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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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完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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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租子?”二伯看了何有禄一眼。
  “五…五成行么?”何有禄被吓了一跳。安秀明明是说佃嘛,又不是说要去白种一年。
  “租子就免了。你渠道北面的有三块田,一块八分亩的,两块六分亩的,正好两亩,全部给秀丫头种一年。不同意,我只好送你们去见官。”大伯何有旺最终总结道,“同意的话,按了手印,我立刻给你松绑。”
  一听说还要按手印,何有禄知道自己是赖不掉了,顿时苦了一张脸,只好委曲求全:“我听大哥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
  何江生跑回家,拿了纸笔过来,写了字据,安秀与何有禄各自按了手印,就给他们四个松了绑。如此一闹,已经是后半夜,安秀三人怎么都睡不着。安秀想,必须尽快盖新房子,否则一点保障都没有!

 042让大伯帮忙去要银子
  隔天一大清早,安秀就直接去了大伯家。大伯在兄弟中还是有威信的,安秀想让他去帮着自己要银子,她不想与萧氏发生正面的冲突,收拾她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盖房子。
  唐氏一听何有旺要陪安秀去找萧氏要银子,顿时心中咯噔了一下,脸拉了下来:“棉花不捡都要坏了,这点小事还用你亲自去?秀丫头,不是婶子说你,这点事你也来麻烦你大伯,你知道我们家多少活儿要做么?”
  “大婶,要不是你把我的银子给了我娘,我也不会来麻烦大伯啊!”安秀笑道。原本不想顶撞唐氏,怕得罪大伯一家人。可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大伯及兄弟们心中对安秀存了一丝同情。
  这个同情可以利用一下。
  “你这叫啥话?”唐氏顿时叫了起来,“你娘说亲自给你送去,我能不给么?搞得你们婆媳不和,我可担待不起!”
  “我和我娘早就分家了,大婶不知道么?我娘对我如何,大婶不清楚么?您把我的银子给我娘,不晓得我娘会私藏么?”安秀语气强硬了起来,咄咄逼人,“大婶,你明知我们婆媳向来不合,又分了家,却私自将我的钱财给我婆婆,我倒是想问问大婶安了什么心!”
  安秀的话,句句在理,唐氏顿时哑口无言。
  “我安了什么心,啊?我能安什么心?”唐氏突然往地上一坐,哭喊了起来,“好心好意就这样被你作践,我算是里外不是人了。”
  没理了便撒泼了,安秀对泼妇表示压力很大。
  “这是做什么?哎呀快起来。”大伯也很无奈,他是个忠厚老实人,但是怕老婆,见唐氏又哭又闹的,何有旺倒是手足无措了。
  “我不起来!”唐氏甩了一把鼻涕,哭喊得更加卖力了,“一大清早就来我家,骂我坏了心眼,我能不伤心?我要邻里都来看看,安秀这丫头这样污蔑我…”
  “哎呀娘,你快起来吧!”何木生一直在听,见他娘这样撒泼,羞愧难当,去扶唐氏起身,“原本就是你做错在先。再说秀也没有说你坏了心眼啊…”
  “我错在先?”唐氏一听,转身拳头如雨滴往何木生身上砸,“你这个忤逆子,这样说你娘!我哪里错了…”
  安秀来之前,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原本就是不想面对萧氏的撒泼,才决定来请大伯而帮忙,结果唐氏泼了起来。真是得不偿失,一夜未睡,加上唐氏的哭喊,安秀的头开始疼了。
  “大伯,我先走了。我还是去请族长帮我要吧。”安秀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再不走,不知道惹出唐氏什么欲加之罪来。
  “秀丫头,我跟你去。”何有旺一听安秀要去请族长,顿时不顾媳妇的发泼。惊动了族长,这事整个庄子都会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安秀可以不在乎家中的名声,何有旺却在乎。
  唐氏一边哭一边侧耳听何有旺与安秀谈话,见何有旺还是要去,顿时起身想拉住他。
  何有旺看了一眼何早生。
  何早生只得硬着头皮拉住唐氏:“娘,您就别跟着去…”
  “死老头子你给我回来,你再不回来,以后别进家门!”唐氏被何早生拉住,又捶又打,还是挣脱不开,扯着嗓子大喊,焦急不已。要是何有旺知道自己的所做作为,只怕丢不起人。
  安秀与何有旺同时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儿便到了何有保的院子外。好几天没有回这个住了半年的地方,安秀一阵恍惚,半年前初次来到这个世界,好似是昨天一般,一转眼,半年已经悄然远去,徒留一段苍白的回忆。
  何有保在院子里掏猪圈,见安秀与大哥何有旺一齐来了,吃惊道:“大哥,秀,你们咋来了?”
  “爹!”安秀恭敬了叫声,然后就不说话。请大伯来的目的,就是让大伯开口地自己说话。毕竟与自己相比,大伯更加有话语权。
  “有保啊,你媳妇在家吧?”何有旺也不饶了,开门见山。他心中一直记挂着在家又哭又闹的婆娘,早点把这事办了,早点回去,免得那婆娘不给自己台阶下,令自己在四邻面前丢人。
  “他大伯来了?”萧氏在厨房烧饭,听到何有旺的声音,顿时用围裙擦了擦双手出来了。看到安秀,冷冷剐了她一眼,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安秀一口气堵在心中,恨不能一拳头打在这张肿胖的脸上。
  何有保一头雾水看着自己媳妇,将大哥迎进了大堂。何有旺也不绕弯了,直奔主题,将萧氏从唐氏那里拿了安秀一百三十两银子的事情告诉了何有保,也说明的来意。
  “有保媳妇,你把银子还给秀丫头。你们是一家人,这话原本不该我这个做伯伯的来说,只是怕秀丫头不懂事,说错了什么,顶撞了你这个长辈,将这事闹到族长那里去了,大家都不好看。”何有旺淡淡道,却一语点中要害。
  不给钱,安秀回去找族长。
  “他大伯,钱是我替秀拿了,但是不是一百三十两,是一百一十两!大嫂说秀丫头的狐狸是用她做得玉米饼子诱捕的,所以扣了玉米饼子钱。”萧氏倒听明白了何有旺话中的暗示,恨恨瞪了安秀一眼,到手的鸭子飞了。
  安秀终于明白唐氏为何死活不让大伯跟着安秀来,原来她从中作梗了。只是那点玉米饼子要二十两白银?她的饼子是用什么琼浆玉液做成的?
  “这个不醒事的婆娘!”何有旺顿时脸上下不来,羞愧难当,“秀丫头别急,回头让你哥哥们给你送银子去。”
  安秀倒是不急,只说好。都挑明了说出来,大伯家不会坑她这二十两银子,两个哥哥分了二摆六十两呢,就算那二十两被唐氏花了,还是有的填补。
  “把银子还给秀丫头吧!”何有保脸上也无光彩,幸好安秀懂得给他这个做公公的脸,只是叫了大伯来,而不是族长。否则自己以后怎么在庄子里立足,萧氏平常的所作所为已经够让他抬不起头了。
  但是他仍然不敢高声吼萧氏。他与大哥一样,是个怕媳妇的主儿。
 

 043何开顺入狱了
  萧氏瞪了何有保一眼,有些为难:“他大伯,是这样的,我娘家兄弟昨儿个来了,家中孩子得了疾病,要钱医治。我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外甥病死吧?借了我兄弟二十两,现在只剩下九十两了。”
  萧氏的兄弟昨天的确来了,但是不是来借钱的,就是平常串串门子。萧氏这种性格,也不可能借钱给他。她分明是想私吞安秀的二十两,何有保顿时站了起来,声音发颤:“把钱还给安秀!”
  他说的钱,包括萧氏虚构借出去的二十两。
  萧氏扭捏着腰肢,进房拿了一个蓝布包出来,搁在桌子上,何有旺起身数了数,的确只有九十两。他咳了咳:“有保媳妇,那借出去的二十两如何办?”
  “要不我去找我兄弟要回来?”萧氏努努嘴,一副赖皮相。
  安秀起身,将布包包好,笑道:“既然这样,娘不用为难,我去找族长说说,看看这事如何办。”
  萧氏一听安秀要去找族长,顿时变了脸,这事闹到族长那里,是她理亏,说不定要受哪样的惩罚,立马道:“其实这些年,我与你爹也存了点银子,我去看看,够不够二十两,先给你。这可是我们的棺材本啊!”
  安秀好笑,萧氏如果存了二十两银子,只怕早就买田买地了。何有保就是普通的庄稼汉子,哪里能挣到二十两银子?不过既然她肯还给自己,安秀也懒得去戳破。
  最终,安秀顺利拿到了自己的一百一十两银子回家了。临走时,大伯何有旺再三保证,晌午之前一定把唐氏私自克扣的那二十两银子还给安秀。
  何树生烧了早饭,按照安秀的指示:大米饭,土豆烧鸡汤,爆炒狐狸肉。另外今天是李老伯第一天帮他们放牛,安秀叫何玉儿特意去庄子里的小货店打了三两米酒,剥出花生米,用油炒了一盘子。
  安秀回到家时,李老伯已经来了,看着他们的房子,跟自己住的一样破旧,顿时不忍心:“姑娘,要不头一个月我白给你放牛,你管饭就成了,以后再说工钱的事情,你们的日子也不容易。”
  也是个心善的庄稼人。
  安秀将银子抱在怀里,有了上次的经验,她没有摆出来给人看,偷偷压在被子底下。听到李老伯这样讲,安秀知道这老汉心底善良,心疼自己呢。比起自己的亲婶子们人情味多了,她不免笑了笑:“老伯,说好了工钱,我怎会反悔呢?这样吧,你今天先帮我放牛,晚上回来我就把这一个月的工钱先结算给你。”
  人,吃了亏,心底就多了一份防备。若是以前的性子,安秀肯定会当面把银子包拿出来,取出银子给这老汉。如今,她学乖了。
  这次虽有惊无险,却是生生给她敲了警钟。这是没有治安可言的古代,跟现在的都市生活不一样。人与人之间,没有法律的约束,有些事情看似简单却很缠人。
  老汉看了看安秀的房子,虽然他们几个人衣着光鲜,但是应该不是有钱的人家,只道:“姑娘,小老儿我不急着用钱。晚稻还没有割,也没有谁家的田要耕,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放牛,不离开我的牛娃儿,算是姑娘可怜我这老孤汉了。”
  “先吃饭吧。”何树生端出了菜,冲安秀与李老伯笑道。
  “对,先吃饭吧。”安秀打了水,他们几个洗手。
  看到桌上的饭菜,李老头喉头滚动,狼狈地咽了口水。虽然是土豆,却是用鸡汤炖的,还有零星的几块鸡肉,另外一盘不知名的肉,用红辣椒爆炒,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何玉儿稚嫩的小手,端了一盘油炒花生米,何树生从橱柜里拿出早上打回来的三两酒。
  安秀用盘子盛了雪白的米饭,摆在桌子边上,四个人坐定,安秀将酒推给李老伯,说些客气话:“老伯,也不是天天有酒,今日是您第一天给我们放牛,这是感谢您的。”
  李老汉看着桌上的肉,鸡汤,花生米,还有雪白的米饭,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多久没有吃肉了自己都记不清了。这年头,庄稼人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有闲钱吃肉啊?
  “姑娘,你这…这太丰盛了!”老人受宠若惊,不知说什么。
  安秀笑了笑,也不过于谦虚,跟老人到了酒,笑道:“这是应该的,老伯您尝尝这酒,我们庄子里人家自己酿的,放在小货店卖,比镇上的酒都要醇香。”
  老人满足地喝了一口,连连称好。何玉儿从鸡汤里加了一块鸡腿肉放在老汉的碗里,奶声脆道:“老伯您吃肉。”
  “嗳!”李老汉摸了摸何玉儿的头,满心欢喜,想起自己的儿子孙子们,都看不起他是个无用的老汉,一生辛勤却不会钻营,穷苦了一辈子,没有给儿孙们任何好处。何玉儿脆脆叫了声老伯,李老汉不甚唏嘘,叹了口气。
  一顿饭,四个人都吃得很开心。
  安秀见李老伯总是姑娘姑娘这样叫自己,怪别扭的,就道:“老伯,以后您叫我秀丫头便成了。”
  “嗳,秀丫头!”李老汉打着饱嗝,满心欢喜。近几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吃得这样饱饱的。
  他不过才五十出头,常年的劳苦与营养不良,令他的背微微有些驼,鬓发苍白,看上去老十岁,像个六十的耳顺老人。
  吃过饭,安秀领着李老汉去了二伯家,让他把牛牵去放养,中午的时候何玉儿或者何树生回去喊他回来吃饭。
  何娟刚刚从河里洗衣服回来,放在盆就招呼安秀,然后冲安秀嘀咕:“秀姐姐,我刚刚在河里听她们说,何开顺被官府抓了起来。不知道是真是假,松财叔一早四处筹钱去保他。”
  李氏正好出来,听到这句,不由地叹了口气:“悄声些,别叫你张婶子听到。这是真事,昨晚就传了消息来,你松财叔急得不行,四处借钱。知道我们家有些收成,跑过来吱唔了半天。最后你二伯借了他五两银子。松财两口子人都不错,咱们二十几年的近邻,一直和和气气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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