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为爱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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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为爱偏执-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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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池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向晚口气平淡,心里坦荡荡,就算曾经爱过,但,那都已经成为过去,向晚不是一个恋旧的人,更加懂得取舍的道理,脚踏两船的说法,她承受不起。

    “既然不是,你就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你要是能保证永远不见他,我就相信”苏景一席话,把向晚逼到死角,因为她做人做事,从不手下留情,如同池正对自己那般的残忍。

    “我不会保证,既然你们选择在一起,就不该质疑他”

    “他是我的未婚夫,信不信他由我决定,就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了”苏景特地将‘外人’两人加重了音调。

    她无懈可击的傲慢,和无懈可击的语气,向晚觉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交流,就是一种困难,因为一个喜欢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是不可能接纳别人的意见,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向晚转身就走,却被苏景一把拉住,在回首,看见的却是苏景愤怒的嘴脸。

    “做人要有礼貌,我的话还没说完”苏景依旧用着眼高于顶的姿态,口吻更是目中无人。

    向晚想甩开她的手,不料,这个的女人手劲不小,再加上向晚身体有些虚弱,没能在第一时间挣脱。

    “苏小姐,我觉得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问题一点营养也没有,如果你觉得你和池正之间有什么问题,你应该从你自身寻找根源,而不是一味的认为错都在别人”

    “我应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苏景涨红了脸,就连口气也杂着怒色,捏着向晚的手更深了力度,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撕裂。

    势必要将自己从池正那里得到的委屈和屈辱,百倍的还给向晚。

    “如果不是你,我和他之间不会有这么问题,若不是他心中对你念念不忘,他怎么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会如此狼狈,都是拜你所赐!”苏景咬牙切齿之后,狠狠将向晚推开。

    向晚一个酿跄的撞上了身后的扶手,瞬间,她只觉得双腿之间有股暖流正在丝丝外涌,热度越来越明显,接着,病服都染上触目惊醒的红色,鲜血滴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

    苏景见此,脸色剧变,胆怯的后退了几步,以为保持距离就能将刚刚一切抹杀。

    向晚双手捂着小腹,依着墙壁滑在地上,逐渐卷缩在一起。

    “向晚!”远方一声惊呼,应声而来的是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你对她做了什么?”池正怒斥着苏景,眸底的猩红泛着血的光芒,有种想要捏死她的冲动。

    “我……我……”情况突然,苏景一身傲慢就在上一秒统统瓦解。

    池正没有时间听她解释,抱起向晚小跑离开,一路喊着医生,瞬间医务人员三五成群的涌了上来,伴随着众人的喧嚣匆忙进了抢救室。

    “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苏景看着池正匆忙的背影,喃喃自语,但,眼眶却已经一片灼烈。

    门外等候的池正早已崩溃,他再也没有昨晚的耐性,对着墙狠狠的揍了一拳,接着又是一拳,精神上的麻木早已麻痹了他的手,就连骨节已经有了丝丝血色,他也毫无疼痛。

    忽然,回廊一方传来更加百倍的脚步急促声,池正颓废的引去了视线,光晕中,那个身影只在一瞬间逼近了眼前。

    “怎么回事?”薄巡上前就揪住池正的衣领,满脸的焦急和迫切。

    池正看着他,沉默不语,他的眼神里带着赎罪的气息,带着哀伤的情愫,带着浓郁的失落。

    这一切一切的变化,都在无声的传递一个信息‘情况不容乐观’。

    “我问你话!”薄巡已同热锅上的蚂蚁,更没有耐力在这猜测他的沉默。

    昨晚向晚到了医院之后,赵嫂就电话告知薄巡向晚的情况,他的行程刚刚落脚,就连夜返航,直到现在才迟迟赶到。

    “这里是医院,请你们安静”抢救室内医生刚出来就不满的训斥,早在里面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大声嚷嚷。

    “怎么样医生?”池正,薄巡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她丈夫”薄巡向前一步。

    “你太太已经没事了,但是孩子没能保住”

    薄巡还在前一句的安心中没有回神,后一句硬生生的剥夺了他的喜乐。

    “你说什么?”薄巡难以置信的反问,脸色已经青到发黑。

    “你太太怀孕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做丈夫,太不负责任了”医生脸色也变了,弄的薄巡好似千夫所指的负心汉一样。

    薄巡脚下一软,后退了几步,耳底如同千万只蜜蜂嗡嗡作响。

    而池正更是如同遭受到了晴天霹雳,他无法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

    病房内,向晚麻醉还没有复苏,依旧是昏睡的状态,看着她脸色苍白如纸,薄巡的心房便如一把利刃在凌迟一般。

    他应该想到,他们做了那么次,从没有采取过防护措施,怀孕这件事,他应该早有想到。

    可是,他却忽略了这种可能,不曾在意过这件事,那个无声悄来的可爱天使,在他以为还没来的情况下,却已经悄然离去。

    瞬间,薄巡充满罪恶将头埋在手掌中,他不知道向晚醒来之后知道这个消息,他该怎么去安抚,怎么跟她解释,可是依着向晚的性子,她一定不会听的,薄巡已经想到那是种什么样的失控场面。

    人的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的时候,时间过的异常飞快,薄巡还在迷茫的时候,向晚紧闭的双眸有了点点动静,最后一点点的睁开,也许是睡了太久,向晚一时难以适应刺眼的灯光,睁了又闭,闭了又睁,反复多次才彻底睁开。

    看着薄巡垂首捂着脸,她以为是幻觉,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洛杉矶不是吗?怎么会在这?

    她无力的转了转眸子,预想起身,但是动作还没开始,腹部的疼痛,不禁让她痛吟出声。

    薄巡猛然抬头,看到她醒了,连忙按住她的肩膀“你现在不要动,好好躺着”

    向晚看着他,点点头,转而又问:“你怎么会在这?”她的声音脆弱无力,双唇苍白干燥,这一切看在薄巡的眼里,都异常的心痛。

    “赵嫂说你住院了,我就赶回来了”薄巡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不那么惆怅和悲伤。

    向晚扯了扯嘴角,有他在真好。

    但是笑意还没抵达眼底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重要的事情,双手迅速抚上自己的小腹,惶恐立马占据她的每根神经。

    “孩子呢?没事吧?”向晚料定薄巡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怀孕的事情。

    薄巡看着她,没有回答。

    而向晚眼底的渴望和期待,生生的冻住了他的喉咙。

    他的沉默等同于另一种默认,向晚瞬间读懂他难以启齿的背后暗藏着怎样的真相,她的孩子没了,连同她的心也一并带走了,胸口空荡无比。

    瞬间,向晚闭上了眸,死死的咬着唇,两行热泪滚烫着她的肌肤,滴落在了耳垂上,都说女人在难以相信的真相面前都会本能的装疯卖傻,目的就是把心底的胆怯用这种虚伪的方式释放出来,亦或者永远埋下去。

    就连薄巡都会以为,向晚一定会嘶吼,然后抱头痛哭一场,又或者把孩子的责任全部发泄的推在自己身上,就像方若离时,她把所有的恨都归咎给他,甚至,他已经做好被她责怪的准备,哪怕是给他一刀,薄巡也不会闪躲半分。

    但是向晚却没有这么做,她明确的知道,那个小小稚嫩的生命,已经与她天各一方,不在与她血肉相连,她所有的情感都在孩子离去的那一刻消耗殆尽。

    “薄巡,对不起……孩子的事我也不知道……”她的语气软弱无力,撑不起一点点力气,现在,她就只是一个会发音的机械而已。

    “这不是你的错”薄巡觉得自己这个回答糟透到了极点,但是,除此,他又没有任何可说的。

    是他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义务,是他忽略了她,所以才酿成今天的悲剧。

    而后,向晚没有再说话,只是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她不想让自己的脆弱外泄,但是被褥中她因抽泣而颤抖的身躯,已经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她的内心。

    “你出去吧”向晚隔着被子要求。

    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睡一会,她想遗忘全世界。

    薄巡不再说话,轻轻起身,然后走了出去。

    刚到门外,就看见池正匆忙离去的背影,薄巡微微蹙眉,不曾多想。

    “叮咚!叮咚!”门铃声催命的响起。

    苏景刚打开门,就有一只手狠狠的掐上她的脖子,带着致命的力道将她抵制在了墙上。

    眼前,是池正猩红嗜血的眸,还有浑身的劣气。

    “我没想到你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池正咬牙切齿,恨自己太过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

    苏景使尽全力想去扳开池正的手掌,但是她的力气不足男人的十分之一,她越是反抗,池正越是曾大力气,就在她快要断气的那刻,池正狠狠的将她甩开。

    苏景犹如玩偶摔在了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咳嗽。

    待呼吸稍微缓和一些,苏景摇摇晃晃站起身,虽然眸已红,但语气中还是那种不服输的倔强:“你现在是要为那个孩子报仇吗?好,有种你就杀了我”她很有自信的扬起脖子,上前一步,把自己命送了上去。

    “我不会杀你,从现在起,你如果再敢动她半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池正恶狠狠的不给任何余地,世上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就是生不如死的活着,那是他给的最宽容的‘惩罚’。

    苏景冷笑出声,宇宙爆发的抗议“如果不是你们纠缠不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与其说孩子因我而死,不如说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是你不知收敛,你疑心太重!”池正怒气高于一丈,一声高吼,震慑了整个屋子。

    “是我疑心太重,还是你心里有鬼,如果你已经把她忘了,那么今天找我算账的就轮不到你,而是她的丈夫!你现在替她抱打不平,分明是你心里从没放下过她!”

    “我心里有谁,用不着你管,你只需要记住,你能有气在这站着,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说完,池正阔步出了屋子,门扉震天响的被甩上。

    苏景拉开门,对着他怒气的背影不甘的询问:“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

    但,池正已经消失在了视线,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给予任何的回应。

    他走了,也带走了她刚刚的倔强和傲气,脚下一软,狼狈的坐在了地上,眼泪决堤的流了下来,心碎的呢喃:“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你要这么对我”

    痛哭之后,苏景收住了眼泪,擦去泪痕,露出一双怒视的红眼,那里飘着满满的恨意。

    好,池正,既然你如此狠心,也别怪我无情。

    第二天,向晚出了医院,回到家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赵嫂端着鸡汤到了房间,然后又原封不动的端到了楼下,看着沙发上坐着看报的薄巡,赵嫂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先生,太太还是不肯吃饭”

    薄巡收起报纸,看了眼热气腾腾的鸡汤,蹙眉之后,淡淡的吩咐:“随她吧”

    赵嫂踌躇瞬间,端着东西姗姗离去。

    如果她需要安静,那么他不会打扰,她不吃饭,他也不会逼她,此刻,他什么都依着她,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心里好受一些,可以麻木自己忘记向晚小产这件事。

    晚上,薄巡来到房间时候,向晚靠着床头闭着眼,均匀的呼吸提示着她已经陷入沉睡,薄巡不忍打扰,小心翼翼的放平她的身子,拉过被子严实盖住,确定她不会感冒才起身离去。

    一眨眼到了十点,薄巡合起桌上的文件,靠着椅子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稍稍闭目养神,稍后去了卧室。

    当他换下睡衣刚刚躺入被窝,身上就被沉甸的压上一人,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向晚就吻上了他。

    他知道,这并非向晚的本意。

    “向晚……”薄巡捏着她的肩制止她的动作,星眸灼灼的看着她。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求求你薄巡”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哀求自己,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眼神,让他心碎了一地。

    失神中,向晚贴近身子轻轻啃咬他的脖子,但薄巡却没有做的兴趣,她的每一个吻,每一次呼吸,都想在心头插上了一把刀子,提示着不久他们失去一个孩子。

    “向晚,你现在的身体需要好好休息”薄巡低沉的关怀,任由她的吻遗落在胸膛,如果她够理智,她相信她不会错下去。

    “我只想让孩子重新回来”这句带着她所有的决心,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可以忽略,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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