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主藏在我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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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男主藏在我剑里-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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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只觉胸前一凉,不知何时遮体的衣物已变成碎布散落在四周,还没来得及惊叫出来,突然失去重心,全部被倒挂而起,张牙舞爪地喊饶命。
  “饶命啊,饶命啊……你干脆杀了我们吧,士可杀不可辱!”
  看着这一群好似要下锅的螃蟹,林灵儿笑得前俯后仰,反问道:“真的想死啊?这可是你们说的。”
  “不!不……不!”他们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林灵儿掐了一个冰咒,将他们全部冰封而起,看着他们被扒光上衣而被冰封不动的各种姿态,真是大快人心。
  林灵儿解决完他们,从袖间落出四个钱袋在手间掂着玩,朝着小姑娘走去。那群人只剩下唯一能动的眼珠子,转的飞快,完全不知道钱袋是如何给她偷走的。
  她解开小姑娘身上的绳子,拿开塞在她嘴里的布。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小姑娘跪在地上,激动地扯住了她的裙裳,只把林灵儿当作神仙一样地拜。
  “不用啦,他们下次肯定不敢了,快回去找爷爷吧。”林灵儿忙扶起她,“说来真是可恶这群人!”
  说罢,林灵儿又瞥了他们一眼,冰块中的那些人顿时被吓得心都拔凉。
  未想这话引起小姑娘哇地一声哭了,“爷爷……呜呜……爷爷……”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
  “怎么?”
  “爷爷死了……呜呜……”她含糊地说了出口,“爷爷被他们打死了。”
  “什么?”林灵儿吃惊地叫了一声,回过头看着那些流氓,“真是太恶毒了!是我来晚,走!我们去官府!”
  “我们这把这群人交给官府绳之以法!”林灵儿咬牙切齿道。
  “可是爷爷不会回来了……我以后就成了孤儿了……哇哇……”
  她哭得更加伤心,沙哑着嗓子。
  “你的爹娘呢?你没有其他的亲人吗?”林灵儿摸摸她的头,安慰着她。
  “我爹上山打柴的时候给妖怪咬死了,娘一病不起,几个月后也跟爹去了……我跟爷爷相依为命已经八年了,姐姐!我已经无家可归了,请你收留我吧!让我当你丫鬟也好!”小姑娘哭花了小脸蛋。
  “当丫鬟?”林灵儿吓了一跳,急忙摇晃着脑袋,她从来没见过这种“以身相许”的样子,真是受宠若惊。听到林灵儿的拒绝,那小姑娘哭得更是伤心了,“爷爷不在了,我没有亲人了!呜呜……连姐姐都不要我!”
  “你别哭,你别哭!”林灵儿心软,见不得这小姑娘哭得这么伤心,“不过,你要真没地方去了,倒不如到我门下,学些武功,好歹不受人欺负。”
  “呜呜,只要能留在姐姐身边,我才不怕别人欺负呢!”那小姑娘一听,顿时破涕而笑
  。
  “我能一直保护得了你吗?”林灵儿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啦,不哭了,要坚强点!”
  小姑娘很是勉强的样子,点点头,用衣袖擦了擦泪,又一次拜谢。
  “哎呀!我忘记了正事!”林灵儿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这里要做什么。
  当她带着小姑娘一起进了茶馆,向掌柜赎物时,那掌柜倒很自然地捋了下胡子,“姑娘,本店可不是当铺,哪能赎回?”
  “我带了钱!”林灵儿把银子全倒了出来,一堆搁在柜台上。
  他仰着头,瞟了一眼,又摇摇头,“不赎。”
  他当然不赎!林灵儿就知道,他老早就看出了那些东西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两百两!怎么可能会还?
  林灵儿咬咬牙,便先退让一步,只要赎回那链子。
  掌柜冷冷地板着脸,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打着算盘,没再理睬。
  最终,他还是不肯,林灵儿真想给他一拳,可还是忍了,不得不说,忍是一种美德,是一种非人的境界!
  吃了闭门羹后,林灵儿灰头土脸地带着那小姑娘回到了紫雨轩,本想找一个分堂给她安身之处,谁知道她就是要跟着林灵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楚楚可怜地求着,虽然林灵儿知道感情的伤痛是最难好的,她不会去轻易相信别人,现在她把林灵儿当着不仅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家人。
  她辜负不起啊……
  好吧,虽然一向独来独往的她,被江湖上称为神出鬼没,漂浮不定的她不需要丫鬟,但也许雪缘需要一个人服侍她吧?
  林灵儿只得带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可是,这怎么好意思?”雪缘听完了林灵儿的解释,再看着这才七八岁的小姑娘。
  “可是她一直要跟着我,怎么办呢?”林灵儿抓抓头。
  “嗯,我知道姐姐是个好人,我愿意跟着姐姐,别看我小,我什么都会做的,烧饭,洗衣服,打扫屋子,除杂草,我都会,都会的。”小姑娘点点头。
  雪缘听她说了这么多,顿时母爱泛滥,同情起她的苦命,于是就收留她在身侧,询问道她的名字。
  一听有了着落,小姑娘喜极而泣,又是一个劲地磕头,方才道了自己的名字,瑾儿。
  雪缘见她衣裳褴褛,屋内又没合适的衣物,便让林灵儿去取一些。
  林灵儿带着瑾儿先去洗浴,拿了点衣物回来,又回到雪缘的屋内,道出了那个项链索要失败的事情,雪缘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当初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这样要回来的道理?
  “灵儿,谢谢你。”她应道,“虽然那链子的确很重要,不过我现在拥有的幸福远远大于那一条链子,所以真的没什么。”
  林灵儿看她笑得释然,心里却仿佛长了个疙瘩,不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拿回来的。
  换好衣物的瑾儿,梳着两发髻,模样可爱了许多。她敲门而进,见到林灵儿她们在闲话,有些好不意思地问道:“姐姐,我原来的衣物放哪洗?”
  “丢了罢。”雪缘说道,“都破烂成那样了,不用穿了。”
  瑾儿皱了皱眉头。
  本在床上睡了一整天的秀夜大抵被几人给吵醒了,很不耐烦地“啊”了一声,小手揉着眼睛。
  雪缘无奈地一笑,“也该起了,都睡了一整天。”
  林灵儿扶额,她都已经习惯了,秀夜到江湖来,一天中有大半天都在睡。
  “唔……”秀夜迷迷糊糊地被雪缘抱起,停止了揉眼,茫然地看了一圈屋内的人,目光落在了新来的瑾儿身上。
  瑾儿方才还没注意床上睡着个娃娃,此时一见秀夜那白胖可爱的模样,也忍不住展露出笑脸夸赞。
  “啊……啊……”秀夜与她对望,惺惺睡眼蓦地发了光, “啊”了半天。
  “他怎么了?”林灵儿也发现他看着瑾儿的神情,激动地有点不正常,原来这小家伙早有色心了,眼看他张着嘴想要吐出什么字,却又吐不出来,她倒是很期待他的一语惊人。
  众人都十分期待他能说出什么字,雪缘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啊……”秀夜喊了半天。
  “啊……啊唒……”他打了一个喷嚏,用小手搓搓鼻子,然后消停了,继续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
  “……”
  “……”
  “……”
  林灵儿蓦地想到了那只鸡。


☆、十年盛会

  林灵儿扶额。所有人都还以为秀夜一个激灵,又学会了一个新字,谁知道居然是这样。
  秀夜刚消停了一会,又打了一个喷嚏。
  “莫不是受凉了?”林灵儿郁闷道。
  “不会吧?”雪缘蹙眉,看着自己怀里的秀夜,而他还在盯着瑾儿,“啊……”了声后,又打了个喷嚏,接着揉鼻子,就这么被他揉了两下,鼻头微微红了,雪缘只好握住了他好动的小手。
  雪缘纳闷了一会,正要起身往旁侧小柜取衣物,瑾儿见状抢了一步,热情地说要帮忙做活儿。
  雪缘一愣,其实她本就没想让瑾儿来伺候自己,瑾儿手脚利索地拿出了一叠小衣,问道要哪件。
  “就最上那件吧。”雪缘道。
  瑾儿递来衣物,未想秀夜喷嚏打得更严重了。
  “姐姐,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瑾儿又走了回来问道。
  林灵儿忽然想起后院好久没被打扫,都要成荒地了,便让瑾儿去打理一番。
  瑾儿点了点头,就掩门出去了。
  雪缘刚把小衣给秀夜套进了一个袖管,却再不见得他打喷嚏,虽然鼻头发红。
  “秀夜,你又耍什么花样?”雪缘郁闷地把小衣重新脱了下来。
  “啊……啊……月……”秀夜看着门口,皱了皱小眉毛。
  “现在哪有月亮?”雪缘拍了下他脑袋,“睡晕了吧。”
  “别看门口了啊,这家伙还真是对那小姑娘起了色心。”林灵儿调侃道。
  “可不是!”雪缘又拍了拍秀夜的脑袋,“以前他见着阿月,也是目不转睛地瞪着人家,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秀夜忒有眼光了!”林灵儿讶道。
  阿月?雪缘忽然又默念了一遍这名字,有些诧异地看着秀夜,他方才难道是在唤她?
  再见秀夜鼻头的红也消了,她又是一愣,秀夜从前对水无月身上的味道过敏,每每她一靠近,他就喷嚏个不停,今天这症状倒是像极了。
  雪缘有些疑惑地望向门口,难道那瑾儿也有这样的味道,让秀夜错觉了?
  瑾儿乖巧地在后院除草,打理杂乱的摆物。林灵儿离开屋子,直径去找了白天凡,本打算问问他有没什么好办法寻回那项链,结果发现这家伙今日不在山庄。
  白天凡下山一般两个去处,白云山庄或江湖中心,所以林灵儿又去了江湖中心,结果在途中遇到了多日不见的陆晟姬,见到此人林灵儿打了一个激灵,刚想跑,却被眼尖的陆晟姬逮住了,开口便问雪缘下落。
  林灵儿额头发疼,这家伙怎么还在心心念念那事儿啊?
  “你瞧见白天凡了么?”她转了个话题问道。
  没想到还问对了人,白天凡居然此时此刻在玄冰宫!
  陆晟姬得意地说道,见到林灵儿那一脸沮丧的表情,她同情得拍了拍林灵儿的肩膀,“他与我们宫主是绝配,你就死心了吧。”
  “你找他?可惜了,他正跟我们宫主相谈甚欢。”陆晟姬笑道。
  “我……”林灵儿揉了揉额头,她根本不是关心这个好嘛!
  林灵儿才静默一会儿,陆晟姬又追问起雪缘下落。林灵儿道了一句有急事,便赶紧溜回了紫雨山庄,项链的事情她只得另寻办法,她实在不想报官,不想和宁无歌那狐狸见面,哎!
  一日匆匆而过,夜里林灵儿又做了同样的噩梦,搅得她心神不宁,眼下要武林大会了,没了时间去找杨兴问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
  冷溟峰。
  “参见界主。”十二将军之首的残银刚从苍雪圣殿来,听说辉夜今日离开得早,就上寝宫来找他,没想到在岔道上就遇到了他与朔夜。
  二人相互点头打了个招呼,在冷溟峰中,若地位一样,就不需俯身行礼。
  “夫人她们已经安全离开泰华山,并找到了泪滴。”残银回禀。
  “二旗没找到,她们找到了?”朔夜讶道,方才她正与辉夜说这事。
  “是。”残银点点头,“确实意外。”
  “你先把这事办了,再去江湖取泪滴。”辉夜拿出了一封拆开的信给残银。
  “夫人那?”朔夜问道,“要属下过去吗?”
  “不必,二旗的事情还需你多费心。”辉夜应道。
  “二旗有新情况?”残银看着他们俩神色有些不对,于是多问了一句。
  “二旗向来一同行动,如今忽然两人失去踪迹。”朔夜面色一冷,这说明想要有作为了。
  残银微微一愣。
  “所以,你先办了这事。”辉夜的目光落在那信封上。
  “是。”残银将信封插入腰中。
  幽幽冷月,晚风微凉。
  残银走后,二人沉寂了一会。辉夜突然开口,“曾经那最优秀的剑,如今成了对手的剑。”
  朔夜神色黯然,“或许……还能收回,界主不是一直如此希望的么?”
  “剑已无鞘,如何收回?”辉夜的声音消散在苍凉的夜色中。
  …
  天下会场迎来了新一次的武林大会,虽然武林大会每年有一场,但是每十年有一场盛会,而今又是一个十年。
  天下会场上布置得不同往日,擂台重新搭建了一个更大的,两排各是六只鼓,敲鼓的人已经站在鼓前,□□着上半身,露出黝黑健壮的身姿,捆着红腰带,围观的人也比往日多,非常热闹。
  紫雨轩这次只选了三十二名弟子参加,雪缘属于无门派的游侠。
  “武林盟主到——”
  “让……让……”众人让出了一条通往擂台的道,先是走过了两位官差,接着是披着棕毛大衣的葛天,后面紧跟着宁无歌几位官府的人。葛天走到了擂台上后,与众人拱手作揖,台下一阵欢呼相应。
  “今日是十年盛会,我也不必多说什么。”他停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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