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啃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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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啃老爹-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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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清河吓得往旁边一闪,这一笤帚正好抡在许蓉蓉肩膀上,颈边挂掉一大片皮,立刻渗出血来。
  吕卫国愣了愣,心里有些内疚,却因为面子上下不来,举着笤帚,又冲吕清河打去:“我看你小子往哪儿跑!我今天打死你!!”
  许蓉蓉捂住脖子,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就算安东,最生气也没有打过她,更不要说她的父母兄弟,护她都来不及,现在,这个吕卫国打了她,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吕、卫、国!”许蓉蓉咬牙切齿。
  吕卫国高举着笤帚,看向许蓉蓉。
  “我们完了!”
  全部的委屈肆意涌上眼眶,热乎乎的眼泪很快黏满脸庞,许蓉蓉捂着脖子,扭头离开房间,门在她身后狠狠摔上。


☆、第215章 治疗 (3738字)

  许蓉蓉跌跌撞撞跑下楼,一路跑出学校,来到灯火通明的大街上。
  这一天对她来说,简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眼泪渐渐在风中吹干,她曾经以为,那个人会陪她走完这一生,她那么笃定,可是现在,她却甩了他。
  他曾经在她耳边信誓旦旦地说,相信我,交给我,我是你最好的归宿。
  狗屁!现在看来,都是狗屁!
  她已经快要四十岁了,还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爱情?狗屁!
  他最爱的,只有自己而已。
  从一开始,他只要和她生活在一起,而不要和她的家人有任何牵扯,包括安乐,他的眼神语气中,时时刻刻都在告诫她,他不会容忍她的儿子插进他们的家庭中来。
  现在,吕清河对安乐的心思暴露了,他吕卫国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把所有责任推到安乐身上,推到她身上。
  许蓉蓉终于看清了。
  她很想放声大哭,但是,哭给谁看呢?哭了又怎么样呢?谁还会来安慰她呢?
  难道她最爱的人不是自己?
  难道不是她因为接受不了,不问缘由,就强迫安乐去做那样的治疗?
  难道不是她给安乐倒了那杯下了麻醉剂的水,把他送上电击治疗台?
  什么未来的幸福,什么孩子不知道对错,其实,只是把自己的好恶强加在一个爱着自己的人身上罢了。
  ……
  不知不觉中,许蓉蓉又回到了这所公寓楼下。
  极度的失望,让许蓉蓉萌生了一个念头,她要回到年轻时那样恣意奢靡的生活状态,她要回归许家,重新回到那些彻夜狂欢的舞会之上,接受各种各样男人倾慕的目光……
  许蓉蓉嘲笑着自己荒唐的念头,同时又想放纵自己去这么做。
  但是在这之前,她想再见一次安乐,她的儿子。
  许蓉蓉鼓起勇气,一天之内第二次来到这个门前。
  门开了。
  许蓉蓉瞪着眼前这个高大的陌生人看了半晌,问:“你是——安大略吗?”
  安大略温和一笑:“是的,许小姐,你有什么事吗?孙少爷已经睡下了。”
  “……”许蓉蓉眼中露出怀疑的神色。
  “许小姐有什么话,请告诉我,我会替您转达。”安大略说。
  “我只是想看看我儿子。”
  “好的,我会替您向少爷转达的,也许我们可以安排一个别的时间?”
  在安大略温和的话语中,许蓉蓉也发不起脾气:“既然他睡了,那就改天吧……你一定要替我转达,我这几天都在S市,如果他想起来了,就让他给我打个电话……”
  许蓉蓉自己也觉得啰嗦,安大略却始终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好的,我会替您转达的,您今天晚上住在哪里呢?”安大略问。
  许蓉蓉捂住嘴,摇摇头,强装出来的表情已经快要撑不住,她尽量把眼泪收回去,对安大略说:“谢谢,我……暂时没想好去哪里。”
  安大略觉察到许蓉蓉的神色不对劲,但他没有点明,只是说:“现在也晚了,不如我先替您安排个地方?”
  许蓉蓉诧异地看向安大略。
  安大略办事一向很有效率,何况是找房子这种小事,短短几分钟便安排妥当。
  “车就在楼下,我送您去吧。”安大略顿了一顿,目光停在许蓉蓉颈侧的伤口上,“还是早点包扎的好。”
  坐上驶向住处的专车,许蓉蓉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她最相信的人不能给她,却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轻易地觉察到了她的脆弱。
  几天后,安东代安乐打来电话,表示安乐的精神状态还没有复原,但身体已经好多了。
  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安乐好奇的声音:“妈妈?”
  许蓉蓉心中一酸,握紧了话筒:“乐乐,我有话要跟你说。”
  “吃树叶吗?”
  “……”
  “在树上,睡觉,哈哈哈哈!”
  在安乐欢快的声音当中,许蓉蓉的眼泪倾泻而下,怎么也止不住。
  ……
  S市又迎来了新的一年,春节这一天的早上,淡金色的晨雾中,大学城附近的这所小区里鞭炮阵阵,一直持续到日上三竿,明晃晃的冬日阳光越过窗棂,照在向南卧室的大床上。
  鞭炮吵得安乐睡不着觉,他早早醒来,四肢缠在枕侧另一人的身上,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安东在这“坦荡荡”的目光的注视下,醒了过来。
  “嗯,醒了?想吃点什么?”安东把安乐的手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
  “树叶。”安乐干脆地回答。
  安东端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嘴唇:“好,我们吃树叶……”
  回想起昨天晚上灾难般的年夜饭,安东总觉得这一年的日子会更加难过,他不打算把照顾安乐这件事假手他人,所以他必须一边哄着安乐相信米饭和菜是可以吃的,一边网购一大堆精神病理学书籍自学成才。
  安乐的问题主要出在错误的自我认知上,据专业书籍所述,这种错误的自我认知往往是为了逃避现实的巨大压力而幻想出来保护自己的,想要纠正这种错误的自我认知,就必须首先给病人一种绝对的安全感。
  安东为此把家族事务托付给安大略,公司托付给方天河,他自己重新做回全职家庭煮夫,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安乐。
  二月中旬,房间里还是相当的冷,安东坐起来,被子里突然灌进凉气,安乐缩了缩身子,不悦地哼哼。
  两个人……的确是只盖了一条被子,当然不是因为被子不够……
  “起床。”安东揉了揉安乐的头发。
  安乐把脸也埋进被子里,只留一双黑亮的眼睛,不乐意地瞅着安东。
  安东无奈地拍拍被子,安乐还是不出来,他只好先下床去准备早饭,当然不是树叶。
  煎蛋的香味飘满房间,鼓起一块的被子咕涌咕涌向床边拱了拱,安乐探出脑袋,循着香味下了地。
  所以安东放好碗盘,一转身,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的安乐,光脚站在他身后,一脸馋相地看着桌上的营养早餐。
  “树叶。”安乐松开手,被子掉下来,顿时春光毕露。
  安乐隔三差五就要来这么一遭,安东感觉自己有点上火,看来以后这房间不能让人随便进了,安大略也不行。
  安东把安乐抱上沙发,给他穿好衣服。
  不知出于何种动机,宽松的睡裤下面,什么也没给穿。
  安乐吃饱喝足,浑身暖洋洋的,眼皮子又开始打架。
  本该去洗盘子的安东,突然没有了洗盘子的兴致,他只觉得没吃饱,必须再吃点什么才行。
  “乐乐,我们做一点舒服的运动好不好?”安东把手伸进安乐的睡裤里。
  凉冰冰的手碰到热乎乎的屁股,安乐一个激灵:“难受!”
  安东用力捏了捏,这些天好吃好喝伺候着,总算有点肉了,只是整天关在家里,手感软绵绵的。改天去买个跑步机回来好了。
  安乐委屈地看向安东,他不明白自己的屁股怎么得罪了这棵树。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安东感到一阵热流冲向下腹,他直接把安乐按倒在沙发上,俯下身,亲吻遍安乐的脸,最后来到甜蜜的唇角。
  安乐已经习惯了安东时不时就要亲他这件事,他乖乖地张开嘴,方便安东长驱直入。
  安东有点哭笑不得,他捏了捏安乐的脸:“嘴巴张那么大干什么。”
  安乐迷茫地舔舔嘴唇,这么做不对吗?
  这么做……当然不对,安东解开皮带,那里被安乐茫然无知的所作所为挑逗得胀痛不已……
  虽然很想把那里送进甜蜜的小口,但是,安乐现在并没有清醒的意识,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蘑菇。”安乐指着安东说。
  病理学书籍上说,让病人感受到以前熟悉的东西,他的自我认知就有可能恢复。
  所以,就从熟悉的“蘑菇”开始吧……
  做好前戏和扩张,借着润滑,安东把自己缓慢而坚定地顶进去,肩上白皙修长的小腿突然勾紧了他的背,安东固定住安乐因为疼痛而不断拧动的腰,看向他的脸。
  “难受就出声。”安东进了一半,也是十分煎熬。
  安乐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没有,眉头紧紧皱着。
  安东见状,整根顶了进去,“啪”地一声,撞在软软的臀肉上,炙热的内部紧紧缠绕着他,让他一时进退不得,安东皱眉,抬起安乐的腰,调整到合适冲刺的角度。
  “嗯……”安乐低低叫了一声。
  他的隐忍让安东不悦,缓缓抽出一半,又深又狠地顶进去,接着,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抽动起来,多日未曾开拓的地方渐渐也放松下来,不再那么滞涩得难受。
  安乐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身子向上弓起,纤细的腰肢在律动中颤抖。
  安东一向都是要看着安乐的表情来做,这次却沉溺其中,简直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他把安乐的衣服推上去,从锁骨一直咬到胸前柔嫩的红点,一手扶着安乐的腰,一手掰开他的臀瓣,让自己更深地进去。
  “唔……”安乐几乎叫出来,他下意识把手塞进嘴里。
  安东没有注意到安乐古怪的动作,他把自己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似乎到达了更深的柔软,这样猛烈的撞击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安东挺起脊背,吻了吻安乐的小腿,把它们放下,然后双手抱起安乐,让他坐在自己腰上。
  “乖,叫爸爸……”安东吻了吻安乐的脖子。
  听到这个称呼,安乐的眼泪刷地流下来,热乎乎地滴在安东额角,安东这才发现儿子的不对劲。


☆、第216章 治疗出了岔子 (1331字)

  听到这个称呼,安乐的眼泪刷地流下来,热乎乎地滴在安东额角,安东这才发现儿子的不对劲。
  他抬起头,紧张地问:“很疼吗?为什么不说?”
  安乐哭得很难过,哽咽了半天,才小声说:“我不是女人……”
  安东皱眉:“你是我的宝贝儿子,怎么会是女人?”
  “可是……爸爸把我当女人用……”
  (此处省略,你懂得)
  从浴室出来,安乐还在哭。
  安东冲动过后,后悔劲也上来了,他用脑门顶住安乐的脑门,鼻子顶住安乐的鼻子,亲昵地哄着他的宝贝,可是安乐的眼泪就是停不下来。
  “乖,哪里不舒服,告诉爸爸。”
  “我不是女人……”安乐哭得抽抽。
  安东眼神一暗:“谁说你是女人,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医生?”
  “我不是……呜呜呜……”
  又试探着问了几句,安乐还是重复那句话,安东无奈:“你怎么会是女人,这里,刚才不是也爽到了吗?”
  安乐被安东碰到敏感,哭声一顿,又转大声:“没有没有没有!!”
  “没有?”安东一惊,难道安乐的病症已经如此严重,到了否认自己有小弟弟的地步?
  哭也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安乐哭着哭着,就昏昏欲睡了,安东心怀愧疚,自然不忍打搅宝贝的好梦,轻柔地把他放在大床上,仔细盖好被子,这才直起腰,黑着脸离开。
  因为安乐看起来似乎很不愿意,所以接下来几天,安东都没有再和他做这种“舒服的运动”。
  但是,自己爱的人就在眼前,时不时还光着身子乱跑,安东忍得几乎内伤。
  二月底,安乐的病情没有好转,安东与许蓉蓉见面一次,得知她复又回归许家,许蓉蓉想见安乐,不准。家庭医生劳伦斯向安东引荐了一位著名的精神科医生,安东斟酌再三,决定询问这医生一些问题,但不教他到家里去。
  医生最终给出的指示:抓住病人与过去生活之间的关联点,刺激他回想起正常状态下的自己。
  安东听后,收起自己的心软,一回到家就把安乐扑倒在床上,狠狠地做了几回合,直到安乐哭得快没气儿了才罢休。
  事情果真如医生所料,安乐想起来安东是他爸爸了。
  “爸爸是坏蛋,爸爸欺负我……呜呜……”
  但是安乐对安东的态度没有好转,反而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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