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负年华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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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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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项柔停止哭泣,抬起头一脸不解加茫然的看着他。
  “你得多认识些人,那以后师傅不在了也好安心。”
  “师傅要去哪里?”一听这话项柔急急的扑到他怀里,死死的抱住他:“柔儿不要师傅离开。”
  “师傅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柔儿了。”麻本轻笑出声,只是扑在他怀里的人错过了他眼里难隐的伤痛与决然:“师傅哪也不会去,不要哭。”
  “不骗我吗?”项柔往他怀里蹭了蹭,仍不放心的追问。
  “恩。”麻本用手轻轻的安抚着她,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柔儿长高不少,师傅快抱不动了,师傅真的老了……”
  “师傅不老,师傅还是如初见时那般年轻,师傅永远不会老。”项柔泪眼迷蒙的抬起头来一个劲的摇头,虽然不知道麻本是不是有什么养生的方法,只是他的容颜却是是丝毫没有变化的。
  “柔儿喜欢永远年轻吗?”麻本坐正了身子,把我抱在他的腿上坐好,一脸认真的问。
  “喜欢。”项柔也认真的点了点头:“年轻多好,年纪大了多丑啊~”
  “呵呵,原来我的柔儿也懂美丑之分了。”麻本一听随即乐了起来,笑出了一室的温暖。
  “师傅的伤还疼吗?”项柔被他一笑弄的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扯开了话题。
  “疼呢。”麻本微一皱眉:“柔儿刚刚突然扑过来压的师傅疼的很诶。”
  “啊呀。”经他一提醒项柔似乎才想起他身上有伤一样,猛一下从他腿上跳下来,两只小手纠结的绕来绕去一脸的自责:“是柔儿不好。”
  “傻瓜。”麻本见她这样,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一脸宠溺的笑了:“你是我最疼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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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我要带柔儿下山,你们俩守在山中,切不可再生事端知道吗?”站在院子口,麻本一脸不放心的来回看向冉度与柳颜,他们两个自由都只喜欢习武,所以项柔与麻本一旦出去,就代表这里无人能在他们受伤时救他们了。
  “徒儿明白。”他们两个微垂着脑袋,一副恭敬的样子。
  “要时时跟在师父身边,别走丢了。”冉度一如既往的温柔笑着,伸手理了下项柔的头发。
  “柔儿记得帮我带些胭脂回来。”柳颜瞅了冉度一眼微露羞涩的凑到她耳边小声的嘱咐。
  “懂得懂得。”项柔皎洁的笑了起来,边应边点着头,边上两个大男人却一脸好奇的看向她们,项柔则将头一仰,甩开麻本的手率先往山下走去:“这可是女孩子的秘密哦~”
  “昨夜对你说的可都记住了?”麻本无奈的摇摇头跟了上去,走在她身边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偏过头来问她。
  “记住了,爹爹~”项柔嬉笑着转头对他拎了拎一边的眉毛。
  “以后都要记住,你是我麻本的女儿。”麻本语气淡淡的,转开头去。项柔不懂为什么他突然跟自己说以后她就是他的女儿,但是,项柔明白,麻本做的永远都是为她好的。
  下了山,终于踏进了城门,那是不同于电视上看到的那种繁华,到处都是商户的叫卖声,项柔犹如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一般不停的转着眼珠子,被麻本握着的手甚至微微的有些汗湿。
  “柔儿。”麻本有点无奈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她被拉着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幸好麻本接的及时才不至于摔倒。
  “啊,怎么了?”项柔稳住身子,瞟了他一眼随即又转开头去东张西望起来。
  “柔儿!”这回麻本的声音提高了些,用手转过她的身子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她,见项柔一脸茫然便又叹了口气,从衣袖内掏出一条手绢在她脸上擦了起来:“瞧你这满头大汗,不累吗?又不是马上要回家,等你慢慢看完了我们再回,所以,先去吃点东西如何?”
  “不用马上回去吗?”项柔一把抓过他手里的手绢雀跃的跳了起来,胡乱的用手绢在脸上抹了一遭。
  “恩。”麻本终于还是笑了出来,温柔的点了点头。
  “爹爹太好了,我也给你擦擦。”项柔高兴的挥起了手,立马踮起脚尖要去给他擦,可他太高了,见她不满的促起眉头,因为努力踮脚而又渗出的汗水,他终于微笑着弯下了腰。
  “看来柔儿还要再长高些才行啊~”麻本一脸惬意的弯着腰与她我对视着,如瀑的长发从肩上泻下来,满目温柔。
  “爹爹,你可会永远如此待我。”项柔收回手,看着一脸病态的麻本,心里不安起来。
  “我说过,你是我如今最疼爱的人。”麻本拿回她手里的手绢直起身来,牵起了她的手温柔的问:“柔儿想吃什么?要不随爹爹去最好的酒楼喝一杯?”
  “喝酒伤身。”项柔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不满的抱怨。
  “偶尔喝一杯不碍事的。”说完毫不理会她的往前走去。
  “那……可有上次带回山里的鸡腿?”想起那在21世纪都未尝到过的美味,项柔就不禁神往起来。
  “哈哈……”麻本是极少这样笑的,但是每次这样笑的时候都极美。
  麻本说的酒楼单名一个“雀”字,就是这所谓的沧月国国都雀城最豪华的酒楼,凡来此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贵的,刚来这个世上的时候麻本便已经告诉她这里只有四个大国,沧月,赤炎,兰琼,南池,其余周边小国也有很多,但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这酒楼的气势是她长年住在深山里的小孩子所不能想象的,虽说在吃和穿上麻本从未亏待过他们,但这外面的世界,何其繁华。
  “公子。”正在她摸着肚子东张西望时,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面露喜色,又带几分恭敬的向他们走来,到面前时还不忘对麻本行了一礼。
  “恩。”麻本点了点头,依旧是温柔的笑脸:“老样子。”
  “属下马上去准备,公子楼上请。”那中年男子又是一辑,让到一边示意我们上楼。
  “你吩咐下去之后便到屋里来,我有事交代。”麻本也不看他,说完便拉着项柔往楼上走去,麻本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秘密,可她从来不问,他待她好,绝不会害她,这就够了。
  “爹爹,如果他们两个也一起来就好了。”项柔有些无聊的在屋里踱着步,无奈的叹了口气。
  “柔儿,无论谁问起你的身份都是我麻本的女儿,懂吗?”麻本坐在桌边又一次提起了这件事,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任何人,记住了吗?”
  “爹爹,你都念叨过好几遍了,我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项柔一脸郁闷的翻了个白眼又叹了口气。
  “让开让开……”突然从楼下传来的野蛮声音,让项柔和麻本同时不快的皱起眉头,不由走到窗边往外看去,之间下面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那大喊让开的便是那马车边上的侍卫,正一脸不满的推搡着马车边上无辜的路人。
  “这路又不是他家的。”项柔有些不满的嘟囔起来,转头看向麻本,而此时他却只是死死的盯着马车,丝毫没有将心思放在那侍卫身上。
  项柔很好奇是怎样的人物能让麻本露出如此关切与专注的表情,便又转回头去,此刻,马车内正下来一位少年,那尚未完全长开的俊逸的脸,哪怕是穿越了千年过来,项柔仍然记得,哪怕是和自己一样只是比之原来更年幼了些,容貌却是丝毫不差的,贺安,这便是你的前世吗?就是这样的你狠心伤我以至于让我出口立下那样恶毒的诅咒吗?
  “他是贺君颐,当今太子的同胞弟弟,太后生有二子,一是太子,二便是眼前这位颐王府的贺王爷。”麻本很平静的道出他的身份,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眼里却有掩饰不出的心疼,难不成是私生子?项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还没缓过神,麻本又开了口:“而那女子……”
  “女子?”项柔惊了一下立马回头向楼下看去,果然,随后从马车内出来一位姑娘,唇红齿白,柳眉细腰,未施粉黛却依然红润的脸,眼波流转间尽的风情万种,只是却也流露出些许淡淡的落寞,似是经历了多么不幸的变故一般。
  “她是项将军之女。”说完之后麻本停顿了好久,只是盯着项柔看,最后结束在一句叹息里:“项将军是名将,只可惜两年前中计战死沙场,家中只育有一女,因此没有可以世袭他位的后人,如今的将军府也只担个虚名,早不复往日的光彩了。”
  “那……”
  “她叫项琉璃,比贺君颐大两岁,现年十三。”
  “爹爹为何如此清楚?”项柔好奇的转回头,而楼下也早已没了他们的身影。
  “柔儿,贺君颐这样的人你可愿嫁?”麻本并不回答她的问自己本就是为了他才来到这千年以前,有何不愿意的呢?
  “公子。”正在项柔发愣之际,那男子敲响了屋子的门。
  “进来。”麻本放开她,脸上挂着略有深意的笑,向桌子走去,那男子身后鱼贯而入好几个伙计,放下饭菜便退了出去,只留他立于一边。
  “你也坐呀。”项柔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了一个鸡腿往嘴里塞去。
  “属下不敢。”那男子立马低下头去甚至后退了一步。
  “坐下吧。”麻本忍不住嘴角扩大的笑,出口应道。
  “主上,这,万万不可。”那男子来回看了他们好几眼连连摇头。
  “爹爹的话你也不听吗?”项柔嘴里咬着鸡腿含糊不清的问着,抬头不解的看他,好好吃过饭你杵在边上,你不难受我还难受呢。
  “……”这下那个男子完全丧失语言功能了,呆立在原地,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麻本。
  “以后柔儿便是你们的少主,但在外行事不可露了柔儿的女儿身份,对内称少主即可,对外便与我一样,就称她小公子吧。”麻本头也未抬的看着酒杯内的酒,自顾自的宣布着。
  “属下卓雀见过少主。”突然扑通一下跪在项柔面前,吓得她一下子跳了起来。
  “别,别这样,你别这样啊。”项柔无措的想上前扶他,但是满手的油又实在不好意思伸出手去,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得转头看向麻本,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爹爹……”
  “哈哈……”许是项柔这样的滑稽姿态逗乐了他,麻本又一次大笑了起来,随即对地上的卓雀说道:“你起来吧,以后你就跟随柔儿,凡事不可逆了她的意思。”
  “属下遵命。”卓雀似乎也还没从麻本刚刚的大笑中回过神来,木讷的点了下头站了起来,之后又向项柔一辑:“属下誓死追随少主。”
  “那你可听我话?”项柔歪着脑袋问他。
  “少主命令,卓雀定当以命赴之。”卓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毫无初见时那一抹商人特有的圆滑表情。
  “不用你去死,就让你坐下吃饭,我知道你们有事要谈,你这般杵在这里我也吃不下饭。”项柔说着用脚勾出一把凳子朝他努了努嘴,他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麻本便悻悻的坐了下来,项柔面上一喜也坐了下来,抓起一个鸡腿便放在他的碗里:“吃吧,我手很干净的。”
  “呃……”这下卓雀的脸彻底白了,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甚至带着一脸哭腔。
  “无妨。”麻本极力忍住笑项柔却不乐意了,说好听她的了,怎么还要等他的命令,不过她也懒得理他们,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他们说的不外乎于要卓雀把她的存在传达给所有手下的人,另外还有一些无头无尾的事,项柔是反正完全听不懂,脑海里只有刚刚那副画面,那个小小少年,将那个美艳的小姑娘牵下马车的一瞬间……
  “贺君颐那边怎么样?”
  “项姑娘在王府住的这两年,大大小小虽有人曾去对付,但都没有伤到府里的任何人,小王爷平时也勤学武艺,并无大碍,只是随着项姑娘年龄的增长,属下怕他们会不放心,到时候怕是要伤及小王爷,属下看……”
  “项琉璃不能动,君颐不会允许她出事的。”麻本打断他的话,却有意无意的转头来看项柔,伸手抹了下她嘴角,笑了起来:“瞧你吃的满脸都是。”
  “属下明白了。”卓雀微低下头,一副顺从的样子。
  “爹爹,我想出去买点东西。”项柔抢过麻本手里的手绢抹了下嘴巴,在他微皱眉的表情里又胡乱擦了下手,用完又向他丢了过去,动作快的一气呵成。
  “等爹爹谈完事陪你去。”他无奈的摇下头将手绢放到一边。
  “不用,你们继续谈,我要买的东西离这里不远,一会就回来。”说着人已经移到门口,卓雀一脸下巴掉地上的表情,一副讶然于我神速的样子。
  “你可识得回来的路?”麻本一脸很有内涵的笑,项柔却涨红了脸,自己是路痴没错,自己也确实因为迷路在树林里待了一个晚上差点没把他们急死没错,可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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