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级上岗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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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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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就是没办法像最初那样相信自己有孩子了。
  她疑神疑鬼,看谁都可疑。
  “罂粟,那个李鹄为什么要离开?”温娆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但听人家说,那位李大人是家里发了笔横财,他带着家里人去过员外日子了。”罂粟说道。
  温娆冷笑:“横财是那么好发的吗?”
  “奴婢不知……”罂粟察觉到她情绪分外不佳。
  “如果我以你妹妹的性命威胁你,只要你说出那个人就是温茹如何?”温娆说道。
  “良媛,奴婢不见得会说真话,可也不愿意……说假话。”罂粟一手提着盒子,分出一只手去扶温娆。
  温娆被她碰到的瞬间却忽然炸毛一般的甩开了她:“我又怎么知道你现在的话是真是假,你们从来都没有人盼我好过!”
  罂粟毫无防备,被她甩得向后一摔,糕点从食盒里撒了一地。
  温娆喘着气,觉得头疼。
  自己的每一步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深坑,而坑底等着她的,是尖锐的针,又长又尖,能将她扎个对穿。
  她到底有没有孩子……每一个人都在对她说有孩子的症状该是怎样的,事实上她没有,可谢珩说她有,到底谁的话是真的?她举步维艰,连问都不敢问reads;霸宠杀手王妃。
  她的脑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不停的想着这个问题。
  明明没有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想……
  “良媛……大小姐!”罂粟总算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刚爬起来脚踝一阵剧痛,又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背上的瘀伤还尚未好透,痛的她脸色霎时苍白。
  温娆漫无目的地晃荡,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
  她本就困在皇宫的一隅,其他地方都是那般的陌生。
  温娆站在原地忽然不动了。
  “良媛,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她听见有人在说话,抬头看去,那是个熟面孔,只是她不太记得了。
  “良媛,我是长生,我有事儿要对您说。”长生抓着手,有些紧张地打量着四周,好在没人过来。
  只是他还没开口,温娆的面孔骤然扭曲。
  “良媛,您怎么了?”长生吓得退后了一步。
  “我……肚子疼……”温娆躬下身去,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怎、怎么会突然肚子疼,您是不是吃坏了肚子?”长生紧张地问道。
  “不是的……”温娆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直到听见长生那夸张的叫声。
  “血……血!良媛,您流血了!”
  温娆地下头去,看到自己素白的裙子上,洇染出刺目的红色。
  长生站在原地彻底慌了神,脑子里只想到昨夜里听见两个宫女说得话,她们要对温良媛不利,温良媛站在这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流血,她有孩子,流血岂不是说明了……
  远处有许多杂乱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长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手用力的推了温娆一把,温娆软软地朝地上摔去,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见长生大喊:“良媛,您怎么摔倒了!”
  “温良媛!”一波人将温娆吞没。
  长生攥紧拳头,有些后怕,也有些后悔。
  “是他、我刚才看见是他将良媛推倒的!”有人伸手指向了他,他却咬紧牙不开口解释。
  “师父,不得了了!”
  小春气喘吁吁地找了许多地方,才在禁园门口找到了高禄。
  “师父!”
  “小声点,疯了吗?这可是禁园!”高禄狠敲了他一下,警告道。
  “师父,不得了了,温良媛小产了。”小春低声说道。
  “怎么回事儿?!太医说的?”高禄也被惊到了。
  “他们将温良媛抬了回去,这会儿有人去请太医,怕是太医还没到,温良媛流了不少血,很显然是……”接下去的话,他不说,高禄也明白了。
  “这可怎么办?”高禄苦恼道。
  “当然是立刻告诉皇上reads;玩美高手。”小春焦急地想要往里凑,被高禄拽住了。
  “疯了么?皇上他犯病了还没吃药,现在告诉他,无疑是雪上加霜。”高禄说道。
  “可是皇上他迟早会知道的,若是不跟他说,他事后一样不会放过咱的。”小春说道。
  高禄依然在犹豫,“不如等太医的结果出来了,再回禀他。”
  “可是……”小春退后了一步,目含恐惧地看着高禄身后。
  高禄不回头,只一呼吸间,便感受到身后浓重的腥味。
  他一转身,看见祁曜两手鲜血,甚至还冒着热气。
  “她怎么了?”祁曜的语调平静极了,却也可怕极了。
  高禄和小春都跪伏在地上,不敢开口。
  祁曜拿着一方白巾将两手细细地擦了一遍,砸在高禄脸上,迈步离开。
  “快跟上去!”高禄起身的时候祁曜人影子都快看不见了,忙催着小春一道。
  祁曜所到之处,每个人下意识做的动作便是臣服。
  他是统治者,所有人都必须仰视的王。
  包括温娆。
  “温良媛,你你、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宋太医吓得随身带着的箱子都碰掉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我没有怀孕……”温娆摸着自己的肚子,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会突然腹痛不止。
  “你并无喜脉,又来了葵水,不可能是个有孕之人。”宋太医惶恐道。
  事关皇嗣,谁都不敢胡来。
  “你骗我?”
  祁曜冷不防走了进来,隔着数人,看着温娆的目光冰冷而失望。
  温娆别开脸什么也不辩解。
  “皇上……”
  “滚出去!”祁曜周身散发的煞气令人无法忽视。
  所有宫人都涌出来,无人敢停留。
  他抬手将门重重摔上,一步一步走向温娆。
  “温娆,你又骗我!”他掐住她的肩膀,力道足以将她捏碎。
  温娆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挣扎道:“所有的话都是别人说的,你凭什么说我骗你?”
  祁曜闻言勾起唇角,笑:“你说得对,所有的话都是别人说的,跟你没有关系。”
  他笑得那般可怕,令温娆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朕的娆儿不会骗朕。”他松开了手,轻轻地抚平她的眉川。
  “都是那些该死的人在说话,他们想骗娆儿离开朕是不是?”他说得话那般奇怪。
  温娆下意识地摇头。
  “李鹄、谢珩、丝桐、宋太医……还有谁?”他一个一个的数,“还有谁在帮你说谎,朕只要将他们全部杀掉,这样就可以留住你了吧。”

  ☆、第24章 逃离皇宫

  “你放开我……”温娆厌恶他这般迫近,他一身腥气,让她几欲作呕。
  祁曜的眼睛赤红,十分不寻常。
  温娆忍不住落了一滴泪,他一低头便轻轻地吻上去,顺着她的泪痕向上,吻着她的眼睛。
  “你的眼睛真漂亮。”他勾起唇角,笑得像个魔刹。
  “你这个疯子……”温娆伸手将他抵在胸前,睫毛颤了几下,泪珠便似珠串一般,烁烁而下,“祁曜,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好,我都认了。但是、你别逼我……我害怕和你在一起,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认怂了。
  她想做皇后,可不想做祁曜的皇后。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对她所有的姿态都是占有。
  温娆记不得他一丁点美好,他总是在威胁她,让她畏惧。
  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多么美好的人,但她知道,若是在被祁曜这样逼下去,她一定会疯的。
  “温娆,你上辈子不肯留在我身边,这辈子我依然抓住你,你逃不掉的,懂吗?”祁曜冷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上辈子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祁曜,我可以成为皇上后宫之一,我可以和一群女人无休止的斗争,我可以死在里面,但我没有办法做你的妃子,我不明白她们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真的做不到……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ads;噬道。”
  温娆抬手捶他,想让他松开手,可他毫无感觉,将她死死地拥住,不留一点缝隙。
  “不……”
  “放开我……我庆幸自己没有怀你的孩子,否则我这辈子都要面对你,还不如死!”她说得是气话,可未必是假话。
  “不要说了……”
  温娆止住,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二人心胸相贴,什么都掩藏不了。
  他拥得她愈发得紧,最终低吼一声,将她甩开,紧紧捂住自己的头。
  温娆的脑袋在床柱上一磕,便人事不知,这是她第二次陷入一个奇怪的梦境。
  一股酒香引着她前行。
  她长裙曳地,迤逦而行,露面时,听见众人的抽气声,和老鸨的得意的笑声。
  “哎哟,实在太好了,闺女,今天你又给秦姨赚了好多钱,你可是秦姨的心肝啊。”秦姨扶着她的胳膊,像看着一棵摇钱树一般,笑得一脸皱皮。
  “秦姨,既然你也觉得我能给你赚钱,那你还想赶我走吗?”温娆坐在那里对镜拆妆。
  “唉,秦姨哪里赶过你,净瞎说。”镜子中的秦姨腆着一张笑脸,迎着温娆。
  “上次你分明还想让我嫁给谢珩,现在我给了你这么多钱,你还不改变主意吗?”温娆放下一只钗,抬眼看她,眸光犀利。
  秦姨被她看得心一虚,嘿嘿直笑,“那能一样吗?那不是谢公子对你真心,我才想着忍痛割爱的,傻丫头,你现在不珍惜,以后可是会后悔的。”
  “哼,真心?真心值几个钱,秦姨,你别忘了,今天楼下那个男人被打断了两条腿还不走,他可比谢珩有真心多了。”温娆冷笑。
  “那怎么能跟谢公子比,他是个穷鬼!”
  那个穿着华服的老女人尖锐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温娆的脑袋里,温娆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谢珩?”
  “是我。”谢珩拔出针,收入针袋中。
  “这是哪里?”温娆坐起身来,发觉四面无比狭窄,而她与谢珩共处一室。
  “我们在马车上,我们已经出了皇宫。”谢珩说道。
  “我是皇上的宫妃,不能私自出宫。”温娆诧异道。
  “是我偷偷将你带走的。”谢珩面无表情道。
  “不可能,宫廷守卫戒备,而且皇上他……”温娆说着忽然一顿,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似乎对祁曜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谢珩,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温娆怔怔地看向他,直觉告诉她,这事情一定与他有关。
  “守诺。”谢珩说道。
  “你说什么?”温娆蹙眉。
  “守当年之诺reads;逆死。”谢珩伸手,将她腰间的月珠取下,“月珠定情。”
  “你疯了!”温娆伸手将东西夺回来退到角落,防备地看着他,道:“你快送我回去!”
  “来不及了。”谢珩笑,“你大概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神医?”
  “因为你医术高超。”温娆冷声道。
  “不止如此,我会别人不会的东西。”谢珩说道。
  “师门祖上传有一本书,专门记录着世间有特效的草药,能刺激人性,控制人心,能使人生出贪嗔痴念,也能使人忘忧忘情。”
  “所以呢?”温娆看着他的目光愈发冷淡,“你对我动了手脚是不是?”
  所以她从谢珩那里离开之后,情绪忽然间全部崩溃。
  “你若是没有这样的心思,我并不能让你怎样,你本身就对祁曜有畏惧,所以,一柱稚明香只会让你对他的恐惧无限放大罢了。”谢珩说道。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所以你是故意利用我说那些话刺激皇上?”温娆问道。
  “他有病,我以为他会伤害你,所以也对他下了药,你放心,他不会派人追我们。”谢珩宽慰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一种草,可以麻痹他的心,让他忘记对你的感情。”他淡声解释道。
  “你胡说!”温娆不可置信道。
  “我没有胡说。”谢珩拧眉,似乎对她否认自己的能力而不悦,“这是我亲自尝试过的。”
  “是吗?如果你是为了我才尝试的,那你现在不该对我早已忘情了吗?”温娆冷笑。
  “不错,可我舍不得你。”谢珩说道,“我上一次在阁楼里见到你的时候,我又动心了。”
  温娆:“……”
  “你放心,你不可能会有他的孩子,因为我将月珠还给你时也在上面动了手脚,只要你带着它,便永远都不会怀上孩子。”他说道。
  “够了!”温娆几乎要昏阙,“谢珩,你才是真正的疯子!”
  她低下头去看到自己的衣裳被换,惊骇地看向了他。
  “不是我。”谢珩拧眉看向外面。
  温娆将帘子撩起,看见驾车的人竟然是罂粟。
  “罂粟,你怎么会和他一起?”温娆问道。
  “他以良媛的性命相逼,奴婢不得不配合他。”罂粟说道。
  “你还会在乎我的性命?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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