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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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很会打架-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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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一旁看着都心惊,都说婆媳关系最难搞,以前都发觉,现在发现奶奶对老妈的意见还不小,估计是觉得我老妈不够体谅我爸,可要我妈这硬脾气和别人服软,那确实不大可能。
  我就看着老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却还是压抑着气愤声线很平稳的和奶奶说,“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了,我觉得你有点没有明白我们离婚的原因,首先,是你儿子他先对不起我的,其次,我的脾气从我和他在一起到现在就从未变过,你说是因为我倔我脾气硬我们才会走到这一步,但你想过没有,你儿子他当初要不爱我这一点,甚至是受不了我一点,我们可能走到现在,还有了小池和小塘两个孩子吗?我知道你爱你儿子,但你想过没有,你问过他没有,他到底做了么!那么多年我们都走下来了,走到这一步你以为我愿意吗?虽说夫妻间一些事忍忍就过去了,但他那肚子里的孩子都大了你让我们还怎么过去啊?!”
  奶奶面无表情的没说话,没有懊悔也没有质疑,我知道她是默认了我老妈说的话,并且我也知道了,我现在估计还有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在外头,在一个名为小三的女人的肚子里。
  我无趣的撇了撇嘴,插了句我先回房了,就转身走了,他也跟在我后边进来了。门刚一关上,他就给我压门板上,问我,“不管爸妈离不离婚,以后都我养着你。”
  我说,“我怕你养不起,我太精贵。”
  “没事,我去当鸭子都养着你。”
  我摸了摸他的脸,“估计你这皮相能赚不少钱,那我就不愁了。”
  “宝贝儿,你真忍心我去当鸭子?”
  “忍心,我会拿着你给的钱去找你嫖。”
  “我肯定抢手,要不你先预定了?”他痞痞的勾着我的下巴,一脸流氓样,“小样儿,长得还挺俊俏的。”
  然后狼吻就盖下来了,手脚还熟稔的控住我的四肢不让我挣扎,一吻结束,他盯着我哑声说,“你还欠我一次…”
  我知道他指的厨房那次,但我假装听不懂,无辜的问他,“欠你一次什么?摸你的十六块腹肌吗?来,我欠一还十…”
  然后我就伸手一把撩起他的衣服,直接低下头又吻又舔。他一惊,我听到他低低骂了句操,把我重新推到门板上狼吻,这次他已经不满足了,我给他挑起的火够我被他亲到腿软了,他果然手开始老实了,在我背脊骨上来回摸。我操,他知道这地方我敏感,他不停的摸几回,我就硬了。

☆、10。出柜了

  “覃哥…覃哥…”我这样叫了他两声,突然想起第二次见面那次,我问了他一句‘覃哥,听说你很会打架’,他一脸冷硬的表情,兴致立马就被自己泼了一盆冷水,火都熄灭了。
  “怎么了?”发觉我没反应,他奇怪的抬头问我,“怎么没反应了?”
  我把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抽出来,冷着脸径直躺在床上,不想和他说话。
  “闹别扭了?”他爬上床,强硬的把我的脸转过来对着他,“好好的怎么宝贝儿了?”
  我盯着他五六秒,来了句,“你是gay吗?”
  他直勾勾的看我,低头小小的嘬了我两口,说,“不是。”
  “你不喜欢我?”
  “喜欢,但我不是,我就喜欢你,别人都不喜欢。”
  我冷哼,“口说无凭,你让我上一次我就信你。”
  “你套我?嗯?”他低头咬了咬我的唇,又说,“乖,宝贝儿舌头伸出来我咬一口。”
  我没伸,他自己把舌头堵进来了,惩罚性的抽走我口中的空气,我顿时觉得脑子有点晕眩,一直推他,他就眯着眼笑,然后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了。
  我猛的推开他,去看门口,没想到,三个人都站在门口,当时脑子就是一片懵,老爹和老妈震惊的神情我一辈子都没忘记,因为这一天,我的奶奶因心脏病发,被送进医院救了十来天,最后还是死了。
  而我和他,连奶奶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他被老妈逼回了M国,拿着刀放在手腕上逼的,说他不离开我她就死给我们看,然后我和他都妥协了。因为这段不伦恋,我们已经负债了一条还不起的命了。我当初想的那两个结果,我们走了后者的路,强行被拆分,家庭也没了,爱情也难堪。是的,他们还是离婚了。户口本上,我和他的名字也被分开了,我在老爹这边,他在老妈那边。
  如果没有了这两个月的记忆,也许我现在还和豆子逃课蹲在小巷子里抽着烟,讲新班主任的坏话,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你妈的,然后骂骂咧咧的大笑起来。可惜,没有如果。
  …
  “池子,我听人说你以前是个天天逃课的小混混,和杨天那一伙儿人天天抽烟打架,现在怎么读得这么好?受刺激转性了?给我讲讲呗!”许永用手肘撞了撞我,一脸八卦的凑过来把我的书抽走。我瞥了他一眼,不理他。
  许永,我高三的新同桌,人长得端端正正的,就是爱八卦,还天天说自己是妇女之友,是个纯gay,所以托他的福,对于同性恋这一块,我由最开始懵懵懂懂的认知,到现在的熟知。
  之所以和他会认识,不是因为做了同桌,而是一年前高二的时候,那时候,我一个人躲在学校男厕里抽烟,那段时间,是我烟瘾最重的时候,平均一天要去厕所里抽两三回,他说他在那里经常都会撞见我,然后就那天,他说他自己是壮着胆儿来找我说话的,因为他觉着我人看起来特难相处,看人都面无表情,冷冷的。
  他那天上完厕所就走过来,直接问我,“你是不是gay?”我说不是,然后他就特笃定的说你就是,我说,“你为什么认为我是?”
  “因为我看你不反感,直男的话会直接上来打我。”
  我又问,“你怎么看出我像个gay的?”
  他玄乎的晃了晃脑袋,说,“感觉,因为我也是,估计能感应。”
  我来兴趣了,就把烟捻了,和他聊了一路,到了班级他问我叫什么,我说余池,他瞬间就跳脚了,说你就是那个年段第一的?我没点头也没摇头,说实话,我从来没拿这个名头当回事,只不过因为这是能远离那个人的唯一途径而已。
  然后我们就因为一次对话认识了,到了高三,也很巧的和他做了同桌,我也才知道,原来他是个那么八卦的人。
  “池子你说话啊!”他又撞了我一肘子,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摸了摸口袋里的烟,起身往厕所走,他知道我又要去抽烟了,就没跟上来,就说了句少抽点,我就当没听见。
  靠在厕所里抽了半支烟,外面突然走进来两个男的,手牵着手,也没避讳他在,那个高点个的男的直接就把另一个男的压在墙上强吻,那个矮个的男生脸红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一直在抗拒那个男的吻他。
  我就站在他们面前,不自觉把烟抽得更用力,几下抽完扔到地上碾灭,然后走上去把那个高个男的一拳打到在地,转身抬起那个男生的下巴就吻压上去,耳边立马一声怒吼,拳夹杂着风声打在我肚子上,我放开那个男生咳了两声,挑衅的朝那个男的竖中指,走了出去。
  那个男的没追出来,我知道他是顾及那个男生,因为他看那个男生的眼神我太熟悉了。熟悉到梦里面都没能忘记。
  靠在墙根,我就这么滑下来蹲在地上,抱着头,来来往往的学生都转头看我,像看一个傻子一样。
  “还好吧?还是爷们就别丢脸了啊!”许永伸手拉我,我纹丝不动的让他拉,他就急了,“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干吗跟面子过不去啊?”
  “面子可以不要,有硬气就成。”这是那个人小时候对我说的一句话,后面还说,“有的时候,面子会让你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可是没有了硬气,就会懦弱一辈子,被人压一辈子。”
  “你说啥疯话呢?池子上课铃都敲了,你闹什么别扭呢?”许永气急败坏的拉我,硬是把我拉起来,拖着往教室走。
  “我不是gay。”课上,我转头告诉他,他表情很怪异的看着我,说,“你都默认好久了余少爷!”
  “我刚刚试过了,没感觉。”
  “试过了?”他语调蓦地拔高,“我擦…你和谁试了啊?”
  我说不认识,然后就把厕所里的事儿告诉他了,他嗯嗯啊哦应着,沉思了两秒,告诉我,“你确实不算是个gay,顶多算个双。”
  “双?”
  “对,就是喜欢男的又喜欢女的。”
  “我不喜欢女的。”
  他就大声嚷起来了,“难道你喜欢人妖啊!”
  “许永!”
  “到!”许永条件反射的接住班主任的点名。
  “干吗呢你?搞乱课堂秩序呢?啊?去去去,后边站着去!还有你,余池,上课别受他影响了啊,专心点上课。”班主任棍子打得啪啪响,盯着我们这一桌说。
  许永满脸不平衡的盯我,我知道班主任明显偏袒了我,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朝他笑笑不说话。他朝我竖中指,我当做没看见。

☆、11。开房了

  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他高三苦吗,他说一点都不苦,因为他所谓的课业都挤在大学读完了,以前觉得他说的轻松是真的轻松,我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高考而努力,总之,高三的高强度压力让我一度有些撑不住,烟抽得一天比一天频繁,所以到了高考的当天,我因为胃痛,晕倒在教室,被送进了医院。
  我的一切努力,又都成了泡影,就感觉自己像是迷走在沙漠的可怜人,自以为望见了绿洲,结果才发现,那只是海市蜃楼。
  我看了墙上的闹钟,十点出头了,第一场试已经结束了,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考下去了。
  “我听阿姨说你今天在考场上晕倒被送医院了。”电话那端,他说话还是很严肃的,旁边还有小孩子哭喊的声音,应该是我的那个小弟弟。
  “我不打算继续考了。”我直接说。
  “考不考都无所谓了,你直接东西收拾一下过来我这边,我给你安排进队伍里面训练。”
  我知道他是一心想着我能参军,跟他一样当个兵,我想了想,就同意了,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过去,把照顾我的阿姨也辞了。在火车上熬了两个晚上,在高考考完的那天,我到了S市。住进了那个女人和他小儿子的家。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很痛苦,每天天未亮起来负重一背包的大石头跑几个山头,而且不能停,不能落队伍,一大群瘦弱的新兵,通常是在一跑完就累得四肢都不能动弹,就第一次这样,我就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能下床。可再累也总有习惯的一日,人是习惯被鞭策的动物,差不多在坚持了一个月之后,我已经能彻底习惯了。习惯了每天赶着太阳出山头前起床,习惯着跑完几公里的山头,习惯着高强度的训练,习惯着没有烟的日子。
  就这样,我熬过了四年当兵的日子,五年和他毫无联系,我想起了当年他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你太小了,小的无法理解我的爱,也无法承受。”
  可是四五年了,我二十一岁了,成年了,依旧无法理解他的爱,现在想想,那时都太小,会不会只是儿戏,就我一个人给当真了。
  “小池,教官喊你呢,发啥子呆呢?”室友喊了我一声,我抬头见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教官也一脸不爽的瞪我,很大声的说,“余池,你有家属在门口,自己去接一下。”
  基地里是允许带家属的,可是在这里待了四年,我和那个人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而且他进基地也不需要我亲自去接,也就是说,不是那个人。
  我一路小跑的跑到大门口,左右望了两眼也没看见有人,就是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奔驰,也没见有人下来。我问守门的,“这边刚有人在等人吗?”
  守门的抬下巴指了指那辆奔驰,“就那辆在这边停了几十分钟了,没见有人。”
  我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这窗质量不错,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边,估计里面的人可以看见我。
  车窗没反应,我又敲了两下,这才滑下来了,露出一张带着大墨镜,却十分熟悉的脸。我呆怔住了,不自觉退了两步,他也开了车门走下来,摘下大墨镜盯着我,用那双熟悉深黑的瞳孔死死盯着我。
  “覃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叫他,然后就听到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我不会打架。”
  我仰头看着他,认真的说,“不对,是听说你…很会打架。”
  然后他就把我抱住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把脑袋埋在我颈窝,然后很流氓的咬了口说,“宝贝儿还是那么香。”
  其实一点儿都不香,一天下来,身上早就都是臭汗了,我自己都觉得浑身粘得难受,一把把他推开,撩起他衣服的下摆就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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