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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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很会打架-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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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着唇,嘲讽他,“当年这一拳没给你我也挺对不起你的,让你想了那么多年。”
  “真好。”他笑着又抽出一根烟点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除了个子长高了,抱起来也不软了,脾气还是老样子。”
  “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
  “池子你这样问好像在吃醋一样。”他调侃,笑着笑着却又没了声,然后就听他漫不经心的说,“那年暑假过了之后,我就转学了,转到了我老家去,那个地方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有钱人多,穷人也多。”
  “刚好家里人一开始就打算让我继续读了,浪费钱,我妈就托人把我送进有钱人窝里去,去当鸭子,给富婆包养,也陪男人睡。幸好我天生就爱男人,一点都不难受,日子过得也很好,有钱还不用看我爸妈脸色,就他们看我脸色拿钱的份,感觉特他妈好!”

☆、21。54249加1

  我没说话,听他一直说,说到他被这个女人包养,和她一起来到了D市,然后很巧的碰见了我。听完了,就像在听一个故事一样,他讲他过活得多好多好,讲到最后却对我说了句,“池子,我很痛苦,我不快乐…”
  我想安慰他,但说不出口,要走了就对他说了一句话,“豆子,我不会说安慰的人的话,以后怎么过是你的事,别把自己糟蹋彻底了,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你救我吗?”他这样问我,然后一阵苦笑。
  我救不了你。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就看着他搂着他搂着脸色铁青的女人走出了酒吧,从此再没见过他了。
  后来我问阿曼是怎么解决那件事的,阿曼淡然的一笑,说,“只是刚好认识那个设计师而已。”
  “你觉得我会信吗?”我反问他。
  他一笑而过,没有多做解释。以此我也知道了,阿曼背景极大,但为了杨崇委身屈尊于这家小酒吧做调酒师。是只千年老狐狸,心机够深!
  而且心思也极其缜密,就他说殷承会来逮我,自我回来上班后,殷承确实天天都来骚扰我,说是骚扰也不算,他不和我说话也不会对我动手动脚,就是买一杯鸡尾酒盯我大半来个钟头,偶尔再接几个电话,之后就走了。
  然后这事就被大嘴巴的杨崇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殷承为我荒废事业,每日沉迷于来酒吧意淫视奸我,结果第二天我就请假了,他也请假了。
  美名曰重整夫纲,让我在床上度过了一个日夜。
  第三日回酒吧之后,我二话不说点名要找杨崇算账,却被护崽的老狐狸三言两语打发回去,说是老板有事,三日之内不上班。
  以此我又明白了,老狐狸十分护犊子,只能自己耍自己玩,别人磕碰都不让。心太黑!
  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殷承依旧日日来酒吧盯我,而他是变本加厉的要求我每隔一个小时给他发一条短信或是打电话,我尝试过冷暴力拒绝,他却用热暴力让我妥协。
  后来一次我看他手机短信,我和他那段时间的短信是这样的——
  我每个一小时一个0,他回复1,不断重复,一天下来少说要十条左右。我当初并不明白0和1的深意,明白了之后我给他发的是1。1,而他换成了2。1。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抱着我认真的说,“2。1比1。1大1,也就是我比你大1,所以当你是0的时候,我是1。如果用2。1和1。1乘相同的整倍数,无论如何我都会比你大1。”
  我无话可说。默默将1。1改成了54249,于是当晚就被他怼了一晚上。
  怼完之后,他硬生生把我从周公那里拉回来,盯着我的眼睛对我说,“婚礼快筹备好了,我给他们两个也送了邀请函,估计他们最晚明天下午就能下机。”
  “你想说什么?”
  “他们可能是回来劝你的,他们劝不了我。”
  “所以?”
  “你不要听他们的。”
  “我要听了呢?”
  “那我就怼你。”他摸我的胸。
  “那你还问我干吗?”我咬牙。
  “睡觉。”他把我摁进他怀里,摸了摸了我的背,突然又小声的靠在我耳边说,“宝贝儿我没安全感,我们再做一遍吧。”
  “滚!”
  …
  之后如他所料,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他们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到D市机场了,让我过去接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是算计好的还是什么,他跟我说下午回来和我一起和他们谈,他们却在早上九点多就下机了。我想了想,没打电话给他,自己换了衣服去机场接他们。
  坐在出租车上,他们两个坐在后座,我坐在这里副座,因为是个陌生司机,他们没有当场发威问我话。可刚一下车,老妈就先开口了。
  “小池,你哥跟我说你们要结婚了,是假的对不对,你哥就是为了让我们妥协才编来骗我们的对吗?”她很冷静的问我,眼神却凌厉的盯着我。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却还是别过头,淡声说,“如果这是假的你们也没有必要赶过来劝我。”
  她可能是没想到我不顺着她给的台阶下,反倒是很直接的摆明了,脸色顿时就黑了,而我那个从头至尾没说话的爸,听见我说这话登时就怒火中烧,直接抬手要给我一巴掌。
  我敏捷的躲开了,他的手指就擦着我的脸扇下去了,脸被粗糙的茧子磨得麻麻的。
  “你们两个畜生兄弟搞一块儿也就算了,还非要折腾大了来丢你老子我的脸吗?你们要敢结这个破婚,我他妈也就当没你们这两个儿子!”他铁青着脸瞪我。
  “你会缺我们这两个畜生给你做儿子吗?”他手里还拿着车钥匙,穿着西装走过来牵我,冷声质问,“你们现在都有各自的家庭和孩子,有没有我们两个孩子根本就无所谓,不就怕我们给你们丢脸吗?做什么假惺惺?”
  “小塘!”她气愤的怒瞪他,“从小你就是你外公在养,妈知道你不满我和你爸对你从来不闻不问,但这都是你外公的意思,他根本就不让我们对你好,现在你这样妈也理解,你要恨我和你爸都行,但妈求你别把你弟牵扯进来好不好?你弟他太小,他根本不懂什么…”
  “够了!”他低喝一声,冷讽她,“你们能不能别自欺欺人了?我和小池在一起关你们什么事?别给顶帽子就往自己头上盖,你说你们对我不好是万不得已的,那行,那对小池呢,你们给过他正常的父爱母爱了吗?你们对待手下那些陌生人都比我们这亲生的好,你说你们是万不得已的?”
  他们两个顿时哑口无言的僵着脸,他直接拉着我就走,抛给他们一句,“婚礼会照常进行,你们,无所谓来不来。”
  我默认着被他拉走。在这段不伦之恋的苗头刚出现在摇篮里时,就注定了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所有即便是他们也无所期待。

☆、22。他是我的爱人

  “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下午才回来吗?”我问他,他捏了捏我的手心,说,“早点回来陪你,没想到他们那么早就下机了。”
  我嗯了声,问他婚礼的日期和地点。他说H国,我知道,那个地方是允许同性结婚的。
  回到家,他站在玄关换鞋,对我说,“宝贝儿,等会送你个礼物。”
  我窝在沙发上扫了他一眼,说,“需要我先酝酿一下表情吗?”
  他勾唇笑,“我不介意,像每天晚上那个表情就很好,欲拒还迎,硬咬着牙满脸通红都不吭声,我一使劲就皱着脸瞪我…你可以酝酿一下,”
  “闭嘴!”我咬牙,冲走过来的他抬腿就是一踢,却被他擒住脚裸往前压,俯下身贴着我的脸蹭,摆出一个难堪的姿势。
  我瞪他,他反倒冲我得意的邪笑,得寸进尺的把另一脚也拉了起来。
  “你不是说要给我礼物吗?”我有点着慌和难堪,觉得这样的姿势特别尴尬,尤其是大白天的。
  “给。”他低头啄了我一下,诱惑道,“好,现在就给你。”
  我以为他又精虫上脑了,结果他却放开了我的腿,把我的耳钉给摘了下来,然后一点点冰凉的耳钉被穿进了耳洞。
  “帮我带上。”他把另一枚耳钉放我手上,凑过耳朵示意我帮他带上。
  我拿着耳钉看了两眼,纯黑色的水晶,小小的一枚,和之前那枚很相似。我边替他带上边问,“这也算求婚?”
  “不是。”他摸了摸我的耳垂,满意的笑了笑,“只是觉得你带起来会好看。”
  我僵了僵,一直不大习惯他对我说这些腻歪人的话,只是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钉默不作声。
  “已经快十点了,宝贝儿今天还去上班吗?”他没有在意我的沉默,看了眼手表问我,我说,“我去换身衣服。”
  “好,我车上等你。”
  等他把我载到酒吧,已经过了上班的点了,因为规定是九点上班,我到十点多才到。刚下了车他也还没走,就看见一辆同样是黑色的奔驰停在门口。
  白天的话酒吧一般都是熟客多,很少会有人,我一眼就认出那辆车是殷承的,没想到他也认出来了,冷冷的哼了声,走下车来。刚好殷承也开了车门走了下来,两人立马就对上视线了。
  “崇说他最近还是会天天来视奸你。”他抱胸站在我旁边,对我说,视线却是冷冷的朝着殷承看。
  “我什么都没做。”我直接撇清,证明清白。
  “他有碰过你吗?”
  “没。”
  “那他怎么会看上你?”
  “不行?”我瞥他,“你认为我没有魅力?”
  “有,可是没经过我的允许你竟然外放了,不可饶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罪有应得百口难辩。”
  “我又不喜欢他你急什么,难道你喜欢他?”
  “跟我耍嘴皮子呢?三天不操上房揭瓦了?嗯?”他把我圈在车上,手撑着车,挑着眉问。
  我冷哼,“你能三天不□□就揭瓦给你看。”
  “你…”
  “覃总,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进去喝一杯?”殷承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很客气,神色却没有低人一等的模样。
  他冷哼,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也好,正好和殷副总谈一下关于案子合作的问题。”
  我感觉到他们的气氛很不和,为防止受波及,一进酒吧我就远离他们两个,坐在吧台对面和阿曼说话。
  “什么时候请吃喜酒?”阿曼突然笑着问我,视线稍扫过了我食指上的戒指,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在H国,请柬我改天拿几张给你。”
  “H国吗…”阿曼低声说了句,我以为他在问我,就和他说,“嗯,那里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阿曼就没说话,我问他,“最近和杨崇怎么样了?”
  “挺好的,就是不大安分。”
  我知道阿曼指的什么,因为杨崇本身是个直的,所以偶尔也会交交女朋友或者出去泡妞,是个典型的花心少爷,确实挺不安分的,也难为阿曼不为这种事和杨崇计较,否则不知道该吃多少缸醋。
  “什么?塘你说阿池是你亲弟弟?”杨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们坐在一块儿,突然就大声爆出了这么一句话,我和阿曼听得清楚,我是无所谓,阿曼也只是有些哑然的看了我一眼,没多大过激的反应。
  我走过去他们那边,被他拉着坐到他旁边,杨崇还一脸震惊的瞪大眼,盯着我问,“阿池,塘真是你亲哥?一个妈生的?”
  我点头。看到坐在对面的殷承面无表情的看我,神色晦暗不明。
  “你们要结婚了?”殷承低沉的问。
  他揽着我的肩,笑说,“到时殷副总千万记得抽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殷承默,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是想听我的意思,可是我没出声,倒是他不虞的开了口,“不知道殷副总对我家宝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殷承没有反驳,顺势承认了对我的企图,“我喜欢余池,并且想让他做我的男友,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你的弟弟。”
  “他不是我的弟弟。”他冷傲的回驳他,“他是我的爱人。”
  “血缘关系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改变的,你难道愿意看到他因为你的占有而遭受所有人的唾弃和舆论吗?”
  “你的意思是我是单方面的占有?”他缓缓眯起眼,眼神愈发凌厉和不虞,“那好,即便是占有又如何,我不需要抢夺,也无需骗拐,他就是为我所占有的,你呢?”
  “我承认我无法拥有他,但至少我不会让他陷入舆论和难堪。”殷承冷静的和他对视。
  “殷承你未免对自己也太过自信了点。”他冷嘲,“仅凭你的一己之见和想法,你就认为你能将他保护完全吗?况他从未需要别人去保护他,他所需要的,你根本不可能了解。如果他需要的仅是如你所想的拥护,你又怎么可能为他所吸引?说我是单方面的占有,而你的想法又算什么?全方面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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