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非得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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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非得爱着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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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晓雪呆呆地站在一边,脸色有些苍白,慕卿阳不管那些了,客厅不大,一眼就能看清,他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然后是下一间,慕卿阳的动作停住,看着床上躺着果果时,他的心一下子轻松下来。
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慕卿阳抬脚走进去,步子都有些轻了。
凌晓雪这时突然反应过来,她转身看向慕卿阳,“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我出去买东西刚好撞到了她,我见她一个人,我问她家在哪里,父母是谁,可她说不出来,我领她找了一圈,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把她领家里来了。”
慕卿阳停下转身看到凌晓雪拧眉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上没有血色,刚才来时竟然没有发现她好像更瘦了。
慕卿阳看着看着就有些心疼,真没想到他找了她两年,最后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得面。
再转头看了一眼果果,心总算是放下了,“我不怪你,晓雪,你不知道她是果果。”
这话并不是对着凌晓雪说的,凌晓雪看着他,她看到慕卿阳的眼中此时正温柔地对着那个孩子。
凌晓雪的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如果她早知道那个孩子是夏歌的,她……
陆希城站在一边观察着他们两个,这一刻他倒是想做电灯泡,不想走,他想看看慕卿阳是怎么对待这个挚爱的。
可慕卿阳并没有让他看成好戏,他已抱着果果从卧室里出来了,果果睡着了,红红的小脸,睡的很沉。
“果果睡多久了?”慕卿阳问,平时他一抱果果,果果就会醒,可今天却不一样,睡的特别实。
凌晓雪的视线不敢看向慕卿阳,眼睛闪啊闪的,“没多久,你来时刚睡着。”
陆希城一直站在一边,他边打量着这房子,一边瞄向凌晓雪。
看这样子凌晓雪在这里住了有段时间了,屋子里的东西不少,摆放随意,陆希城转眸看向慕卿阳,他在想这个地方是不是慕卿阳给找的。
不过陆希城很快否定,应该不是,以慕卿阳对凌晓雪的疼爱,他不会把凌晓雪放在这样的地方,破旧就不用说了,最重要的是太偏远,不安全。
这不符合慕卿阳疼她的方式。
凌晓雪见慕卿阳没再追问,抬眼看向他,又看了一眼孩子,“孩子睡的这么熟,再让她睡一会吧。”
慕卿阳直接回绝掉,“不用了,她不见了,她妈很担心,我必须马上带她回去。”
这样自然的话脱口而出,慕卿阳倒是没觉得什么,可凌晓雪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退后让开路,低着头,“那,那……”
“这个地方你不要再住了,不安全,你跟着陆希城让他带你去个地方。”慕卿阳一边说一边抱着果果往外走。
陆希城躺着也中枪,早知道这样他早该溜的,他朝着慕卿阳挤眉弄眼的,一副特无奈的样子,我朝哪送她啊?
慕卿阳并不理会陆希城抱着果果出了门。
凌晓雪倒是挺高兴的,她就知道见到了慕卿阳,她就能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她早就待够了。
“陆先生,那麻烦你等我一下,我得收拾一下。”凌晓雪满带期望地说道。
陆希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客厅的正当中。
这个慕卿阳,一直都是个过河拆桥的主。
**
医院里,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病床边,长发散在后背上,似乎还能看得出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
男人脸部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眸子,浓眉紧拧在一起,此时他正看着一脸愁容的夏歌。
满眼的心疼与无奈,干涩的嘴张了张,“夏夏,对不起,我们找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
夏歌满带殷切的眸子暗淡下去,整个人由原本见到赵伟华时的希翼变成了绝望。
是的,她绝望了,她的果果到底去哪了?
赵伟华看着夏歌,她这种表情才是他最担心的,下一刻高身子靠向床边伸手扣向了夏歌的双臂,赵伟华也是很沮丧,很难过。
“夏夏,你别担心,我还在找,我一定会找到果果,把她安全地带回来。”
夏歌的眼神有了一些波动,抬眼望向赵伟华,之后她猛推开赵伟华就要下床,嘴里还一边喊着,“我要去找果果,她见不到我会害怕,她给我打电话时我听着就很害怕,我要去找果果……”
夏歌这样赵伟华更加难受,他抱住夏歌,不让她下床,“夏夏,你别这样,是我的错,我没能找到孩子,我去找,我去找……”
赵伟华比谁都不想看到夏歌这样,夏歌难受他的心里更难受。
夏歌不让,“伟华哥这不是你的错,我的孩子我没有看好,和你没关系,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果果。”
“夏夏,听话,我会把果果安全地带回来……”
病房的门突然被踢开,男人深沉无情的声音响起,“我的女儿不用别人带回来。”
慕卿阳抱着果果出现在病房的门口,冰冷无情的眸子直直地射向病床边那两个相拥的人身上。
他来了有一会了,可以说和赵伟华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进来时与外面的人有些争执,陆希城帮他拦住了赵伟华带来的人,他抱着果果进来站在门外听他们对话。
直到他再也听不下去了,才踢开门。
慕卿阳眯着眼看着那个半男不女的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伟华哥,看上去身材高大,只不过留着长发像个女人。
稳了稳步子看到同时转过身来的两个人,夏歌脸上挂泪,而赵伟华一双深诲的眸子望着他。
夏歌的眼睛直看向慕卿阳怀里的孩子,放下脚要下床时,慕卿阳已经抱着孩子走了过来,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赵伟华看。
赵伟华站直身子后退一步同样看着他,男人对男人的审视,无声无息,却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慕卿阳走到床边将果果递过去,眼神温柔了声音也温柔了,“果果我带回来了。”
夏歌抱过果果,抬眼看了一眼慕卿阳,从慕卿阳的眼中她似乎看到一些波动,不过她没有深究。
“她睡的很香。”慕卿阳又开口,夏歌只是抱着果果什么也没说。
赵伟华的视线一直落在慕卿阳的身上,他对慕卿阳并不陌生,可这样面对面却还是第一次。
夏歌心里的男人一直是他心里的刺,不碰都会痛。
赵伟华也看向夏歌,不管怎么样果果回来了,他也安心了。
但心里似乎也有些不舒服,深深地叹了口气,赵伟华轻扯嘴角,“夏夏,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再在这里只怕是会让自己更伤心、难过。
夏歌抬头看向他,虽是眼里还有泪,可心情却是轻松了。
“伟华哥,谢谢你这么大老远跑来,回去的时候小心。”纵然是赵伟华没有把果果找回来,但夏歌不怪他。
他都冒险回到海城了……
赵伟华深深地点点头,就算是他不想走,可,不得不走。
慕卿阳看着他们彼此的眼神,心里有些郁闷,赵伟华这个男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不简单,赵伟华的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男人内敛、稳重,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危险。
尤其是他那双眸子透着的忧郁。
可慕卿阳却看得出他对夏歌的心思,却不单单像是夏歌那样叫他伟华哥的感情。
赵伟华最后扯唇轻笑,只是脸部的肌肉却没有因此放松,垂下的手更是从来没有松开过,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慕卿阳,慕卿阳同样望着他,但都没有说话,似是无声的较量。
赵伟华再回头对夏歌说,“有事随时联系我,保重!”
赵伟华转身离开,夏歌看着他出了门,接触到慕卿阳的视线,虽然他把果果完好地带回来了,可心头萦绕的却还是他之前打的那通电话。
低头看着果果,虽睡的很踏实,但夏歌还是问,“果果睡多久了?”
门外,刀仔看到赵伟华有些颓废地走出来,不用想他也明白赵伟华的心思。
拦着刀仔的陆希城看到来人不禁多打量了几眼,赵伟华的头发有些长,走路的时候他低着头,陆希城虽没看清他的脸,却深深地感觉到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有些大,有些不同寻常。
赵伟华并没有看陆希城,直接朝外走,刀仔又深深地瞪了一眼陆希城,这才快步跟上赵伟华。
“华哥,咱们……”
“回去。”赵伟华低沉的声音响起,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挫败。
刀仔似是松了口气,然后步子轻快地跟上。
陆希城还在盯着他们看,虽然没看清长发男人的脸,但男人身材高大,他的轮廓好像见过无数次一样,觉得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时听到开门声,转头便看到慕卿阳从病房里走出来。
陆希城忙迎上去,还是忍不住责怪好友,“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慕卿阳倒是扯出一丝笑,看上去此时他的心情不错,伸手揽向陆希城的肩膀,“走,请你喝酒去,把江宴也叫上。”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陆希城似是也忘了找慕卿阳算算账,“那小子现在也不知道忙什么,天天见不到人。”
病房里,夏歌将果果放到床上,那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此时用什么话也表达不清楚,她现在只知道果果回来了,她就心安了。
房门被推开,夏天首先跑了进来,“妈妈妈妈,果果,回来了。”
夏天的小身子附在床边,伸出小手摸向妹妹的小脸,他瞅着夏歌暖心地笑了。
夏流芳也跟着一起进来,看上去他们都很担心。
“还好还好,果果找回来了,夏歌,是不是他们,是不是他们?”夏流芳看上去更紧张一些,她有些害怕。
夏歌忙说,“妈,您别担心,事情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
“夏歌,你要多加小心,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夏流芳自然是担心的。
“妈,您放心,我会的。”夏歌点点头,她也在想对策。
慕海天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夏流芳也在这。
看到果果安然地在这里,慕海天总算是放心了,而他听说是慕卿阳把果果找回来的时候,心里总算是有些安慰,慕海天看着夏天,脸上全是笑,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可心里也有顾虑,夏歌只是让夏天喊太爷爷,夏天很听话便叫人,这一声太爷爷把慕海天喊的满心欢喜。
得了空才能与夏流芳好好地讲话。
“我们真是老了,你看你都有白头发了。”慕海天看着夏流芳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夏流芳也笑,“是啊,不过慕伯伯还是不老,还是当年的样子。”
慕海天叹了口气,“唉,自然也是老了,哪还是当年的样子,当年如果你母亲肯让我出面的,也许你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夏流芳笑,“母亲那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与父亲婚后的感情一直稳定,她只是不想再结外生枝。”
慕海天点头,“没错,你父亲是个好人,是个坦坦荡荡的人,值得你母亲爱。”
提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夏流芳的脸上还是能流露出幸福的表情,她的母亲父亲虽然结合时并不是十分情愿,可他们相扶持着过了一辈子,不像她,婚姻是自己选的,可到头来却是害了自己,更害了家人。
“慕伯伯,城南的事我替我母亲谢谢您。”过了一会夏流芳才说道。
慕海天的眼睛一亮,闪着光,“你知道这事?”
夏流芳点头,“我听夏歌提起过,她不知道您的用意,可我知道,母亲跟我说过。”
慕海天长叹了口气,似是在想什么。
“你母亲是个好女人,不仅值得你父亲爱,也值得我敬仰。”
曾经的一切都是单纯的,感情也是,事过境迁了半个多世纪,可有些感情还在心里,就像慕海天,为了当年的一个誓言,多年以后真的实现了,虽然听誓言的人早已不早了,慕海天做那些可能也只是为了纪念,纪念一段开始了却没有结尾的感情。
“我母亲对您也是很敬仰,您在她心里一直都没改变过。”夏流芳说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母亲确实同她说起过。
慕海天一听倒是汗颜了,“我没有你母亲说的那么好。”
当年的感情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慕家一直以来就是名门,与小家碧玉的夏流芳母亲相恋,可慕家一直不同意,后来慕海天参了军在部队里认识了老伴,夏流芳的母亲在家人的安排下嫁了人。
就这样一段感情最终成为了两家人。
慕海天曾经说过,要在城南那块荒芜的土地上建一座属于他们的家,而如今他的誓言实现了,只是却是以另一种方式。
夏流芳的母亲很好强,她靠自己的努力创建了公司,夏家成为了海城新崛起的名门。
想到往事慕海天总会动容,可往事已过只能回忆了。
夏流芳不知道慕海天在想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然后说道,“多谢慕伯伯对夏歌的支持,这个孩子太倔了。”
慕海天收回思绪笑道,“夏歌是个好孩子,这些年让你们吃了不少苦。”
夏流芳有些软弱,性子不像她的母亲,可能是随父亲多一些,说到夏歌她心里也很愧疚,“是我连累了夏歌……”
“别这么说,以后你们不会再受这样的苦。”慕海天打断了夏流芳的话。
夏流芳看着慕海天,他的眼神有些像父亲,母亲活着的时候和慕家的联系不多,但她没少同夏流芳讲起过慕海天,对慕家夏流芳并不陌生,她和慕家的慕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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