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曲军校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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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曲军校恋歌-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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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宇!才刚出了校门,你就累了?”雨桐走到我身旁,轻声问道。

“雨桐!别理这个懒虫,我们先走。”秋萍丝毫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往前走。

“晓宇!快走吧!”雨桐推了推我。

“那你背我。”我挤挤眼,往她身上靠。

“不理你了!”雨桐推开我,朝秋萍追去。

我嘿嘿笑着,还是悠闲的走在最后。

突然,前面传来秋萍的一声尖叫。

不好!我立刻抖擞精神,迅速跑过去。

“怎么啦?”我见秋萍僵立在那个用石头砌成的门前,惊恐的指着门坎上的一个东西。

一个满身疙瘩的大癞蛤蟆,趴在中央,瞪着圆圆的眼睛,大肚子一鼓一鼓的“呱!呱!呱!”它无视我们的存在,专注的唱着情歌。

“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只蛤蟆。”我哑然失笑。“没事的,跨过去就行了。”说着,我一步跳过门坎。

秋萍犹豫着,刚要抬脚,蛤蟆缓缓向前移了一下,秋萍立刻惊慌的往后退:“晓宇,快赶走它,万一它跳到我身上,怎么办?”她颤抖着说。

“萍姐,我来赶走它。”雨桐自告奋勇的上前,用木棍轻推了一下它,蛤蟆反而闭上眼,缩成一团。

“我们闯入它的领地,还骚扰人家,这怎么可以呢?”我说着回到秋萍身旁:“干脆,我抱你过去吧。”说完,我立刻将她抱起。

“啊!”她下意识的抱住我的脖子。“快放下我!”她挣扎着说。

“不放!万一再遇上蛇,老鼠什么的,怎么办?还是一直抱着方便。”我挤眉弄眼,双手往里用劲,让她柔软的肌肤紧贴着我的身体。

秋萍顿时晕红双颊:“坏蛋!”她低声骂道:“雨桐在呢!”

“那又怎样?”我低头在她红唇上轻轻的一吻。

“好香!”我闭上眼,陶醉的说。

“晓宇!快放下我,否则我可生气啦。”秋萍话是这么说,那醉人的娇羞却是拂之不去。。

“不放!一辈子也不放!”我眨着眼,打趣的说。

“快看!这里好漂亮!”不知何时,雨桐已经跑到前面,兴奋的喊道。

“快让我下来吧,别让雨桐久等!”秋萍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

我恋恋不舍的放下她。

她转身往前走,发现我仍站在原地不动。

看着失望的我,她惦起脚,在我唇边迅速的一啄。

轻轻的一笑,她拉住了我的手……

……

四周是一棵棵松树,笔直的耸入半空,伸展着它们大如云盖的枝叶,遮天蔽日般织成一张绿色的大网。矮小的各种植株充填在树木之间,密密麻麻的生长。凌晨时分,太阳尚未升起,微明的天空在这进里更显阴暗,林木间充斥着浓浓的雾气,湿湿的,寒气泌人。

每一株小草,每一片枝叶都缀满晨露,借着微光,忽明忽暗的闪烁。森林并没有因为我们的闯入而惊讶万分,旱蛙、蟋蟀、还有不知名的昆虫,仍在继续着它们的呤唱,或远或近,或低或高,乐声千差万别,却又如此和谐。时不时,从上空传来几声高冗的鸟鸣,为这森林之歌增添几分亮色。仰头四顾,满眼都是茂盛的枝叶,却不知鸟儿藏于何处。

踩着脚下这条被松针铺满的土路,仿佛走在绵软的地毯上。我在最前面,不时有霸道的草或矮树斜刺里伸出枝叶挡在路前,我小心翼翼的将它们别回去,每每此时,露珠大捧大棒的洒落,溅我一身。

秋萍又一次的尖叫让我心一紧。

“怎么啦?”我回头问。

秋萍噤若寒蝉,只是用手指前胸。

一只不知是从树上掉落的,还是自草丛中惊起的翠绿色螳螂正趴在秋萍胸前,悠闲的用它的镰刀梳理着三角形的小脑袋,浑然不知它的这一冒然举动,给当事人带来多大的困扰。

“真会找地方休息的小家秋!”我感到好笑,轻而易举的夹住它的腰身,捻起它,顺便在秋萍饱满的胸脯上按了几按。

秋萍打掉我的手,对我怒目而视。

我恍若未见,对螳螂左顾右看,然后认真的小声说:“萍!这家秋肯定是饿了,想吃奶。”

“晓宇!——”秋萍这下可真是恼了,使劲推我一个踉跄,然后不停的捶打我。

“你们在干什么?”从后面赶来的雨桐,疑惑的问。

“雨桐!快帮我一起教训他!”秋萍含羞带怒的说。

其实,秋萍的手劲一点都不重。我扬起手,笑道:“宝贝!我捉到了一只螳螂!”

“螳螂?”雨桐跑到我身边,惊喜的盯着我手中的那个小家秋:“晓宇,你不怕它割你的手吗?”她用手碰了一下它的脑袋,又赶紧收回。

“没什么好怕的,小时候我经常捉它。”我将它放到路边的一片叶子上,它灵活的转了一下头,扑哧扑哧的飞向草丛深处。

“晓宇!好羡慕你,小时候有那么多好玩的。”雨桐望着螳螂消失的方向,说道:“我们附近没有山,也没有森林。”

“可你那里有海!我还从未看过海呢。”我一脸的向往。

“那你暑假跟我去我家,好吗?我带你去海滩上玩。”雨桐兴奋的说。

“好啊!”我扭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秋萍,笑道:“我当然要去你家,也要去萍家,但你们先要去我家。不看看公婆,怎么行?”

“胡说!”她俩娇羞的唾骂道。

……

其实,我们爬的是云雾山的一个小山峰,既不陡,也不险。我们三人边走边闹,很快就上到半山腰,将刚才那一片松林甩在身下。

“晓宇!前面就到听松石了,我们可以坐在那里,欣赏日出。”秋萍扶着路边的小树,擦着汗水说。

“宝贝!加快脚步!我们到前面休息。”我对落在后面的雨桐喊道。

雨桐拿着沿途捡来的竹竿,朝我挥了挥。

“好!我们继续前进!”我快速几步,攀上一个陡坎,回头说道:“萍,我拉你!”

“嗯!”秋萍抓住我伸出手。

……

一块巨大的岩石,突出山崖,凌于半空似乎随时都会坠落。待我上到坡顶时,这块岩石的全貌毫无遗漏的展现在眼前,仿佛是天外飞来一般,它的一端深深的扎进土里,裸露在外面的暗黑色石体,足有三米高,硕大得令我生畏。面向小路方向的石壁上,镌刻着“听松石”三个红色大字,沉凝厚重,入石三分。奇怪的是,在这几乎光秃的坡顶上,有一棵苍松从岩石与土壤的裂缝穿出,七拐八拆,终究顽强的挺立,偏向岩石一侧,用其茂盛的枝叶为它挡风遮雨。

“晓宇!我……我们……可以坐到……上面去。”秋萍搭着我的肩,气喘呵呵的说。

我心疼的看着满脸汗水的她,伸手搂住她,她无力的靠在我肩上:“累了吧!”我柔声问道。

“恩!”她头也不抬的说。

“那我们上去休息!”我说完,跟她走到大石的后侧。这里,松树裸露在外的无数根须,紧紧将巨石拥抱,两者浑然一体,谓为奇观,而这些暗红色的粗根形成一道天然的木梯。

我协助她爬上石顶,又转身跳下。

雨桐此刻也登上坡顶,扬着手中的花草,朝我喊着:“晓宇!瞧瞧我做的花环!”

“好看吗?”她将花环戴在我头上,然后问道。

“好看!”我笑道。

这时,才发现她的外套大半湿透,估计是她深入草丛摘花,被露水打湿的。我摇了摇花环,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她手里一放,说道:“宝贝!你的衣服都湿了,快脱下来,穿上我的。”

“我不要!”她坚决的将外套又推给我。

“听话!”我强行脱下她的外套,又给她罩上我的。

一手拿着湿衣服,一手拉着她,我就往回走,然而她却没动,看着我发愣。

“宝贝!快走!太阳快出来了!”我催促道。

“知道啦!”她低声说道,反而扯着我,往前跑。

……

石顶很宽,呈梯面,靠松树这边平坦,然后一直斜行向下,再往下就是山崖。

一股寒意透过石头,直泌心底,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仿佛我们三人在开演唱会,脚下的密密麻麻的松林,随着山风,万头攒动,低沉的呐喊助威。由于山崖的阻挡,风直贯而上,刮着顶上的松枝发出尖锐的声响。

就在我裸露的胳膊一个劲直起鸡皮疙瘩时,一双手臂从左侧抱过来。温暖的躯体烘热了我的肌肤。我扭头一看,秋萍头枕在我肩上,平静的望着远方,她的体温一直传递到我心里。

我刚想说话。“晓宇!这里好冷!”雨桐大声说道,从右侧贴紧我,将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一半搭在我背上。

我左看看秋萍,右看看雨桐,张了张嘴,终于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俩的细腰。

……

在昏晦的天空下,在绿色覆盖的山林中,在悬空的巨石上,坐着三人,任山风狂烈,掀起黑发飞扬,他们靠着苍松,互相偎依在一起,微笑着,静静的等待着远处的红日升起……

……

第十一卷 爱,用什么证明?  第一章

过了五月,天气越发炎热,晚上蚊虫也多起来。我们统一铺上了凉席,挂上蚊帐。即使将蚊帐封得严严实实的,晚上仍是不间歇的受到多情的蚊子骚扰,刚开始还对它们私闯民宅表示愤慨,可你越打它,来得越多、咬得越狠,最后人累了,蚊子还活力四射的在上空盘旋。干脆用毯子蒙住头,来了耳不闻,心不烦。

就这样沉沉睡去,第二天出完早操回来,蚊帐里仍然停着五六只肚大腰圆的蚊子,几乎连飞行都很困难。痛恨之下,将它们一一就地正法,反而在雪白的蚊帐上留下一团团血迹,根本无法通过内务检查,无奈只好端一盆清水,将污迹洗掉,边洗边咒骂这该死的蚊子,生前死后都害人匪浅。

课间休息时,坐到雨桐身边,着实吓我一跳:雨桐柔嫩的脸上、手上这儿一块,那儿一块都是红色肿包,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异常显眼。

“宝贝!你……你这是怎么啦?”我心疼的问。

“晓宇!昨晚我被蚊子呆得好惨!”雨桐向我述苦。

“被蚊子咬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我被蚊子叮咬后,只要不去管它,很快就消失了,哪有雨桐这样触目惊心的。

“你是不是挠它了?”我问道。

“我也知道挠它不好,可是太痒了,这里的蚊子比我家那边的厉害多了。我全身都擦了花露水,还不管用,这味道今天还有,你闻闻!”她说着,抬起手臂。

当雨桐丰盈润泽的手臂搁到我鼻前,浓郁的花露水香味和她淡淡的体香混杂在一起,竟然相得益彰。我捧着她的手臂,笑道:“这么香喷喷的手,连我都想咬一口,更别说是蚊子了。”说着,我作势欲咬。

她哎呀一声,立刻抽回手:“就知道欺负我。”

“不欺负你,难道我去欺负别人。”我嬉笑道。

“晓宇!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她摸着疙瘩的脸,既担虑又期盼的望着我,那楚楚的眼神惹人怜爱。

我轻轻碰触着她脸上的红肿,认真的说道:“傻瓜!你本来就比其她女孩美,在我心中你更美。你是北方人,被南方的蚊子叮咬,肌体的反应要剧烈一些,过段时间就会习惯了。有我陪着你,很快就会过去的。”

“嗯!”她的神情平静下来。

“再说,重庆的蚊子跟G市的一样厉害,把这儿当成预演吧。”我笑道。

“我才不去重庆呢!重庆又潮湿又难走,有什么好?”她嗔道。

“关键是我好!”我大言不惭的说。

“你是只大蚊子!”她说完,抿嘴一笑。

……

“同学们,最近流感盛行,校领导出于对学员健康的关心,特命中医系熬制了特效药汤,希望大家在就餐前喝上一碗,以抵制病毒侵袭。”食堂门口贴着这样一个通知,大家看了之后,都开玩笑说:“这G市又是肝炎高发区,又是流感盛行区,我们当初怎么都没打听清楚,就稀里糊涂的来到这个龙潭虎穴的地方。”

众人哈哈一笑,谁也没把流感当一回事。

食堂中央的开水锅旁,果然放着两大缸黑呼呼的药水,还冒着热气。我舀了一碗,才尝了一口,就没敢再喝,太苦了,喝了它,恐怕再也吃不下饭。

此后每餐前都去喝药的人很少,甚至他们都避开它走,因为它散发的气味也很难闻。

结果,在拥挤的食堂里,就中央那一块显得很空。

……

“报告!”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队长,着实有些想念,所以在办公室前,我的声音异常响亮。

“进来!”队长的音量也不比我小多少。

“队长!我是不是记错了?你不是去湖南休假,而是去了非洲。”望着被晒黑的队长,我随意的开着玩笑。

“我没去湖南,也没去非洲。”队长打量着我,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我去了重庆!”

“去重庆?去重庆干什么?”我惊讶的问。

“去见你父母,告诉他们你在军校的荒唐事。”她威胁的说,嘴欠却浮出淡淡的笑。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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