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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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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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一切有我。”他把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看着她雪白的玉颈漫上云霞,清透的粉红色泽胜过含苞待放的花。他把她放倒在床上,青丝铺散开来,就如开了一朵黑色的花,诱惑妖艳。

玉簟凉丝丝的,缓解了她暂时的燥热,她嫣然笑着抱住他的头,抚摸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后把自己湿湿的吻印在他的耳畔。她顺手扯开他的衣襟,微凉的指尖滑过他胸前因为滚烫而发红的肌肤,给他带来一时的消渴,却加深了他下一刻的渴求。

雪白的胸脯在纠缠中渐渐显露出来,与桃红的轻纱一起形成潋滟的风情,粉嫩的似能沁出水来。他把一枚枚深红的印迹留在她身上,从脖颈蜿蜒到圆润的肩膀,用牙齿撕扯开她的衣领,让她的美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眼前。

他的手火热,每到一处就撩起一片草原,大火中的草原。薄透的衣料根本挡不住他带来的情潮,反而愈加增添了瘙痒,她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肚子,甚至挺翘的臀部,紧致的大腿,都开始泛出胭脂的颜色。

她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散落在了地上,肚兜脆弱的带子在他灵活的挑动下获得了自由,一对白腻丰挺的乳儿倏地跳了出来,呼吸到了凉爽的夜风,引起一阵阵颤栗。

他体贴的怕她冷,覆上自己灼热的唇,用自己的温暖包裹住她,慢慢吮咬着、吸扯着,感受他给她带来的挺立。忽然间,他不再温柔,不再斯文,甚至带点野蛮的动作起来,他疯狂的与她纠缠。

大海中的孤舟,狂风中的嫩芽,风荷觉得自己此时就很符合这样的描述,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下,幻化出他想要的一切。她不可遏止的吸着气,抓紧他将指尖掐进他的肉里,迎上自己的胸,用自己的玲珑曲线去感受他的英挺他的昂扬,似乎只有与他贴紧她才能好受些。

他身上的衣衫早没了,连亵裤也无影踪,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展露在她眼前。

风荷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拼命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又想偷偷去看,她只得闭上眼,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已经使她无能为力了。

他摸索着摸到她的身下,那个神秘的源泉粘滑的触感刺激了他,让他无限胀大起来。他把自己摩擦着她的腿,给她带来更加致命的冲击。

风荷清楚,那一刻就要来了,她微微弓起身子,温柔的撕咬着他的唇,露出勾人心魄的笑。

杭天曜彻底沉迷在她的笑里,他猛地抓过浅绿色的枕头,扶起她的腰肢,将枕头塞到她身下,低吼道:“风荷,如果痛你就喊出来。”

他尽量打开她的双腿,把她们环在他腰里,用他的巨大寻找桃源的入口,也给她带来湿润的感觉。而他自己,已经痛苦的难以克制了。他抱着她的臀,用力的抱紧,然后一点一点往前送。

空虚开始被他填满,但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可是肿痛的感觉清晰的传来,痛得她想要缩回自己的身子。她全身被他制住了,她一寸都不能退,只得咬牙承受。

痛楚越来越强烈,她终于忍不住低呼出声:“不要、、、痛,好痛。”

他知道会很痛,早就想着咬咬牙挺过去,可一看见她纠结成一团的眉心,委屈而噘着的小嘴,眼里闪闪的水光,他就很挫败的舍不得。明知不得不如此,他依然不舍,而他自己的难受已不再重要。

他俯下身,连连吻着她的唇,安慰道:“乖,我们慢点好不好,一会就好了。”

风荷得了赦令般的点头,又感到歉疚,不由投入地与他缠绵着,口里模模糊糊问着:“会不会弄错地方了?”说完,她觉得异常羞愧,这种事,怎么可能弄错,这不是瞧不起杭天曜吗,她忙抚摸着他的前胸。

杭天曜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弄错地方,这笑话也太大了些,传出去,他杭四少再也不用混了,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好。虽然他没有经验,可是这种事很大程度上是本能,他相信自己不至于差到这份上。

他不断的抚摸她,揉搓着,旋磨着,她的眼再一次失了清明,变得迷离,闪着妖冶的光芒。他不经意得再去靠近她,抱住她的头,低语道:“我要进去了?”

风荷心知这是不得不行的,咬咬牙点头。

“别紧张,放松些,那样痛楚会轻许多。”他拍着她的粉颊,捏了捏她的鼻子,又道:“闭上眼,我们一起体会。”

黑暗中,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几乎晕厥,她狠狠抓着枕头,压抑的低呼,眼角滑下泪水。

他又愧又疼,忙吻去她的残泪,用他的身体给她带来温暖,方才的痛楚让她连身子都冰冷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抹了抹两颊,啐道:“你这个、、”

杭天曜笑得眉都散了,搂紧她道:“傻瓜,我就是流氓、色狼、坏蛋,那也只是对你才这样。现在,可不可以动了,我受不了了。”说到这,他明显皱了皱眉。

风荷羞赧,几不可见点了点头。

痛楚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她不能自己,时而嘤咛,时而低泣,时而哭求。

杭天曜明白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即使她有一点难受,但更多的是与自己一样的满足,所以他没有停止,只是一次又一次带她冲上顶峰。

当他退出她身体的时候,她早已晕晕沉沉,几欲睡去。

他拥紧她,看着她撅嘴的睡颜,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与幸福。他一点点描画她的容颜,了无睡意。

风荷不知睡了有多久,当她再次醒来之时发现那个男人依旧在她身上,做着不变的动作。她又羞又恼,揪着他的胳膊问道:“你干嘛吵醒我,我还没睡好呢。”

“娘子,这样,你一会会睡得更香。”他的笑醇厚似美酒,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这样露骨的话风荷从未听过,止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娇嗔道:“你骗我。”

他咬着她的蓓蕾,不由抬头笑道:“那娘子刚才不是睡得很香,咱们再试试,就知我是不是骗你了。”

风荷怀疑男人天生都是不要脸的,却无从拒绝,任他予取予求。

她朦胧中感到,有人抱着她放进温暖的水中,为她细细擦拭着,时不时在她身上留下轻微的痛。

清晨的风清新凉快,带着荷花的淡淡香气,拂在人面上有如情人的手。熹微的晨光透进纱窗,映亮她白皙的面容,她倚在他怀里,小手放在他腰上,细细的呼吸喷在杭天曜的胸口。

似乎有人在抚摸自己,风荷哀怨的睁开眼,嘟囔着:“什么时辰了?”

“刚到卯时,还早着。”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只是更显温柔。

风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呀的一声坐了起来,想起昨晚没有歇在凝霜院,忙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要去收露珠呢,怕是这回都快没了。”

她欲要穿衣服,发现自己满身的红草莓,可那个始作俑者居然还用那样恐怖的目光盯着她看,她忿忿的要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腹那里,还有两腿,酸胀得几乎起不来。

杭天曜不过大掌一挥,就将她温香软玉的身体揽在了怀里,笑道:“昨晚睡得香不香?”

风荷愣了半刻,很快反应过来,臊得头都抬不起来,啐道:“不香。”

“既如此,那为夫我只能继续努力了。”他话未说完,就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起来。他可是正当年华的青年男子,每天眼巴巴看着,却不能解解馋,不知憋了多少火在心里。要不是怕她年小第一次受不住,他哪儿那么容易放过她,一晚上几乎没有合眼,这回看她睡饱了,自然要吃几口,不管能不能填饱肚子,好歹也是意思。

风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几乎不相信杭天曜话里的意思,他怎么还有精力不成?她没有他灵活,很快就成了他手中的羔羊。

风荷哭丧着脸由他给她穿衣服,偶尔狠狠捏捏他,便是这样她心里的气也出不来。这都辰时了,她拿什么脸见人,回头那么多丫鬟下人,还有太妃那里,她们该怎么取笑她啊。她恨不得当了缩头乌龟,躲在这里不出去,可是那样更不是办法了,人家更要怀疑了。

这么大热的天,她居然要穿上高领的衣服挡住自己身上的红痕,她真是恨不得掐死杭天曜算了。还有她的腿,像不是她自己的,根本不听使唤,刚刚站起来时还打颤呢。、

风荷哆嗦着不肯出去,杭天曜骗她:“我听丫鬟们说祖母那边似乎买了一大堆鞭炮,一会要放呢,你若不想全京城都知道咱们昨儿晚上干的事,就快去阻止了吧。”

“什么?你,我不相信,哪有这样的规矩?”风荷惊得目瞪口呆,随即马上反驳。

“你不信就算了,一会你等着听声音吧。咱俩初次圆房,是件天大的喜事,府里人本该跟着我们欢喜欢喜。”杭天曜抚摸着她的素手,即使一夜不曾好睡,他也兴致颇好,简直可以说是生龙活虎了。

风荷又急又慌,生怕太妃真的把事情闹大起来,二话不说拉了杭天曜快步往外走,一群丫鬟正在外面窃窃私语等着他们起身进去伺候呢。

大家一见两人出来,笑吟吟跪下再次恭喜。

风荷的脸唰的红了,杭天曜怕她臊了回头不理他,就站到她前面挡住了,大手一挥笑道:“凝霜院人人都有赏,每人赏一月月银。”

这下子,大家更高兴了,也不是在乎那一月的月银,而是讨个好彩头,这往后四少夫人才是名正言顺的了,她们也能在府里挺直了腰杆,看那几个姨娘们还敢不敢在少夫人面前做出一副轻佻样子来不。

一路上,风荷都盯着脚下的路,生怕被绊倒了似的,谁跟她说话,不是嗯就是啊的,不肯多说几个字。偏偏下人都嘻嘻哈哈,弄得她总以为她们在笑话她。

太妃果然喜得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直拉着风荷的手问这问那,什么身子好不好,什么多补补,她不问还好,这一问,风荷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杭天曜却连脸都没红,一味奉承着太妃的话,把太妃哄得更高兴。

不出杭天曜所料,太妃真的让人备了几桌席面,把府里女眷们聚拢了来,一起吃酒作耍。风荷除了低头就没有第二个动作了,她非常郁闷,自己第一次让众人为她吃酒不是生辰,而是圆房,这太恐怖了些。

席上,各房的女眷们都来了。不管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在太妃面前,至少都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来,只有一个蒋氏,从头至尾没有露过一个笑容,甚至席未终她便先告退了。

太妃今日高兴,也不与她计较,当她是身子不适。而王妃的面就不大好看了,什么时候开始,蒋氏这样不知礼了,太扫她的脸面了,让太妃看了还以为是她们不乐意老四夫妻和睦呢。

今日五少爷没有出去,正在自己院子里呢。

蒋氏没好气的进了门,满脸不悦之色,恨恨得坐在椅子上,绞着手中的帕子。

五少爷看见,不免奇怪,讶异得问道:“祖母不是摆了宴叫你们吃酒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想起太妃对风荷那捧在手心里怕摔了的样子,她就一阵不适,不过圆了房,能不能生还不一定呢,就把她捧成这副样子,眼里哪还有自己。还有那个杭天曜,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这么体贴温柔起来。再想想自己,夫君前日刚纳了通房,一连两晚都歇在那个丫头那里,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里,亏得自己为他付出那么多,还掉了一个孩子,他竟是这般待自己的。

她越想越是有气,瞪向杭天睿,斥道:“有什么好吃的,不过那些酒菜,自己又不是吃不起。”转而看见夫君面色微变的样子,也有些后悔鲁莽了些,就放缓了语气,问道:“你在房里做什么呢?”

话音刚落,就一眼瞥见杭天睿身旁站着的绿意,心底的火气猛地窜了上来,也不等杭天睿说话,指着绿意喝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谁叫你进来?”

绿意被她那副疾言厉色的样子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慌乱的回道:“是少爷吩咐奴婢给他打扇子。”她手里还抓着一把美人团扇,脸色泛白,身子轻轻颤抖,大热的天显得分外可怜。

房里虽然放了冰,但还是有些热气,杭天睿让她 打扇子也是常理。而且依杭天睿 的心思,蒋氏走时本就带了不少丫鬟去,院子里留下的都是粗使的,他不耐烦接触她们,叫绿意给他打扇子最好了,反正她已经是通房了没什么要避讳的。

可是蒋氏却不这么想,她这两日正是事事不顺心的时候,脾气本就有点大,看了这一幕那醋意更浓,怎么看怎么觉得绿意是个狐狸精,故意勾引得杭天睿。当即大怒,喝命丫鬟们:“还不给我拉下去,装什么狐媚子。”她一生气,说话就没轻没重,忘了她母亲跟她说过的话。

绿意何曾听过这种话,那眼泪唰的一下滚了下来,一双泪眼楚楚可怜,望了望蒋氏又望了望杭天睿,却不跟杭天睿求情。

自从孩子没了,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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