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竹马萌妻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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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竹马萌妻来袭-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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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刚才她明明在浴室试验了好几次,就算自己扒拉也没那么容易掉下来的浴袍,怎么会这么不禁折腾?她这是被夏非寒看光光了?要是搁古代,她是不是要不得跳河要不就得嫁给他了?

报应啊,一定是报应。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说的是这个道理么?因为她偷看了太多次夏非寒的身体,所以老天爷这是开始惩罚她了?

好丢人,呜呜……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以前看着夏非寒的,好像没什么所谓,看见就好好欣赏呗,但是现在被夏非寒看到自己的,这以后还让她有什么脸面见他?

战荳荳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当缩头乌龟才好。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战荳荳?”夏非寒小心的叫她,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心情非常的好,只是不确定,这丫头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被窝动了一下,范围缩的更小一点。

“战荳荳?”夏非寒加大了声音。

“她死了!小事烧纸大事撬坟!”被窝里传出一声闷闷的怒吼。

受的打击有点大啊,不会闷一夜吧。夏非寒起身走到她身边,抬脚轻轻踢了踢她:“你不至于吧?”

什么叫不至于?战荳荳本就敏感的心,闻言怒,想掀开被子爆,又忍住,带着整个被窝,往里面挪了一点,打算不理睬他。

“你看我的时候,我可没像你这样啊,”夏非寒想着这妞不是打算蒙自己一晚上吧?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人关系也算更近一步,只要把她开导好了,那就是一次巨大的胜利。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么?男人可以裸露着上半身到处跑,男人在外头还能随时掏出jj不讲文明礼貌的随地便溺,那都说明男人不值钱!战荳荳内心冷哼,又带着被子蜗牛爬了几公分。

“看了就跟没看一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夏非寒继续,他安慰和劝解人的夏氏话语,依旧带着他深刻的烙印,又冷又毒。

看了就跟没看一样?是说她没什么都没有么?是可忍孰不可忍!战荳荳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了,被子一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雪白的被子还紧紧裹在全身当披风:“夏非寒!你什么意思?”

夏非寒摸了摸鼻子,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现在的她站得高,气势足,还真有点儿架势。果然,虽然她的性子里男孩子的成分不少,但基因还是个女,两条x的染色体,注定不能够接受被批判“长得丑、身材差”,女人的通病啊。

“刚才是个意外。”夏非寒揣摩着用词,但,看过一个女孩子的胸后,还要很无耻的编出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以他的无耻,也有点小小的难度。“你也看过我,现在算扯平了。”

“扯平?扯毛啊,看你跟看我能一样么?”战荳荳气坏了,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名誉啊,她那么珍视的东西,她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光光了,他居然还这个死人态度?

他……他好歹应该安慰她,应该道歉,应该……夸奖或者表示赞美?呃,战荳荳被自己诡异的心思惊了一下,急忙甩开。

“你看我的程度,好像比我看你的多吧?”夏非寒皱眉盯着她。他这说的也是实话,他被她看得时候,可是全裸,她只是局部——当然,这只是她认知中的。

“呸!你有我好看么?黑漆漆的鸟窝里趴着一条毛毛虫,有什么好看的?”战荳荳气起来,说话已经直白的有点粗俗了。她下意识挺了挺自己小胸。

噗……夏非寒吐血,身为男性的他,说话也没战荳荳这么生猛。但,毛毛虫?他有那么软趴趴么?哪次坦诚相见的时候,他不是一柱擎天?

“战荳荳,你给我下来!”夏非寒抿唇,男性自尊受到挑战。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以后,他一直对她包容有加,已经很久没有冒起以前那种想要真刀实枪跟她干架的冲动了。

也只有她才有这个挑战他极限的本事。女人看来不能太宠啊。

“我不要!”战荳荳心虚的咽了几口口水,夏非寒的眼神有点儿可怕呀,最重要的是,她觉得今天自己肯定是无颜面对他。

“下来!”夏非寒更近一步,看她那么高,自己脖子都要酸死了,而且,怎么刷她头?

“我又不怕你!”战荳荳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心虚,要害怕,只是现在,她好像总是弱夏非寒一筹。听他的话下去,自己面子上下不去;不听他的话,她又怕他暴走……战荳荳眼珠一转,整个人忽然重新往沙发上一趴,直挺挺躺好了挺尸状:“我躺下来,怎么样?”

幼稚……夏非寒冷哼,管她是站下来还是躺下来还是坐下来,只要她海拔高度降下来就行了。他想也不想,很顺手的一个抹头打上去:“谁毛毛虫?”

“哎哟!”战荳荳抱头,郁闷的想流泪,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为什么是他在兴师问罪?这种程度是不可能打压到她的,嘴巴还跟鸭子一样硬:“你你你,就是你!”

“我哪儿毛毛虫了?”夏非寒又是一个抹头。在他印象中,毛毛虫最大也只有小手指那么长吧,还是软屁屁的软体动物,这能跟他的宝贝比么?没有一点可比性!他生出来的时候都比一般的毛毛虫粗。

“是你先说我没什么好看的!”战荳荳强辩。

“我说的是实话。”某男咬牙。

“我说的也是实话!”某女顶上。

夏非寒忽然一伸手,抓住了她扒着被子的小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牵引着她穿透他的浴袍,覆落某处,声音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火热,能喷出火一般:“是毛毛虫么?”

战荳荳大脑已经当机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手中灼热的温度和粗壮的纬度,已经震破了她的三魂七魄,她想抽出自己的手,怎奈他的大掌是那样的用力……“流氓,放手……”她的声音忸怩如蚊子叫,脸色已经可以滴出血来。

“是毛毛虫么?”夏非寒再次追问,势要她收回这个评价才罢休。

而且,这样的感觉,太过美妙了……他还想做点别的。

“是……毛毛虫……面包……”战荳荳被他一吼,撇嘴屈服,只求能够快点脱离他的掌控。

“你这是说我松软么?”就好像她会刨根问底一样,他也故意找茬,实在舍不得放开她。

不,是舍不得她放开自己。

“是法国长棍!”战荳荳闭上眼睛大叫出声,她现在只求尽快解放,脱离这尴尬的局面:“又长又大又粗又硬!你快放开我啦!”

极度正面的肯定,从她樱桃小嘴里说出,让夏非寒心中一阵激荡,一股暖流从小腹涌出,差点喷涌而出。他闷哼一声,这才忙不迭的甩开她的手,放下的浴袍却还是撑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

“夏非寒你流氓!”战荳荳这次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手脚和头再次乌龟一样齐齐缩进被窝里:“你给我滚回去!滚到床上去!不要靠近我啦!”

唔……夏非寒脸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被窝中拱起的一团,好吧,他刚才其实也没想这么流氓的,只是刚巧就赶上了这戏路。

“哎,”自己身体差一点的窘态,让他也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再次伸脚踢了踢她。

“死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今天不要看到你!”被窝里拱成一团,某人自发疯,吼叫着如一辆翻滚的人肉坦克。

“那明天呢?”夏非寒又摸了摸鼻子,今天自己是不是有点过?程度太大了让她有点不能接受?是不是给她一点时间消化会好一点?

可惜了,本来还想诱拐着她晚上跟自己一起睡的,这下子估计把她绑起来也不行了吧。算了,一晚上望梅止渴的折磨,换一时实打实的极度欢愉,也不算太亏了。

“明天再说!”战荳荳下意识的吼出来,又觉得不对:“明天你给我滚去北京!我至少半年不想看到你!”

夏非寒耸耸肩,放弃了现在去碰她这个定时炸弹,反正确定她没有真生自己气就好。至少半年不看到自己,是因为,明天他去了北京之后,本来就要到圣诞大假那时候才回来,还有半年时间。

这死妮子就是嘴硬而已,否则这种再见,还不得发誓成老死不相往来?

“那我先去睡了?你要不要睡床?我抱你过去?”说要走,还是舍不得,想做最后一次尝试。

“滚!滚滚!”被子再次被拱动成各种模样,让人深深担心它会不会在某人的魔爪下撕裂,寿终正寝。

“那我睡了?”夏非寒说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反应。

被子动了下,好像她伸直了腿挺尸。

夏非寒摇摇头,回到床上,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睡灯。

他侧身支着头,看着沙发中拱起的一座小山,嘴角不禁微微的勾起一点微笑。

她在他身边,真好。

她的心里,现在自己的影子,应该比夏致更加深刻了吧?终有一日,他会覆盖掉那些淡淡的模糊的记忆,让她的爱情里,只有自己的名字。

“战荳荳?”他轻声喊,好想告诉她他爱她。

被子山小小的动了一下,显示某人听见了,却不想理。

此时的战荳荳,芳心大乱,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现在能怎么面对夏非寒。她现在只恨自己刚才酒喝少了,不然明天早上起来还可以借口醉酒假装什么都忘记。现在,一切的一切,每一个动作每一点手感每一点温度,都历历在目,让她根本就忘不掉。

怎么办?她心里只有这一个疑问了。

“你把两条被子都卷走了。”被窝外,夏非寒的声音幽幽传来。

冷死你才好……战荳荳气恼的想着,脚却已经开始乱蹬,将在脚跟头的一条被子踢到了沙发末尾。本来想直接踢到地上去才好,可是又怕他洁癖不盖。

她依稀听到他起床的声音,好像来了……她的呼吸紧张身体僵硬,然后她感觉到他拿走了被子……她微微舒了一口气,心中却有点怅然。

然后她感觉到他轻轻帮她拉好了脚跟那里的被子,掖好。

战荳荳不敢动弹,直到听着他重新回到床上。

心里乱乱的,不知道是喜,是怒,是悲,是乐,是伤……早就晕乎乎的脑袋,好像思考不了这么深奥的问题,又或者是被窝里的二氧化碳太浓,让她缺氧,胡思乱想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战荳荳慢慢进入了睡梦里。

彩色的,美丽的美,花团锦簇中,一株大树参天而起……

“猪……”战荳荳依稀听到有人喊她,可是梦境是如此的美妙,周公的召唤是如此的强烈,她迷迷糊糊。

“猪……”好像有人在拍她的被子,轻轻地,让她的身体如湖中的小船,产生微微的荡漾感。

“我要赶飞机了,你过会儿起床,自己回家,路上小心。车票已经让大堂定了,银行卡和钱放桌上,到家给我电话,知道了吗?”耳边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

这么大段大段的交代,好像夏致哥哥啊,可是她知道不是。脑海中慢慢消化着讯息,要,走了么?

大脑瞬间清醒。战荳荳双眼一瞪,忽的从沙发上竖起来,顶着一头炸毛看着被她小惊到的夏非寒:“啊?这么早就走了?”

“猪啊,快十点了。”昨天又吃饭又泡酒吧回来还折腾了很久,入睡都大半夜了,看她睡得香甜,都不忍心喊他。

“哦,”战荳荳挠了一下乱糟糟的头,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脸色一变。靠,她不是还在生他气么,怎么还跟他搭腔?她不是应该拉上被子一直挺尸才是最好的回应么,都省的尴尬……

可是好像现在,也没觉得有多尴尬啊。虽然知道昨天的一切不是黄粱一梦而是真实存在,但,睡了一觉起来,觉得也不是什么太接受不了的实事嘛。

被他看,没什么呀……看他的,也没什么呀……

好像是这样……

“我走了,等我了。”夏非寒伸手捏了一下她肉嘟嘟的脸颊,拧了一下。比起她到机场送他,他更喜欢现在她的样子。如果可以把她拥进怀里来个缠绵的法式吻别,那就更好了。

可是他害怕,她还没度过昨天的心坎,还是忍一忍吧。这么久都忍住了,也不在乎这么一小会儿。

“那……”心中的不舍得让战荳荳本能想伸手,最终还是变成了豪爽的一挥手:“好走不送!一路顺风!”

“猪。”他对她的“无情”表示鄙视,又刷了她一下,起身,拎着行李箱离去。

“砰”的关门声,敲在战荳荳的心上,好像有点疼。战荳荳茫然的盯着关闭的房间门,拉上被子,包裹住了好像变得虚弱的身体。

一路折腾回到家,已经下午五点多钟,先赶去立秋家取回自己的风火轮。夏立秋是这起夜不归宿事件的唯一知情人,战荳荳在她清透的目光中,尴尬地有点无地自容。

“还好么?”夏立秋淡淡问她。

“好,非常好,吃好喝好……”就是没敢说睡好。

“能骑自行车么?”夏立秋又问了一句。

战荳荳大囧,忸怩不安。没有强力甩干系统,昨天手搓的t恤最后还是没有干,她现在就穿着新买的绿色小裙子,青春亮眼的一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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