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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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可鉴-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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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姜脸一僵,带些怒意:“有脸有身材,我想泡,不违法,奇怪吗?”
    泡这一字,大半是玩。
    陆时寒摁了下车钥匙上的锁键,闻姜扣在车门把上开门的手,此后无论如何动都成了无用功。
    闻姜剜陆时寒一眼:“开门。”
    陆时寒松手,钥匙从掌心滑落到他脚侧的地毯上。
    他笑:“现在开不了,没让你如愿,怎么能让你走。”
    闻姜眼底开始慢慢蹿火,她尽力压住:“是,我撩了那么久,这才把你清心寡欲、无动于衷的皮撕下来,这会儿不要,倒显得我矫情。”
    四目相对。
    陆时寒眼如暗夜深潭,闻姜眼里都是飘摇的火焰。
    他没想就地真刀真枪,可此刻变了主意。
    陆时寒骤然将手臂前伸,一条扣在闻姜腰侧,一条叉进闻姜腿间,探进她臀下的位置,两只手臂齐用力,隔着两个车座之间的置物盒,将她托勾到他腿上。
    他用力猛,动作快。
    闻姜的肩陡然撞上他的胸膛,很硬,很疼。
    空间狭小,她的腿无处安放,大半别在一侧,脚伸的位置靠近她原本所坐的地方。
    闻姜的腿和脚俱是紧绷,她的手垂在身侧,像是无意挣扎。
    只紧盯着陆时寒的双眸,愈加冰冷。
    陆时寒视线低垂,一样看着闻姜,呵问:“后悔了?”
    捞她过来候,他即刻改为一只手臂捆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去碰他的中心地带。
    闻姜往回抽手,可他的力道她领教过不止一次,她再用力也只是徒劳。
    这种对峙,她的身体热不起来,只一寸寸发冷。
    她看着陆时寒:“我后悔,你就能停吗?”
    她感觉到他一点点地擎起。
    陆时寒扔了她的手,忽而手指上提触到她的下巴。
    他说:“你聪明,不能。”
    闻姜一句骂,随后被他堵死在舌尖。
    她的身躯被他拉近,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吻像暴风骤雨,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闻姜的唇舌之内,只剩他火热的强悍的气息。
    他轻易地攻城略地,一路洞开她的唇舌。
    闻姜像条濒临干涸的鱼,亟需生命力补给,在他的力道下,在他的掌心中挣扎,腿轻颤,脚轻勾。
    没有温柔缱绻,不曾按部就班。
    陆时寒像行凶的刽子手,他唇起刀落,闻姜的理智和清醒被斩断在他的案板上,只余眼眶的潮湿,眸底的朦胧,两颊的嫣红。
    她试图咬他,可这意图他已然洞穿。
    陆时寒扣在闻姜腰侧的手上移,闻姜随着他的动作身体瘫软,齿不能聚集力道。
    仅一个吻,她已经成癫。
    他是好手。
    难怪那么多异性趋之若鹜。她只看到脸,她们嗅觉比她灵敏。
    她一分神,陆时寒咬她的下唇。
    md,闻姜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总有一日,把他绑起来,他像条案板上的鱼的时候,她要用尽所有力气弄死他。
    总有一天,她要弄死他。

  ☆、第26章 突变

第二十六章:突变
    整栋公寓市价高,私密性强,空置率也高。
    闻姜当年的购房款,还是前几年拍的一部贺岁喜剧片《食人花》的片酬加上火爆的票房分红凑齐。
    **
    地下停车场的这一隅,此刻除了安静不会说话的车,便是衰弱无力的昏黄灯火。
    车厢内空间逼仄。
    车窗也堵住了一切试图探究车内事物的眼,从外向内看不见丝毫车内景色。
    适才从陆时寒手中砸落在车后座的食盒倾斜,浓郁的甜香丝丝缕缕的在空气中飘散。
    陆时寒的手覆在闻姜后背。
    他前进攻伐,吻得急厉,闻姜无路可退,被动地任他掠夺呼吸。
    口腔似烧灼般隐痛,闻姜勾在他后颈用以维持身体平衡的手越来越脱力发软。
    她报复性地再次试图回咬,眼眶内的隐形眼镜此刻似乎都失了功效,她的眼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发,他脸周凌厉的线条。
    纵然离得那般近,可她眼底氤氲潮湿,闻姜努力去分辨,还是看不清陆时寒的神色。
    唇舌数月未曾有这般狠重的摩擦,闻姜觉得疼,手指积聚力量去抠陆时寒的后背。
    她用尽全力,终于他停了下来,给她空气。
    闻姜喘了下,动唇连牵动的喉咙都在涩疼:“拿你的唇,你的齿当凶器,准备憋人至死?”
    她轻咳一声,手臂从陆时寒后背下滑,落在陆时寒勾在她腰间的手臂上。
    她的手覆在他手上:“松开,挤人。”
    陆时寒闻言即刻松了一只手。
    手虽然松了离开闻姜的腰,却改为反抓着闻姜置于他掌面的那只手,他声音低沉:“挤你只能忍着。手现在松开了,下一步往哪儿放,你选。”
    闻姜回视他,此刻他的眉眼在她眼前清晰了一点。
    漆黑的眸子深的她差一点颤栗。
    闻姜吸了口气,置于陆时寒腿间的臀一挪,随即察觉到陆时寒陡然加重的呼吸。
    闻姜蹙眉,彼此的呼吸声一点点加重,她还在他腿上怀里,适才唇舌纠缠她的体温渐冷,此刻静下来,凉下去的体温却开始翻升。
    灼得她耳发烫,脸发红,在白皙的肤色上尤为明显。
    闻姜:“不能在这里,上去。”
    陆时寒的手向下探,他温凉的指腹触及秘境,闻姜全身瑟缩,身体不由绷紧,向外溢出暖流。她不甘落于下风,垂下另一只手,去碰他。一个硬,一个湿。
    陆时寒问:“你等得了吗?”
    闻姜咬牙:“这是说你吧。睡了白睡,我不是那么无耻的人。钱在上面,现在身无分文,不等不行。”
    贴着的那具身体胸腔震动,闻姜听到一声低笑,而后是陆时寒带着浅笑的声音:“需要多少?我给你。”
    腿被分开,闻姜头顶一头草泥马在黑着脸狂奔。
    这样逼仄的环境,没有万全的准备……她有生之年,从未曾做过这样的料想。
    可她不会缴械投降。
    陆时寒很快撞进来,她整个人随即被拍翻在风起云涌的海上。
    **
    闻姜累极,瘫在陆时寒身上。
    他留在外面,结束了,任她趴在他身上。她静静地待着,他做简单的处理擦拭。
    连帽卫衣他脱了下来,上身只剩一层薄背心。
    闻姜触手摸到的肌理紧实、温热。
    身材和适才的质量一样好,可她说:“一般。”
    陆时寒将连帽卫衣套在闻姜身上,衣服停在她脑袋上的时间有些久,久到闻姜自己动手往下顺理,陆时寒才揪着衣服下面的锁边替她穿好。
    闻姜瞪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闭嘴。
    她想骂人。
    上完了,这男人还是这么没良心不认人,连一丝温软的举动都没有。
    陆时寒任她瞪个够,而后推她坐回副驾驶位。
    他这才说:“你那么辛苦才忍住不叫,是挺一般。”
    闻姜:“你——”
    陆时寒截断她:“我妈你骂过了,换个词。”
    他打开车门下车,拿好车钥匙,而后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位,打开副驾驶位那侧的车门,没问闻姜愿不愿意,弯身探进车门内,抱出闻姜。
    闻姜有那么一秒试图攻击他,想到前一句对白,又放弃。
    陆时寒打横抱起闻姜,将卫衣的连帽衫扣在闻姜头上。
    闻姜看他,他又将手覆在闻姜脑后,把她脑袋往他前胸摁了摁:“趴好,乱动一下我就往下扔。”
    闻姜咬牙,要不是体力耗尽,她觉得还得配个咯咯响的声音:“我上辈子欠你钱了?!”
    陆时寒抱她进电梯:“是有这么回事儿。”
    闻姜继续咬牙,发怒:“滚。”
    陆时寒笑:“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算什么女人。”
    闻姜觉得挫败,挣了下:“我动了,你扔吧。”
    陆时寒又把她翘起的脑袋再度往他前胸摁了摁:“欠的钱有点儿多,还不完就撤,算人吗?”
    闻姜:“……”
    强词夺理的男人。
    陆时寒猜得到她的腹语,一笑置之,问:“几楼?”
    闻姜:“你回吧,我自己上去,不用送。”
    陆时寒横抱她的动作未变,又问:“摁几楼?”
    闻姜声线拔高:“我tm说你可以走了。”
    陆时寒压了压她的后脑勺,不顾闻姜的挣扎:“车厢里没爽够,想这里再来一回才肯说?”
    闻姜只剩满脸阴雨。
    她还没发作,只听陆时寒又说:“19楼a,我家。摁几楼?”
    闻姜呵了声,就知道他那17楼是谎话。
    她放弃和他对立:“19楼。”
    数字上的这个巧合,此刻也只让她心烦,还能不能有点儿不凑巧不一样的东西了?!
    真是一群鬼打墙。
    **
    闻姜输密码,陆时寒没看没问,门开了,他继续抱她进门。
    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他说:“去洗澡。”
    闻姜出过汗,正有这个打算,可他一发声,她莫名有些抵触洗澡这个打算。
    她一迟疑,陆时寒眯起眸子:“要我给你洗?”
    闻姜心底艹了一声,这人发号施令迫人成瘾吗?
    她转身往浴室挪,边走边撕扯下他套在她身上的卫衣。
    手摸在浴室门把上,闻姜又回头。
    陆时寒依旧站在客厅里,挺拔的身姿显得一旁的落地灯很是娇小。
    闻姜问:“突然想通了,变身比变天都……快?”
    她刨去脏字。
    想问他为何此前顽固,却突然上垒。
    陆时寒慢慢向她所站的位置靠近:“见你挑衅、仇视我那种眼神,突然征服欲旺盛,想打倒生命值满血的敌人。”
    闻姜呵了声:“你要是说你是一时热血,大刀想向鬼子头上砍去,效果估计更好。”
    陆时寒近乎走到她身后,他的呼吸喷薄而来,闻姜又觉得燥热。
    走到闻姜身旁,陆时寒握住她搭在门上的手,替她推开浴室门。
    闻姜将手抽出放回,陆时寒此刻伸了条手臂,站在她身后的姿势,就像是从后面环抱她一样。
    “你一直对我心怀不轨,这么说也对”,陆时寒的笑声在闻姜耳畔放大,“快去洗”。
    闻姜右脚后撤一步,踩他。
    碾了下,她又收回脚进浴室。
    陆时寒任她作为。
    门刚要关上,突然一股力道抵在门上阻止门关闭。
    闻姜回头,只见陆时寒放大在她眼前的脸。
    他说:“刚才是突然开了窍,觉得迟早要睡,早睡总比晚睡要好。”
    他给了答案,眼前的门即刻关闭,闻姜却觉得更为噎得慌。
    **
    水声淅沥入耳,陆时寒站在闻姜的客厅内,环视四周。
    很通透的室内设计,所有的隔断和墙,几乎都是空气或者玻璃。
    客厅一侧放置了一个水族箱,里面仿真水草轻摇,他观察了下,没有发现活物。
    水族箱的一旁,是个相框摆台。
    照片上的人不是闻姜,是闻蘅,和他也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她们的父母闻臣和朱湘。
    都是闻姜的家人。
    陆时寒突然就想到一个词——“以后”。
    手下意识地探向口袋,可摸不出烟来。
    水声没断,陆时寒扯了下唇。
    就这样吧。
    这辈子兜了两圈,还是遇到那一副眉眼,那一个名字。
    可能也就这样了。
    上过了,这一次,这辈子,再也没有四年前的及时刹停,想走能走。
    不试过,不努力过,也真不能甘心。
    **
    闻姜收拾好一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听到厨房传来细碎的刀粘在案板上的声音。
    闻姜凑过去。
    从甘甜老家回来,甘甜将奶奶备好的一些年货和她采购来的食材塞进冰箱,闻姜也没看过,不知道有什么。
    窗明几净的厨房,一向鲜见烟火的厨房,此刻男人宽厚的身影立在里面,细长的手指笔在被削去皮的山药上,将其片成片,而后横刀切成丁。
    闻姜立在和厨房相连的吧台那里看,陆时寒切得认真,没抬头。
    最后是闻姜忍不住问:“哪个女人让你学会这些?培养出来又便宜别人,啧。”
    陆时寒将山药放进一旁的瓷碗里加水略泡,清洗枸杞子,顺便回复:“不是女人,是男人。”
    闻姜:“口味儿挺重啊,性向还扑朔迷离。”
    陆时寒将糯米和红枣放入锅内,这才理她:“歪远了,我教会的。”
    一个人生活,身边没有第二个活人,什么都能学会,总要学会。
    他将锅内加水,大火开煮。
    闻姜吐槽:“看不出来,还挺能干。”
    上下扫闻姜一眼,陆时寒说:“比你能干。你甚至都不会,这里使用过的痕迹不明显。多问一句,你记忆力这会儿在线?”
    闻姜:“能说半句人能听的好话吗?”
    陆时寒走到她身旁,没回答只嘱咐:“煮沸了,调小火。煮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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