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家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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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长媳-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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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缺人的,你……”
  这时樱娘听见小暖又哭了起来,肯定是招娣在喂她喝药,她不肯定张嘴。樱娘连忙起身,“我去看看孩子,帮忙喂药,你……”
  绿翠也明白,樱娘的意思就是不肯帮她忙,叫她赶紧走。
  绿翠大袖一抹,将眼泪抹得干干净净,抬起腿就走。来到院子里时,她剜了银月一眼。她觉得凭什么银月还未嫁人就大了肚子能被人接受,而她只不过被几个臭男人惦记着,就这么不被人所容呢?
  绿翠出了院子时,银月用力将院门一关,然后跑到招娣屋里,问:“大嫂,她是不是想来咱家干活?你没有同意吧?”
  樱娘抱着小暖哄着,招娣在旁喂药。
  银月见樱娘没有及时回答她,又问:“她就是梁子休掉的那个绿翠么,我一瞧她就不像是个好货色,一点礼貌都没有!”
  樱娘点头道:“可不就是她么,二叔家的事咱们不要管,谁是谁非咱们也闹不清楚。我当然没有同意,咱家好不容易过上平静的日子了,哪里还敢去惹这档子事。”
  银月感觉樱娘话里话外还带着说了她一下,否则不会说什么“好不容易过上平静的日子了”,她也没吭声,低头出去了。
  到了晚上,樱娘就听到隔壁的二叔家闹开了。左右不过是二叔骂梁子,然后梁子顶嘴,老幺见他爹和哥哥吵架,他就吓得大哭。
  最后听得二叔大吼一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这是我的家,你想滚就滚!”
  梁子果然卷着铺盖出来了,来敲樱娘家的院门。
  因为此时已天黑,仲平和季旺都回了家。仲平跑去开了门,梁子窘着脸说:“我能借你家的杂物间住几夜么?待我搭好了木棚屋,就搬出去。”
  仲平又来问樱娘,樱娘自然是答应,可不能连这点人情都不讲。
  樱娘走了出来,“梁子,你和你爹闹僵了,是不是也分了家?”
  梁子被他爹气得不轻,说话时声音都是抖的,“分了,不分能行么?他说待我娘从牢里出来也不要她,要休掉她,还说让绿翠回来给我做小,你说他还是我亲爹么?家里的地分了一大半给我和老幺了,暂时由我种着,家里的钱他只给我一千五百文,将就着过吧。”
  他话音才落,院门又响了。仲平再去开门,是老幺来了,他也搂着铺盖。
  他跑到梁子身边,“哥,我要和你在一起,爹动不动就打我,还喝酒,我不喜欢他。”
  梁子叹道:“好吧,你以后就跟着我过,娘还嘱咐我,要我带好你哩。这几日在大哥家的杂物间歇夜,明日咱俩就去村南头搭木棚。”
  老幺以前可是个顽皮的孩子,只是自从他娘出事后,他的性情大变。虽然变勤快了,可是很少笑过,这时已是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
  “你们俩肯定还没吃饭吧?”樱娘瞧着这对哥俩,实在觉得心酸,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梁子还客气地说已经吃过了。还是老幺不太懂得这些,老老实实地点头说没吃。
  正好家里有些剩饭剩菜,季旺就去厨房里热一热,叫他们俩来吃。
  过了两日,梁子和老幺就已经搭好了木棚,紧接着就来搬铺盖,还去二叔家搬了一些日常家什和分好的粮食。
  当日夜里,樱娘出院门去上茅房,发现一个女人的身影。只见她闪进了二叔家的院门,樱娘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绿翠,借着月光仔细一瞧,看她的身高与身段,应该是村里的春花寡妇。
  这个二叔也太不检点了,估计是这么久没有碰女人他熬不住了。他赶梁子出家门,不会就是为了方便和春花寡妇鬼混吧?他这个爹当得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幸好来的女人不是绿翠,否则樱娘真怕把自己的眼睛看瞎了。这时突然从院墙边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吓得樱娘差点叫出来。
  她赶紧捂住嘴,因为她看清这个男人是梁子。
  梁子走过来,小声地说:“大嫂,我爹的丑事你也别说出去。他丢了人,我和老幺也不得脸。我早就怀疑有这事,没想到这么一守还真就碰到了。我娘不再跟着他也好,到时候我攒够了钱,盖了房子,接我娘到我家里住。”
  “嗯,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樱娘赶紧回了自家的院子。
  樱娘回到自己的屋,喝了口水。她心里暗道,看来以后还是得在屋里弄个尿罐子,半夜出院门还真够吓人的,见到了太多自己不想见的事,实在是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最近怕大家不认同,写得有点畏手畏脚。如果写得不好,还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因为大纲已设定,好多东西没法改,一改就会牵动到全篇。
  另注:因为今天收到规定,亲近行为只能在脖子以上,所有下午我要对前面的小部分内容改动一下,提示有更新不要管它,我每天都只会在上午更新章,抱抱~~~~


☆、第55章 简直太舒心了

  这一日已是伯明去乌州的第四日了;樱娘估摸着他今夜可能会回到家,哪怕被什么事耽搁了;最迟应该不会超过明日中午,肯定能到家。
  此时是正中午;织线衣的妇人们都回家做饭去了。樱娘和招娣也才刚刚吃过饭,此时她们俩坐在院子里,一起扒开小暖的嘴瞧着,看那个肿包是否有所变小。
  樱娘仔细瞧着,“好像是变小了。”
  招娣犹不放心;可能是她每日都要瞅好几回;她已经对比不出来了。她眉头紧锁;“真的变小了么?我咋瞧着没小哩,怎么还有那么大?”
  “你肯定是因为瞧多了,眼都瞧花了。小暖这才喝八日的药,就有了成效,估摸着喝上一个月应该就能消得差不多了,你放心好了。”
  招娣听樱娘这么有把握地说小暖的肿包变小了,那应该就是真变小了,她也安心了些。这时招娣心里有一件事早就想请教樱娘了,可是一直说不出口。
  若是别的什么事,她早就问了,毕竟在这个家里,樱娘与她是最亲的。虽然仲平与她是夫妻,但是论起平时说话的多少来,怕是她与樱娘之间说的话还要更多哩。
  此时她就想着干脆豁出去了,大嫂若是笑话她,她就耍赖说自己压根没问这件事。
  她酝酿了一会儿,低着头小声地问道:“大嫂,你说……做那事要怎样才能不怀孕?”
  樱娘怔了一会儿,惊问:“你不会是又怀孕了了吧?”
  招娣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是担心会怀孕。小暖这么小,还不足四个月,我带着她一个就够忙活的了,若是紧接着又有了,我真怕自己带不过来。我倒是想为仲平生个儿子出来,但是我想着这事也不着急,我迟早会生出儿子的。”
  她自从坐满了月子后,仲平确实没少折腾她。仲平都憋了大半年了,不折腾她才怪。
  可是就因为如此,她最近十分担忧。她觉得大嫂比她懂得东西多,或许知道一点。她对这方面可是一无所知,她以前还以为只要男女同床就能怀上孩子哩,直到她自己怀孕了,她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樱娘听她问出这么“高端”的问题来,还真是犯难了。她和伯明压根就没为这种事操过心,只是盼着有个孩子,可从来没想过要怎样才能不怀上孩子。
  樱娘努力搜刮着自己在前世对这方面的一知半解,虽然她在前世时大学毕业两年了仍然是chu女身,实在没有一点经验可谈。
  不过,好歹她曾经也是一位知识青年,某些知识还是懂的。樱娘就教她一个办法,虽然这个办法也不是很靠谱,完全凭男人的抑制力,但是用此法总好归于不用。
  当招娣听樱娘说出这种办法时,愣了好半晌才明白是啥意思。她脸色绯红,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这样……能行?就不知仲平肯不肯听我的,他有时候粗鲁起来……”招娣打住了,没好意思说下去。
  樱娘忍不住捂嘴一笑,她明白招娣的意思,是说仲平在这方面不够温柔,也不够细心。
  招娣见樱娘发笑,顿时不干了,撅嘴道:“你若笑话我,我以后就不跟你说这些事了。”
  樱娘知道招娣脸皮薄,忍住了笑意,说道:“此法控制起来确实有难度,他若是不肯,你就由着他好了。怀上了就生吧,我瞧着有好些人一个接一个地生,最后也带过来了,就是过得累一些,每日忙活得跟打战似的。”
  招娣叹道:“我才刚生小暖,银月再过四个月就要生了,到了年底你也要生。咱家一下多出这么多小孩子来,哪能顾得过来,还是缓个两三年为好。”
  樱娘想象着她们三个妯娌一个抱着一个孩子的模样,觉得确实难带。若是她们仍然不停地一个接着一个生,还真是挺恐怖。“那你就跟仲平商量商量吧,这种事还是由他自己做主的好。”
  招娣羞涩地点头,其实她觉得这件事与仲平沟通起来,估计比跟大嫂说这件事还要难。唉,晚上试试吧。
  小暖这两日肯吃些奶了,招娣喂饱了她后,她便在招娣的怀里睡着了。招娣把小暖放进摇床里,来到井边洗尿裤子。
  樱娘在旁边瞧着,见招娣腕上空空的,便随意问道:“你最近怎么不戴银镯子了?”
  招娣边洗边道:“我最近每日都要洗不少孩子的衣裳,担心银镯子沾多了水颜色会变得不好看,就摘下来了。”
  樱娘觉得她担心得没错,便没再吭声。招娣洗完衣裳后,还特意去瞧一下她放在枕头下的银镯子,这一瞧,她傻眼了,因为银镯子不见了。
  招娣慌了神跑出来,“大嫂,我的银镯子放在枕头底下不见了!”
  樱娘乍一听觉得肯定是她记错了地方,“你再好好找找,或许是放别的地方你忘记了。”
  招娣再回房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还发现不仅银镯子不见了,就连前些日子给小暖打的百岁长命银锁也不见了。她垂头丧气地跑出来,说:“应该不会记错,昨夜里我记得还在哩。看来真的是丢了,怎么都找不着。”
  樱娘这才反应过来,莫非家里招贼了?她的银镯子是戴在手腕上的,自然没有丢。她起身回自己的屋里去瞧瞧,看有没有丢别的东西。
  结果,她发现她过年时新裁的衣裳不见了,一个绣花抹额也找不到了,还有一支从乌州买来的发簪不见踪影了。
  樱娘和招娣两两相觑,这下确认家里是招贼了。这时恰好银月吃了午饭过来了,她听樱娘和招娣说丢了东西,可是比她们俩还要气愤。要知道,她平日里最讨厌这种偷鸡摸狗的人了。这些人在外面装模作样,对这个指指点点,对那个说三道四,其实自己骨子里还是个贼。
  银月认定是织线衣的这几位妇人之中的人偷的,她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说:“大嫂,待她们几个人来了,一个个的搜身,身上没搜着的话就去她们家里搜!还反了她们不是,给她们挣钱的路子,她们竟然还不学好,干起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银月正在大声嚷嚷,有几位妇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跨进门槛,她们将银月说的话听了一大半去。
  这些妇人立马吵吵闹闹地辩解起来,说她们哪里敢偷东西,可不要冤枉人。银月差点就冲上去当场搜身了,被樱娘上前给拦住了。
  樱娘将银月拉进屋里,正色说道:“你这么嚷嚷,她们哪怕偷了也不敢承认。既然偷走了不可能还放在身上,你能搜得着?你去她们家里搜的话,也不可能把她们每个家的地底下的东西全挖出来。你这就打草地惊蛇,懂不懂?”
  银月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难不成就这样算了?以前她们背地里骂我的时候可都狠着哩!现在她们之中有人干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莫非放手不管了?你和二嫂丢的东西也不要了?”
  樱娘脑子里正寻思着该如何抓贼呢,“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丢的东西也得找回来,你这么着急动粗根本不起什么事,得动脑子想办法。你再嚷嚷的话,那些还没进来的人在院子外听见了,干脆折身回家销赃灭据,丢的东西可就再也寻不回来了。”
  银月听了似觉有理,可是她觉得想办法可没那么容易,想让贼主动交出东西来应该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
  招娣丢了那么些东西,心疼得要命,苦着一张脸坐在旁边。她比较消极,叹气道:“我觉得多半是找不回来了,既然贼能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就有本事让人搜不出来。早上我只不过带小暖出去玩一趟,你不是说也只上过一趟茅房么?也不知东西是怎么被偷走的。”
  樱娘琢磨了一下,“应该是早上你出去了,我也出去了,来得早的人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就起了贼心吧。”
  招娣觉得准是这样没错的,“大嫂,叫我说,她们现在应该可以领料回家做活了。即便有什么小地方不太会处理,可以让她们来找你。她们这样每日来咱家,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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