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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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完结]-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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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秀拿在手里一掂量,就知道是银子,顿时推辞:“祝掌柜,我手边宽裕,这个可真不敢收。他日生活拮据了,再承蒙您接济一二。”

    “安东家,我晓得您不短这几个钱。但是这是我的心意,您一定得收下。树生这次算是给咱们整个宿渠县争脸了,我这个,算是小意思。明日来客更多,您就知道,我这个根本就是拿不出手的。”祝掌柜推了回来,呵呵笑道,“所以我连夜送来,遮丑遮丑”

    安秀说不过他,心想他日他家中有喜事,再送回去即可。

    饭菜摆上,家中四人根本吃不完,安秀极力留祝掌柜一起吃。祝掌柜微微推辞了一下,就坐下来。嘴里还说,今日是添着胆子,跟举人老爷同桌而食。

    安秀与祝掌柜说话,何有保虽然插不上嘴,却很开心。他儿子终于出人头地了。想到这里,何有保感激地看了安秀一眼,要不是她挣钱,供何树生读书,何树生哪里能有今日的成就?

     

    003节肌肤亲,少年痴情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

    安秀与祝掌柜一边吃饭,一边聊生意上的琐事与人情往来,何有保父子不感兴趣,也不擅长,只是静静听着。

    送走了祝掌柜,夜色已经深沉。

    今日一开始很是紧张,后来又过度兴奋,安秀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粘枕头便迷糊得凡事不清。

    何树生却睡不着,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来,读书的这三年,他们夫妻之间隔膜了很多,今日的成就算是对他这三年辛苦有了回报,也算是对安秀的培育有了交代,他忍不住想跟安秀说点什么。

    无奈安秀却疲惫难忍,倒头便睡下了。

    何树生的手轻轻拂过安秀的脸颊,忍不住感叹,八年来,他从一个小孩子终于长成了一个大人,而安秀,出落得更加成熟美丽。她不是大家闺秀般白嫩娇贵,却浑身散发出乡间女子的豪迈奔放。

    睡梦中翻了一个身,见何树生还坐着,安秀口齿不清问道:“咋…还不睡…”

    何树生这才解了衣衫钻进被窝里。安秀的背对着他,何树生从她的身后,缓缓揽上她的腰。腰肢不算曼妙,却紧致结实,全身没有多余的肉,很是健康。何树生突然全身燥热。

    想起了**上的面画,他的手缓缓上移,快要触及安秀胸前的柔软时,又期盼又胆怯,生怕她会突然醒来,冲自己发火。可是那里的诱惑实在太强烈,没有经历过的男孩子,总是不能抵御这样诱惑,挣扎了半晌,终于盖在她的**上。

    安秀并没有完全睡着,只是沉沉的睡意让自己睁不开眼睛。胸前的**是她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另一物触及,啧了一声,下意识地去拨开。

    何树生吓了一跳,慌忙缩回手,不敢再碰她,一夜艰难地熬了过去。刚刚太紧张了,他竟然没有品位出安秀胸前令人无法自拔的柔软是何种滋味,就被安秀打开了。

    其实他不明白的是,他没有品位出滋味,并不是时间太短,而是隔了衣衫。

    第二日一大清早,安秀刚刚起床,还来不及梳洗,突然家里来了客人。

    最先来的,是一个中年清癯的男人,身后带了两个小厮,自称是县城南头的高员外,一进门便高声笑道:“给何老爷贺喜,恭喜何老爷中了宁南乡试解元,为咱们宿渠县的读书人挣了一大口气。”

    安秀这才明白,是县城的大户过来下礼的。何树生的地位,已经比平头老百姓高出一头了,连这个什么平常大杆子打不着的高员外都来朝贺。

    此情此景,安秀是不需要出面接待的,必须何树生亲自作陪。其实,安秀也是没有资格接待的,这位高员外家资殷实,还有举人功名在身,安秀是女子,自然没有资格同他坐在一起。

    在某些场合,有钱不等于有地位。

    既然她上不得正堂,只好帮着何有保在厨下忙碌。

    “秀,等会儿吃完了早饭,我就先回何家庄,咱们说好给祖宗上三牲礼,请族人们大吃三天的。你要是铺子里走不开,明日再回去,只是钱…”何有保在灶下烧火,跟安秀说起这事。

    这是昨日就商量好的,安秀自然不会反对,只是笑道:“爹,铺子里应该没有啥大事,我跟您一块儿走。等会儿先拐到南街,去跟二虎打个招呼,这几日让他在铺子里多费心。”

    何有保点点头,又问道:“看看树生跟不跟咱们一块儿回去。按说给祖宗上三牲礼,他应该亲自去的。”

    “既是这样,叫他一块儿回去就是了”安秀笑道,顺着何有保的心思说道,“他留在县城,不过也是在家里看书。看书也不在这一日两日的功夫,给祖宗上礼,答谢他们保佑树生学业有成才是大事。”

    何有保忙道,正是这话,给祖宗上礼比什么都重要。

    好不容易送走了高员外,何树生松了一口气,忙跑到厨下来,问早饭好了不曾,他都饥肠辘辘了。

    何有保让他筷子摆好,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秀,那个高员外给了我二百两银子,说我跟他是同门。”何树生笑着向安秀说道。

    安秀愕然,忙拉过他,紧张问道:“树生,好好的你收人家的银子做啥?你还没有做官呢,就学会了贪污受贿?”

    何树生眼角抽了抽,半晌才解释道:“秀,这是规矩。我现在是解元举人,他自然愿意同我交接。同门师兄送这点银两,不过是给我去会试的路资,收下才不显得小家子气。”

    安秀有钱,何树生平常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这二百两银子他还真的看不上眼,收下来不过是为了接受高员外的好意,同意让他高攀自己而已。高员外是早年的举人。虽然是个举人,名次却不高。考了好几年,后来没有考中殿试三甲。

    左等右等,竟然一直没有派官下来,花了不少银子,仍是官位无望,只得子承父业,经营起自家的庄园铺子来,平常管管田地收租、铺子收月钱的事务,家境不错,姿态也高,愿意结交每一届中举的人。

    安秀听他一说,才知道他们读书人竟然有这种奇怪的理论,也懒得管,只道:“既然是规矩,你就收下吧。回头他府上该出礼,跟我说上一声,多少钱都尽管拿。”又道自己与何有保要回庄子给祖宗上香,问他是否同行。

    何树生知道给祖宗上三牲礼,他应该亲自前去的。但是县学里的同窗决定考上了相互庆祝一番,定然有些活动,彼此请客,他不能不去,只得道:“爹,秀,我今日回去,晚上赶回来。昨儿已经放榜了,县学里的同窗们定是要热闹一番,平常交情好的,要彼此聚聚,独我不在场,怕是不好”

    何有保忙道:“好好,祭祖完了你就回来,我跟秀办酒宴。”

    何树生想了想,点头同意。

    吃了早饭,安秀等人开始准备回何家庄去祭祖。何有保抱了四床被子,说回去了不麻烦旁人,还住在自家的院子里,家里有床,抱上被子就能入住了;安秀给他们父子寻了最新做的丝绸衣衫穿上,自己也打扮得非常动人,破天荒地头次涂脂抹粉,愣是让何树生惊艳了一把。

    然后带上足够的银子,就齐活了。南宫驾着马车,风风火火就回了庄子。

    安秀米铺需要水稻,所以她常常回来,只是因为来福的功劳,大家都不记得了,以为她大半年没有归庄子了。

    所以他们三人一回来,何家庄的众人不胜唏嘘。很长时间不见了,待他们非常热情。一打听是何树生高中了举人,大伯竟然跑去买了十挂五米长的大炮仗,红红火火地放了起来,家中叔伯、堂叔伯纷纷跑来凑热闹。

    何江生一听这事,放下手中活儿,跑去尤集通知二伯二婶,快到下午的时候,二伯二婶回来。

    一回到庄子,何有保就跟大伯商量办三牲礼祭祖的事情。这个年代的三牲礼比较简单:一头猪、一只羊、一只公鸡。

    大伯家有现成的肥猪,从何早生的鸡舍里捉了红冠公鸡,三伯去临庄买了一头公羊,等到一切都准备齐全了,二伯一家人也从尤集赶到了。家中所有的男人都出席了,竟然请动了族长领头。

    族长似乎比何有保还要高兴,说这事振兴何家这一族的大事情。

    也难怪他们喜悦,何树生已经等于一只脚跨入了仕途,将来风光无限。安秀也很欢喜,却不能去参与祭祀的盛大场面。

    虽然安秀每个月都见到她们,但是女眷们则很久没有见到安秀了,微微围坐在一起,说些闲话。安秀这次归家,带来的是大消息,所以大家手头的活儿再忙,也停了下来,招呼她。

    一家子女眷坐在大伯家的堂屋里。许氏带了大猫小猫过来,说是借借堂叔的福气,此刻自己手里一个,唐氏手里一个;王家雀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恬着肚子;王家燕与李氏很开心,却刻意不说孩子的事情,何凤凑在王家燕的膝下吃果脯;何娟拉着安秀的胳膊,把头压在她的肩头,姑嫂俩非常亲热。

    安秀正想问,怎么何江生去尤集没有顺便接何玉儿回来,家中如此喜事,她也抽不出空不成?

    李氏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忙笑道:“秀,刚刚你江哥哥去接我们,顺便去霍府报信了。怕一会子就送玉儿回来呢。”

    安秀一听,正中心思,忙夸何江生细心。

    众人又问安秀在县城的生活如何,安秀只说很好,也一个个询问她们的情况。似乎大家都过得不过。

    想到这些,安秀很是欣慰,一家人在她异能的带动下,似乎都有很好的发展,如今算是庄子里的富户了。

    听说何江生还买了上百亩水田,都佃了出去。许氏的话风里,透出羡慕,却较着劲儿,大致是想赶上何江生家。

    王家燕心中微苦,能挣钱又能如何,会生孩子才是本事。如今这么久过去了,她一直没有法子怀孕,上次被她娘家大伯踢掉了孩子,好像落下了病根。当时大夫怎么说的,她不太清楚,是安秀在外面抓药的。

    想到这里,王家燕觉得自己必须跟安秀谈一谈这件事,她很想知道当初大夫的原话是什么,她到底有没有落下病根,比如…不能生子等等。

    祭祖准备繁琐,过程复杂,大约半个时辰才完成。等到一切的仪式都结束了,已经快申时末,回县城肯定要走夜路,安秀让何树生休息一晚再走。

    何树生想了想,笑道:“我还是回去吧,明日去看看明应兄的情况如何,中了第几名,好聚齐几个友人,大家热闹一番。越往后拖,大家该说我拿大了,谁叫我是头名呢?”

    安秀想,仕途上的结交,不是应该君子之交淡如水么?但是何树生既然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想阻挠。

    正要套上马车回去,众人送行,跟何树生说些客气话时,听到马车轱辘的声音,三辆马车滚滚而来。

    众人一看,都认得是霍府的马车,顿时知道是何玉儿回来了,喜上眉梢。最最欢喜的,还是何有保与何树生。

    第一辆马车停在大伯家门口,下来两个丫鬟,眉目清俊,穿着鲜艳;最后面的马车里,下来两个老妈子,同样的体面打扮,扶住两个丫鬟的手下车。赶车的小厮们立在一旁,丫鬟老妈子围在第二辆马车前,齐声道请姑娘下车,何玉儿才缓缓从马车里钻出来。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这哪里还是当初跟在安秀身后的农家小姑娘,分明像是生养在大户的大小姐。头面繁琐华丽,衣裳更加繁杂,样式庄户人连见都没有见过。

    可能是常年不见日光,何玉儿的肌肤养得雪儿透明,微微带着一丝红润,好似九天玄女下凡尘。众人一时间敛声屏气,不敢喧哗。

    何玉儿一下马车,规矩地按照霍家的礼节,给叔伯父兄行礼,众人虽然瞧着新鲜,却不敢怠慢,受了何玉儿的礼。

    礼毕,何玉儿才走到何有保与何树生的面前,噗通一声跪在何有保与何树生面前,眼泪流了下来:“爹,哥哥,玉儿不孝,没有跟前伺候…”

    这是最最普通的应酬话,何玉儿却是发自真心,何有保与何树生也不胜唏嘘,忙说玉儿快起来,父子二人被何玉儿一哭,长期的思念浮起,眼角也湿润了。

    跟着何玉儿的丫鬟老妈子都来劝,叫姑娘别哭,小心身子。

    瞧着这架势,哪里有半分自由?安秀的心隐隐抽痛,只希望何树生明年能一举殿试榜上有名,去了功名,可以与霍府抗衡,把何玉儿接回来,过些自在的日子。

    何玉儿给父兄行完礼,又要给安秀下跪。

    安秀一把接住,心疼道:“好了好了,膝盖都跪酸了,嫂子这里的就免了”心中却非常难受。不说女子膝下有黄金,安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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