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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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感觉-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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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八月过了,九月也就开学了,要住宿,所以,抱歉了。
    
    可能又得断更了,不过。。。每周一至两更还是能否保持的吧,不肯定,但是我都会尽量更的。
    
    天梦,敬上
   

第四十章 妻管严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这年新生包括你,才十来个,这几个月内把修真的一些常识,还有一些体能培训,野外求生之类的东西教给你们,也就算是出师了,然后呢,除修炼、还有别的什么问题之外,就只有小组去接任务了,”水巫辰笑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烟就打算点燃,“老婆不在,终于可以抽了……”
    
    “校长,你……我还是走吧。”乔茗伊听了水巫辰的话,一愣。心中在想∶想不到啊,校长原来是位妻管严。正想到这里,一个声音将乔茗伊的三魂七魄都拉了回来。一阵风吹过,传来了水巫辰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一个中年女人正拎着水巫辰的耳朵,当作螺丝钉一样扭得不亦乐乎。
    
    “有人在有人在呢,小声点,给我点面子嘛,好歹我也是个校长啊!”水巫辰低声求饶,时不时向乔茗伊那边挤眼睛。
    
    “校长够牛是吧,校长就能趁老娘不在就又那烟来抽是吧,今晚你给我跪搓衣板去。”中年女人厉声喝道,完全不给水巫辰面子,声音反倒更加大声了,火气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看到了水巫辰打的眼色后,就算乔茗伊再怎么不愿也不行了,不情不愿地插话道∶“那个,校长夫人,啊…恩…”啊了个半天,乔茗伊愣是没有说到半句话,顿时引得众人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
    
    “你是新生对吧,你可以走了,记得出去关上门!”这时,乔茗伊才看清中年女人的全貌。身穿着宽松的大衣,穿着一天运动裤,上面带着个明显的紫蓝色美洲猎豹跃起来的花纹,宽松的大衣没有掩盖住她那婀娜的身材,皮肤略黄,已经失去了昔日的白皙,眼角有那么几条微细的鱼尾纹,红唇齿白,虽然时间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可仍然不难看出她曾经也是位美人胚子。
    
    “蓝蓝…”水巫辰痛得呲牙咧嘴,才吐出了那么两个字,作出的那委屈样子让乔茗伊一阵恶汗。安晓蓝也不好再扭他的耳朵了,因为都扭不动了,再扭恐怕都得断了,轻轻的放开了手,笑了笑。
    
    “你叫乔茗伊对吧,从今以后你就跟媛丫头那一队了,帮我向弦小子问个好。”
    
    “哦哦哦哦哦。”乔茗一点头如小鸡啄米,迅速关门溜人了,却没有看到安晓蓝慢慢变得严肃的表情。
    
    ……
    
    “哎老头,你觉得这丫头咋样?”安晓蓝问道,手指不断地搅动着办公桌上鱼缸里的水,缸中的鱼儿可怜地在水中转圈。
    
    “蛮不错的,晨熙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让丫头受那么多的苦,”水巫辰顿了顿,叹息一声,“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得了吧,就你爱抒情。”安晓蓝敲了敲水巫辰的脑袋,“通知那些人回来上课吧,都跑夏威夷渡假了,哼!”安晓蓝瞪水巫辰一眼,转身离去。
    
    水巫辰干巴巴地看着鱼缸,欲哭无泪。鱼缸里的水全变成了冰,中间有个漩涡洞,底下…一只当了替罪羔羊的惨死的鱼。
    
    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水巫辰明白了,立刻抓起话筒拨了个号码,良久良久,耳边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喂~”
    
    “都他妈的给我立即滚回来!!!”电话的另一头,一个老人拿着话筒,听着沙沙沙的杂音,嘟囔着∶“老大又来了…”
   

第四十一章  托付(一)

    月黑风高,恰是…杀人夜。
    
    虽然已经入春了,但仍寒风凌厉,月下映这一个模糊不清的俊秀脸庞一闪而过,眨眼又失去了身影,经过的地面一滴又一滴的血,显示着它的主人受伤不清。未过半刻,一群身穿黑色正装,戴着墨照,手中有的拿了刀,有的拿了电棒,有的拿了枪…典型的黑帮分子在追杀着什么。
    
    个个追得气喘吁吁的,但前方是一片漆黑的小林,一个人影也没有,一阵冷风吹过,衬托出了漆黑小林的阴森恐怖。
    
    一个看似小头领的人站住了脚步,众人纷纷望向他,显然不知该怎么做,要等待上头的指令。
    
    “分队进去,一定要小心,必须得抓住那个人,打不过,自尽吧,上!”头领的手一抬,朝前一压手,所有人自觉的分成了五小队,每队约有一二十人,向不同的方向同时出发,如群狼入室一般。
    
    只是,这次狼分散了,狼如果想杀室内的老虎,那,就危险各半了。
    
    叶隙间,隐隐看到一个反光的光点。阴森的小林中,似乎嗅到了血腥。一小队谨慎地潜入了丛林中,衣服与灌木叶子磨的沙沙作响,灌木里隐隐看见了荆棘尖锐的刺。
    
    “妈的!”一个人突然叫骂起来。
    
    “怎么啦?”同伙询问道,其余人握着兵器的手更紧了些。
    
    此时的人,都象只惊弓之鸟。看不见同伙的脸,心中的警惕更甚,因为谁也不知道身前或身后,会不会突然冒出那个邪恶的影子。
    
    “手被划破了…呃…”那个声音嘎然而止,久久未出声。
    
    同伙微微皱眉,骂道∶“你丫的吓人呢?手划破了就划破了,嚷嚷个啥劲?没种!”
    
    “就是,”另一个人附和道。
    
    “哎,兄弟,说实话干嘛要追拿人啊!发生啥事啊?”
    
    “你不知道?”刚才的那个声音响起。
    
    “没,喝多了在那打盹儿。”
    
    “帮主的客户死了,听说是谈着什么大生意,去了个洗手间,就死了,死相还蛮惨的。都分尸了,有头没手的,恐怖啊…”那人感慨着,全身打了个寒颤。
    
    “下一个就是你了…”一个影子飘过,飘飘忽忽的声音,附带着周围漆黑的气氛,刹是恐怖。
    
    “你…”仅仅吐出了一个字,不甘的倒下,咽喉喷出的血不止,好似个喷泉,喷出了那鲜血而温暖的血,到死他也没发现,周围的同伴全都比他更早一步踏上了,黄泉路。
    
    那个影子稍作停顿,月光透过叶间的缝隙,将那影子的脸,暴露在空气中。苍白而无血色,俊秀,高挺的鼻梁,略微黝黑的皮肤,脸上还粘有些许未干的血迹,黑色瞳孔中所透露的只有淡泊生命的冷漠,青色的短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手中握着一柄砍马刀,刀刃微屈,明显缺了个大口子,手臂上被划了条长长的血痕,鲜血止不住的流出,顺着刀刃滴落到地面。
    
    “你来了…”
    
    “恩,不过,好象你受伤了,月卿?”
   

第四十一章  托付(二)

    那个影子稍作停顿,月光透过叶间的缝隙,将那影子的脸,暴露在空气中。苍白而无血色,俊秀,高挺的鼻梁,略微黝黑的皮肤,脸上还粘有些许未干的血迹,黑色瞳孔中所透露的只有淡泊生命的冷漠,青色的短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手中握着一柄砍马刀,刀刃微屈,明显缺了个大口子,手臂上被划了条长长的血痕,鲜血止不住的流出,顺着刀刃滴落到地面。
    
    “你来了…”
    
    “恩,不过,好象你受伤了,月卿?”一个模糊的影子从黑暗中出现,声音中带着些戏谑,正坐在树梢上,月光照出了他半张脸,翘着个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看着月卿。
    
    “恩,任务完成。”月卿点点头,抬头看着君无情,“你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恩,”君无情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你受的伤不止这个。”君无情抬起手,指了指月卿的胸口,又指了指他的手,滴落的血液里混夹这一丝乌黑,随着君无情话落,月卿胸口也慢慢渗出了血,只是那血,不再鲜红,而是漆黑如墨。
    
    “被你发现了。是剧毒,救不了。”月卿淡淡地道,仿佛即将死去的人不是他。
    
    “你的遗言。”
    
    “替我照顾我妹。她就在那里就读。”
    
    “哦?”君无情饶有兴致的看着月卿,他想不到眼前这个比他还冷漠的人居然还有个妹妹,而且还会重视她。
    
    “我们小时候很要好,她很可爱、很听话,”月卿难得眼中露出了一丝神采,所有的思绪都陷入了往日的回忆,“我们失散了,最近才找到她,想见见她,和她相认,但没机会了。我的工资,麻烦你转交给她。什么方式都行。她在云市的警校…她叫月熏,我给她写信了,说好今天去。。。”
    
    月卿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笑容,难得阳光、灿烂。
    
    君无情一愣,咬着牙,一跃而起,瞬间来到了月卿面前,接住了月卿将倒的身躯。狠狠地道,“要给你自己给,我没没那义务!”
    
    君无情双手捏诀,片片手影翻飞,分不清哪个真哪个假,喃喃地念着一个个古老烦琐的字符,随着时间的流逝,月卿身上的伤慢慢开始愈合,乌黑的血慢慢变清,恢复了原有的鲜红,整个身躯闪烁着青绿色的光,一丝黑气出现在月卿的手中,盘据不散。
    
    君无情的表情随着字符的念出而变得凝重,月卿手中的黑气在那挣扎着,慢慢聚集成一点,化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饕餮纹,散发出乌青色的光芒。君无情身子一颤,嘴角缓缓流出鲜血,脸色变得苍白。
    
    微微闭上了双眼,脸色潮红,“噗——”君无情终究还是喷出了一道血箭,抬手一抹,站起身来,将月卿的手搭在肩上。
    
    心中的意念更加坚定。
    
    爸妈,灭门之仇,必报!
    
    迈着沉重的脚步,带着月卿,离开了这里,中途中有不少人阻拦,可是每一个人都毫无例外的一个又一个,被一柄剑穿透心脏而死!
   

第四十二章  乔竹,许武昌

    ……
    
    明媚的早晨,阳光灿烂,空荡荡的礼堂中看起来有点凄凉。
    
    嘎吱一声,厚重的木雕大门被推开。两队人马匆匆走了进来,一队走向讲台,而另一队走向了台下的观众席,有些不同的是,台下的较为年轻,却个个看起来好象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公老太婆,没有一个能提得起精神。
    
    而另一队人马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把死气沉沉的礼堂稍增添了些许生气。
    
    “抬头挺胸收腹昂首!”
    
    老人精神抖擞的看着向台下个个憔悴的脸庞,用拐杖指着他们使劲地敲打着木板,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
    
    乔茗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微微皱眉,对老人打扰了她的小憩很是不满。其实也怪不了谁,一个年轻一代的人的一般起床时间至少是上午七、八点钟左右,突然间五六点钟就被人通知起床,然后在*场内听着众位老师极其无聊的训话长达两小时,任谁也精神不了的。
    
    而这些老师们从夏威夷飞回来,早在飞机上补足了眠当然会是精神抖擞外加兴致冲冲的了,谁都忽略了一个名为时差的问题罢了…
    
    台上的十名老师除了二位校长之外,无一不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
    
    “哈~”古杏打了个哈欠,伸头悄悄问身旁的乔茗伊,“这老头是谁啊?不会是教导主任什么的吧。”
    
    “他是…”乔茗伊抬起头,话还没说完,就被刚才的那位老人打断了。
    
    “你们两个干什么?今天你们的训练量加倍!”老人愤怒地道,手中的拐杖直敲地板,乔茗伊看着,心里直打鼓。这地板会不会就那么被他敲坏啊…
    
    “许老,开始上课吧,再不散我可得睡了。”许老身旁的一位年轻女人,看上去大概有三十来岁,穿着海蓝色的运动裳和运动短裤,打了哈欠,一头金黄色的过腰长发束脑后,耳带着一对珍珠耳环,正翘着个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慵懒的气息。
    
    乔茗伊看着她,心中突兀一跳,就象是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似乎是发现了乔茗伊的注视,乔竹转过头,对着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打了个响指,轻脆响亮的声音顿时在礼堂中回响,“到校*场上集中,开始体能练习。”说罢,乔竹大不向前,带头走了出去。
    
    “乔竹!!”许武昌站了起来,拐杖一敲,“咚”的一声地板还真敲出了个洞。
    
    “干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担误时间!”
    
    乔竹停下身,转身看着许武昌,挑衅的眼神,抬高下巴,典型就个用下巴看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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