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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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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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宜气得脑子充血,红着眼眶看着丁西豪,“我以为我救了一名英雄汉子,结果自己成了救蛇的农夫!”

    丁西豪见过女人梨花带雨的哭,见过女人泫然欲泣的泪,见过女人梗咽抽泣的脸,见过女人无言泪千行的模样,就是没有见过时宜这种张牙舞爪、撕肝裂胆的的愤怒指责的泪水。

    一只野猫,一只浑身长刺的野猫。

    丁西豪越看心里越别扭,怎么也压不住心里头的火。低头衔住了时宜的唇。一种纯然的泄愤情绪就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压抑的强虐转化成了兴奋的晕眩。丁西豪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用舌头轻舔着时宜的嘴唇。一只手握着时宜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的贴在她的脸上,缓缓吸吮她的唇。

    时宜愣住了,她从不知道原来亲吻也可以这么温柔,好似被人当做一块易碎的玉捧在手心里。等到丁西豪开始用舌头探索她的牙齿和牙龈的内外侧时,她才反应过来,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推开他。

    丁西豪用手捏在时宜的脖子上,强迫她的唇紧贴着自己的舌头,又咬又舔又吸的。

    时宜为自己刚才的享受感到羞耻,眼窝里出现了一滴亮晶晶的水,她忽然捂住眼睛,抽泣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丁西豪压抑的停下动作,深呼吸,放开她,翻身侧躺在她旁边,盯着她抽搐的身子,“哭什么哭?爷又没干/你。”

    时宜一言不发,翻个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丁西豪锤着床骂,“SHIT!”

    时宜捧水洗脸,丁西豪跟着进来贴在她身后,“哭什么?”

    时宜把水流开大,掩过他的声音。

    丁西豪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对着他,贴在一处,“我问你话呢,亲个嘴而已,又没把你上了,你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做什么?”

    时宜为自己而感到羞耻,更为前世的婚姻生活而感到可悲。五年的婚姻生活,居然从没有能像今天这个吻,能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战栗和酥麻。

    丁西豪见时宜不说话,以为她气到了极点,心头发慌,搂着她轻言细语道歉,“我错了。”

    时宜难得见他低头认罪,忍不住问,“错哪了?”

    “错在没做好前戏。”

    时宜推开他,“滚!”

    两人在房间里打打闹闹一阵声响,引得李婶在房门口贴耳偷听。听到里面有对话声,她小跑着下楼,向夫人何秀锦告状去了。

    何秀锦带着伊诗珊把时宜的房门敲得咚咚作响,时宜和丁西豪对视一眼,顿感不妙,丁西豪冲时宜比了个“嘘”的首饰,让她去开门。

    时宜一开门,何秀锦就大力推开她,往房间里走。

    时宜拦住她,“您有什么事吗?”

    何秀锦抱着胸看着她,“怎么着,当母亲的进女儿房间都不行了吗?”

    时宜解释,“我感冒未好,一屋子的病菌,怕感染你们。”

    伊诗珊闻言往后退了一步,何秀锦却往前进一步,吊着眼看着时宜,“拦着不让我们进,是不是里面藏了男人?”

    时宜委屈,低声争辩,“母亲您这是哪里的话,我房间怎么可能会有男人?”

    何秀锦冷哼一声,“李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

    时宜转头看着李婶,“李婶,您怎么能空口无凭的说瞎话。我一个未婚女孩子,房间里怎么可能会出现男人?”

    李婶从何秀锦身后跳出来,“我明明就听见了,你和那个男人在吵架,那声音大的在房门外都能听的到。”

    何秀锦冷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让我们伊家面子往哪里搁?”

    时宜堵住门就不让她们进,“您说这样的话就是信李婶,不信我了?那您非要进去的话,就请父亲一块来。大家凑齐了人,好一同进去检查检查。”

    何秀锦一听时宜扯到伊贾瑞,打起了退堂鼓。这事若要让伊贾瑞知道,若是真的还好说,可万一李婶听岔了,那就会牵连到自己头上。

    伊诗珊在一旁咋呼,“叫爸爸来呀,以为吓唬我们就怕了你不成?”说完,伊诗珊还真扭头要去找伊贾瑞。

    不用去找,伊贾瑞听见吵闹已经赶了过来。

    分开众人,伊贾瑞走到时宜面前,问何秀锦道,“半夜吵吵闹闹的出了什么事?”

    李婶跳出来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指着拉着门不放的时宜,非说她藏了个男人在房里。

    伊贾瑞自是不相信乖巧的大女儿会做这种事,对时宜柔声道,“父亲是相信你的,但为了让闲言碎语的婆子闭嘴,你让你母亲进去看一看,也好让那些闲嘴的人死了那坏心思。”

    李婶自知得罪了男主人,立刻缩到何秀锦的身后不敢再说话了。

    时宜手一松,一伸,“请吧!”

    伊诗珊第一个闯进去,东翻西找也没有见到个鬼影。

    何秀锦指着床底下,“看看那里。”

    伊诗珊趴在地上翻开床帏,细细查看,忽然,从床底下钻处一个黑影,吓得伊诗珊后退几步,脑袋撞在一旁的电脑桌上。

    众人仔细一看,一只肥大的老鼠在房间里钻来钻去。吓得女人们四处乱窜,比那老鼠还惊恐。

    伊诗珊的脑袋不停顶在电脑桌腿上,倒是把电脑震的响了起来,屏幕上在放着一男一女的对话。

    伊贾瑞走过去一瞧,原来李婶听到的是电脑里播放电影的声音。

    好不容易把老鼠逮了,伊贾瑞也气得脸色不善,对何秀锦道,“你做母亲的,听信一个佣人的话,来怀疑自己的女儿。你说你有没有尽到责?!”指着李婶道,“你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了。我们家可请不起一个搬弄是非、挑拨关系的佣人!”

    李婶吓得摊在地上,再去哪找这么清闲又待遇好的工作呀,她拉着何秀锦的衣裙,哀求地看着女主。

    何秀锦一脚把她踢到一边,谁顾得了她。

    伊贾瑞怒视何秀锦,何秀锦也能屈能伸,转个脸就诚恳地向时宜道歉,“时宜,这事是妈妈我做错了,一听到李婶的胡话,我这心就急得不得了,担心你遇到什么危险,害怕你做了什么傻事。可没料到李婶她居然信口雌黄,敢往小姐们的身上扑脏水。我这心也是:越急越错,越错就越慌。哎……”

    时宜好脾气地上前,“您也是担心我、关心我,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

    女人们演着戏给男人看,男人自是乐于见到这样其乐融融的家庭欢乐剧。大手一挥,此事了了。

第一卷 9醋意

    丁西豪从窗户跳进,裹了裹身上的浴巾,“你后母口是心非,十足小人一个。”

    时宜点头表示同意。

    丁西豪大大咧咧坐在床上,时宜不敢靠近他,远远地坐在电脑桌旁看书。

    丁西豪向她挥挥手,哄她过来,“下个月你十八岁的生日,不是有事求我吗?”

    时宜走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把事情细细一说,丁西豪邪气一笑,“就这事?”

    “嗯,对丁大公子来说是小事一桩,但对我来说可是非同小可、至关重要的一件大事。”

    丁西豪满口答应,“没问题,不过我也要你帮忙办件事。”

    礼尚往来、投桃报李嘛,时宜当然点头同意,满口应下。

    待时宜晚上洗澡出来后,丁西豪横在床上睡着了。

    时宜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丁西豪紧搂着躺在床上,鼻息相对、肌肤相触、四肢相缠。时宜挣脱起身,丁西豪拽着她的手不放,“去哪?”

    “去完成丁公子昨晚交办的事宜。”时宜五指成梳,理顺杂乱长发。

    丁子豪眯眼看着晨光下微侧着脑袋,垂着长发的时宜,恍若东风拂过,竟不舍得松开手,只反复交代,“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千万当心。”

    时宜笑笑,“放心。”

    一大早,何秀锦带着李婶回了何家,打哪来的回哪去,也算是给个交代。伊贾瑞则直奔机场,又开始忙碌起他的海外业务。

    伊诗珊坐在餐桌旁,看到时宜神清气爽地下楼,想到昨晚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存心挑刺找碴,“一大早的你去哪里?”

    时宜坐下,接过贵姨递过来的糕点,道谢,再转头看伊诗珊,“去约会嘛。”

    伊诗珊皱眉,“和谁约会?”恍然大悟,“难道是和秦暮?”

    时宜点头。

    伊诗珊歪嘴笑,“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哦,没想到你还真看中了那小子。”

    “那小子怎么样?”

    伊诗珊当然夸赞他好,“很不错啊,和你很相配。”

    伊诗珊还在怀疑时宜是否真的和那花心小子有约时,那秦暮已经在佣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翩翩公子,温文尔雅,走过还带起一起香气,时宜忍住捏鼻子的举动,客气打招呼,“这么早就来了?”

    “佳人有约怎敢迟到?”秦暮和伊诗珊打招呼,伊诗珊也同他问好,“吃过早餐了吗?没吃的话就一块吃点吧。”

    秦暮道,“为了今天的约会,我可是早早就起来了,只为早点见到时宜。这肚子还真空着呢。”说完,坐在时宜旁边,优雅的与伊家两位小姐共进早餐。

    伊诗珊看着时宜被秦暮哄得团团转,心里乐得开了花,暗道,什么样人就配什么样的种。现在图男人的外貌,以后可有她苦头吃!

    秦暮跟着时宜在商场逛了二圈,步行街逛了三趟,累得气喘吁吁终忍不住提议,“时宜小姐,这天气太热,不如我们去咖啡厅坐坐?”

    时宜带头走近一间环境优雅的西餐厅,坐在靠窗的位置,向侍者要了两杯咖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口气中弥漫的涩深浓郁的香醇气味。

    秦暮歇了好大一会,才回过气来,“时宜,你的体力很好啊。”走了一个上午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时宜搅拌着咖啡,“嗯,我从小就爱逛街,一逛起街来便兴致极高,能从早上逛到晚上,有时候遇到商场促销活动,还能熬过半夜三点呢。”

    秦暮被咖啡呛了一口,扭头恰好看到旁边商场的打折广告横幅,“凌晨优惠活动:一点三折,两点二折,三点一折”,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秦暮找了个理由,低头看看手机,装作抱歉的对时宜道,“刚才接到公司的信息平台发的短信通知,下午还有一场重要会议。”

    时宜体贴地劝他以工作事业为重,“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秦暮柔情地望着她,“时宜,你真的善解人意,能娶到你的男人一定会很幸福。”

    时宜羞涩一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秦暮逃了,时宜笑了。肾虚秦公子没那逛街的好体力,肯定早早溜之大吉。

    他一走,时宜立刻买单走出咖啡厅,闪进街角一家装潢的像北京烤鸭店似的小药店:外墙用用红色的实木包裹,突起的檐角尖耸,犹如禽鸟仰首啄物。时宜在门口犹豫一阵,抬脚进了这家店。

    一股中药的香气扑鼻而来,进门带起一阵风铃子的声音,时宜环顾四周,偌大的药店四周布满了高耸入顶的药柜,每个抽屉上标注了药品的名称,可就是没有穿着制服的护士和医生。

    时宜在中间转了两圈,才听到角落响起一个声音,“是死是活?是人是动物?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的还是少的?是看病的还是来踢馆的?”

    时宜回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在阴暗的角落里喝着茶,头也不抬的连续发问。

    时宜走上前,报出暗号,“天王盖地虎。”

    男子抬起看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原来是精神病。”

    时宜脸上的笑容僵在那,这和丁西豪说的不一样啊,她连连摆手,“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

    “找一个身高一米六五,脸色发白无血色,四周纤细如柴棒,脑门扁平如盘子,眼睛无神如死人的一个人。”时宜按照丁西豪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面前这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黑,时宜是越说越没底气,这是形容人的话吗?是来找死的吧。

    男人大吼,“老子一米七二!”

    时宜拍马屁,“我看您绝对一米七五以上。”

    身高是男人永恒的痛,就像胸是女人的心病一样。

    男人骄傲的昂着头,“哼,那小子还没死?”

    “差不多了。”两人再继续呆在一个屋内,时宜难保不动手掐死丁西豪。

    “怎么回事?”男人紧张地问,“伤口感染了还是内伤复发了?”

    “是我怕会动手弄死他。”

    男人忽然握住时宜的手,“同感!”

    时宜回到家,何秀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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