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倾城:嗜血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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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倾城:嗜血王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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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恶魔也来掺和第一世界与第二世界的琐事了。”云漠唯伸手点上一朵雪花,雪花在云漠唯的食指指肚静静的带着,却不熔化,云漠唯用拇指磨过雪花,雪花变成滴水就要滑落,云漠唯手掌一翻,变成水滴的雪花在云漠唯的手心下方静止不动,然后开始冻结,在之后被无形的雕刻,水滴状的冰块在转眼间就变成了小一倍的冰花,云漠唯移开手,冰花开始坠落,走远可见下落的速度。
    
    寒龙见此嘴角一扬,开口说道:“不出多久,主人你借着那个死臭虫的能力很快就能成功掌握能力了。”
    
    云漠唯听了,看着殿顶下方摇摇头,说道:“还差的远,如果能回若水恢复力量的话,就算沧燃还不能记起我,等至领魔尊率领魔军进攻第三世界的时候,我和皇后也能应付了。”
    
    “那主人你打算怎么回若水?”寒龙问道。
    
    云漠唯看着寒龙,也似思索一样,不确定的说道:“云英还没回若水的时候对我说过,第三世界与第二世界的联系我们无法探知的。我认为,通过一定的条件,可以再死亡的一瞬间打破时空的限制,回到若水。”
    
    “哦,这样应该可以的吧,可是……云英谁是谁?”云漠唯听到寒龙的话并没有回答,有些事情现在想起来总是会头疼。
    
    云英呢,是云漠唯三岁前最爱的皇祖母,是四岁后最敬重的老师。
    
    好多的东西都是由她教授。
    
    可是,这个皇祖母是五百年前云漠唯是若水玄眼的时候,侍奉的云英草。
    

她非圣女(6)

    云漠唯将手放在眼前,转了几下,随后将中指缓缓伸向额头,点在额上,再向下移,在眉心的位置一顿。
    
    不语半天,忽又开口对寒龙说着:“被封印的玄眼除了施术本人,任何人都不能解是么?”寒龙疑问了一下,玄眼是长在云漠唯身上的,能不能解云漠唯不更清楚吗?待想回答,云漠唯开口又说道:“这还是熔皇施的……还是七年前的事了。上次碰到,都没想到他又回来了……什么都没想起来却还有着能力。”云漠唯将手放下,移转莲步,走向寒龙,叹了口气说:“这个地方,不出百年必要大变。”声音空灵清亮,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夜里,随着雪花,全都化在了寒龙心里。
    
    管他什么大变不大变,这个世界爱咋地咋地,他寒龙要的就是他亲爱的主人速度的恢复能力,解了他第三阶层的封印,可以早些回到第二世界。
    
    别的他还没兴趣……哦,还有一个封印解开了必须要做的事情——把满虚那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混球——撕个稀巴烂!
    
    寒龙抖着肩闭着眼不开嘴的低笑,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云漠唯眼斜过去,看了一眼又移正,嘴角微微一笑,对寒龙说道:“想要教训满虚的话还需要好好努力才行。”
    
    寒龙一听,嘴角划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神情,他亲爱的主人还真是了解他。
    
    等他能力达到巅峰……让这个满虚拿他当小弟使唤!
    
    想罢,连忙紧跟了几步,随着跃起的云漠唯一起消失在这个地方。
    
    清晨,白色的雪将天映的灰暗,一眼盯着空地上白茫茫的一片,眼睛都觉得晃得慌。
    
    在唯笙阁,门外站立着两个侍女,穿着厚厚的衣裳,脖子上围着动物的皮毛。
    
    云国地处偏北,一年四季的气温都不会怎么温暖,又加上京都临山,山上又多有皮毛厚长的动物,云国的子民过冬时,几乎每人手上都会有御寒的动物的毛皮大衣。
    
    就算再怎么样贫穷的人,他们家里也会备着定制的弓箭,在云国下了第一场雪后,跑到云国的后山打猎,这个时候的云国是最混乱,也是罪不容防备的时刻。
    
    经常会有歹人混到打猎的百姓中,伺机潜入云国后宫,进行偷窃。
    
    近十一年前,云漠唯生日的当日,也就是云国第一场雪下后的没几日。
    
    后山鱼龙混杂,宫中人山人海。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才出了云漠唯被绑走的事情。今年的雪下得不如往年的大,却一直下个不停,一夜的功夫雪深就要没了脚脖。
    
    云国的百姓认为,这样的深度正好,这个时候大型的动物一般都会出来觅食。
    
    小一点的,像狐狸。
    
    这个时候,真正的好时机。
    
    此时,云宫唯笙阁,等候了一会的侍女开始搓着手,哈着气,在寒冷的风中瑟缩着。
    
    其中一个十五六的小侍女冻得又打了一个激灵,百般煎熬下才把手伸出袖子,握着拳头,通红的小手,瞧着门,嘴里轻轻的叫道:“长公主,您起了吗?”小侍女唤着,刚说完就被另一个大一点的侍女拍了一下敲门的手,微微呵斥道:“别放肆,太没大没小了。”
    
    小侍女委屈的看着大一点的侍女,撅着小嘴,又另一只手搓揉着被打的手,又缩回到袖子里。
    
    过了半晌,还是每个动静,被冻得要靠跳动来保持体温的两个侍女都急了,大的侍女咬着嘴唇,看着小侍女,眼神想在问:要不咱回去禀报说公主没起来好吧。
    
    小侍女也用眼神交流着,又点了点头,刚要和大侍女一起走的时候身体却僵硬的没法动弹,动了一下又踩着了裙子,很干脆的就被绊倒,身体向着唯笙阁的门倒去。
    
    大侍女连忙缓过来伸出手去扶小侍女,还没拉着小侍女起来,就被吓了一跳——这个长公主怎么睡在门口没个动弹?
    
    无声的把小侍女拉起来,让小侍女站到一边,蹲在银筝的身前轻轻的推了银筝一把,又轻轻的唤了银筝几声,见银筝还不醒,还没怎么就被自己的想法给下了一个大跳。
    
    这人若是死了,她都看到自己是怎么被丢在山上喂狼的了。干脆心一急,使了狠劲的晃银筝的身体,正着急,却听唔唔的声音,一喜,她这是不用死了。
    
    快快的叫着小侍女,让小侍女帮忙一起扶着银筝,银筝是醒了,腿却僵着不能动。
    
    大侍女关心的问到:“公主这是怎么了躺在这个冰凉的地方。”
    
    “哦,我……许是我半夜起来瞧见下了雪,坐在这儿,给睡着了吧。”
    
    侍女看了看,还真是,窗户都是开着的,做着还真能看到雪。
    
    当即就不问银筝什么了,对着银筝说,云王云泓天这时正举办狩猎,想请着银筝一起去热闹。银筝应了应,心里想着昨天的事,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刚才又被这侍女问到了点上,若不是看到开着的窗户外还下着雪,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自己睡在门口的事。
    
    两个侍女给银筝梳妆打扮,尽情的挑着华丽的衣服给银筝试穿;梳各种各样的发髻;配怎么怎么样的饰物。
    
    银筝本就是个清秀的女子,配上这俩个手巧的侍女的装扮,给精致的脸上都增添了几丝让人惊动的光彩。
    
    银筝安静的坐在梳妆台,看着梳妆台里的自己,不是很美,给人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姿样,可她现在在整个宫内都是说一不二,恐着苏妃都是怕着她的,那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银筝想着,突然想发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笑容是那么苦涩。
    
    她本就应该离着皇宫远远的,离着尔虞我诈,离着冷血无情。
    
    想着想着,忽的就想到曾经的云漠唯是什么样子的,就在这梳妆台前,她精致绝美的模样就照在这镜中,那眉眼,那唇角。
    
    然后又能够想到坐在这的云漠唯的身后是抱着小太子的苏妃,美丽动人的苏妃旁是坚毅挺拔的云王,他们皆是微笑的看着云漠唯为自己装扮,而就在门口,还有门口率着众人的皇太后,架势庄重,却在进门的时候温柔的呼唤着云漠唯的乳名……
    
    “好羡慕……”
    

她非圣女(7)

    “公主您说什么?”
    
    “啊?”银筝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在听到侍女的询问时,只好装作没有什么,忙说没有说什么,并问这样是否好了。
    
    小侍女捂着嘴笑着,笑的银筝一脸的疑惑。
    
    大侍女也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笑瞪了小侍女一眼,对着镜中的银筝说道:“公主您应该还不知道,云国下了第一场雪是需要庆祝的,不管是王孙大臣,还是皇族贵戚,每一个人都要到后山,一些王爷和朝中大臣都会穿的简便,利索一些,他们会携带这妻儿过来。那些夫人小姐什么的,都会穿出最好的,最彰显身份的服饰为自家的丈夫父亲什么的长脸面。而现在,公主您就这样出去,一定会被人笑话的,尤其是那些小姐们,就算不与您明着争美,也会在私下里评论您,您是长公主,再行头上,定是要压过她们才足够。”
    
    大侍女说的郑重,银筝也在认真听,倒也是琢磨出来点什么,随即就将不解问道大侍女:“能够进后山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吗?”
    
    大侍女笑笑,手有到银筝的头发上捯饬着,边修饰发型边对着银筝说:“自然,帝颜,哪是人人都瞧得见得。可云国的山,数云宫的后山最大,山中野兽最多。下了雪后,平常人家都是要去猎上几头皮,准备着过冬。我王宽厚仁爱,没将后山私封,将后山圈了几圈,外圈就留给那些百姓们了。然后那些百姓就会在在上山的途中见识到皇室的庄严隆重。”
    
    银筝微微张了张嘴,看来这扮相不光是去比美的,还是去给百姓们敬仰的。
    
    银筝见侍女的手已经从她的头上放了下去,就说到:“现在是好了?”侍女呆呆的看了看银筝,迟钝的应了一声,随后像忽然想起什么,速度赶往衣橱翻腾起来,有了以后,才露出笑容,从衣橱中摸索出个镶金的匣子,金色上面雕刻着诸多形态各异的凤凰,多而不乱,群而不杂。
    
    侍女将匣子放在圆桌上,小心翼翼的将匣子的锁打开,将匣中的东西缓缓的拿出,平整的放在两只手上,笑着对银筝说:“这件儿,绝对不能少。”
    
    银筝看去,雪白。
    
    渐进午时,此时云宫后山熙熙攘攘,人山人海,此时的云漠唯一身红装,身上穿的还是在舒国时的那件红裳,身上披着雪狐做的皮衣,皮毛雪白,在毛尖的位置有着血样的红色,头上简单的梳着发饰。
    
    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云漠唯脸上围着层白纱,她身后是玄衣的寒龙,寒龙也是穿着件皮毛的大衣,墨色的毛绒围着寒龙俊逸的脸庞,微微曲卷的绒毛衬着寒龙上翘的嘴角,就是那眼墨色全尽也硬是被邪魅了几分。
    
    他们也是想要平凡些,扮作了平常人的装束,却没有想到他两人的架势没有一点平常化,只要是个经过风雨的都能看出来,云漠唯与寒龙两人不是个善茬,就这样,原来的初衷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云漠唯将众人的变化看在眼里,与寒龙并肩走的时候,又将皮衣紧贴了身子几分,声音低低的传到寒龙的耳朵里:“你给我安生点。”
    
    安生?寒龙有些郁闷的感觉,到底是谁该安生啊,到底是谁这么令人感觉强势的。
    
    偷偷抿嘴笑着,云漠唯突然停住了脚步,引得偷笑的寒龙不觉好奇顺着云漠唯的眼光看去。
    
    那是谁啊,与云漠唯好像,究竟像在那里?寒龙愣在那里想下不下去。
    
    随后,猛地一回头看着云漠唯,面色发沉,对云漠唯说着:“不光是我们啊……”
    
    云漠唯没有对寒龙的话做出回答,而是看着在站立在前方,身形挺拔,一头黑发被风吹的凌乱。
    
    一双犀利令人探不出究竟的眸子,在浓密的睫毛下,男人眼底泛出金光,想要再近去探看那幽潭,却被那异样的金色阻隔在千里之外,看不透。
    
    高挺笔直的鼻子,两瓣唇接在一切,似粉却又带着丝鲜红的双唇抿成了线,没有任何浮动。
    
    约若二十左右的样子,苍白的皮肤,让着本就妖孽的脸提了三分虚弱,双手背后,风再大,好像也不能吹动他一分。
    
    是与云漠唯好像,那眸子中的不明,那冷漠时一模一样的感觉。
    
    云漠唯看着男人,看着男人的眼睛,一步一步向前,好像以为,只要在近一寸,她便能将那幽深的眸子窥探出究竟。
    
    云漠唯看着男人,男人依旧不躲不闪的于云漠唯对视,用眼睛看到云漠唯,只能看到云漠唯的眼睛,他便也盯着云漠唯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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