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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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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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和我都顺利的被蛤蟆的内部肌理给包围了保护起来。搞不清楚状况的鸣人在原地左右张望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忍术哟!鸣人!”自来也用蛤蟆内壁保住了我和佐助,做完了另外一个结印。
  
  鼬回头看了我和佐助一眼,扭过头去,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庆幸我和佐助都活着吧。他把自己的心事藏的太深,天天说的对,有些事情总要有人牺牲一切去做的,鼬就是总要去做的那些人的其中一个。
  
  “走!”
  
  “切!”鬼鲛抱怨了一句,跟着鼬向着旅馆的最前方还没有被蛤蟆的肉壁封住的方向跑去。
  
  自来也的脸色突然一变,马上跟着跑了过去。
  
  鸣人张望了一下,然后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千岁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快带我去自来也那里……”鸣人被我盯着心有点冷,然后背着我一路小跑到了自来也那边。
  
  我无比虚弱的看着熊熊燃烧的天照黑火,我说鼬哥你真下血本,用了两月读还搭上天照,我估计他身体再好也吃不消了,少说也要在床上躺几天,辛苦鲨鱼脸佣人了。鼬哥傲娇起来一般人受不住……
  
  自来也嘀咕了几句拿出卷轴把黑火封印了,他转头看着我脖子上的咒印,皱了皱眉毛:“你是宇智波家的人?是佐助的妹妹么?”
  
  我点点头。
  
  “你们两个怎么惹上大蛇丸的?”
  
  “他想用我们的身体当备胎。以后换生用。”
  
  “是么?”自来也的语气更像是在反问自己。
  
  结果我和佐助在一度的住院,我的室友还是旗木星,原本她的伤势好的差不多的,不过出了点任务又把自己搞的比较惨。我想这下正好,旗木家的和宇智波家的冤大头全都住在一个医院里了,这真是孽缘。
  
  我看着天花板,手里挂着点滴,佐助躺在边上的病床上,侧着身子用屁股对着我,一声不吭。
  
  我被鼬搞断了两根肋骨,他被骨折了右手和一根肋骨,我想鼬哥真是公平体贴,断手断脚一个都不能少,那么想想居然身上不觉得痛起来,我想自己这具身子才十二岁,就已经被搞的破破烂烂动扎断手断脚的,要不然就是肚子破个大洞,我想要是我能活到老的话,肯定要受很多罪,像风湿啊容易骨折啥的,我琢磨着,当忍者是不是真的有职业病保险金拿?
  
  佐助转过脸,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侧过脸看着佐助寂寞的快死掉的表情,顿时觉得心里很堵很难受,我一直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遭那么多罪,为什么别的女主穿过来就活的无比滋润,一个圣母光波就能洗白那么多人,但是我只能躺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千岁,你怎么哭了?”宇智波佐助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呐呐的问我,我看见他黑色眼睛中的自己,眼神迷茫而又脆弱。
  
  “你搞错了,是天在下雨,不是我在哭。”
  
  “宇智波千岁,你少给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木叶医院的救火系统出问题了,要不然就是我的口水。你全家才哭了。”
  
  佐助郁闷的看着我:“我全家还不就是你全家……”
  
  “说的也是。”我举起没有挂水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佐助,我们家真的只剩下我们三了……”
  
  “是两个。”佐助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不会忘记他今天在我和你身上做的事儿的!早晚要杀了他。”
  
  佐助的声音阴森森的,无来由的让我觉得冷:“二少,我觉得我冷……”
  
  “千岁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只是觉得冷……”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一直生病,所以就没更新了……
猫哥暂时不会出来
反正我已经很努力的让二少不至于太脑残了
不过好像还是很失败的样子……



☆、彼的温度

  如果这些事都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话,那么我的人生简直惨烈不幸到了极点,但是我实实在在存在的,却是火影的世界。所有的悲剧总和起来,大抵也是马马虎虎的程度。木叶受罪的人如此之多,我从来都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缩在木叶医院的被窝里,一声不吭,佐助重伤和鸣人关在对面的病房里,我翻来翻去,总是觉得睡不着,不管是长的像二少的草泥马也好,还是掐着二少脖子一脸轻慢说着愚蠢的弟弟啊的哥哥也好,我觉得这些都快变成我的魔魇,在一个又一个轮回里永无止尽的循环下去,我努力的想要去解开那些死结,却被带着面具的宇智波斑居高临下的嘲笑。妄图逃脱因果律的人,注定被自己新造的因果律形成的业所束缚。
  
  旗木星是晚上被送进病房的,她看到我这个好病友的时候,楞了一下,然后苦笑:“为什么我和你们宇智波家的人总是纠缠不清?”
  
  我捂着自己被亲哥给打断的那两根肋骨,顿时痛的要死,想想卡卡西筒子和佐助那点师徒间的破事,不胜唏嘘感慨起来:“大概是因为你姓旗木。”
  
  两个女人相互对望了一下,一个眼里是无奈,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眼里不是悲凉。
  
  半夜顶着月光和星辉,我怎么也睡不着。
  
  “星姐,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生不出孩子……”
  
  “你断的是肋骨……胡扯什么呢……”
  
  “我总觉得宇智波家还是断子绝孙算了。”我看着天上脸盘一般大小的月亮,怎么也睡不着,旗木星是昨天任务被人暗算受的伤:“能给我讲讲我们家鼬哥小时候么?”
  
  “早熟,不可爱,面瘫,佐助和你倒是挺逗乐的。”旗木星笑的很轻:“你居然一点也不忌讳跟我说这个。”
  
  “忌讳又能怎么样?事实摆在哪里回避解决不了问题。”最无本万利和整个忍界血拼到底输了也不赔本的是宇智波斑那只想去月球想疯了的老兔子。就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他才能一路高唱着冷酷到底把鸣人一家折磨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顺带还牵连了自己的后代。我想我是豪赌不起的,火之意志是种病毒,这玩意就像上辈子从小到大学的马列毛,四项基本原则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三个代表八荣八耻建设和谐社会作为基本政治课目必考内容而永生难忘。如果背不出,血淋淋的试卷和罚抄一百遍的心理阴影更让人刻骨铭心。也许作为一个忍者的一生,基本上混的好点的,就是阿斯玛老师卡卡西老师那境界,算是高档的炮灰,混到影级别,那就是村庄保卫战的时候村子的最大炮灰,横竖都是炮灰的命。
  
  人只会因为自己的渺小和无能而感到后悔,短短的十二年,我觉得已经消耗完了自己上辈子所有的好运和精力,有些时候,我常常觉得无力去改变什么,前面是强大到几乎无敌的敌人,身边是不知真相的二少。唯一有点安慰的是至少还有主角外拐在身的鸣人,还有和自己出处相同的天天。然而没人能代替你去思考,代替你或者,代替你前进。
  
  旗木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她在木叶的暗部是个传奇,就像卡卡西一眼,是木叶上忍的传说:“其实你们家的人都挺笨的。只要活着不就好了?我觉得只要活下去,总有一天能遇到好事的。”
  
  “我怎么觉得我一直走霉运。”
  
  “真的是走霉运的话,我们在九尾那时候就都死了。”旗木星看着窗外的月光。
  
  我想起王尔德的一句名言:梦想家只能在月光下找到自己的路,他的惩罚是第一个看见黎明。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们注定是要向着同生共死的尽头前进的,这就是忍者的宿命。悲哀而无尽。
  
  如果下一秒我没有发现天上的那轮月亮变了颜色的话,我也许会沉溺在伤感里头继续哀叹下去,然而我悲剧的发现,忍者的本能让我察觉到了无声掠过的黑色乌鸦,那是幻术,顶顶高级的那种。虽然和月读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我拔出了苦无站在窗口,穿着晓制服的宇智波鼬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我身后是旗木星中了幻术倒地的声音。
  
  “鼬哥,你真是阴魂不散……”
  
  “嗯,作为宇智波家仅剩的亡灵,千岁你还是一样精神。”鼬点了一下头,表情依旧是那么的面瘫。
  
  我捂着痛得要死的肋骨:“拖你的福,我们家二少在后面那个病房,你要找他叙旧找错病房了哥哥,你是不是和那个鲨鱼脸混太久了没好好补脑……”
  
  鼬微微抽了一下嘴角,很好,他们家的千岁还是一样嘴巴恶毒:“和愚蠢的弟弟叙旧这件事不是今晚的重点。”
  
  他挥手把我甩到一边,顺手扛起倒在一边的旗木星就打算走。
  
  “喂!!鼬哥!我看错你了!你居然会干强抢民女的勾当!亏我还以为你一直是个很有格调的反派……”我看漫画可从来不知道宇智波大少会做出那么下作的勾当:“她又不是尾兽……”
  
  “千岁,你现在变的和愚蠢的弟弟一样白痴了……”
  
  看起来像在偷鸡的黄鼠狼脚下踉跄了一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扭过头万花镜写轮眼,又一个月读丢了过来,我连不厚道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又开始在永无止尽的轮子中变成一只仓鼠疯狂的向前奔跑……
  
  等第二天清醒过来,我顿时觉得,古希腊哲人说的好:人类的伟大,莫过于面对恐惧和绝望时的镇定。
  
  我想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一个月内挨了三发月读还能苟活于人世淡定的望春风的人。
  
  受刺激最深的,大概还是我们家二少,他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暗部的人找我录完口供,交代完旗木星不见这事儿之后我总算松了口气。我想鼬哥不至于脑残的和一个姑娘过不去,而且我听卡卡西和阿斯玛唠嗑当年的暗部生涯的时候,多少提起过鼬哥和旗木星的一些八卦。不过我实在不敢相信宇智波大少一脸郎有情妾有意的表情,那已经不是不靠谱,是崩坏的境界了。
  
  就算是我和天天的蝴蝶效应太牛逼,搞出了个新人旗木星来,也不至于从根本上改变故事情节,投资宇智波家就好比炒期货,来不及抛出,就等着赔个倾家荡产准备跳楼自杀。宇智波鼬还是那张万年面瘫脸来的实在,真的,就像二少那张你欠我一百万,但你要连本带利还八百万的那种表情才正常。
  
  然后我又想起我爱罗同学来,也不知道葫芦娃回去他家一堆烂摊子到底怎么收拾,不过他做事比鸣人佐助那些孩子靠得住多了,虽然那娃子也二,至少除了呆了点生气的时候暴躁了点,总的来说,他做事,你放心这句话是一定的。
  
  “宇智波千岁!你想什么呢?!”二少一脸不爽的看着我。
  
  我看着二少清秀英俊的脸,一时间无限的感慨,长的多周正一小帅哥,咋就脑残二的歪了呢?算了,我想的事情完全和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这两兄弟别打的你死我活被老兔子捡了便宜去。
  
  “没什么,看你长的真帅。”我满不在乎的看着二少漆黑的眼睛,那么多年他一个人挺着也不容易,但是悲剧从来没有比较级,木叶村里的忍者,那个身上没点故事?
  
  二少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哼了一声又开始傲娇,我想等他长大以后,就不会有这种萌表情了,要歪的总归是要歪的,就算我把什么都说了,也没人会相信我,弄不好,我还会被暗地里处决掉:“我会变强的。总有一天……能杀掉那个人!”
  
  我真的很想数落他二少你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干掉咱哥么?那你的理想未免也太可怜了一点,宇智波佐助是百年一见的天才的话,那么咱哥就是千年一年的妖孽了,十来岁就能和宇智波斑那种老兔子精妖孽级别的亡魂周旋牵制顺带在木叶手里护下我和佐助。宇智波家的娃子一辈子就二死了。
  
  “二少啊,你知道我以后是怎么死的么?”我叹了口气看着二少,无比颓丧。
  
  佐助黑色的眼睛里,我看不清楚其他的东西。也许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搞清楚我和他之间的定位,我只知道我不能看着他犯傻,一个鼬哥钻在国仇家恨和私情里头就够绝望了,二少再把自己赔进去给老兔子当枪使无论如何我也是受不了的,不管他的时间是不是永远停留在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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