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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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完结]-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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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又众多猜测,张珍珍实在坐不住了,下午的时候又去了侯府。

    今日何树生与何有保回乡祭祖了,怕是三日后才能回来,丫鬟们说候主跟南宫管家出去了,一时半会怕是不会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玉儿小姐在家中。

    张珍珍便去找何玉儿,问具体到底出了何事,安秀会突然觉得婚期,这样匆忙

    何玉儿见她惊慌失措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心中骂她没有出息,还是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她:“他们年前的时候就商议要成亲了。后来秀姐姐派南宫出去了一趟,昨儿才回来。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定婚期的。秀姐姐年纪不少了,她是不愿意再等的…”

    张珍珍听到何玉儿这样说,有些将信将疑,又道:“怎么就看中了南宫?他只是个下人呢。不是说喻终南心悦秀姐姐吗?他还是个四品校尉呢,嫁给他也不错啊”

    何玉儿被张珍珍逗乐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表姐啊,这是成亲,又不是卖白菜,还讨价还价啊?再说了,秀姐姐已经是候主了,她才不会在乎男人的地位呢。南宫游出不错,至少出身比喻终南干净”

    喻终南曾经是男宠,大家都知道的。

    张珍珍一想,的确不应该用自己的思维来考虑安秀婚姻,但是她还是不确定,忍不住又问道:“秀姐姐不是跟树生哥哥赌气,才嫁给南宫的吧?”

    “不是的”何玉儿保证道,又拉张珍珍坐下,笑眯眯道,“表姐,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秀姐姐比你我都大,她想的比我们都远。你我不过是闺中小姐,她却是商场闯过的,她还用你操心她吗?有这份心,秀姐姐就开心了。”

    张珍珍一想何玉儿的话,觉得似乎是这样。安秀如今的身份地位,旁人望尘莫及,自然少不了议论一番。不过她都不在乎了,旁人说什么有何用呢?而且她是候主,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百姓们都有这样的心思,如今的反应最多是惊诧,过几日便好了。

    放开了这件事,张珍珍又问何玉儿的肚子,最近可有不舒服等等。何玉儿第一次怀身子,没有什么感觉。

    “当初我六个月的时候,总是吐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你如今倒是能吃能睡啊。”张珍珍笑道。

    何玉儿也笑:“第一胎都是这样,有人害喜害得厉害,活活受罪,有人没有什么感觉,莫名其妙就生了。我便是后面那种府上的老妈子都说我有福气,不用遭罪。”

    张珍珍也说她有福气。

    何树生与何有保祭祖回来,才知道安秀与南宫已经确定要成亲了,婚期定在七月十二日。这几天家中的下人为了给候主准备嫁妆,亦给南宫准备聘礼,忙得脚不沾地,安秀却与南宫四下里闲逛。

    其实安秀是去看县城附近的一片荒山。前几日她跟南宫出来游玩,无意间看到了这样一出荒山。

    那片荒山也是她的封地,附近有上百户居民,可是田地不够用,经常吃不饱饭。看到他们吃不饱饭的模样,安秀便想起了从前自己的生活。她决定看看山上能不能种出一点东西,提高这附近居民的生计。

    开山造田是不可能的。山上的土质比较硬,而且很荒凉,怕是种不出粮食的。而且山上缺水,水稻根本就种不好,小麦都不是宿渠县的主食,种了也吃不惯。

    安秀与南宫在山上转了三四天,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山上的土质不好,树木都是矮生的灌木,高大的树不多。

    安秀问了当地的一个百姓,为何不从这山上找些财路、

    那老农说道:“公子,您还不知道啊?这山是候主的,咱们可不敢乱动。宁南侯您知道吗,她是咱们的活神仙,救了我们宿渠县全城百姓的命。她的东西我们都要偷的话,会遭天谴的。”

    安秀听到这话,心中有些感动。事过几年了,安秀以为百姓早已忘记了她当初用异能退敌兵的事情,不成想,她的保卫战,百姓都尽自己最微薄的力量来回报她。比如不偷她山上的东西。

    南宫在一旁,忍不住弯起唇角笑了笑。他从安秀身上,仿佛看到自己母亲的影子。当初北边的另外一个大平国进犯他们的草原,父亲无能,不敢上战场。母亲手执长矛,身着铠甲,英勇无比。笨重的长矛在她手中,仿佛是最轻巧的武器。那场战场打了半个月,母亲一刻都不曾下马,时刻保持战斗。后来她病倒了,草原的百姓都说:大妃是太阳神赐给西宛国最珍贵的宝贝

    母亲病重去世,草原上的百姓无不痛哭,都太阳神惩罚草原的人们,才收回了他们的保护神。

    “老伯,如果这山不是宁南侯的,能有什么值钱的?”安秀问道。

    老农低声道:“石头这是宿渠县最近的山,城里人家做房子打地基,都要用这种坚硬的石头。以前他们会偷山上的石头卖,一板车能换五文钱呢一天可以挖二十多文。不过,如今大家都不挖了,这是我们宁南侯的私产。”

    安秀笑了笑。

    回去的时候,还是跟从前一样,南宫驾车,安秀坐在车里。但是今天,她坐在南宫的旁人,天气虽然很热,但是一路上的树木葱绿可人,田间谷物飘香,很久没有见过这么金黄色的稻子了。

    安秀想了想荒山的事情,问南宫道:“你说,我把那座山给当地的百姓,他们吃挖多少年的石头?”

    “用不了十几年吧”南宫说道,“这样不行的,迟早他们还都挨饿。”

    安秀一想,也正是这个道理,让他们挖山上的石头,只是害了他们,必需在山上种上一些树木,才是长久之计。

    “南宫,你说在山上种什么好?”安秀又问道。这几年她的主要精力都在铺子里,经常会封地、何家庄看田地的都是南宫,只怕他懂得会比自己的多,“这样的荒山,种板栗应该可以的…”

    “若说种什么最值钱,怕是油茶。但是油茶树太难成活,而且是十年才结果。就是因为难得,如今的油茶贵的惊人。油茶籽炸出来的油,比任何油都好,一斤的价格是普通菜籽油的十几倍呢。”南宫游出说道,“这样的荒山,估计只能种油茶树和板栗树。板栗长的快些,两三年也结果,还是板栗好…”

    安秀却对油茶树产生了兴趣,缠着南宫说了很多。南宫说道:“安秀,油茶树虽然很好,但是不能解决他们暂时的贫困,也是无用的。还是种板栗吧,怕老百姓更加喜欢…”

    “不,我要种油茶。如今都七月了,早点种下去,明年长一年,我要它们后年就结果…”安秀坚定地说道。

    南宫游出道:“这怎么可能呢?”

    安秀本想说,让南宫去帮她准备好油茶树的树苗,过两日就开荒种树。用当地的老百姓做劳力,给他们一个挣工钱的机会。种好之后,也像田地一样,划出来范围,为当地的老百姓佃出去,将来交些佃金即可。

    但是南宫即将是她的丈夫,不再是她的下人,这些事情不应该再吩咐他去办,否则显得对他不够敬重。

    过了一会儿,南宫游出又问道:“安秀,你是不是真的要在这荒山种油茶树啊?”

    安秀点点头,笑道:“我的模样像是在开玩笑吗?”

    南宫游出说道:“既是这样,那就这几日开荒种上吧。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去办好。”

    安秀往他的肩膀上靠了靠,笑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安心做好你的新郎官,我自会找人负责…你觉得家中谁比较合适管这件事?”

    对家中的下人,安秀了解不如南宫深。她只知道几个管事的和她自己的丫鬟,剩下的都没有资格到她面前说话。但是南宫不同,她除了保镖的指责之外,亦是家中的总管家,平常就是跟下人交接。

    南宫游出知道安秀的想到,弯了弯唇角,道:“田劲应该不错。他是府上管收粮的,平常我要陪你出门,乡间地里的事情便是他去打理。他今年四十来岁了,腿脚还是健朗,为人虽然有些小聪明,却分得清轻重,贪东西亦不会超过候主的底线…为人八面玲珑,这件事交给他办,许他一些好处,虽然他可能会贪一些东西,但是办事觉得快速…我觉得他不错的。”

    安秀也感觉这个人不错,精明的人用起来比较顺手,前提是你能把他握在手中,别自己都被他算计了去。

    “既是这样,这件事便交给他,让他这几日就负责弄好。最迟七月二十日,我要看到满山总种满油茶树。”安秀说道。

    南宫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次估计是劳民伤财,只怕不会有什么好处的。那座荒山能不能种油茶还是后话,如今的天气、如今附近居民的贫瘠,这件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跟了安秀这么多年,她一般说什么便是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拦,南宫也劝了一句,安秀没有采纳,他便不再说话了,专心驾车回去了宁南侯府。

    刚刚回到侯府,南宫便将马车交给小厮,然后道:“安秀,我现在去找田劲,告诉他你的想法,然后让他这几日着手准备好。你等着二十日去看结果,怎样?”

    “说完了你到我院子里来一趟,我叫人专门订做了喜服,应该上午送过来了,等会儿过来试穿一下。”安秀笑道。

    南宫游出脸色一红,点点头便走。

    安秀回到院子,夏露有些为难地迎接她,焦急道:“候…候主,何大人在您的房里。我们原本说不让他进去的,他硬是闯了进来…”

    安秀蹙了蹙眉,没有多说什么,低声向夏露说道:“你去搬两盆盆栽进来,然后就把丫鬟们都支使出去。”

    既然何树生这般怒气冲冲来找她,怕是知道了她跟南宫要成亲的事情。他这次千里迢迢回来,除了解释误会,估计亦想与安秀复合。所以等会儿应该会吵起来,安秀不想让丫鬟们看笑话,将来出去嚼舌头。

    有盆栽,如果何树生冒犯她,她能自保。

    何树生果然脸色铁青,愣愣看着安秀进来,胸腔剧烈起伏,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安秀亦没有说什么,挥手让小丫鬟们端茶上来。

    夏露已经放好了两盆盆栽,便带着小丫鬟们都出去了,特意地守在院子门口,不准任何人进来。

    “秀,你不能同他成亲”何树生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他知道安秀要成亲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一时间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他只得改变策略。先跟安秀谈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果还是说不动她,何树生只有拿出自己的杀手锏——那张赐婚诏书

    他多年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安秀笑了笑:“树生,别闹了,婚期都定了,事情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整个宿渠县都知道我要嫁给南宫游出了,岂能说不成亲就不成亲?”

    “你是我的妻子,怎能另嫁他人?”何树生吼道。他原本控制自己的情绪已经很辛苦了,可是安秀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与轻松的话语,激怒了他,令他一瞬间失控了。

    “曾经是”安秀笑着纠正他,然后从打开梳妆盒的一个暗门,抽出一张纸,展开递给何树生。

    何树生瞟了一眼,上面的字迹极其熟悉,那是他亲笔写的休书

    “有了这个,你不能再说我是你的妻子而且,我现在是自由身,嫁娶自愿我与南宫游出没有触犯哪一条法令”安秀抖了抖这张纸,又将休书折了起来,放入自己的怀中个。

    “你知我当初情非得已,才写了这个”何树生怒道,“安秀,你不能这样”

    “树生,不管当初是因为什么,你我之间的夫妻关系早已不复存在。如今你心中还记挂我,是你看不开;而我,已经心悦他人了。若说当初的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只能说你我有缘无分”安秀低声说道。她也想起了何树生说的那些委屈,心中不忍心说出残忍的话。当时他亦不想令安秀伤心。

    何树生的怒气慢慢退去,脸上的表情变得无尽的荒凉,他看得出安秀不是在赌气,她是真的放开了手,不再愿意做他的妻子。但是没有到最后的关头,何树生都在奋力地挣扎:“秀,你不能这样对我当初我走的时候说过,将来我考了状元回来,便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我是回来兑现我的承诺安秀,何树生从未负你,你为何如此狠心?”

    负这个字,很多的解释。何树生心中从未放弃过安秀,他也一直为了夫妻之间的重逢努力,受尽了百般屈辱。听到他的话,安秀硬起来的心仿佛被他捏中,一瞬间变得有些柔软。

    什么是辜负?他也无奈啊不过是老天爷在捉弄他们夫妻之间而已。

    说道后面,何树生的声音都哽咽住了。他想了一千种可能遇到的麻烦,却从来没有想过安秀会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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