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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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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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将家里的下人都辞走?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为什么在家里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的存在?你到底还瞒着我或者说母亲有多少事?“从小就讨厌他这种少言寡语,即使面对至亲也好像了无交代的样子,小时候还时不时的会问,企图他能多说一句话的给我解答着,但慢慢的一路成长过来,才渐渐明白,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愿与人分享,也不愿与家人诉说些什么,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一切,也自然独断着一切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偶尔出来看看,可我却多想,他要是时常能活在我们之中,偶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该有多好啊!梦想似乎总是被用来破碎的,在一路了无生色的日子里渐渐冷却了心意,也陌生了彼此,从此在相安无事的日子里就这么过着。可今天,在满怀疑惑的问他中,他又选择性沉默的回应我,一时突然所有的不满像是绝了堤的洪水般迸流了出来,似是要与他对抗到底。
  声声疑问,或者说带着责备的问话,我不知有多深的触动到他,但他却一反常态的回了我一句“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一时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吗?可为什么当听到时却又反倒有了一丝犹豫?没有所谓的欣喜,反倒是过往的一幕幕像串联成珠似的过了一遍,凄凄惨惨,似是新照片生了灰,旧照片模糊不清般的记不太清了,徒留少许不多的欢乐时光,或许也正是由于忧伤的日子多了,反倒与常人对记忆深刻的点有了不同,痛苦往往能让人印象深刻,而欢乐却对我来说,弥足珍贵,永远难忘。此刻的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但注定会是我终身难忘的时刻。
  心怀满足的我,一时情难自控的就一猛转身的扑入了父亲怀中,眼睛不禁泛上了湿意,就这么抱着,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这么抱着,或许也才明白在他的潜移默化下,事实上我也渐渐变成了像他一样不善表达的人,只懂默默给予,不会多说什么。
  慢慢的从他怀中脱离,虽早已被风吹干的泪眼,看不太出有哭过的痕迹,但怔怔的略显呆滞的神情却是事无巨细的将一切都表现了出来。
  转过身的父亲,没有面对我,眼望前方似乎过往的一切正渐渐的似蜚短流长般的又一次涌入了他的头脑,才慢慢的说:“你刚才已看过那副画了,画中的器物叫‘棱梭’,一切故事都来源于它,”也不知何时,父亲又一次拿出了那幅画,但这一次没打开,双手各呈一角的奉于胸前,忽似有光芒升起,一个实物的“棱梭”从那幅画中跃然而出。

  第五章 父亲那些事(1)

  我原叫张玄,这是你不知道的名字,我自小天赋异禀在还未成年时就已修成高深武功,前途一片大好,在满是人才辈出的“风丘灵国”也算是拔尖的,因而自小便很是不可一世,盛气凌人,但往往仗着技高一筹的能耐,将一片不满声愣是压制的不得发作,自是得罪了不少人,成了不少同门师兄弟的眼中钉,但重武技的“风丘灵国”,君仙与羽上及各方忌羽史们谁又在乎这些呢?当然没谁在乎,更何况当时的“风丘灵国”是处于那么紧张的急需人才的时候,这也就更是助长了我的嚣张气焰,和同门子弟间的阋墙不满。
  “风丘灵国”在这一片妖灵之地虽着一“国”字,实也只是个“修灵族”,本是“雀修灵”的前身,这是一个古老的修灵族,源自“凤修灵”,常说“凤凰涅槃,得以重生”,但很多人却不知道涅槃失败后的后果,凤凰不成孔雀为之,在我们这一代,虽认清了我们不可能再重新做回凤凰了,但骄傲本就是我们的天性啊!我们血液里本就流着来自“凤”的血,虽为“雀”却仍然有着“凤”的雄心壮志,“雀修灵”这是个多不起眼的名字啊!像是时刻烙印在我们身上不忍细看的耻辱,即使冒着被耻笑的风险,先代君仙依然着了一“凤”字,更是着一“国”字将野心暴露无遗,这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一时引起了各方“修灵族”的震怒,也使得“雀修灵”到了孤立无援的处境,强大是如此迫在眉睫的事。
  平时由于同门子弟忌于君仙对我的宠爱,只好忍气吞声,不得发作,暗暗在心里藏着对我的怨恨,但不是说他们退,我就会退的,我反退为进的继续欺凌着同门,甚至将范围更是广大的推广到了新入门弟子身上,一入门就得受到我的欺凌,这在我看来权当是练手,增长应敌经验,而且也是用这样的由头堵住了想要发作的羽上,被欺凌的同门虽说表面上不能有什么作为,但实则在私底下暗中团结了起来,只等有讨伐我的一天,但当时正处备战期待,恩宠中的我又哪曾想到呢?终有一天要偿还自己种下的恶果。
  兴许也正是“狼修灵”的攻伐,将这一步提前了,从没下山历练过的我,心高气傲,不可一世,没有尝到过失败与打击的滋味,因而当君仙都还在为“狼修灵”的进攻还暗下头疼时,我却以为能力挽狂澜,平定大局的向君仙领了这个任务,初时,准备的是那么充分,同时也体现了尽管没经过多少历练的我确实还是有大智慧的,第一道防守,我排了一个“九诛阵”虽说没“诛仙阵”那般有足够大的威力去诛仙,但对于,突围而上的“狼修灵”确也是不小的挑战,自己作为守阵人也是信心满满,以为一举定能将“狼修灵”歼灭,第二道则像防守一样的布了一个剑阵—“垂云剑阵”,它极其讲究彼此之间的配合默契,第三层?没有第三层,这对我而言是一个多么极具自信但又多么自负的抉择,但我就是这么做了,而且在我看来,对于这个小小的“狼修灵”这两层已堪堪足矣,不足为惧。
  初时,确实如此,那显得有点不自量力的“狼修灵”在我操控的“九诛阵”下皆数败下阵来,连第一层都没有突围而过,可当暗自庆幸时,如黑云般的倾轧之势又席卷而来,拔地而起的几个黑衣人向我急射而来,试图突破我这个阵眼,只要攻下我这个施阵者,那“九诛阵”威力自是会下降不少,虽说我平素傲是傲了点,但实力却也是明摆在那的,在多名黑衣人的围攻下,我依然固守住了“九诛阵”,虽说没在更多的派人上来去支援我,但也恰是用这种你伤不到我,我伤不到你的状况,似僵局的战况在消耗着我,我明知这样不可久战,但一时也只能硬撑,实在坚持不下时才唤出了剑阵,那一个个垂天而降的“灵国”弟子似天兵神将的组成了“垂云剑阵”,威力自是不必说,但也似将我排除在外的一并列入到了对付的行列中,此刻我突然才感知到,原来这些同门子弟竟要将我像奸杀攻伐者一样的给奸杀掉,也趁着这个由头到时在谎报一个应战而死的名安给我,实则达到排除异己的目的。
  虽说此刻已很清楚自己所处的处境,但也只能拼力而战,思量了一下形势之后,才左右都不管的,破釜沉舟式的自己给破了这“九诛阵”,为保一命,迅速脱离出战局,向后山飞去。
  躲是躲过了一劫,但当再次回来时,受了重创的“风丘灵国”却依然屹立不倒,同门弟子一起诬陷我,君仙及羽上也一齐向我问责,自是辩驳不过,原想逃将出去,却到头来才知道自己早已是进入了一个“猎捕”圈套,空凭自己一身高强武功,但也难敌四手,及羽上的全力发难。
  于“垂云洞”受苦受难中,我才渐渐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侍宠生娇,恣事凌人,这一切都是摧毁我的暗器,也才真正明白所谓“一朝得势,权倾天下”,一时衰败,则立马就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了,但这一切都是不曾有人教过的,盛时,在下者奉承还来不及,怨恨只藏于心中,在上者权当能更好利用做他想,先稳住再说,可当成弃子时,谁又愿拾起?此刻,沦为弃子的我自负于人但同时也不免自负于己了。
  本无机会再逃出来的我,也在“垂云洞”中渐渐接受了自己将要被囚禁终身的命运,但“狼修灵”集合“羊修灵”的再一次猛攻,打破了刚稳定下来不久的“凤丘灵国”,“灵国”如临大敌,在还未迎战,内部早已乱作一团。猛攻之日,那更是兵败如山倒的,迅速被攻破了防线,杀将上来的“狼修灵”得以报了之前伤亡惨重的颓败局势,“羊修灵”也趁势席卷,瞬间就将“灵国”来了个彻底大翻身,本无可能被放出来的我,被杀红了眼的“狼修灵”弟子当成了企图杀戮的对象,但他们过低的预判倒也给了我得以逃出来的机会,逃出来的我没有立即逃走,或许多少对这还有几分眷恋的缘故吧!我返身而上,抄小路的又进了这个自己修习了二十年的“风丘灵国”,入目但却早已没有了旧日光景,遍布的尸身,猩红一片,早已让我眼花,也不愿去分辨到底是“灵国”弟子还是“狼修灵”或“羊修灵”的弟子了。双方都损失惨重,内院惊呼着的嚎叫声与杀伐声,表明了杀戮已拓展到了内院,外院只是个开始而已。
  飞临而过,却很冷静和意外的没有加入战局,这一切都似早已与我没了关系,直到“凤来阁”才停了下来,或许我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会上来,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飞到这里,但飞到时,才又很自然的想起了,为什么会飞到“凤来阁”来了?
  “凤来阁”无疑就是“招凤而来”的意思,这是当初作为“灵国”弟子时发誓的地方,也是作为“雀修灵”子弟本该就承受的责任和使命,但“凤何来,凤何去”凤一直在哪呢?做了这么多年的梦,恍惚中有了一丝清醒。
  “狼修灵”“羊修灵”杀将上来,除为统一外,也为那“棱梭”而来,我思前想后过才意识到或许“棱梭”就在于此,可具体藏在哪就不得而知了,在经过一番搜查过后,我不禁有些气馁,本想放弃,忽的只见一个身负重伤的人破门而入,正是君仙“长云子”,一见,两人顿时一愣,但我心内却更多的是忐忑,不知君仙会对我做什么,愣在那的两人,我却没企图让这样的时光再做过多的停留,刚想破窗而出,君仙的一声“玄儿”愣是将我拉回必须得面对的现实。
  我也正是在君仙不计前嫌的委托下,拿着“棱梭”并顺利逃出了来自“狼修灵“与”羊修灵“的围捕,护全了“凤丘灵国”的至宝—“棱梭”。

  第五章 父亲那些事(2)

  一切来的变化太大了,一度也让我不相信着,怀揣于胸的“棱梭”像是个烫手山芋一样,都有了种想扔掉它的想法,但后来思量,反正都惹上了,扔掉也没有了必要。况且自己成长于此,得意于此,终也失意于此,虽说早在心中已将自己与那割断的一清二楚,这是当初在“垂云洞”中就想清楚了的,可一面对那旧时慈善,如今命垂的君仙,一时不禁又心软了,接了这个担子,只怪当初错在自己,如今也权当护完这一次算是还清了吧!目的地在西,而初始地却在东,路途遥远及期间的艰辛不必说,不会易容的我也只能将途中所遇到的风霜,及疯长的胡子当做了易容的材料,任其污垢,生长,当到达客栈临镜一照时,才发现连自己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要不是还有那颗熟悉的眼睛在的话!
  开始的三个月,一切都很顺利,也很惊讶的发现似乎没什么人在找自己,一度让自己警惕到不行,但长达三个月的风平浪静,再怎么紧张的人也有了不少懈怠,或许这才是那群人在黑暗来临前故意制造的黎明假象吧!
  这回,我还真就中招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却压根没料到四周早已是黑云压城了,直到屋子烧将起来,燃到浓烟四起时才将我给熏醒,御剑而上,冲破屋顶,却没料到,上头已是渔网一片,一群群往下直坠的剑客,挥舞剑光,犹如一片密集交错的渔网。
  反应过来的我拔剑而挥,御剑企图逃走,那左右正整装待发的“狼修灵”弟子,立马暗器齐飞,似要把我钉成一个刺猬,我尽管一时顾了过来,但心知自己是逃不出去了,游走于暗器与剑光之中,虽还不至于造成创伤,但滑擦而过的剑气与暗器却已将我身上的皮割到不行,眼见支撑不了多久了,我立马大声一呼从怀中拿出了“棱梭”。
  这一语中的后的效果果然是很大的,虽不在挥剑,施暗器,但也引出了暗藏于人群后的“狼修灵”羽上司徒靖,他没有对我多说废话,伸开了手,尽显威严外,也给了我没得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心知这一上前终是有去无回的命了,不由的手也在“棱梭”上摸索起来,只见手心的血流入画中,不一会还真就飞出了一个像“棱梭”一样的东西,静静的旋转而出,发出的光也似浅水深流般的静赏韶华。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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