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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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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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突然来电让我把记忆之门打开了。我看到了一张丑陋的脸,一张阴险的脸,一张恶心的脸。
  他的电话再度的打来了,我没好气的问,你找我什么事?我今天没有时间。
  我的语气很重,字字带刺。
  他说,我们好好的谈一次好吗?我真的离不开你!我以为自己走了就可以从新开始……
  我大声的说,够了没有?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也不想谈,也没有心情谈,我的儿子掉了,掉了,后来的哭了起来。
  可可说,我们还是按照刚才所说的去做吧!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我说,什么?孩子在你哪?你没有对他怎样吧?
  雪芸、可可、俊峰和陈毅一起围住我,看着我,要知道答案。
  他说,你能和我谈吗?
  我说,你现在在哪?这是我们交换的条件吗?
  雪芸一把拿过我的电话,大声的骂道,你有种的就出来呀,你遭千刀万剐,不得好死,有种你就出来,当我们的面呀!
  雪芸一下有针对我说,这下好了呀,交上这样的男人。你看绑架都绑到你儿子身上了。
  我接过电话,我说,你究竟要怎样?你提个条件,我要听我儿子的声音。
  “妈妈,妈妈,我想你!”我听见了儿子的声音。我大声的喊,盼盼,盼盼……
  他说,你过来吧,我保证盼盼没事,我也爱他。你一个人来,不要叫上你的朋友。就在人民南路广场见,马上过来我等你。
  没有等我回答,他已挂了电话。
  这个消息对我而言,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能相信他吗?他曾经把我骗得不够吗?同时想到儿子在他的手里,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为何要这样的做?
  我的思维很乱,乱得一塌糊涂,乱得不知东西南北中了。好在儿子好在,我多少也有些安慰。
  我对大家说,你们都去上班吧!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我相信他不会把他怎样。
  雪芸说,你还在相信他呀?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在帮人家数钱,我服你了。
  俊峰说,那好吧,你有事立即打电话。我说,知道了。你们去吧!
  最后薛绍说,还是我留下来陪你把去吧,我今天也没事。我说,你在家里等我,我自己去。
  风光绮丽的成都人民南路广场,艳丽多姿。街心花园里芳草如茵,繁华似锦。姹紫嫣红的花丛中,小池里的大小喷泉,银珠飞舞,彩雾横空,增添了无限风光。远望整齐美观的人民南路,高大宏伟的展览楼,东干道绚丽多彩的玉兰灯柱,展现了现代化都市的风貌。
  我一眼就看见了刘杰,他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防寒服,站在小池旁边,嘴里含着一支烟,在四处张望,他也看见了我。
  我走上前去,我的心理很复杂,自己也说不清楚是种怎样的心情,但一定不是很好。
  我什么都可以想,却没有想到是他这样干的,居然把盼盼给绑架了,把他作为给我谈判的条件。他要与我谈什么?我与他还有什么可谈吗?一切早已经结束。
  几个月没有见过面了,他没有以前的白净,皮肤黑黑的,跟一个藏民没有区别。他的眼睛里有很深的忧郁,同时也有一丝丝的恶杀。我有些害怕触及他的眼神,我面前的他是那样的陌生。我不认识他一样。
  我太爱我的儿子,我需要立刻见到他。我没有好气的几乎是命令的口气在问,盼盼呢?他在哪?你把他怎样了?你知道吗?他该上学的。我心理特别的酸,眼泪都掉下来。
  他看也不看我,自个的说,我们就这样的谈吗?
  我说,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该谈的早已结束了。我只想见到我的儿子。
  说明我们还有谈的嘛!
  此时的他是那么的高深莫测,我根本就找不到还有更好的理由要与他谈。但为了我的孩子我、不得不与他谈。
  他说,我们到对面的茶楼吧!
  我顺从的跟在后面,进入了一家茶楼的包间里。
  我早已按耐不住自己被憋紧的心,憋的我心里难受,我像暴狮,需要发泄,需要一个出气的筒,那个筒就是我对面的他。可我又不能发泄,就强忍着,等候他的谈判。
  他把烟从裤包里那出来,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我说开了,蕊雅,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你,可是我根本就做不到,我到西藏以后尽量的忘记你。越是这样,我的心里越难受,我们从新开始吧!
  我闭了一下眼睛,我感到视线有些模糊了,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眼睛特别的疲惫。我揉了揉不太舒服的眼睛。我说,一个碗摔碎了,还可以补吗?即使补好了,依然还有痕迹的。那样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他说,你还在恨我吗?我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我说,我没有很你,同时我更该感谢你!感谢你给我一段童话般的故事,使我有足够的想象空间。
  他已经是抽第四支烟了,我看着他,我试探的问,盼盼现在在哪里?
  他说,你不用担心,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我有些来气了,语气也变重了,厉声的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是学生,他要上学。不行,你赶快把他还给我。我站了起来。
  我给你的条件你答应了吗?
  条件?我永远也不会答应,我不想把自己再次的卷入到风暴之中。你还是老实点,这样对你也没有好处。
  我不是因为你,就不会离婚,也不会没有家,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陷入经济的拮据,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
  什么?这一切是我造成的吗?啊!你要搞清楚,是你先打扰我的生活,又是你在我的面前胡言乱语,一开始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全是骗人的话,难不成你要我在相信你吗?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信任可言了。
  他说,我没想到你这么的绝情,根本就不顾及我的感受,如果你不仁,也别怪我无义。
  我真的不了解他了,正如我当初一样,对他是糊里糊涂的爱一样。我不知道他究竟要怎样的做了?我很后悔当初为了一时的激情,把自己带入这样的漩涡,害的不光是自己,还有儿子。
  我说,你如果真要这样的做,休怪我客气了,我就会报警。
  他哼了声说,你以为我怕,我刘杰没有做不到的事,我想要的,一定就会得到。
  我面前的是一个无赖了,我当初的眼睛是瞎了吗?遇上这种人。我也知道,这种人是没有任何的人性的,他要变是很快的。纯粹一个拉尿变的,说变就变,我感到他是那样的危险了。
  我们之间没有了任何的可谈余地了,我恨他到了极点,我一再的强求把孩子交出来,我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我会当初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茶水都喝的没有了颜色,时间就这样不停的溜走,在这样耗下去我已经感到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我说,我们之间不可能在有开始了,你还是把盼盼给我,你在经济上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你放心吧,我说道作到,决不失言。
  他哈哈大笑,他的笑声比哭还害怕,就像鬼的嚎叫。说,好啊!你现在有钱了,给我50万。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再次说,我再说一遍,给我50万。
  我惊诧的望着他,50万,好大的一个数字,我上那去弄呀!我说,你是敲诈呀?
  他说,你不同意吗?要不要看看你的精彩表演?
  我搞不懂了,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你就明说吧,别给我绕圈子。
  他叹了一口起说,我也不想这样,为了你我什么也没有了,为了给你在一起,我放弃了我原本幸福的家庭,我到西藏以后这几个月都不顺,生意亏了,现在是债务满身。我这样做为了什么?
  我说,你不就是要钱吗?这个社会什么都可以不要,不去计较,惟独钱?可我没有50万,要钱没有,要命我到有一条。
  他说,我以为你高尚,也是翻脸像翻书,不认人了,还好,我当初多了一个心眼,原来是计划给我们做的纪念的,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我更加的不明白了,我的怒火在燃烧,我的忍耐度要爆发了,我马上就要爆发了。我说,究竟是什么?
  我们俩的床上戏,想看吗?一定精彩,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
  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我也不敢说没有事实,事实我与他真的上过床,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他说,我要不是这次真的走投无路也不会来找你,但我确实爱你?
  他终于说不可自己的目的,我感到他的恶心。
  思量再三,我说,好,给我一天的时间,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必须把儿子完好无缺的交给我,把你说的那个一并给我。
  他说,你识趣了,我决不会失言的,地点就在这。
  我是怎样走回家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恍恍忽忽在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五十万,五十万,我到哪里去弄?去偷去抢又不会。钱的魅力真大,可以改变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灵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才是物质的第一性。
  我感到一切的一切都对准我,我要崩溃了,太大的压力了,这样的一场爱恋,我仔细的琢磨,我得到的是什么?真的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我的一切都写在了脸上,一进家门薛绍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忙问,怎样了?盼盼呢?他也满脸的疑惑。
  我说,他要我给他五十万,才答应把盼盼给我,还有就是……
  我没有把最后的话说完,我也不能这样的说,那是我的隐私,说出来我将怎样面对?在心里我恨死自己1000次了,我怎会走这样的路?是上帝的安排吗?还是我对激情的崇拜,对欲望的贪婪?
  薛绍说,还有什么?你老实说呀!我都给急死了。
  我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我闭着眼睛,我不想看到这个可恶的世界,我感到世界的黑暗。感到这个钢筋水泥修建的高楼大厦的森林里,都是埋藏着险恶的人心。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告诉薛绍,我说,我自己知道怎样做,你不用担心。
  他哼了一声,你有办法,五十万哪里找?就算你把房子卖了,也不一定够啊!再说还要时间。
  我的确没有办法了,我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盼盼呀!他现在怎样了,也不知道。该死的刘杰不得好死,我诅咒着。
  他说,我们还是报警吧!他分明是在敲诈,勒索,我也不知道你给他积了多深的冤,他要这样的做,你要知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或许更多,他会像个幽灵一样,打扰你的生活,你会生活在恐惧之中,你知道吗?
  我赶紧从沙发上起来,激动的说,决不能报警,决定不能,只要我把钱准备好,一定没事的。
  我不能报警,报了对我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只会名声破损,我将怎样面对我的儿子,以及我身边的朋友,乃至街坊邻居。人言的可谓,会把我说得一塌糊涂。我不敢去想,想了会更加的害怕,担心,夜不能眠。
  薛绍在忙着做晚饭,我呆呆的站在窗前,我一点也平静不下来,我想儿子,我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见到儿子。
  手机和电话都在响了,都是雪芸可可和俊峰他们打来的,问事情如何?我告诉他们,没事了,盼盼很好。
  薛绍站在一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接完电话,他说,吃饭吧!
  这顿饭是我们有使以来吃得最难的饭,大家都没有说话,都各自埋头吃饭,吃过以后,他到一边抽烟,我则收拾完桌子把饭碗扔到池子里用水泡起没有洗。
  我胡乱的翻开报纸,在广告栏找到了房屋贷款服务,个人房产抵押贷款;代偿还个人房产抵押借款;按揭房、抵押房贷款等等事项。
  我盘算做,自己手上的钱加上国庆留给盼盼的教育费,也差不到多少,不如抵押房屋贷款了。只是时间上的关系了。我按照上面的号码要拨时,薛绍把电话拿开了,说,差多少?
  我望着他,没有多少,我可以自己解决。他说,你就是这样的解决吗?我说,那有怎样呢?除此意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也许很无奈吧,一直在很深的叹气,大概是经过反复的考虑了在次问我,差多少,我来想办法。
  我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我毕竟伤了他很深的心,我还值得他这样的在乎吗?是不是又有什么,需要我的代价了,我不敢在这样的轻易的接受了。
  他接着说,你不要有顾虑,就算我借给你的总行吧!反正也就是一赌。我想了想说,也只有这样了,那你借给10万吧。等我把这事处理了,就把这套房子卖出去还你。不过你生意上要资金周转怎么办?他故做轻松的说,放心吧,我现在没有做保健药品了,开了蕊雅广告公司了,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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