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军姬,爬错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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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军姬,爬错榻-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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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妒妇经》。”宇文珏双眼中一时间盛满了笑意。
    任乃意半怒半嗔地从软榻上坐起来,插着腰道,“好啊!你这人,居然敢故意编造个故事来消遣你家娘子。”她说着,一只手便不断地在宇文珏的身手又是轻打又是揉捏。宇文珏一边大笑出声,一边抱住她道,“你看你看,双手叉腰了不是?!”
    任乃意一听,连忙将插在腰上的那只手放下来,手上越发不停地打着他,一边还恶狠狠道,“让你再嘴坏,让你再编排我!”
    两个人原本就是闹着玩儿,任乃意也未曾真的用上什么力气,宇文珏只是稍稍一个侧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笑望着她道,“我家娘子,即便不拾花采花也比旁的女子沁香多了。”说着双唇轻轻啄了一下她的腮帮,“这里是香的。”
    又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里也是香的。”
    逗得任乃意又是笑又是求饶,“夫君,好夫君,你饶了我罢,我再不敢随意说你了还不成嘛~”
    宇文珏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继续往下亲她的下巴,“这里也是香的,真是好闻。”
    然后又慢慢来到她的喋喋不休的红唇,一边玩儿似地勾勒着她的唇形,一边笑着道,“这身亵衣还穿不穿了?”
    任乃意被他弄得一阵酥麻,轻轻喘气道,“不……再不敢了。”
    宇文珏笑着继续舔她的贝齿,又道,“我送的衣裳好看还是云子恺送的好看?”
    说着,双手还不停地拨动着点点樱桃。
    任乃意顿时倒吸一口气,一声轻浅的低吟溢出唇间,“自……自然是夫君送的衣裳最好看。”
    他听了任乃意的话,终于满意地轻笑出声,双唇深深地吻住她的红唇,两个人的舌尖在一片静谧的幽暗环境之中深切地缠绵追逐。宇文珏轻轻褪去她身上的那件浅青色的亵衣,薄唇缓缓往下来到她的锁骨,“日后还敢不敢在调侃你家夫君了?”
    说着,身子微微一动,任乃意随即便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存在抵住了自己的大腿,她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不敢了……夫君,珏,饶……饶了我吧……”
    任乃意心中记得几乎要大哭,这该死的色狼,就知道用这些招术来欺负自己,她还是个病人呢!
    其实,宇文珏也不过是想与她玩笑一阵,并不是真的要跟她怎么样,见她如今不再昏昏欲睡,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这才终于放过了她,侧身重新躺回了她的身边。
    很快便到了黄昏,两个人用过晚膳之后,水清在院子里摆了两张摇椅,又挪了一张小方桌,上面摆放着一些容易笑话的果茶小食和一壶梨花酿。
    当夜,月色颇佳。天边的月色莹润,不远处的荷塘之上,波光潋滟。任乃意手执一把罗扇,另外一只手则轻捧着一杯梨花酿,小口小口的啄着。
    天边繁星满天,浮云流动。任乃意心中觉得感慨,便开口问道,“你说,这世上有多少人会像我们一般,坐在这样迷人的月色下,喝酒赏月的?”
    宇文珏笑着转头望了她一眼,“想要找个人一同赏月或是喝酒都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普天之下,能够像我们这般夫妻一同赏月又心意相通的才是真正难得。”
    任乃意听了,赞同地点了点头。在这个时代,女子想要让自己的丈夫能与自己心意相通,那该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远一些的,如同她的母亲和父亲,一个爱得凄苦,一个爱的糊涂;近一些的,如同汉王与王妃,貌合神离,当一个男人仅仅是因为面子才勉强维持着一段婚姻,这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该是多么疼痛的一个事实。
    任乃意想,这大概便是王妃始终都不争的缘由吧。就算是争得了一切又如何?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的爱,其余的便再也无关紧要了吧?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头对着宇文珏道,“反正这几日府中有三个姨娘在婆婆身边照看着,咱们不如偷个闲,出去游玩几日可好?我听说你们晋城郊外有一座雪山,常年积雪不化,山下还有成片成片的杜鹃花海,咱们去哪里玩上几日可好?”
    宇文珏心中也正有此事,想着让她暂时远离这王府之中的阴谋污浊之事,好好地散散心,如此对她的身体也有好处,于是便笑着道,“好,待我明日一早去告明了父王,咱们就出发。”
    *
    翌日卯时刚过,尤氏早晨醒来,转头发现身旁的床榻平整的很,就像是一夜未有人睡过的模样。她有些奇怪地从床榻上起身,唤来秦嬷嬷,问道,“昨日大少爷没有回来么?”
    秦嬷嬷一边上前为尤氏更衣,一边道,“昨日大少爷宿在习秋那小蹄子房里了。”
    尤氏眉头听了秦嬷嬷的话,眉头一拧。这个月,宇文佑几乎日日都宿在习秋的房里,如此下去她的肚子没有怀上,倒要叫那卑贱的丫头先怀上了。
    如此想着,她便轻轻开口道,“一会儿给她送碗汤药过去。”
    秦嬷嬷明白尤氏的意思,连忙点头道,“少奶奶放心,此事老身定然会办妥的。”
    尤氏穿戴整齐之后便带着秦嬷嬷去了容姨娘的房里,刚走进去就看到容姨娘往外走,两个人好巧不巧地撞了个满怀。
    容姨娘口气不佳地瞪着尤氏道,“一大早,莽莽撞撞的做什么?!”
    尤氏连忙扶住容姨娘,“婆婆,您这一早是要往哪里去啊?”
    “还能去哪里?去给王妃侍疾去!那小蹄子自己倒逍遥,跟着世子出府散心去了,却将这些懊糟之事留给咱们!”
    尤氏心中暗自嗤笑,这种蠢事分明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如今却要赖在旁人的身上。嘴上却乖巧地安抚容姨娘道,“婆婆,如今她一走,对咱们来说不是更好吗?”
    容姨娘瞪她,“哪里好?让我去服侍那个老太婆很好?”
    “婆婆,您想啊,如今世子妃不在府上,北阁楼不就又可以交到您的手中打理了吗?再说,这王妃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对您来说岂不是更加千载难逢的机会?”尤氏轻轻点醒容姨娘道。
    “你是说?……”容姨娘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尤氏道。
    “媳妇愚笨,什么都不懂。婆婆您能者多劳,这府中的上下之事,没有您都是办不成的。这不,这位世子妃不也被你赶了出去吗?”
    容姨娘听了尤氏的话,得意的轻哼了一声,“那是自然。那她那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怎么能与我斗?!”容姨娘被尤氏这么一提醒,原本不甘愿的情绪一下子高涨了不少,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仰首阔步了起来。
    尤氏连忙跟在她身后,恭敬道,“婆婆,不如让儿媳随你一同去吧?也好替您搭把手什么的啊。”
    “不用了,你就留在房里照看庆姐儿吧。没用的东西,嫁进来这么些年,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
    尤氏仿佛没有听到容姨娘嘴里的刻薄话语,一直垂眸等到容姨娘完全离开南阁楼之后才转身回房。秦嬷嬷跟在尤氏的身后,替她打抱不平道,“这容姨娘是越来越过分了。从前她为了少奶奶丰厚的妆奁对你不知道多么好,这才不过几年的光景,她的态度竟然就变得如此之快。真是可气。”
    尤氏却是不急不躁,走到自己的房中替庆姐儿穿衣梳洗,喂她吃过了早膳,这才悠闲地坐在门边的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淡淡开口道,“秦嬷嬷,您一会儿抽空去铺子里头一趟,我有事找哥哥,你让他得了空进府来见一见我。”
    尤氏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宇文佑有习秋服侍着从她的房里出来。习秋看到尤氏,朝着她福了福身,“大少奶奶。”
    尤氏朝着她和善一笑,“快些服侍大少爷梳洗用早膳吧,可别又被王爷逮到他迟到,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顿痛骂的。”
    习秋听了尤氏的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跟在宇文佑的身后便往饭厅走去。她一边替宇文佑布菜,一边小声地在他耳边撒娇道,“爷,你听听,大少奶奶方才那是拐着弯子在骂我呢。您今晚还是回她屋子里去睡吧,免得她日日与我为难。”
    宇文佑听了习秋的话,一把抱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声哄道,“你与她计较什么?我的心在你身上不就是了?我日日在你房中,你自己也争争气,替王府诞下第一个长孙,我便回了母亲,将你扶了作正妻,到时候你想如何就如何,怎么样?”
    习秋一听,笑着勾住宇文佑的脖子,“爷这话可当真?”
    “自然是真的。”宇文佑笑着啄了一口她的嘴巴,随即便起身整了整身上衣服,出了王府坐上了马往军营去了。
    习秋走出饭厅的时候,尤氏和秦嬷嬷已经不在外室之中,一个丫鬟正带着庆姐儿在屋子里玩耍。习秋的双眸中露出一丝不耐烦,不过是个培养的女娃儿,整日里却像宝贝似地养着。她正想着,便看到一个丫鬟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向自己走来。
    习秋心中一惊,心想这必定又是尤氏命人准备的落子汤。她微微蹙了蹙眉,对着那丫鬟道,“摆着吧,等放凉了我再喝。”
    习秋说着,便抬步往院子里走去准备一些午膳所需要的食材。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又重新回到外室,她刚刚走进去,就看到庆姐儿正一个人趴在地上哇哇地哭个不停。
    习秋也没多想,连忙上前将庆姐儿一把抱在怀里,哄着道,“姐儿,不哭了不哭了。可怜见的,这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贱蹄子,竟然将你一个人留在屋子里。”
    她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庆姐儿,想看看她究竟是哪里摔疼了。这不看还好,一看直吓了习秋一大跳。只见庆姐儿的脖子处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烫的,红了好大一片,还有一些水泡。
    她连忙抱着庆姐儿准备去找大夫,谁知刚刚站起身,就看到方才服侍庆姐儿的丫鬟从外头走进来,看到习秋怀里哭嚎不停的庆姐儿,连忙道,“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才出去一会儿工夫,姐儿怎么如此哭个不停?”
    习秋道,“这会儿还仔细这些做什么?赶紧找大夫替姐儿瞧瞧才是要紧。万一出个什么事,看大少奶奶不剥了你的皮!”
    两个人正说着,便听到门外传来尤氏的声音,“什么事要让我剥了她一层皮啊?”
    习秋和那丫头都顿时吓了一跳,见尤氏进来,连忙跪下。尤氏走进来看到习秋怀里哭个不停的庆姐儿,连忙上前一把抱回来,小心地哄着道,“不哭了不哭了。我的心肝儿,告诉娘亲,哪里不舒服,嗯?”
    庆姐儿只是一味地哭个不停。尤氏仔细一瞧,随即也看到了她脖子处的烫伤痕迹,连忙命人去请大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丫鬟,“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丫鬟连忙哭着道,“方才奴婢带着姐儿在屋子里玩,容姨娘的丫鬟突然进来命奴才去取些党参说是王妃要用的。奴婢不敢怠慢,慢让庆姐儿一个在屋子里玩耍。谁知回来就看到庆姐儿倒在习秋怀里哭个不停了。”
    尤氏听了那丫鬟的话,望了一眼地上支离破碎的药碗碎片和一滩褐色的药渍,倏尔转头望向习秋,哭哭啼啼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我平日里已经是处处对你忍让,这汤药也是我特别请示了婆婆才敢给你吃的。你若是真不想吃,便直接说于我听便是,何必使出这般阴损的招术来害了我的庆姐儿!”
    尤氏说完,又唤来外头的一个二等丫鬟,吩咐道,“你去,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婆婆,等她回来定夺此事。”
    她说完,便抱着庆姐儿往内室走去。不一会儿工夫,大夫来瞧了之后,连连叹息道,“庆姐儿这脖子上的伤疤即使日后不疼了也是要留下印子的。”尤氏一听,顿时抱着庆姐儿坐在床榻上哭天抹泪,那情景,叫四周的丫鬟婆子们看了都不禁动容。
    宇文佑午时回来用膳的时候,就看到尤氏抱着庆姐儿像是失了魂一般地坐在床榻上,习秋则哭哭啼啼地跪倒在地上。他只以为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于是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这又是怎么了?”
    尤氏转头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倒是习秋见到宇文佑,眼中的泪水更是一发不能收拾地落了下来,哭地一脸委屈道,“爷,庆姐儿脖子上的烫伤真的不是我弄的!我是被陷害的啊!爷!”
    宇文佑一听,转头对着尤氏道,“什么伤?!”
    尤氏依旧是沉默不语,对待宇文佑冷冷淡淡,失常的紧。宇文佑也不理会她,硬是从她怀里将庆姐儿拉来一看,这才发现了她脖子处已经包扎着的伤痕。
    当下便脸色一沉道,“你们这一屋子的女人,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吗?!”
    那照看庆姐儿的丫头听了宇文佑的话,连忙撇清责任道,“大少爷,这是习秋故意将滚烫的药渍翻倒在庆姐儿的身上的!”
    “你胡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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