光山色,只是因为腿脚的缘故,她早已忘却这风光的灵性与自然,一种被人看穿的慌乱深深的揪住她的心神,她不喜欢这种为人所控的感觉,“我不在乎。”世界上不能为自己掌控的事情太多,她早已淡泊一切。
  “可是我在乎……”诗君崎突然凝重了脸色,垂下头颅,目光认真的对上珊瑚淡如清水无波无澜的眼眸,那样一双眼睛再是干净,却如同死水一般少了生气。这个女子当初究竟经历了什么,让她放弃了她的所念所想。14967626
  珊瑚先是一愣,转而勾唇浅笑,那笑既淡又冷,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那是你的事情。”
  “恩,不过很快便是你我的事情。”诗君崎弯下身子将珊瑚抱起,大步朝着那小溪的方向而去。“珊瑚,我是诗君崎,我在乎你的一切,我从未喜欢过女子,更不会做些讨喜的事情,可是我这个人很执着,或许说执着是我诗家人的通性,谁让你遇上了我。”那话语似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深浓到化不开的宠溺,这个女子将自己藏的太深,他若是再按兵不动,只怕只会将她推的更远,反正已经做了一回流氓,再无耻一点又如何,反正她是他躲不掉的劫难,也不想躲开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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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许我一世有枝可依(2)

  诗君崎将珊瑚小心翼翼的放在小溪的一块大石头上,蹲下身子便欲脱去珊瑚身上的鞋袜。
  “你做什么?”珊瑚又气又急,再不复先前的风淡云轻,若不是双腿动弹不得,此刻早已一脚将诗君崎踹开,饶是如此,那原本素净的面容顿时变得绯红,眼眸里也升起一股淡淡的怒意。
  “感受生命。”诗君崎勾唇浅笑,“珊瑚,你尚年轻,心境却老得好似年过八十的老人家,无欲无求,对什么都保持着冷眼旁观的姿态,我只是想要让你感受到自然的神奇与美丽,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云转,万物生生相惜,山穷水尽看似已至尽头,可是若是换个角度,换个方向,你会发现前面已经是辽阔大道任你飞翔。”君诗动双下。
  珊瑚如同雷惊一般愣在原地,任由诗君崎卷起她的裤腿,将那玉白的脚裸浸入水中,清澈冰凉的溪水漫过脚裸,阳光透过水面洒在脚裸之上,溪水交替不息,水流不急,恰到力度的轻轻拍打着脚裸,她有多久不曾如此肆意过,在巫族夜妾是没有地位的,所以夜妾也是自由的,没有一般女子的矜持与束缚,那个时候她也如同所有懵懂的少女一般对一切充满了希望,只是后来她才知晓希望不过是人心中所想所愿,那是一种贪婪,是人心欲望所求,那是念,那种欲愈是强烈,便愈像是戳了毒的刀,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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