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撩人-我的二婚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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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撩人-我的二婚时代-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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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顾总,苏易已经进了监狱,我也吩咐过这京里的人,律师、检察官、政界的人都不会帮他们脱狱。”
  我感激的看着他,阮景点了点我的肩膀,我重新偏转了一个方向笑着说:“席总,这么久以来都谢谢你。”
  “下次有事直接通知。”
  席家总裁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我明白他的话,顾家他是管到底了。
  等到他离开以后,苏倾年才有些嘲笑的说:“我计划很久的事,都不如别人一句话的事。顾希,到最后这些都是你做的,你和他怎么认识的?而我总是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我莫名觉得自己活的很失败。”
  苏倾年没有失败,甚至很优秀,只是席家总裁的身份不一样。
  黑道的人和正经的商人是不一样的。
  我没有理会他这句话,而是阮景放下一份文件在他面前,就扶着我离开了。
  听阮景说,现在苏家的颐元在半个月前已经完全的落在苏倾年的手里了。
  也就是说苏易和苏州的财路已经被苏倾年亲手断掉了。
  如若我猜的没错,他下一步就是送苏易进监狱,而不是苏州。
  毕竟苏州是他的父亲,他最多夺了他的权力,让他在家里养老。
  但是他刚刚并未责怪我。
  苏倾年说过,我想做的他就一步一步的帮我做,甚至重新接手颐元,将自己投入繁忙的工作中去。
  其实,说到底,他是用心了。
  而就在刚刚阮景告诉我说,周六六离开苏倾年,跑到一个外国人的身边,甚至将自己的身体依偎着他。
  我就明白那天晚上,苏倾年的谎言不是绝对的,至少现在在我认为那三个月的孩子不是他的。
  而且按照阮景的说法,人家两口子那么甜蜜,不可能吵架。
  很有可能是隐瞒周家父亲做的一个约定,这个约定除开了我。
  是我误会他了。
  苏倾年想借周家的力量除掉苏易只是顺手,因为他自己也有能力,只是多给他一点时间就好。
  而答应周六六的事,无非就是两人从小感情好,苏倾年愿意帮忙和周六六演这场出乎意外的戏。
  只是没想到造成我和他之间的误会。
  可是之前在顾家,苏倾年为什么不好好解释?
  不,那时候是我态度很坚决。
  当然除了周六六结婚的事,除了离婚的事,除了外国男人被赶走的事。
  苏倾年其余的都没有骗我。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是按照现在来看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和苏倾年生活下去,产生这些误会的原因,就是我们两个人互相不信任。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
  即使我问了他说的也是半真半假。
  而且他这人的脾气不太好,如若哪天我再惹了他或者再有人拜托他。
  那不是丢在海里,也不是丢在路边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从房间里丢到楼下了。
  我其实心底是恐惧苏倾年的。
  而且也是因为他,阴差阳错的,我身体成了这么一个糟糕的模样。
  再说我如今的身体,这次是视网膜退化,那么下次又是什么呢?
  所以我也不敢再说接近他和孩子的话,离婚目前是最好的选择。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一个人默默地度过,等到哪天阮景结婚后,我再换一个能够伺候我的人。
  而我也等着锦心长大,将顾家接手到她的名义下去,等她哥哥帮她打理。
  有可能苏倾年还会娶一个自己爱的人,因为人这一辈子没有非谁不可。
  这些我都想好了。
  是啊,都想好了,唯独排除了自己。
  出了宴会的时候,五月份的天却还格外的冷,阮景懂事的立马给我披上大衣,问道:“顾总,我们回去?”
  “去一个地方吧。”
  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
  阮景点头,在进入校园的时候,阮景让车停在了外面,想陪我一同进去。
  我阻止了他说:“给我买几瓶酒,我就在这里的操场待一会。”
  阮景提醒道:“顾总,医生说你不能饮酒,我不能给你。”
  “好阮景,就这一次好吗?”
  他终究妥协了,将我送到操场入口的时候,就转身离去了。
  他知道,我不想让他们看我现在的模样,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耳边传来跑操的口号声,这是我学生时代常常听见的。
  这个大学啊,是苏倾年,季洛,宋之琛共同生活的大学。
  我来,只是想在一个苏倾年曾经待过的地方来回忆回忆,感受感受。
  我也告诉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

☆、159。黎北这个科学家

  五月的天,怎么这么冷?
  我抱着怀里的纸袋子,一步一步的慢慢的摸索到不远处的高台上。
  即使中途摔了一跤我也没有在意,也还好有其他的学生看见,好心的过来搀扶了我一把,将我带到高台上去。
  我坐在那里,拿出袋子里的东西打开,缓慢的喝了起来。
  口号声越来越大,我越想越觉得难过,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难过。
  只是觉得冷,异常的发冷。
  披着大衣口袋里的铃声响起来,我放下手中的啤酒,伸手摸索出来。
  可是我只能凭借记忆滑动,光晕的一团刺的我眼睛发痛,我脾气暴躁起来,伸手摔下了高台道:“去他妈的!”
  我哭了起来,拿着旁边的酒猛烈的喝了起来,又止不住的咳嗽。
  “喝着这样劣质的酒,穿着这样精致的礼服,哭的这样一塌糊涂,看来小姐你心底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猛的抬头,只看见一团光影,这个人迎光而来,可是他不是顾乔。
  顾乔的语气没有他这么轻快。
  当初我出车祸的时候,顾乔和他说着差不多的话,难道是救世主吗?
  想到这,我笑着问:“男人,你是谁?你又为何来这里?”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我久久的没有接,我不是没有接,我是没有看见。
  随后他也不在意的伸手替我擦了擦,道:“刚做完研究,过来散散步,没想到遇见一个哭的很悲伤的女人。”
  我强调说:“我不悲伤。”
  “嗯,你不悲伤。”
  他坐在我身边,淡淡的气息传来,我问:“男人,你是这里的大学老师?”
  “我不教学生,我搞研究。”
  “哦,是个科学家。”我忽而将脑袋靠在他身上,笑着道:“刚好遇见你,你的肩膀借我靠一靠。”
  我枕上他的肩膀,感觉到他身体微微一僵,我安慰道:“别怕,我只是靠一下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笑着,如沐春风的嗓音道:“小姐这话就是说笑了,你难过想靠就靠便是,我不会这么小气的。”
  “你真好。”
  是的,他真好,出现的真合适。
  在我这么冷的时候,出现给我一点温暖,给我一点依靠。
  我现在只能向陌生人取暖啊。
  夜晚我看不见那个操场的大概模样,但是我能想象苏倾年曾经跑步的模样。
  还有上次在苏家看的照片。
  少年时候的他,真的好看呀。
  可是为什么我又要想到他呢?
  身边的人没有说话,我忽而对他道:“如若门口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进来,你提醒我一下。”
  他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离开了。”
  “嗯。”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黎北。”
  我夸他:“很好听的名字。”
  “有穿西装的男人进来了。”
  我摇晃的站起身,道:“我走了。”
  我刚走下一步台阶就踩空了,但是并没有摔下去,而是腰间被一只大手扶着,等我站稳他立马松开了我。
  很懂得进退和保持绅士风度。
  他略有些责怪道:“刚刚远远的时候就看见小姐也摔了一跤,现在也是。”
  “我喝醉了。”
  我呵呵一笑,这时候阮景过来我身边,将我扶着道:“回去了,顾总。”
  我嗯了一声,偏头对着身边的男人道:“谢谢你,我回去了。”
  “小姐,你的视线没有看着我。”
  阮景立马接上我的话,解围说:“对不起,我家顾总喝醉了。”
  随后阮景索性打横抱着我离开,在路上他抱怨道:“顾总,他是陌生的男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我反问:“怎么办?能怎么办呢?”
  阮景可能一愣,因为沉默不语。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提醒阮景道:“如若苏家将离婚协议书送过来,记得第一时间要通知我。”
  阮景点头,道:“顾总你放心,他会签的,不会抓着你不放。”
  是的,苏倾年应该会签的。
  因为我啊,写了一封信。
  果然在第二天的时候,阮景接到苏倾年的电话,他让我去见他一面。
  去见他一面很容易暴露自己。
  我索性让他来顾家,而我装病的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
  他打开门进来,感觉到他坐在我身边,伸手摸着我的脸。
  我猛的睁开眼,厉声道:“拿开。”
  苏倾年道:“就连现在我碰触你,你也是不愿意的了吗?”
  我沉默,苏倾年继续道:“周六六的事,不是我有心欺骗你的。”
  “我知道,包括你去医院和周家父女在一起的场景,我都知道。”
  苏倾年一惊问:“你怎么知道?”
  “这些不重要。”
  苏倾年问:“顾希,你真的想离婚。”
  “不离婚,我会自杀的。”
  我现在只能以死威胁他,那封信里写的也是这样的借口。
  苏倾年又问:“当真没有余地?”
  没有余地啊,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我的身体,都让我没有余地的。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苏倾年忽而嘲笑道:“我以为自己能将你一直放在身边,可是到头来,还是执拗不过你的偏执。顾希,你终于长大能够为自己做决定了,而这个决定让你舍弃了两个孩子和我。”
  他在责怪我吗?
  “孩子的抚养权给你。”
  我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照顾不好,怎么养好他们啊?
  苏倾年道:“从未见你如此决绝。”
  顿了顿又说:“决绝到我从来没有认清过你。顾希,在我心底,其实我做的事不如你万分之一。你曾经和宋之琛暧昧过那么长一段时间,他抱你,摸你,我可怪你?而如今就因为我这么一个不算谎言的谎言,你就推开我?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我就是怕你会胡思乱想,会误解,所以才说她和我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家,可是……”
  可是适得其反。
  我闭着眼,忍着眼眶里的酸楚,道:“苏倾年,放着离婚协议书走吧。”
  “好,成全你。”
  额头上轻轻的落了一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苏倾年的轮廓已经不见了。
  他的气息也没有了。
  这次就是和他再没有关系了。
  我心痛的要命。
  我又忍不住的滚着热泪,孩子的抚养权给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就痛的要命,听他说话的时候也痛的要命。
  不久阮景进来了,他拿起床边的离婚协议书,翻阅了一次道:“顾总,他已经签好了名字,苏倾年。”
  我点头,阮景看了不忍心道:“顾总,你为什么终究要离婚呢?”
  我笑道:“阮景,我身子不行。”
  “都会好的。”阮景道:“等会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阮景,我感觉自己身子骨很疲惫,想睡觉,能明天看医生吗?”
  阮景径直决定道:“那就晚上看吧。”
  病来如山倒,我现在深刻的明白这些话,我心情低落也导致了我久久的没有康复,反而越来越严重。
  可是我发现我的理解错了,我的身子真的出了大问题。
  我再次昏迷了,是阮景将我送到了医院,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坦诚说:“顾总,你上次出车祸时,脑袋里淤血残留着,渐渐地成了肿瘤,所以压迫了视网膜。我已经安排了明天的手术。”
  是吗?这太快了。
  我问:“明天就手术了?”
  “容不得顾总延后。”
  那好吧,我担忧的问:“会减我的头发吗?”
  “就一块。”
  “哦,阮景你帮我给锦云送一份礼物吧,他前段时间生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就很愧疚。你把礼物送给他的时候说,就说阿姨很想他们。”
  就说阿姨很想他们。
  “好。”
  阮景回来的时候说,孩子表现的很高兴,还问我的去处。
  听到这我笑了笑。
  第二天进手术室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害怕,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如若出不来,这也是命。
  是命,就得认。
  可是我出来了,活着出来了。
  医生说:“这不能彻底的治好,但是淤血清理了,肿瘤也变小了,但是也不能保证不会复发。而且视网膜难求,再说她最近都不能做这个手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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