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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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新娘-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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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新娘

作者:天沐云绯

文案 

这年头,童话故事都是反着来的,强悍女从喷火龙手里抢回王子,或者白雪公主骗巫婆吃苹果,毕竟世界在变,时代在变嘛。所以躺在水晶棺中的不是公主,是个水当当的美男,她也认了,可是……什么,这就是她的驱鬼安睡神符?水晶棺睡美男一只?她没有签错包裹吧?望天,究竟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她进化的太慢?

标签:幻想空间 灵异神怪 穿越时空
主角:司想;宁将 ┃ 配角:安塔斯,张莉容

 正文


 

  
  
  无翼天使 12:01:03
  那就说定了,7月6日我让安特爷爷去机场接你。
  中国娃娃 12:05:11
  好。对了,我要带人。
  无翼天使 12:08:55
  没问题,带几个,我给你们安排房间。
  中国娃娃 12:13:00
  一个,你上次来见过的,就是容容嘛。
  无翼天使 12:15:36
  可以,给你们安排一个房间如何?
  中国娃娃 12:17:22
  太好了,不愧是我的知音人,嘿嘿。
  无翼天使 12:19:15
  我要去医院复诊了,88。
  中国娃娃 12:21:00
  嗯,86。
  司想退出QQ,跳下床,一路小跑着冲进隔壁宿舍:“容容,容容,搞定啦,我们暑假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去喽!”
  燕陵大学建筑建设系系花张莉容口水滴滴的自本本前抬起头:“吵死了,想想,不知道本小姐正忙着嘛!”
  司想手脚利落的爬上床,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上上演的男男妖精打架画面,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天啊,容容,你说你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不交男朋友也就算了,怎么大白天的就看A片啊!”
  “本小姐喜欢,怎么了?你还不是一样,追求者一堆,整天惦记着那个假洋鬼子,算是怎么回事嘛?”张莉容忍痛按下暂停,把注意力转到死党身上。
  “什么假洋鬼子,人家有名有姓的,叫安塔斯好不好?还有,刚刚我跟他说好了,等考完试他招待我们去他家滑雪场玩哟,吃住全免,我们只要准备好来回机票钱就行。我记得你有个亲戚在旅行社上班的是不是,让他帮忙办下签证没问题吧?”
  “假洋鬼子真的请你去瑞士,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张莉容迟疑的问道,司想跟安塔斯是在网上认识的,算起来也有六七年时间了。去年安塔斯来中国求医,她也陪着司想忙前忙后的,感觉上是个不错的青年。只是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们二个女孩子就这么跑到别人的地盘上,这万一出个什么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喽。
  “容容,你想太多了,安家有钱有势,能从我们身上打什么主意?再说了,有我司家女巫在,也不怕他们玩阴的不是么?”司想不以为然的道,她明白好友的担心,只是一来她相信安塔斯的为人,二来安塔斯的病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她觉得有必要亲自去确认一下自己猜测。不过后者牵涉到自家家族秘密,不能让好友知道太多。
  想到司想天生的不可思议的能力,张莉容想或许真的是她太多心了,便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好吧,我就陪你走一遭。回头我打电话问问,看办签证需要哪些证件,明天给你回信如何?”
  “OK!好啦,那我不打扰你了,晚安。”目的达成,司想快快乐乐的奔回自己宿舍。
  今年芳龄21的司想来自江南水乡,家里世代行医,只是司想对学医没兴趣,硬是在高考前改了志愿并以吊车尾的成绩考取这这所国内知名的大学。虽然学的不是燕陵大学的热门专业,好歹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燕大学生,家人因此不得不妥协。并且司想在上大学前顺利考取了中医师执照,成功堵住了家中老人们的嘴,这才有了快乐自由的大学生活。
  一转眼,司想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父亲的研究课题正处于最关键时刻都大半年没有沾家了。司想不愿回去面对老爷子的臭脸,于是决定暑假留校。期末考试期间课程松散,况且司想属于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不到最后二天是别想她老老实实啃书的。闲来无事窝在宿舍上网,与相识多年的网友聊起暑假计划,网友热情的邀请她出国游玩,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2008年7月6日,瑞士苏黎世机场。
  “阿嚏!”走进机场张莉容狠狠的打个了喷嚏,裹了裹身上略显单薄的衣衫,“想想,咱们这也叫避暑吗?”
  一旁的司想也没比张莉容好到哪去,缩了缩肩干笑道:“嘿嘿,抱歉,来时忘了看这里的天气了。好啦好啦,别瞪我,看,安特爷爷在那里耶,车上有暖气就不会冷了。”
  说完,司想拖着张莉容走到了安特?布鲁斯面前。“安特爷爷,你好。”司想甜笑着打招呼道,去年安塔斯来北京看病,一直是由老管家安特陪同的,司想与安特也算比较熟识。做为燕陵大学外文系的学生,简单的谈话还难不倒司想。
  安特?布鲁斯是个土生土长的瑞士人,别看他现在满脸皱纹像极了KFC老爷爷,他可是从英国专业管家学校毕业的,侍候了安家二代人,做为少主人的安塔斯也拿他当长辈看待的。“司小姐,张小姐,请上车。”乖乖,一年不见,老人家的中文是越来越标准了,司想冲张莉容吐了吐舌,为自己刚才的班门弄斧脸红。
  安特是个有风度的绅士,豪华舒适的房车上连司机带客人总共四个人,一路上,安特适时的为司想讲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从机场到安家的路程虽然不近,倒也不觉得无聊。
  司想与张莉容正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安特的行动电话响了,安特接了电话才讲了几句话,马上脸色大变,用意大利语快速的跟司机说同几句,司机猛的加大油门,不要命似的飙起车来。
  二个小姑娘吓的脸色发白,司想的意大利语是半调子,安特的语速又快,根本没听懂他说了什么。不过,依稀有个词好像在说安塔斯,难道是安塔斯的病恶化了?司想不安的猜测着,眼角余光瞥见张莉容一脸惊恐神色,连忙出言安抚:“没事,没事,可能是安塔斯出了什么事,不是你想的那些可怕的事。”光看表情,司想也能猜到好友在想些什么,看吧,小说电视看多了,就爱胡思乱想。
  大约飞车疾驰了二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了安家大宅前。安塔斯曾在网上发过家里的照片给司想,所以司想对于安家并不算陌生。可是,车刚一停稳,安特却像疯了一般把司想拖出车,急急的向主宅奔去。司想的胳膊被安特勒的生疼却无法出声抗议,身后传来张莉容的惊呼,唉,容容一定担心死她了。话说回来,安特老爷爷是怎么了,她又不是大夫,干嘛搞的像绑架一样啊?
  司想几乎是被安特拖进安塔斯的房间的,屋内除了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安塔斯,还有二名穿白大褂的医生,窗户边站着焦急的安氏夫妇。
  见到司想出现,安德烈抬手挥退了医生,面色冷峻,一步一步接近司想。司想被安德烈异于平常的表情吓住了,不自觉的往后退,退了没二步,又撞上了一堵肉墙,侧首一看,是安特。
  “救他,救他!”安德烈声音嘶哑,在空旷的屋中听起来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司想咽下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的道:“安先生,请您冷静些,我不是医生。”
  安德烈一手重重的拍在司想肩上,阴阴的笑了:“司家丫头,别装了,你们司家的诅咒现代医疗技术根本无能为力。”
  司想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安德烈拍碎了,但是他的话更让她心惊肉跳:他知道了,他知道她的身份!啊,她太笨了,既然司家可以把那件事世代相传下来,作为诅咒的直接受害者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呢?恐怕去年的北京之行就是一个诱饵,这一刻,司想忽然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居然以为可以凭一己之力解决家族纠纷。怎么办,虽然出发前为了以防万一她托同学给家里寄了一封信,但怕家人反对她出行,特意嘱咐同学晚点寄出,算算时间,这会信大概还在宿舍睡大觉呢?她怎么会想到,才到目的地就会出变故呢?

  司家诅咒

  
  
  司家人的傲气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示弱,司想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求你,救救他,救救我的孩子。”出人意料的,美丽的安夫人忽然跪倒在司想面前泣不成声。
  司想叹了口气,她的个性是吃软不吃硬,她可以面对安德烈的强横却无法拒绝一个母亲的哀求。“把我的行礼拿来,普通的针是无法施治的。”
  安特很快取来的司想的行礼,司想从箱子里取出司氏银针,抬头看看了四周:“我要求清场,你们没意见吧?我比较胆小,治病的时候受不得惊吓,当然,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安夫人可以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
  司想知道安家人不可能放心她与现在的安塔斯独处,最低限度,和蔼的安夫人成了司想目前唯一能够接受的监视者。当然,安德烈并没有那么好妥协,刚要发作,被安夫人恳切的目光制止,经过一番小声争执,最后才不甘不愿的离开了房间。
  司家一脉单传的九转逆天针法,传说具有起死回生夺天地造化之能,司氏中医也因此名扬国际。但是大众不知道的是,这套针法司家人每代只有一个传人,而且传女不传男,司想正是这一代的最新传人。司想的医术自然是家传的,没上大学前大半休息时间都会在家里的医院帮忙,二十多年下来,司想发现这套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的针法根本不是用来治病的,至少到目前为止,她只用它救过一个人,就是安塔斯。自从去年暗中出手缓解过安塔斯的病情之后,司想就有一种感觉,九转逆天针法好像就是针对安家诅咒而创的。为此,司想趁着寒假回家之际,专门跑到祖宅的藏书楼呆了近一个月,终于被她发现了历代家主保守的一个大秘密。此乃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话说司想熟练的使用九转逆天针法把安塔斯从鬼门关上再次拉了回来,时间已近晚上十点,对司想千恩万谢的安夫人不顾丈夫反对,径自指挥安特给司想与张莉容安排晚餐与住宿事宜。
  司想是真的饿了,飞机餐又不合胃口,这会看到大餐天大地大的事都抛在一边,放开肚皮吃喝起来。张莉容可没司想这么没心没肺,她有一肚子的疑问哪里有心思吃饭啊,不过看司想的样子,想必一时半会也没空给她解惑,只好安静的陪着塞了些东西入腹。
  填饱了肚子,又舒舒服服的泡了把热水澡,司想与张莉容躺在了暖洋洋的被窝中,开始了严肃的卧谈。
  “想想,现在该告诉我了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张莉容觉得,她这次又被好友糊弄了,本以为是天下掉馅饼的瑞士之行恐怕有着不为人知的内情。
  “啊哈哈,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啦。”感受到张莉容无形的怒火,司想干笑了几声,想了想,才接着道:“你知道的,我们家族历史差不多赶得上一部中国历史了,那个历史悠久了嘛,总免不了与人结仇,还有很多拖了千百年的烂帐。司家和安家就是世仇,其实二家千年前本是一家,安家的祖先是家族中的异类,用现在的话讲,是个很有自己主意,个性张扬的家伙。这样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规矩的束缚,而我们司想的家规你也见到过的,比牛津大字典还厚,矛盾也因此产生。千年前的旧事,流传到今天也不知道保留了几分真相,大概就是安家祖先偷了族里的一样至宝反出家门,后来宝贝虽然追回来了,却让人给跑了。这件事对族里的长老而言是件很掉面子的事,于是一群老不死的花了三年时间,诅咒反叛者的后代生生世世受病痛折磨,非司家人出手无法根治,总之就是咒人早死啦。”
  司家在当地是大家族,连市长省长见了司家家主都要陪笑脸,张莉容家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才搬到那个小城市的,几十年下来,却也明白司家的水有多深。司想也就是看在跟自己多年的交情上才会吐露一些秘密,张莉容明白不该追根究底下去,长长的吐了口气道:“真复杂,千年大族就是事多。那你现在不等于住进了狼窝,不对,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自投罗网呢?”张莉容没有问出口的是,你自己想死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拉我当垫被呢?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本想都是几千年的陈年老帐了,如果能在我这代了结总算功德一件吧。不过,我好像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说到这个,司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策,眼见枕边人目露凶光,赶紧陪笑道:“别着急,事情也没你想像的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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