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成帝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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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成帝记-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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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冷月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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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历代名人之远古篇

盘古氏 神话传说中人物,“槃瓠”转音,义同神犬。
有巢氏 神话传说中人物,汉族人民想像中的始祖,原始巢居的发明者。
燧人氏 一称燧皇,神话传说中人物,原始人工取火的倡导者。
伏羲氏 一作伏戏、宓牺、包(庖)牺,又号羲皇。相传从这时起,始结绳为网,进入渔猎经济生活。
神农氏 一作烈山氏、厉山氏,神话传说中人物,原始农业的发明者。
太皞(hào) 一作太昊、太皓,风姓,相传为东夷部族首领。与后起的少皞并称“两皞”。
少皞 一作少昊,号金天氏。传说中继太皞而起的东夷首领,以鸟为图腾。
黄帝 姬姓。神话传说中人物,轩辕氏(一作有熊氏)部落首领,后为炎黄部落联盟的组织者。
嫘祖 传说中黄帝元妃,养蚕业的倡始者,被后世尊为蚕神。
仓颉 一作苍颉,传说中黄帝时史官,汉字创造发明者。
炎帝 传说中姜姓部落首领,与黄帝同出少典氏。
蚩尤 传说中东方九黎族首领,“两皞”集团重要成员之一,后被黄帝擒杀。
颛顼(zhuān xū) 号高阳氏,传说中炎黄联盟重要首领之一。在夺权斗争中击败共工氏。
共工 传说中炎黄后裔的一支,黄帝时水官。被祀奉为社神。传说曾与颛顼争为帝,怒而撞折不周山。
帝俈(kù) 一作帝喾,号高辛氏相传为炎黄联盟重要首领之一,继颛顼在夺权斗争中再次打败共工氏。
祝融 一作祝诵、祝和,传说中颛顼后裔中一支。帝俈时任火正,后世尊为火神。
尧 又称伊祁氏或伊耆氏,名放勋。传说中陶唐氏部落长,炎黄联盟首领。
丹朱 传说中尧之子,母散宜氏。原名朱(一作絑),以居丹水,故名丹朱。
羲和 远古时掌管天文、历象的专官。人数不一。尧时,羲仲、羲叔,和仲、和叔为两对兄弟。
许由 一作许繇,古史传说中隐君子。
巢父 古史传说中隐君子,与许由同时。
舜 姚姓,一说妫姓,名重华,史称虞舜。传说中有虞氏部落长,炎黄联盟首领。
娥皇 女英 传说故事人物。相传是唐尧的两个女儿,同嫁虞舜为妃。
商均 传说中虞舜之子。原名均,舜妃女英所生。因受封于虞,与商邻近,因得商均之名。
象 舜的异母弟。多次谋杀舜,未遂,被舜流放。
皋陶 一作咎繇,偃姓。传说中少皞氏支裔,东夷部族首领之一。虞舜时,曾任掌管刑法的士(狱官之长)。
鲧(gǔn) 姒姓,原居于崇,号崇伯。传说中禹的父亲。 

正文 第1章 砍柴小子

姑苏城有一名胜佳地,唤为虎丘。它原名海涌山,据《史记》载吴王阖闾葬于此,传说葬后三日有“白虎蹲其上”,故名。
虎丘占地虽仅三百余亩,山高仅三十多米但却有“江左丘壑之表”的风范,其间绝岩耸壑,气象万千,并有三绝九宜十八景之胜。而最为著名的便是云岩寺塔和剑池。
虎丘山四周清水围绕,前后山各有一石拱桥,后山面临绝壁,前山却是直通山下小镇。小镇由于全长七里,故而名唤七里塘。镇中居者不多,仅有数十户人家。可虎丘乃是“吴中第一名胜”,到姑苏者若不到虎丘一游,实为遗憾。是故、无论文人骚客、商贾挑夫、亦或是官吏侠者均要一睹这奇佳异景。
七里塘有一著名酒楼,名唤一炒楼。其名声来历,实因楼里大厨兼掌柜许一炒的缘故。据说他所炒做的菜肴“咖喱鸡块”,只须一炒即可,而且外嫩里酥,味美鲜绝,为不可多得的肴中精品。尝到这道菜肴的食客们均是连声称赞,不吝溢美,更有甚者会说,这道菜肴带给了他们梦一般的感受。
这么一来,那些食客们在初尝此般美味后,为了能重温其梦,俱会流连往返,不舍离去。而外人倘若问起。他们为了不想在旁人眼内留下个好吃的名声,一般均会说是被那虎丘胜境所迷。于是,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再百传千的传扬到全国,以至姑苏虎丘之名那是愈益的响亮。
※※※
是日,天甫黎明。此时正当年关渐近,也是北风呼吹,雪花飘舞之季。
七里塘街上的居民们业已早早起床,清扫昨夜留下的厚积白雪。他们这般勤劳,其实只为了街道干净,能让游客踏足。须知,镇上的居民们可是人人货郎,家家开店,所服务的对象,自是那些游览虎丘的客人,若是因街上积雪,游客不入,那他们店中的堆积货品,难道还留到过年后,方才清理?
放眼望去,街尾就是一炒楼,两层高,飞角带檐,古朴庄重,颇具雅风。
这时,一炒楼的大厨兼掌柜许一炒“吱呀”一声推开了酒楼大门,顿时一阵寒风从外面涌进。那寒风在许一炒高大的身躯旁划掠而过,迳直朝后面的两个酒楼伙计刮去。正在摆放桌椅的两个伙计,被这彻骨寒风吹得是浑身涩抖,寒颤直打。连声道:“掌柜的,冷啊!”
许一炒憨实的脸上微露愠容,斥道:“什么冷啊?我原想唤你们在外面扫雪呢!难道为了怕冷,便可以让客人在我们酒楼门口滑倒不成?”
两名伙计听掌柜这么一说,登时哑口无言。不过这当儿,让那寒风吹了须臾,他们俩也习惯了些。
此时,许一炒又道:“小柱子、小丸子,还不去?难道要我这掌柜去当街扫雪?”
两人斯时,其实已然在寻扫帚,被许一炒这么一喊,他们是心下惶惶,手忙脚乱。
许一炒见及,大声道:“怎么?扫帚寻不到了?昨日不还扫过么?”说到这里,转眼四顾,眼角余光带处则已被他看见两把扫帚,正静静地躺在一张饭桌下。他大步上去,弯身从桌下捡起,向那两个仍在呆然怔忪的伙计说道:“不就在这么?还找?叫你们平常好生看管酒楼的物事,你们就是不听。”说话这茬儿,把那扫帚扔向两个伙计,又道:“别发呆了,还不快去。”
两个伙计连声应承:“是、是、是。”
许一炒瞧着他们出门,甫想落坐柜台,便见从堂后走出一少年。这少年十八、九岁,生得极是魁梧,脸形方刚,鼻若悬胆,一副好样貌。右手中提着一把柴刀。旁人的柴刀不过尺长,可他这把竟有二尺余长,刀刃打磨得呈亮,明晃晃的几欲照地见人儿。可惜的便是,这少年虽然英伟,但双眼浑浊,不现灵气,显得呆呆傻傻。
少年走到许一炒身前,低声道:“掌柜,那些柴火全劈好了。”
许一炒一惊,问道:“全劈好了?”在他心中,少年平时木衲,老实巴交,说话尤其坦诚,眼下却仍是怀疑得很。须知,新送来的柴火可有数千根,寻常人要是没有三四天的工夫,势必休想劈完。但少年从昨儿晌午开始到如今,再除去他睡觉的时间,仅是五个时辰而已。
少年重重地“嗯……”了一声。
许一炒不敢置信地站起,沉声道:“小石头,你可莫要欺我。否则,小心今日罚你没得饭吃。”
少年大急道:“没、没,掌柜,我没骗你,不、不信你去瞧瞧!”听到要没饭吃,不由的口吃起来。也不知为何,他的胃口比寻常少年要大上好几倍。旁人若吃一碗米饭,他却非要五碗方可管饱。也幸喜他三年前在冰天雪地里昏倒于一炒楼门前,否则,按旁人家的条件,焉能负担得起他这么一个巨胃。
许一炒道:“罢了,罢了,我不信其他人,莫非还信不过你么?原先我还是这镇上最老实的人,可至你来后,我便落到老二了。你的心性,我会不了解?你先去把那些素菜洗一洗,然后切好了,放在筐里就是。”
小石头听的掌柜终于相信自己,不禁高兴,登时咧嘴一笑。他原就生的英俊,这一笑若是让青楼姑娘们见了,多半倒贴都愿。许一炒如斯想到。这会,他又开始埋怨自己的相貌,倘若自己生得有小石头一半的水平,翠香居的小玉早就跟我了,又怎会跟着那外地穷书生,就此流浪天涯?
望着小石头进了厨房迳自洗菜,许一炒心忖,这小石头的话也不知是否当真。反正左右闲着无事,去看看也好。念及此,离座而起,往后院走去。
一路走来,穿过行廊到了后院。只见后院的墙角处果真堆着小丘般的柴火,条条竖直地排在那儿。许一炒面露微笑,心想,这小子没欺我。唉……依他的拙夯生性,想来纵是要骗恐怕也不会。他随手拣起顶上的一根柴火,瞧了瞧。不由微惊,连忙又拣了几根,再细细打量。但见这些柴火的劈断面,纹理清晰,光滑平整,决非像是被柴刀劈开的模样。
许一炒倒吸一气,疑忖,这小子把我授他的刀诀业已练到“刀气四溢”了?不然,这些柴火岂会这般模样?每刀均是嵌入木柴的纹理,让它们自然开裂。想及自己当年练刀,为臻至这个境界足足费了八年之久,小家伙却只是练了二年余便已有如此功境。想到这里,不由郁闷。
他把手中的柴火丢下,双手拍了拍,瞧着手上并没沾上什么灰尘,自语道:“嘿嘿……还真是个稀奇的家伙。人虽然傻,学起东西来却比旁人快得多。这种事情倘然说出去,有谁会信?一个傻小子竟而这么聪颖。转念又想,不对啊!家传的焚阳刀诀虽是以刀御气,以刀养息,固然没甚内劲之人练了也会增强内力。但若说练了两年便可达至如此境界,却是教人匪夷所思。难道说,天生神力的人练这门刀诀,比寻常人可事半功倍?
须知,他祖上曾是名声赫赫的一代刀法宗匠。百年前,就凭着这门刀法纵横天下,无敌武林,最终,更而御刀飞升,成就仙业。但传到他手上后,偏是声势渐弱。尤其他性喜恬淡,素来慵懒,对于家传刀法委实侵淫不多。别说是触类旁通,纵是自家的刀诀,他父亲昔日逼迫他习练时,也是勉为其难,只求样子,不求神髓。
家传刀法的最大用处,在他眼里,除了能在烹饪上助他一臂外,其余的则是随意得紧,也从未去追求过什么刀法极至或是武道颠峰。故而,依他这样浅薄的武学理论以及半吊子的刀法水平,想要思索出小石头何以会如此刀境猛进,却恁是难为得很。
这么思忖了半晌,任是熬肠刮肚,终是不得其解,遂也索然无兴。他摇头晃脑着往前厅走去,嘴里仍在低声嘟囔:“为了砍柴快些,是以授他些基本刀诀,怎料竟是个天生的练武胚子。莫非是曾祖父怨我父子俩人没好生为他发扬“刀君遗威”,故而遣来小石头继承他的刀脉渊源?哎……不过他那时被我救回的模样,现今想想,倒也怪异万分。”
说到这里,他脑海里浮起了当日初遇小石头的情景。
心想,先不说他当时的穿着世上全无,固然是域外异国,只恐也无类似的衣衫。还有他兜里的那件小玩意,也是怪异到了极处。方方正正的不知是什么材料所铸?上半部透明,写着有字,下半部还有一翻盖,打开的话,里面居然有数排会发出绿光的按钮,但按钮上的字,我却不识。而且那玩意,过的几天,上半部的字竟而消去,幸喜翻盖里的字还在。
直到后来寻了个渊博之人方是明白,原来那些字竟是些外邦字,与咱大周的“一、二、三……”这些数字是一般的意思。只是小石头生的明明就是咱汉人的模样,怎会有外邦人的玩意?除非他的父母是商人,常与外邦人做生意?再或便是,他果真是曾祖父升天后从上界遣来?否则,寻常人焉能有那样的古怪玩意?想了片刻,他愈发相信自己的推臆,心道,到时寻个机会,把刀诀尽数传他,至于日后如何,便全看他本身的福分了。
思忖间,不觉已回到了前厅。路过厨房,许一炒朝里张望了眼,只见小石头把那柄柴刀舞的急急,时而脱手,时而横握。耳中传来“啾啾啾”的破空声,随着柴刀忽起忽降,那些素菜也是时升时落,犹如天女散花般的优美。眨眼的工夫,一筐的素菜便已被他切好。而且大小均匀,体积相仿,没一根菜叶相连,端是超一流的刀功。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丝拖泥带水,更且举止潇洒,刀法飘渺,每招每式信手拈来,刀至气随,令人心生莫测之感。
许一炒看了须臾,心想,这傻小子果然练到了“刀气四溢”的层次,也不知咋练的?若非内力浅薄,就凭眼下的刀法,只怕能挤身当今江湖的少年高手榜。羡慕中,离开厨房,到了柜台。
斯时,天光尚早,酒楼里仍无客人,惟有两个小伙计在外扫雪。坐下之后,他支颐沈思,小石头的来历殊为奇妙,若他真是什么世家弟子,可又怎会落难在自家的酒楼门前?而且,这小子也是可怜,要问他的来处,竟是一无所知。让大夫看了,说他是记忆空白,忘了前事。
他这里正为小石头的遭遇感到唏嘘时,便听的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跨踏,跨踏”地跑得甚急。听声音,约莫有十数匹之多。许一炒暗忖,今日可真稀奇,居然有游客来得忒早?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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