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最二(姑娘,请自重) 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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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最二(姑娘,请自重) vip完结-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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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小言种马男主么?

    呃…。。好像性别不对……算了别管什么性别错乱了!今天她绝对要把所有事都说清楚,管他解东风去死,她不要书生对她有任何误会,她还要书生知道其实她对他……

    范轻波深吸了一口气,缓步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

    从意识到自己是个渣后其实她很怕他甩开她的,幸好他没有,不然以他的功力她估计得残。

    他的身体僵硬得不像话,梗着脖子不出声,她心里叹了一口气,腼着脸学范秉撒娇,“相~~~~公~~~~”他的身体一下子不僵硬了——他颤抖了。

    好吧她知道范秉不是个好榜样她是病急乱投医了。

    她把脸贴在他背上,明显地感觉上面一层湿意,被她吓的。察觉他有些挣扎,她抱得更紧了些,酝酿了下,再度开口,“书生,对不起。”这句话成功止住了他挣扎的动作。

    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继续道:“我太我行我素了,对一些误会又听之任之,所以让你不舒服了,对不起。这几天我忙着赶稿,可能又做了让你误会的事,我也一并道歉了好不好?你问犯病就知道,我赶起稿来就是这样没日没夜的,不是针对你,真的。至于其他的事,只要你问,我都跟你说清楚好不好?”
书生不说话,但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身体也不那么抗拒她了。

    她松了一口气,顺便得寸进尺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背,软软地说:“哎,我想你了。”

    最后一道防线被击破,书生溃不成军,眼神闪闪,鼓着脸强压喜色,道:“真的?”

    “当然。”

    书生终于全面弃械投降,正想礼尚往来回娘子一句为夫也很想你,突然脸色一凛,咬牙道:“娘子你还是先说清楚,是想为夫,还是为夫的身体?!”

    “咦?”

    书生握住了某双本该交握在他腰间却不甚安分意欲上下移动的手,转过身来。

    “这……习惯、习惯了……不是有意的…。。”范轻波干笑着,心中又有了流泪的冲动,叫你手欠!叫你手欠!谁种马啊你种马!呜呜呜,希望书生不要质疑她前
    面道歉的可信度…。。

    书生冷着一张脸,倏地抬起手,范轻波肩膀一缩,下意识捂住耳朵闭上眼。

    半天不见任何惩罚加身,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封信,正一脸严肃地查阅。她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什么?”

    “信。”书生惜字如金。

    “哪来的?”

    书生举了举另一只手上还插着信封的箭。

    范轻波终于醒过神来。“什么信?说什么的?”

    书生抬起头,一脸困惑,“娘子你快来看看,这好像是兵器排名战的邀请函,是不是寄错了?”




41、爱的教育(上) 

 
  范轻波接过邀请函,看到开头那一行称呼就抽搐了。这些江湖中人是被书生的犯二坑过多少遍啊才养成这样的警惕心,写出这么长这么全这么让人无法抵赖装傻的称呼——“姓书名生字勤之江湖排行第二人称银笔书生的书大侠”。抽搐归抽搐,但她心中油然而生的某种“有夫如此,与有荣焉”的自豪感又是什么……二病会传染么?
  
  不过她也好奇。“我说书生,你究竟怎么还有办法看出这是寄错的?”
  
  书生理所当然道:“为夫又没有银笔,当然不是什么银笔书生了。”
  
  范轻波躬身,虚心再问:“不好意思,那相公大人您觉得前面那姓书名生字勤之是摆设?”
  
  书生略加思索,随即善解人意道:“或许有同名同姓同字的人,也未可知。”
  
  范轻波直起身子,扯扯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假笑,“我说亲爱的相公大人,您是不是觉得您的名字特别主流,特别适合普罗大众?”
  
  书生终于发现她口气不对,十分识相地闭嘴了。
  
  婚前她装模作样冷嘲热讽时会叫他书公子书大侠,婚后这称呼倒越发多元化了。生气时是这位公子,没事时就书生呆子地叫,示好时喊相公,嘲讽时就加个大人再冠以敬词“您”。
  
  此刻又多了看似亲昵的三个字,显然是明褒暗贬,嘲讽之中又带着淡淡的鄙视,鄙视之中又透露出微微的无力,而他面对如斯状况,多说多错,唯有三缄其言方能明哲保身。
  
  书生在此前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具有察言观色的天赋,也从未花过哪怕片刻的功夫在察言观色之上。然而遇上表情丰富又常常蕴藏多重内涵的范轻波,竟不知不觉点亮了此项功能,从此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当然对象仅限范轻波一人。
  
  范轻波见他安静了,也静下心思来。
  
  她虽然不介意日子过得热闹些丰富多彩些,但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安全,所以她从未想过闯荡江湖什么的。古代乱源有二,江湖血腥与政治动荡。江湖的刀光剑影一般都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而叛乱什么的,京城也是最后一道屏障,还没听说过这个时空有对京城进行屠城的先例。总而言之,天子脚下最是安全,这也是她选择在这里定居的原因。
  
  如果要给自己的生活贴上标签的话,她希望是市井生活,而非江湖恩怨。
  
  若是几天前接到这邀请函,她的反应肯定是“书生你不介意我们离婚吧”,然而现在又不同了。心境变化之快,她也措手不及。她发现她居然在思考怎么为书生解决这个邀请了,因为知道他不想涉足江湖的心意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在做什么?”她突然看到他拿着邀请函在认真地折叠。
  
  书生一边忙碌,一边抬头兴冲冲地说:“娘子,既然是误收别人的信,那我们把它放回去,再把箭射回去好了!”说着,手上的信已经恢复未拆开时形状,然后他回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装好,再模仿箭上信封的字迹写了一遍“银笔书生敬启”,大功告成!
  
  范轻波张着嘴看完这一系列动作,抽搐不已。
  
  “相公,你不是正直的读书人吗?”为什么伪造信件这种事做得这么顺手?
  
  “所以才不能收别人的信呀娘子。”书生唇角一弯,笑得人畜无害。
  
  范轻波已经完全无力去探究他这到底是天然二还是扮猪吃老虎了,只想问:“你这箭要往哪里射回去?你是知道寄信人的地址还是知道你那所谓的真正收信人的地址?”
  
  书生愣了一下,继而脑中灵光一闪,“寄到本届兵器大战的主办方那边就好啦。”
  
  范轻波找了张凳子坐下,扶额继续问:“你觉得你的箭能射到江南去?”历届武林大会都是在江南举办,这箭是弓箭的箭她家相公不会把它当火箭了吧?能横贯皇朝南北?
  
  “做什么要去江南?”书生似乎十分享受他家娘子对他无可奈何的神情,笑眯眯的也在她身边坐下,忍不住拿手碰了碰她的脸,“寄去逍遥茶社就好了啊娘子。”
  
  范轻波一下子瞪眼,“什么?”
  
  书生还来不及回答,只听啪的一声门被推开,一阵旋风过境,他的手被隔开。眼神一冷,抬手正要回击,却因向他投射来的怨毒目光太过熟悉而顿住。定睛一瞧,果然是外出归来的范秉,阴沉表情随即柔和下来:“守恒,你回来啦。”
  
  范秉自然接收不到他爱屋及乌的善意,只觉得这姓书的变脸奇快,果然不是善类!
  
  “主人,大事件!”用眼神杀了书生一遍又一遍之后,范秉终于记起初衷,指着小报上的头条对自家主人嚷道:“逍遥茶社的消息说,这一届兵器排名大战要在京城举行!”
  
  “开什么玩笑!”范轻波夺过小报,一目十行,“疯了吗?天子脚下办什么武林大会?朝廷与江湖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等等,是当今圣上邀请武林人士来京城的?!”
  
  “是的。”范秉适时地递上他偷偷撕回来的皇榜。
  
  【兹闻江湖武林素有兵器谱排名之争,五年一战,今适逢佳期,朕诚邀天下豪杰齐聚京师,与京师百姓共襄盛举。特此公告,与闻苍生。】
  
  范轻波看着这张荒唐至极的皇榜,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上个月他颁布法令让道士可以结婚生子还享公务员待遇已经够不择手段了,想不到不出一个月他居然又弄这么一出……在京城召开武林大会……他是怎么想出这么损的招的?”
  
  这可是把整个江湖三教九流搬到天子脚下,比什么两大高手决战紫禁之巅凶残多了,负责京城防卫的军队该恨死他了。他想退位被逼宫想到精神错乱了吧?都没人拦拦他么?
  
  就在范轻波深深地倾倒在当今圣上的丧心病狂之举时,书生已经完成了从跳上屋顶到瞄准逍遥茶社到射箭到回到书房的整套动作。他推开一直挡在他们中间的范秉,抽掉她手中的小报,最后握住她的肩膀,认真道:“娘子,现在没事了,我们继续吧?”
  
  “哈?继续什么?”范轻波脑中一团浆糊。
  
  “你说对不起,又说你想为夫了,你还没回答——”突然脸一红,转向范秉,“守恒,你出去,为师有话同你师娘说。”
  
  范秉自是不依,他眯起眼,一脸狐疑地盯着书生,“你脸红什么?你想对我家主人做什么?干嘛赶我走?心虚啊?哼,我要保护主人,才不会让你得逞!”
  
  “咳咳,犯病,你先出去吧。”范轻波似乎反应过来了,脸也有些红。
  
  范秉看着眼前两人争先恐后地莫名羞涩起来,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奈何奴性坚强,习惯了听主人的话,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外走。没两步,就听到身后两人异口同声道:“没什么事就别再过来了。”他愤愤地回头,只见那突然默契起来的两人互视一眼,又脸红地一左一右别开头——欺人太甚!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仰起头,决定要叛逆一回!
  
  “我还就不、走、了!”
  
  书生默默看了他一眼,垂眼牵起了范轻波的手,“那我们回房好了。”他很从善如流的。
  
  “喂!”
  
  范秉不喜欢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抬脚就要追,却见前头的书生空着的那只手指节微弯,向后一弹。他只来得及看见他的动作,却完全来不及闪避,被点住周身穴道,动弹不得,也言语不得,只能无声地怒吼:你他娘的都自废武功了还好意思做隔空点穴这种大师级高难度动作!
  
  另一边,范轻波跟着书生回房,那个明明是新房她却没和书生一起睡过的房间。
  
  刚进屋,才关上门,回身对上他微烫的眼神,心口一热,顿时忘了要解释什么。口有些干,下意识舔了舔唇,无心诱惑,却陡见他眼中冒出火焰,倏地俯身衔住她的唇舌。她的背抵上门,有些疼,却很快被唇上的酥麻带来的快感盖过,她抱住他,正要热情地回吻,他却退开。
  
  “你喜欢周什么策?”他突然捂住她的眼睛,哑声问。
  
  若不是眼下形势火热,她还真有点想笑,男人都这么幼稚吗?故意记不清别人名字?
  
  她好不容易压下因动情而纷乱的心思,尽量清楚地回答:“曾经喜欢过,但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压抑自己的情感,从没在一起过。而且自从被你纠缠之后就没空喜欢他了。”这是真的,自从认识书生后她就没过过安生日子,哪还有空风花雪月,渐渐的,什么感觉都淡了。
  
  书生对这个答案勉强满意,捏了捏她的耳垂,却没有放开遮住她眼的那只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嘶啦一声,丝帛裂开的声音,然后一截衣料代替了他的手覆在她眼上。
  
  不等她抗议,他在她唇上一下下轻啄。她的热情又被挑起,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迎上去就是一阵狼吻。这一回他非但没有阻止,还配合得十分起劲,甚至隔着衣服开始揉弄她胸前的柔软。她低叫一声,双腿有些发软。突然脚下一个悬空,她被抱了起来,他走到床边坐下,把她安置在腿上,唇上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因为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他的舌在与她的嬉戏,他的手在玩弄她的胸部,有点痛,却令她兴奋,他的□在她臀下,热情地胀大发烫。她隐隐知道他突然这么主动的原因,却无法不随之起舞,虎狼之年啊……
  
  就在她难耐地想却脱他的衣服时,却被握住手。“那天为什么追着那人出去?”
  
  噢雪特,一点都不公平,她快被扒光了他还是衣冠楚楚!心里直骂爹,嘴上还是不得不服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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