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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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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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啊,再说,你哪次打牌不是输嘛。
  心蓝说,蕊雅,你听。
  我静静的听着,听到了成都的风土人情,是几首诗对成都的特写,或者是一个浓缩。其中有一首是《微笑》
  朋友,当你第一次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
  是我给了你第一个微笑
  一声“旅途辛苦了”的亲切问候
  像一缕春风将你一路风尘化掉
  当你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是我给你当的向导
  请你不要为出行而担忧
  我会用道德的尺度为你选条近道
  当你来到这陌生的地方
  是我给你精心拟定了观光提要
  请你根据这张城市名片的指引
  找到你心中渴望已久的坐标
  再见了朋友,只因你的归期已到
  请你带走眷恋,留下满意的微笑
  当你再次来到美丽的地方
  迎接你的,还是那个你熟悉的微笑
  听完这写诗歌,我说,好特别呀,很好啊,这也是一种创新呀!司机给我们讲了一些他的‘历史’,我对他肃然起敬起来。
  我想到我曾经写诗的故事。
  那天天空阴沉沉,没有云彩。我本来与国庆早就约好在一个星期以前就约好这天一起出游,到金堂的世界乐园去玩。谁知出游的前一天我们闹翻了,他总是用很多的手机给我发短信,试探我对爱情的忠贞,我非常的生气,狠很的骂了他。他说,这是因为爱我,而我却觉得这是在侮辱我。
  我们的争吵非常的激烈,最后我重重地哭着说,你这样的男人好卑鄙,你滚吧。最好从我生命里消失。我不要见你,永远也不要见你。我说出来以后,就感到后悔了,毕竟他是爱自己的,只是爱得太辛苦罢了。我不愿低下高贵的头,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带着假惺惺的高傲头也不回的走了。在心里,我当时多希望他喊住我,拉住我,把我揽在怀里,一切都可以融化。
  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到与他一起的幸福时光,想到我们一起漫步在操场上的美好时光,以及月光下的依偎。
  我找很多中理由告诉自己,他可能是生气,明天依旧又会是春天,依旧如前。也会信守我们的约定。
  我按我们的约定准时到达天府广场,没有他的身影,我打他的手机,关机了,我安慰自己,或许马上就到。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三刻钟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仍没有他的出现。我无聊的漫步在大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体育馆,那里有个书摊。
  我坐了下来,随便的翻看杂志书,在一本书的中间看到一则征稿,全国青年诗歌大赛,评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还有一个优秀奖等等。
  我拿在手里,脑袋里突然有一个念头,我要写诗。脑袋里就象蓄成很久一样,这下只需要拿出来用就是了。那每一句话马上就呈现出来。
  无题
  我来时,你已走了
  留给我空旷的尘空
  你不是给我说好的吗
  为什么又如此失言
  带着失落忧伤的脚步
  迈向没有人去的地方在
  人潮中,我的脚步是那般无力
  有多少经过我的人群,就有多少忆想的往事
  走向了没有人去的地方
  欢乐与悲伤同我流浪
  当我再次回忆往日的
  点点滴滴
  为何美好的东西
  总是短暂的一瞬
  爱情因懦弱而失去
  梦幻因现实而消失
  这首诗最终成了我的写照。也成了铅字。
  多年以后,我总爱翻出来看,看到他,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曾经的过去。
  车子上了老南门大桥,河堤边,府南河水潺潺流淌,堤岸上,绿树成阴,方草萋萋。这时已经有很多的人,人生鼎沸,热闹非凡。
  我对心蓝说,然后指向对面的哪个地方说。你看,这里的变化大吧,96年以前这里还是臭水沟,那时我们还在对面的那个地方国营图书馆租书看,可便宜了,全年才12元,现在在也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她说,是呀!那时的传呼机都是宝贝,上网都要三元钱一个小时,而且网吧很少。那像现在,电脑手机应有尽有。
  我打开窗户,所有的一切一闪即逝,风吹起了我的长发,额前的刘海在眼前飞舞。
  我最喜欢被风吹起的感觉,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的不是自己的长发,而是自己的整个人。
  心蓝将头靠在我的肩上,说,现在怎么这么累呀?
  我感觉很不舒服,说,哎哟!好重啊!把她推开。
  她从新坐好,车子停了下来。我说到了。
  我们来到雪芸的家里,她正在厨房忙碌。穿了一套居家服,系着围裙,一派家庭主妇的形象。
  我说,要不要我帮忙?
  她说,马上就好了,不用。问,心蓝呢?
  我大声喊,心蓝!心蓝!喊了两声。
  我在卫生间。心蓝大声的回答。
  看着厨房里做好的这么多菜,我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条件反射了,在抗议了。我拿着一个兔头啃起来。一边吃一边说,真香。雪芸看着我说,我知道你爱吃这个才买的,你知道我从不吃兔头,鱼头什么的。
  心蓝走过来,说,陈毅呢?我也才发现陈毅不在。
  他昨天出差了,到北京去了。这下正好啊,我们三个女人一台戏,多好。
  我说,是啊。我们可以畅所欲言女人的话题了,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耍了。
  心蓝把所有的菜摆上桌子,说,我今天在报纸上看到一个信息,你们知不知道成都有个离婚公司?在红牌楼。
  第一次听到离婚公司我发出尖叫,什么?什么离婚公司呀?做什么的?我只听说过婚庆公司,专门给别人举行婚礼的。
  心蓝说,他是专门给要离婚的人提供法律援助,或者婚姻有危机的人提供服务,收费看情况而定。最后还说,以前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家人的观点已经过时了。
  雪芸从厨房把最后的一道酸菜粉丝汤端出来说,我看要想降低离婚率,首先就得降低结婚率。
  我说,你们知不知道现在的婚姻危机了,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结婚了,宁可选择同居也不把自己陷在那一张纸约上。反过来一张纸约又能起到多大作用?有的人也开始理智上选择婚前财产公证,难怪说婚姻是股份制一点不假,各占百分之五十嘛。
  爱情和婚姻,自古以来都是两个敏感的话题,有了爱情就会进入婚姻,然而中国的传统式婚姻也或多或少的影响了一些人,让爱变了味,成了很重的责任,即使婚姻的不幸,还要勉强的维系,我在想,婚姻是让给别人看的还是自己要过的日子。正如《中国式的离婚》想离离不了了。
  很多时候我在想,中国在一些地方要借鉴外国,干吗不把婚姻也借鉴一下,人家对待婚姻不和则离,理由是为了更好的幸福。而中国人的婚姻,更多的倾向于传统,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特别是以前那种旧体婚姻,三妻四妾,一个不满意可以在找一个,妻妾成群,你看嘛哪个最凶,就说明哪个的家庭最富有。可有谁知道,哪里的男人,就象生活在烂泥里一样,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可悲!
  心蓝有口无口的夹着菜往嘴里送,说,你们不是不知道,有首歌不是说的,爱情两个字好辛苦吗?你们是要爱情,我是要面包,没有爱情,面包就没有保障。我要一张结婚证,我要爱情的保险。
  雪芸说,心蓝,那样的爱情依然没有保险。我们单位就有一个,她的老公是个做海鲜生意的,听说赚了很多的钱,后来把自己的财产转移,她根本就没有得到钱,而且一无所有。心蓝不愧是追求现实的人,更确切的说,他是爱钱不爱人,但他却能把男人败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一阵恶心吸来,我冲进了卫生间,像飞船火箭一样那么快的速度,生怕吐在地板上。
  雪芸跟在我的身后,就象警察逮小偷一样,生怕我跑掉,赶紧把我死死的拽住。心蓝也过来了,蕊雅,你怎么啦?是不是凉胃了?
  我赶紧把手按住头,手臂放到大腿上支撑起,我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些了,站起来,说,没事。
  雪芸把我扶到沙发上,心蓝给所有的饭菜端到茶几上,为方便我。我说,不用,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没有胃口了,我感到自己的四肢无力,更像一团棉花,没有了硬度。
  心蓝靠近我,关切的问,要不要到医院去?或者给薛绍打电话?我说,不用,他知道。
  雪芸发起雄威,啥子?他知道你病了,不关心你,不送你看医院?妈的,老子找他算帐去。我说嘛,有钱男人靠不住……
  心蓝要给薛绍打电话我,阻止了。我说,是我自己不去的,我想可能是感冒了,过两天就好了。
  我也怀疑自己的这次,干吗老是感到恶心呢?就象我以前怀盼盼的时候那样?我又没有理由这样相信会受孕,我以前一直吃的这种避孕药,都没有出问题。
  我说,你们觉得避孕药会不会是假的?我很久没有来月经了。
  心蓝说,不会吧!不过我吃得很少,按的针管节育器早手臂上,可以管五年。于是举起手臂让我们看。
  雪芸说,你一直吃的那种吗?
  我说,是的!以前都没有,难道这次就不行吗?
  雪芸说,我看是不是其他的妇科病了,要不,明天反正我休假陪你去。
  我也想到医院去看一下,就说,好嘛。
  心蓝的手机响了,她接听起来说,我马上回来,你回来啦,老公,我知道了。
  我说,好肉麻哟,老公,赵勇是不是不睡素瞌睡哟。雪芸说,我也不留你了,免得赵勇担心,他是很好的男人,可以说他那样的男人要绝种了。
  赵勇可以上说是个好男人,虽然是房产的总经理,但从来不摆架子,对人挺热心的,心好,像心蓝这样的火暴脾气每天唧唧喳喳的他都能忍受,而且还总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心蓝也有她的优点嘛。
  心蓝提起包,问我走不走,我说,走嘛!
  看见我要走,雪芸赶紧拉住我说,你不要走,明天我们一起到医院去,反正我也是一人在家,就当陪我好了。
  心蓝走了,我们把她送到大门口回来时,我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11点过了。还有一个未接电话。我查了一下是薛绍七点一刻打过来的。
  哦,那时我们正在高谈阔论爱情与婚姻的话题,我回拨过去,马上通了,只听见薛绍焦急的声音,说,宝贝,你把我下惨了,我很担心你,你在哪?我来接你吗?
  我说,我在雪芸这里,陈毅出差了,雪芸要我陪她一晚。他说,那我呢?谁陪我?老婆,你可不能要朋友不要老公呀。
  我说,你就得了吧,就一个晚上,要不就找个小姐陪你,我大方得很,我哈哈大笑。他在电话那头说,那有把自己的老公往别的女人身上推的。好了没有?
  我说,好完了,真的。我没有说实话,要不他会担心,赶紧赶过来。我怕他的罗嗦,就说,答应我好吗老公,给你笑一个,我嘿嘿嘿的笑笑,我听见他在电话里也在笑。我挂了电话。
  这晚,我跟雪芸聊到凌晨两点,我告诉她我的困惑,我喜欢薛绍,但我认为不是爱,我觉得对刘杰的感觉不一样,但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这也是我不愿意让薛绍接近孩子的原因和与他办结婚证的原因,我怕自己有天会离开他。
  雪芸告诉我,其实薛绍才是我的最终归宿,只有他才能给我幸福,只有他才是在意我的人。不管你选择谁,只要你幸福快乐,我就跟着你开心。
  外面滴答滴答的下着雨了,我说,时候不早了,再不睡就天亮了,我们睡吧!
  灯熄了,我闭上了眼睛,只有那滴答的雨声不时传来,慢慢地伴我入睡。
  不到八点我们就来到锦江区妇幼保健院。这里的人很多,雪芸去挂号,我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基本上是女人,男人都有个数。
  我面前这时走过来一个大腹偏偏的孕妇在她丈夫的挽扶下走过来,男的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挂号。女的说,好。便用一只手扶摸着肚皮。那是一个女人做母亲的自豪和幸福。
  我想到我怀上盼盼的时候,那时是方浩陪我在省医院检查的。当听说我怀孕了,方浩不过众人的眼光,把我揽在怀里当众亲我,还把我抱起来了个旋转飞行,快乐得像个小孩。
  每天方浩都要躺在我的肚皮上听。说,我听见孩子在里面动了。最幸福的莫过于五过月以后,那时孩子会给你一个提醒,一会来个拳头大的包,我知道,那是孩子在运动了,我也会像眼前的孕妇一样,扶摸着孩子,母性的柔情就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方浩给孩子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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