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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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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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已经回来了,在壁炉旁边和狗狗玩,老板娘一个人在前台,看到我之后和我问了一声好,问我泡得怎么样。
  “很舒服,不过有些头晕了。”
  她笑了笑,“您泡得有些久了,晚上不要做剧烈运动,也不要着凉了。”
  我应了一声之后就上楼了,等回到房间才想明白她那句剧烈运动是什么意思,登时整个人更晕乎乎的了。
  我刚走进屋,就看到安意从里屋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只穿了薄毛衣和纯棉长裤,是刚刚洗完澡。他步伐有些匆忙,但在看到我的瞬间就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盯着我。
  隔了那么久,我的气早就消了,于是笑着问他:“散完步了?风景怎么样?”
  他就站在我对面,嘴唇紧抿,神色不明地望着我,老实说这眼光看得我有些发毛,又有些不解,“怎么了?”
  他仍没有说话,径自转身出去了。
  我实在是莫名其妙,觉得他表情实在是有些严肃,怕他有什么事,于是连忙跟上他出去了。
  安意下了楼,直接就冲到酒店外面,绕了一圈来到我们房间阳台的那一面,我紧跟着他,外面风还很大,温度很低,我们都是刚刚洗过澡,他头发还湿着,这样很容易感冒。我急得上前去拽住他,“安意,你回去穿件衣服,这样会生病。”
  他抽出自己的手,动作很不客气,表情也十分隐忍。
  坦白说我真的被他吓到了,只觉得他真的在生气,所以也没敢再去碰他,就站在他旁边,看他在周围走了一圈,找了一根枯树枝,在雪地里拨动着。
  我们阳台下面有一棵大树,但是枝叶并不繁茂,安意拨了几下,就看到了一层土黄色,他连忙蹲下身子,用手直接在地上刨雪,我看着他冻得通红的手,也有些生气了,便过去又拉了他一把,“安意,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仍然没有理我,一直到那层雪被他刨开,露出了里面一堆枯黄的树叶,他才彻底停下,整个人失力了似的垂着脑袋。
  我心下明白了几分,觉得十分荒唐和无力,直接转身离开。
  回房之后被屋里的暖气这么一烤,我立即打了两个喷嚏,感觉脑袋都是懵的,于是赶紧喝了一杯热水滚回床上去,大概是快要感冒了,所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正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屋子冒进来一股寒气,我还未睁开眼睛,身上就一冷,我的被子被掀开了。
  我睁开眼就看到安意那双通红的,带着怒气的眸子,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拽起来,力气大得我快要脱臼,除了痛,还有冷,他肯定又刨了不少雪,手像块冰一样寒冷,又红又肿。
  但这是他自找的。
  “你松开。”我冷眼盯着他说,不愿在气势上不输给他分毫。
  他估计都快气疯了,声音很冷,强压着怒火,还有一丝颤抖:“尤昵,你把我的衣服丢哪去了?”
  呵呵,我就知道他是在找那个玩意。
  他还说他不喜欢锦年,和锦年没有在一起过,这么介意一件破衣服,真是把我当狗来耍呢。
  “我烧了。”我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就在楼下那个壁炉里烧的,你们一走我就烧了,现在估计灰都找不着了。”
  他没有再出声,但胸膛在起伏,呼吸急促,视线越来越压迫,抓着我的手也越收越紧,我一度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他捏碎了。
  可是我在这阵痛楚中居然轻声笑了,“我看脏了,也洗不干净了,就烧了,对不起咯,你要是真的这么喜欢,我再给你买十件赔给你咯,你换着穿。”
  “对不起?我不需要你廉价的道歉,故意伤害是最恶毒的行为,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甚至都没听清他说这话的语气是什么样的,但内容已经足够让我伤心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真可惜,你现在才发现。明天就回去吧,回去就离婚。”我咬了咬牙,抽了抽手,让自己的语气硬起来,“可以松手没有?”
  他仍然不放手。
  我也是气疯了,低头就冲他的手背咬上去,但我没想到我这么贱,到了这个时候都还舍不得让他流血,牙齿碰到他的皮肤的瞬间就软了,最后只是轻轻的,象征性地咬了一口,他肯定也感觉不到痛。
  我疲倦地松口,感觉到他肌肉紧绷,一句滚出去的滚字刚刚出口,就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都翻了过去。
  我仍是懵的,只觉得他冰冷的手掌压在我的后颈处,他力气很大,我不仅翻不了身,也抬不起头,鼻息被压在枕头中间,呼吸困哪,两只手臂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利落地掀起了我的睡裙,扯下了我的内裤。
  等我完全搞清楚了他想做什么的时候,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一阵刺痛贯穿了身体。
  一口气还没缓和回来,我就被那接二连三的动作弄得快要昏过去,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第一次会这样发生,我也死都不会想到安意会这样对我,他仍然压着我,我感觉自己胸膛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出去,几近窒息,连呼痛的声音都发不出。
  他的手掐在我的腰上便于他用力,我觉得我快被他搞废了,脑袋一阵轰鸣,像是有一把剑刺穿了我,还在不停地扭转,刺捅,直把伤口弄得血肉翻飞。
  浑身都在痛,我恍恍惚惚的想,自己真的是看错他了,我脑子里不断回闪着这几个月以来的画面,看着自己是怎么样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到那张冷脸面前,又是怎么把一颗心恭敬地送到他脚下,由着他踩碎的。
  我在哭出来之前晕了过去。

  ☆、第 48 章

  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半夜。
  我不知道他是折腾到了现在,还是在我晕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
  我麻木地盯着天花板,浴室亮着灯,里面传来水声,不一会安意走了出来,我闭上眼不愿看他,感觉到他回到了床上,轻轻翻动着我,擦拭着我身上的痕迹。
  双腿间仍然在痛,但是显然他已经清理过了,现在只有不适,没有黏糊的感觉。
  没有再流血已经是万幸了。
  他将热毛巾敷在我腰上被他掐过的地方,又时不时伸手过来探我的额头,我一下没忍住,侧开了脸躲避他的手。
  他愣住,然后僵在原地。
  我也不好再装睡,睁开眼看到他跪坐在我身边,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仍觉得气,撑着身子转身,却牵动伤口,疼得我想哭。
  蜜月之行的目的总算达到了,我也总算不用再担心他是ED了,但我仍然觉得伤心,因为这过程和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宁愿再多等一段时间,或者干脆他是ED才好。
  因为以他的修养,一不会打我,二不会骂我,但冷暴力不足以让他解气,所以可见他是有多恨我,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
  他一声不吭地拿开了我身上的热毛巾,替我盖好被子之后又下床去了浴室。回来的时候换了一条热毛巾,他伸手过来想继续给我敷的时候被我打开了。
  “滚开。”
  我的声音很弱,但他肯定听清楚了,因为他僵在原地,没有再动。
  我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隔了很久听到他又开口,声音很低柔,“你到我这边来睡。”
  我没有动。
  “你那边脏了。”
  我忍无可忍,“你闭嘴,滚出去。”
  “你睡过来我就出去。”
  我坐起来,“都别睡了,你现在打电话让Vivian订票,我们回国离婚。”
  他望着我,满是无奈和疲倦,“是我错了,对不起,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先睡过来,你有点低烧。”
  “对不起?我不需要你廉价的道歉,故意伤害是最恶毒的行为,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把他的话一字不差地原样奉还。
  “抱歉。”他垂下头。
  我放弃和他沟通,直挺挺地躺回去,他摸索着凑过来,伸手轻轻抱起我挪了一个位置。我没有反抗,也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他做完这件事之后就下床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拽住了他,语气生硬地问:“去哪?”
  他反手握着我的手腕,依旧用那种小动物似的声音回答:“去楼下待着,大堂壁炉会燃一晚上的。”
  我都忘了刚刚是自己叫他出去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希望自己在被强上之后一个人待着,便冷声说:“那我等会一个人在这里烧死了怎么办?”
  他没有说话,但显然他也不是非常想下去,因为我话音刚落,他就掀开了被子躺到床上了。
  这似乎是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靠得这么近。
  他身上很凉,因为刚刚一直在浴室来回走,也没有盖被子,但这温度对于我来说刚刚好,所以我在快睡着的时候又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而且清晰地感觉到他顺势抱紧了我,肌肉不是紧绷的,很放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有些鼻塞,头很重,但是腿间很清凉舒适,床头搁着一管药膏,真不知道他去哪里搞到的。
  想到他在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擦了药,真的让我又尴尬又……
  回头才发现他已经起了,看了一圈才发现他在阳台画画,连架子都架好了,这阵势真是让人咋舌。
  我这样躺着看了他几分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却忽然回头,大概只是想确定我睡得好不好,所以看到我醒了便有些诧异,接着他搁下画笔匆匆进屋,端起桌上的瓷杯倒了一杯热水递过来,“我问过岳医生了,他让我先别给你吃药,多喝开水。”
  我乖乖喝了,因为真的渴得不行。
  他等我喝完后放好杯子,又伸手来探了探我的额头,问道:“还有哪不舒服吗?”
  “哪都不舒服。”我冷冷地说。
  他一时无言,过了一会才隔开问我:“觉得冷吗?”
  我摇头。
  “头疼吗?”
  “一点点。”
  他神色有些犹豫,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那里,还疼吗?”
  “疼。”我面无表情地瞅着他,“你哪来的药?”
  “到小镇买的。”
  现在天还没亮,他究竟是几点出门的啊。
  “你没睡觉吗?”我忍不住问。
  “眯了一会。”
  相顾无言,我撇开脸继续躺下去,他替我掖好被角,小声叮咛:“还早,再睡一会。”
  我闭上眼后听到他返回阳台上的脚步声,几乎是他刚回到画架边,门铃又响起了。
  他绕出去开门,因为卧室门没有关,所以我隐约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是酒店的服务员将我们昨晚干洗的衣服送回来了。
  我昨晚只干洗了一件衣服,他一看便知。 
  几秒之后他匆匆进屋,手里提着他的那件破风衣,语气是十足的诧异:“你是把衣服送去洗了?”
  我闭上眼,没有搭话,感觉他又走近了几步,贴着床边沿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掀起眼皮看他,语气很寡淡:“因为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衣服这么重要。”
  他一下子哑口了。
  隔了很久没听到动静,我以为他已经出去了,结果睁眼却对上他漆黑的眸子,我想翻身避开他,却听到他忽然轻声唤道:〃尤昵。〃
  我立即就动弹不得。
  “衣服是我妈妈的,有一次我在医院守夜,她悄悄给我披上的。后来一直没机会还给她,直到她离开。”
  我一愣,完全说不出话来,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头,同时觉得分外愧疚,恼火自己跟一件衣服较劲。
  “真的对不起,我为我误会了你和这样对你而道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他满脸歉意和内疚。
  “不会再哪样?”我扬眉问。
  “不会再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你,也不会再像昨晚那样对你了。”他耐心十足地重复。
  “你是说不会再强。上我,还是不会再和我上。床?”
  他微微一怔,随即莞尔,也有些无奈的样子。
  我朝他勾勾手,“你过来一点。”
  他不疑有他,坐在床边倾身过来,我立即勾住他的脖子,扯着他的衣领往下拉,将他拉向我,而后嘴唇印上他的,用力吮。吸。舔。舐,吻得很湿很深。入,大概是已经做过了,所以我吻得格外色。情,没多久他就开始吃力,勉强拉开我。
  我也有些累,因为要半撑着身子,感觉脖子都快扭了。
  我调整了一下,还是觉得肩膀酸得不行,干脆放弃躺下去了。
  他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轻抿了一下嘴唇,眉心微拢。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疼啊?”
  我都给他亲肿了。
  他摇摇头,样子很讨喜,“不疼。”
  “那过来,再亲亲。”我朝他伸手,本以为他会拒绝,不想他竟然乖乖俯身低头,手抚在我额角,吻了下来。
  真是够让我受宠若惊的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吧。
  这个吻由他主导,于是温柔和纯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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