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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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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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我敢对天发誓,事实绝非那两个老猴儿说的那样,我可没……”上官羽正欲解释,却被白凤拦了下来

“你想摆脱幽冥宫?还是想摆脱我?”白凤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一丝涟漪,清澈的目光正视着眼前的男子,封闭了十天,有些事,她已经想的很清楚,情爱之事本就你情我愿,强求不得。

“呃……哪有,我只是为幽冥宫的千秋万代着想,而且我这个年纪也是到了收徒弟的时候了。”上官羽违心解释。

“是吗?收个比你老几十岁的人,你当真是为了幽冥宫的千秋万代着想?这般谎话你是如何说出口的?上官羽,白凤不求你能兢兢业业的为幽冥宫,也不求你能诚诚恳恳的待我,只求你一句真话,这都不可以么?”白凤终于有些怒了,十天的时间,她不断反省自己,反观眼前之人,依旧的吊儿郎当,即便此人长的妖娆惑世,可此时也着实欠揍。

“那个……我是觉得自己着实没有当宫主的天赋,看看桌上那些竹简,比外面那樽鼎都重,就算我勉强举起来,可里面的内容我一个也读不懂,再这样下去,幽冥很有可能毁在我的手里,所以我才迫切想找个人处理这些,所以……”上官羽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你倒说了句真话,可你为什么不找我?”见上官羽有自我批评的勇气,白凤倒也气消了不少。

“我……我……我是怕累着你了。”上官羽心虚开口,眸子不时瞥向白凤,见其脸色没有转阴,暗自舒了口气。

“你有这等好心,白凤怎么信!”白凤冷冷回应,继而起步坐到桌案对面,径自拿起竹简批阅起来。上官羽不解,又不敢贸然离开,只得如柱子般搥在那儿,甚是尴尬。

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白凤依旧垂眸批阅,丝毫没有理会上官羽的意思。上官羽只觉双腿有麻木,再加上白凤视而不见,故下意识挪向桌案。

“好痛啊~”上官羽薄唇紧抿,剑眉拧在一处,微挑的眼角偷偷瞄向白凤。却见其仿佛当自己空气一般,丝毫没有搭话之意。

“咳咳……那个……凤儿,你都批阅那么久了,该是累了,不然,你去休息?”上官羽殷勤开口,凤眸闪烁出来的精光让人看不出一丝诚意。白凤不语,慢慢抬眸,看向眼前的男子,心底再次激荡起无数细细圈圈的涟漪,如此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如此一个她爱了好多年,现在仍然爱着的男人,就这么放手吗?甘心吗?可是不放又能怎么办?他的心从不在自己这里,妹妹?多么温馨的词汇,可听在她的耳边,却是那么刺耳。白凤就这么看着他,心底几番挣扎,只是这般淡定的目光直看的上官羽全身寒毛倒竖,如被吓的到猫一般。

“我错了,您继续~”面对白凤的目光,上官羽只觉头皮发麻,或许是因为愧疚,上官羽对白凤的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畏惧。此刻,上官羽正慢慢退离桌案,欲转身离开。

“走吧,幽冥宫有我,你无需要惦记。”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引得上官羽耳畔一阵轰鸣,无语,上官羽抬起的左腿停滞在空中,心底似有什么东西轻轻刺入,一点痛悄悄蔓延开来。

回眸间,白凤依旧如初般批阅竹简,神色异常平静。

“其实,你可以……”上官羽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正欲开口,却被白凤拦了下来。

“很吵!”上官羽闻声,原本就很难启齿的话,硬是被噎在了喉咙处没能说出来。在看了白凤几眼之后,上官羽终是举步离开。本想活的逍遥自在,可却无端辜负了这样一份深情,白凤,对不起……

夜离轩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下床用膳的程度,只是为了不离开凤羽阁,他就这么硬生的赖在雪女的床榻上,此刻,那又久未动弹的腿甚是酸麻,夜离轩见无人之时,用手狠狠敲了两下。

“皇上既然可以起身揉腿,想来也该可以下床了吧?”夜离轩揉的忘情,突然听到雪女的声音,登时怔在一处,此刻收手已是来不及了。看着那张俊颜上掩饰不住的尴尬,雪女樱唇微抿,终是将笑忍了回去。

###朕好歹也还伤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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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何时进来的?”夜离轩恍然,慢慢抽回双手,佯装无事般看向雪女。

“不早不晚,正看到皇上可以起身为自己揉腿的时候,想来郑御医说的是对的,皇上的伤势该是到了下床走动的时候,若久卧在床,许会生出别的病来。”雪女不动声色将手中的托盘搁在桌边,继而走向床榻。

“御医是这么说的?可朕怎么觉得这胸口还是疼的紧呢?”夜离轩不以为然,心底却将郑谨天骂了个狗血喷头。

“许是心里放不下吧,皇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就算有些伸举的动作也不会牵扯伤口,雪女在想,皇上还是试试的好,免得卧出别的病就得不偿失了。”雪女淡淡道,本欲伸手去扶夜离轩,却在想到之前的突发事件之后,警觉的将手收了回来。

夜离轩无语反驳,只得慢慢起身走下床榻,下床之际,夜离轩陡然以手扶额,作晕倒状,雪女柳眉紧蹙,即刻上前扶稳夜离轩。

“这才对嘛,朕好歹也伤着,爱妃就该这么体贴才对。”感觉到夜离轩言语中的戏弄,雪女脸色顿冷,只是握着夜离轩的手却没有随自已意志抽了回来。

看着桌上的五色金莲,夜离轩不禁诧异非常。

“这道菜特别的很,朕怎的之前没有看过?”只见雕刻精致的瓷盘上,一朵盛放的莲花璀璨如华,五色莲叶交错有致的穿插在中间的芯蕊周围,若细细看来,上面竟还沾着雨露,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这是雪女做的,皇上自然不曾见过。”淡雅的声音悠然响起,雪女将夜离轩扶至桌边,继而伸手欲用纯金龙筷将其中的一片莲叶挑到夜离轩的瓷般前。

“慢~别坏了它!这个……真的是爱妃做的?”夜离轩受宠若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平日也会有妃嫔为他精心准备膳食,可那种感觉与此刻完全不同,那种被心爱女子重视的感觉让夜离轩兴奋不已,原本精亮的眸子更加灿若繁星。

“皇上若不信,可以找御膳房的人一问便知。”雪女平淡回应,眸光波澜不惊。

“朕没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爱妃除了舞蹈出神入化,厨艺竟也堪称一流,看来朕的皇后还真是多才多艺!”夜离轩赞许道。

“皇上舍命相救,雪女自知感恩图报,这五色金莲便是雪女的一番心意,皇上不用,是否觉得雪女诚意不够?”雪女已与静喻定好离开越宫的时间,便是封后大典的前夜,原本忐忑的心也算有了着落,可在面对夜离轩的时候,雪女忽然有种莫名的愧疚感,在雪女知道夜离轩封后之事非儿戏之时,这种愧疚感便慢慢升起,到决定离开越宫的那一刻,这种愧疚感更加强烈,可转念一想,雪女不禁懊恼,她怎的会有愧疚感,这件事远不及夜离轩对她做的那些事过分。

“自然不是,这是爱妃第一次为朕准备膳食,而且还这般精美,朕舍不坏了它,想把它摆在凤羽阁,待爱妃封后之时,朕便将它放在床边,每日见到它,便如见到爱妃一般。”深情的目光没掺杂一丝杂质,雪女诧异于夜离轩的表白,心底,莫名心虚。

就在此刻,正厅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皇上正在休息,媚娘若有事请在这里稍等片刻,奴婢这就进去通禀,若皇上……”静喻谦恭开口,却被媚娘一把推开。没有反手还击,静喻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眼见着媚娘冲进内室,静喻只得随后跟了进来。

“娘娘,奴婢有阻拦,可是……”静喻诚惶诚恐道。

“你下去吧~有事本宫会唤你!”雪女柔声吩咐,继而挥手退了静喻,此刻,媚娘的目光正看向桌上的五色金莲。她道雪女对月晓风的情谊有多深,终是抵不过皇后的宝座,平日里装的淡薄名利,现在还不是想尽办法套住皇上的心,和那些后宫的妃嫔比起来,雪女也不过如此。

“有事?”夜离轩眸色渐冷,狐疑看向媚娘。

“回禀皇上,媚娘近日发现了后宫的一桩丑事,原本不想惊扰皇上自行处决,可事关凤羽阁的宫女月芽,媚娘便不敢贸然处治了,所以特来禀报皇上,希望皇上能严正后宫风化。”静喻淡然开口,眸光直视夜离轩,男人果然薄情,自从有了封后的念头,他的心里就只剩下雪女了,自己陪了他不知多少个日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可如今,看看眼前男人的那双眼,分明带着一丝厌恶,多么可笑呵,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似乎成了摇尾乞怜的小狗般在这个男人面前极尽讨好!雪女却可以唾手可得那份本该属于自己的爱情,该有多恨呵!

夜离轩无语,转眸看向雪女,见雪女一脸淡然,方才开口回应

“何等丑事需要朕亲自过问?”夜离轩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满,他有些愠怒的看向媚娘,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难道连她自己都弄不清身份么!夜离轩不以为然。

“回皇上,凤羽阁宫女月芽与御医院御医郑谨天竟然有违宫规,珠胎暗结。”媚娘眸色低垂,直言开口,一语毕,雪女心中暗惊,她本以为媚娘会将此事压下去,毕竟她的做法也不是那么光明。

“果有此事?可有确凿证据?”夜离轩眸色渐冷,虽平日里对后宫这些无关痛痒之事毫不在意,可如今得了给雪女脸面的时候,他自然要表现的郑重其事。

“媚娘不敢妄言,皇上只需将他们二人传来一问便知!”感觉到夜离轩神色转阴,媚娘沾沾自喜,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她媚娘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一侧,雪女眉宇间浮现一抹忧郁,眸光下意识看向夜离轩。

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郑谨天与月芽双双跪在夜离轩面前,此时的月芽伤势虽有好转,却也能看出曾受过重伤。

“微臣叩见皇上。”在静喻传唤的时候,郑谨天便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样的风暴,他不岂求保住自己的命,只求能让月芽活着。此刻,月芽亦在静喻的搀扶下跪倒在地。

“奴婢月芽叩见皇上。”明知凶多吉少,可月芽的脸上却透着少有的镇定,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死对她而言已经没有那么可怕,只要能保住郑谨天的命,她便死的其所。

看着地上的两人,媚娘樱唇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不顾宫规私下苟且,如今面对皇上,就没半点愧疚之意吗?且莫在皇上面前喊冤,若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也不会站在这里!”阴恻恻的声音自媚娘口中溢出,那双凤目透着的光芒让人自心底生寒。

“媚娘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可容他们先说句话?”一侧,雪女眸色如冰,绝色的容颜上隐隐透着一丝怒意,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今日她总算领教过了。

“回皇上,此事与月芽无关,是微臣先动色心勾引的月芽,且强迫她以身相许,微臣自知罪该万死,无颜求皇上宽恕,但求皇上怜悯月芽,莫要治她的罪!”郑谨天决然开口,说话间将头一磕到底,额头与地面接触的声音重重响起。

“谨天!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我情投意合,是月芽自愿以身相许,从一开始,便是月芽爱慕于你,如今又是月芽连累了你!皇上!月芽死有余辜,但求皇上看在谨天对皇上,对大越鞠躬尽瘁的份上,饶他一命!”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蕴出圈圈涟漪,月芽急急爬到夜离轩面前,乞求般匍匐在地。

“你们二人各执一词,如今让朕到底相信谁?”夜离轩薄唇轻抿,正色道。

“月芽!在皇上面前切不可胡说!皇上,是微臣的错,求皇上赐微臣死罪!”郑谨天急急开口,跪着倚到月芽身侧,双眼迸发着必死的决心。

“不是!皇上,若非月芽有心勾引,郑御医岂会垂怜我这等卑贱奴婢,郑御医只是一进糊涂,月芽求皇上开恩,给他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看着郑谨天坚定的目光,月芽眼中含笑,纵是死了,她亦无怨无悔。

“微臣不是一时糊涂,月芽,不管你是宫女也好,是奴婢也好,可在谨天眼里,你是独一无二的!谨天终此一生能与你相知相爱,是老天爷对谨天最大的恩赐,便是到了黄泉路上,谨天也会心存感激!无你在,生亦何欢!有你在,死亦坦然!”决然的语气,刻骨的表白,已经到了生死关头,郑谨天只想将一辈子的爱全都说与月芽。

‘生无遗忧,死亦坦然……’雪女的脑海里顿时回荡起月晓风当年的誓言,那张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容颜是那样的坚定执着,只为这一句,他付出了太多。心,似被线细细密密的缠绕着,随便拨动一根,便会有痛彻心扉的感觉。她能深切感受到那种生离的痛苦,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让月芽与郑谨天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媚娘从来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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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天!这又何苦,活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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