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十一王者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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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十一王者之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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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林爽朗笑道;「对!我们其实就是来做客的嘛。谁说我们攻占了越重城?根本没有这回事。」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都忍不住笑起来。

  「好;这正是我所想的;既然你里已经想定计策;就不必我提醒了。」烈中流深喜烈儿机灵;指著容虎道;「我再给你一个护身符;那就是数不尽的钱财供给。在永殷行事;只要有需用钱的地方;只管找你哥哥去;他管著鸣王的家产;你要多少;他就能给你多少。」

  烈儿眼睛顿时大亮;露出阳光一样的灿烂笑脸;「这样更妙!永殷权贵大多贪婪;如果有珍品贿赂;权贵们众口一词;就算永全那个太子想反对也不成啦。」

  容恬就坐在凤鸣身边;低头贴著他耳垂轻声道;「你不是常说要学怎样治国理军吗?最好的老师就在面前。丞相一开始就决定用容虎为你管理萧家产业;实际上也早就想好了要让容虎配合烈儿行事。」

  凤鸣边听边点头;也是满目钦佩;低声答容恬道;「我知道;这就是谋定而後动。」

  「你说的不错;有他在;征战的日子会大为缩短。」

  想到光明的前景;凤鸣眉飞色舞;压低声音憧憬道;「天下大定後;我们就能天天待在一起玩了;去看平原;爬山;呵;说不定还可以出海。」

  容恬一怔;倒没料到凤鸣会蹦出这麼一句可爱的话。

  他垂下眼;定睛打量满脸憧憬的凤鸣;无端一阵心酸内疚;握了凤鸣的手;半天才道;「不管天下有没有一统;只要你愿意;我就陪你去。」

  两人四目相对;有片刻彷佛都说不出话来。

  旁边子岩不满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丞相太偏心了。原来越重城外的差事不是该派给我的吗?怎麼就给了烈儿?烈儿已经有活干了;那麼我呢?」

  烈儿领了重任;得意洋洋拍著子岩的肩膀;「兄弟;不是丞相偏心;是这件事只有我能办。永逸可是只听我的话的。」

  「不害羞。」秋月朝他刮著小脸;做鬼脸道;「也不知道是谁听谁的话。」

  「子岩不要著急;你当然也有自己的任务。」容虎比较敦厚;安抚了子岩一句;转头问烈中流;「丞相;对吧?」

  「不对。」烈中流摇头;「我没有任务给子岩。」

  融合的气氛顿时一凝。

  众人都尴尬地安静了下来。

  烈中流踌躇满志地环视众人;露出笑容;话锋突然一转;狡黠道;「子岩要干什麼;应该由大王分派才对。」转身对容恬拱了拱手;从容道;「我儿负丞相之责;已经动用了大王手下四人;绵涯、千林、烈儿、容虎各有所司;剩下一个子岩;谨归大王差使。」

  这一招进退有度;挥洒自如;完全呈现完美的丞相风度;连容恬也被他逗得笑起来。爽朗的笑过几声後;容恬沈吟下来;反问烈中流;「本王要先问清楚;丞相打算给本王派什麼差事?」

  「大王真的决定听从我的布置?」

  「本王不是已经答应过了吗?不但本王;连凤鸣也归你指挥。」容恬微微昂头;以一种王者才能拥有的自信姿态看著众人;淡淡道;「王者不守承诺;怎有资格掌一国之政;统管一方百姓?丞相筹谋的本事;本王已经深有体会。丞相心里;一定也已经想好该本王做什麼了;不必浪费时间;就请丞相直说吧。」

  他这样爽快直接;烈中流也不再推辞。

  说实话;容恬现在身边人手奇缺;兵马也少得可怜;却要用这些人马统一天下;这简直就是个不可能的任务。

  烈中流对目前的情况早就殚精竭虑地思索了多时;其策略就是把每一个人;每一点力量全部计算上;充分利用上;让每个人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容恬这样的一个大资源;烈中流又怎麼会放过?

  得到容恬肯定的答覆;烈中流立即老实不客气地差遣起他来;「大王现在要做的;是整顿大王手上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他走前一步;另有深意笑道;「当日与容瞳一战;大王抛国诈死而直奔东凡搭救鸣王;做出这样的重大决定之前; 一定也曾经想过日後怎样夺回王位吧?以大王的为人;烈中流绝对不相信会没有暗中安排下一定的兵马;以便日後调用。」

  容恬坦率道;「丞相猜得当然不错。」

  藏著的人马;恐怕不全在西雷境内吧?」

  烈中流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愣。

  烈中流意态安然;从容道;「西雷境内;我料定大王必定会埋伏一支兵马。但狡兔兔犹有三窟呢;为防万一;大王当然也会在西雷境外;再藏一支心腹兵马。」

  烈中流潇洒地掐掐;自言自语;一一数来;「同国和西雷向来交恶;大王要藏兵在同国;不太可能。永殷这个国家;虽然和西关系很好;但永殷边境和多国接壤;尤其又邻近同国和离国;变数很多。这样算来;最好藏兵的邻国;非昭北莫属了。」说罢;含笑看向容恬。

  大家都听得糊涂。

  子岩和千林更是面面相觑。

  他们正是容恬暗藏在西雷境内的那支精兵;自从容恬被容瞳夺去王位後;容恬立即用秘令把他们召集出境;一起赶赴东凡。

  但是他们从来不知道; 容恬在昭北竟然还有一支人马。 对上烈中流深具洞察力的目光;容恬露出心有戚戚焉的狡猾笑容;蓦然豪迈大笑;指著烈中流;转头对凤鸣叹道;「要是丞相辅助的是离国;恐怕我们两人都要死无全屍啦。」说罢;对烈中流颔首应道;「本王在昭北确实有一支兵马;那是本王最後的本钱;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动用的。」

  「现在已经是万不得的时候了。」烈中流非常直接地问「隐藏在什麼地方?」

  「梅江江畔一带的小渔村。」

  「大妙!」烈中流猛然击掌;欣然道;「大王想得周到;这个地方选得好极了;一旦有事;延梅江而上;直入阿曼江;不会有远征耗力的担忧。而且既然是渔船;当然有自己的小港码头;船只易於隐蔽; 不会暴露。但是不知人数有多少?」

  「不多。」容恬竖起一根手指;「只有一万。」

  「一万?」

  这一下;连烈中流也大出意料;怔後狐疑地问;「这麼多的人;即使隐蔽在渔村里;也不可能不被昭北王族发现。」

  他是估计容恬在昭北有人马;但是实在没有想到会有一万那麼多。

  「本来只在那边安插了三千人左右;自从阿曼江之役後;又增加到一万。」容恬淡淡一笑;毫不为意道;「一万人马;挤在一起当然会惹人注意。但梅江江畔那麼长;又分左右两岸;一个村子六七百口;村村相连;有那麼二三十个村子;也就够了。那附近原本大多是荒山;昭北人口常常流动;官员们也是经常变动;新的地方官员其实也不清楚哪里有村子;哪里是荒山;官吏们偶尔过来;也只是随口问问收入。对了;我们这些渔村;每年还付给昭北不少渔税呢。」

  众人都笑起来。

  烈中流更是高兴;他本来预估昭北人马不超五千;现在凭空多出一倍;真是喜从天降;精神更为振奋;踌躇满志道;「既然这样;请大王立即将这批精锐秘密带到东凡。」

  「东凡?」

  「当然是东凡。」烈中流道;「西雷已经在容瞳掌握中;我们暂时不能碰。越重小城;只能让千林留守;如果大王或者鸣王待在这里;各国会非常忌惮;将大大加越重城的危险。唯有东凡;是大王目前最佳立足之地。」

  容恬赞成的点头,'既然如此,我亲自手书一封密令,让子岩潜入绍北,将兵马暗中带出来。'

  '不,大王必须亲自走一趟。'烈中流正色道,'大王前往不要小看这件事,我们现在兵力奇缺,这一万人马对我们来说非同小可,一点疏忽也不能出。没有这一批精锐人马,至少我们在东凡就难以立即控制局势,如果不能控制东凡的局势,那么就不能尽快着手建立兵器工厂,招募士兵等大事。'

  凤鸣等大讶,没想到烈中流想得那么远,竟然连兵器工厂,招募士兵的事都纳入计划了。 烈中流又道,'大王试想一下,东凡遭遇天花之乱,兵士或死或病,军力大减,而大王将来一旦举兵统一天下,一定需要一支够强大的军队。要重整一支强悍的军队,除了招募新兵之外,训练的老兵也必不可少,大王这一万精锐到了东凡,以一带三,半年之后,就能生出三万精锐来。'

  一番话下来,众人无不又钦佩又赞叹,相顾点头。 只听烈中流总结道,'所以,此时一定要慎而又谨,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一万精锐去东凡的途中要经过他国,稍有泄露,他国的大军就像吃饺子一样吞了我们这一万人。所以,请大王万万要亲自领军潜入东凡,凡事临机决断,不能假手于人。'

  容恬动容道,'丞相说得极是,是本王太大意了。今天会议之后,本王就亲自往绍北走一趟,必然将这支兵马平安带入东凡。子岩领三百人根在本王身边,听本王号令,一同潜入绍北。'

  '属下遵命。'子岩应了一声。

  '好!今天会议之后,除了千林和所属守卫越重城的人马外,大家各做准备,明早上路。'烈中流长身而起,挥洒发出号令。

  众人一致应是,都绝精神大为振奋。 

  烈中流又道,'我会晚点启程,在这里等待西雷太后大驾光临,然后奉驾返回东凡,与大王在东凡都城回合。'

  烈儿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笑道,'要不是丞相提醒,我差点忘记了太后她老人家正赶过来呢。'

  '所以丞相就是丞相,什么都想到了。'

  秋月眼睛一溜,正巧看见一直不做声的卫秋娘坐在那,用清脆的声音问,'烈夫人也和丞相一起返回东凡么?'

  卫秋娘见秋月提起自己,便转头瞥了眼烈中流。 烈中流哪里敢使唤他家娘子,连忙收敛了刚才意气风发的潇洒自如,弯下身子笑嘻嘻道,'娘子你要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

  卫秋娘完全不吃他这些死皮赖脸的一套,还是那副冰冷冷的模样,哼道,'不用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你在就猜到我不会离开越重城。'

  烈中流还是摆出一幅讨好的笑脸,'娘子要留在越重城,也没有什么不好。就是我在东凡,一定会天天想你。'

  '谁要你想?'卫秋娘给他一个白眼,却转过头,对这千林粗声粗气道,'你可得好好守卫我的越重城,要是越重城出了事,不需要敌军进来,我首先在后面给你捅上一剑。'语气认真无比,听不出一丝玩笑。

  千林被她警告的一愣,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应对。 又见卫秋娘把脸转回去,瞪了烈中流一眼,'算你聪明,挑的人也算伶俐。哼,我就知道你不按好心,一直窥窃着我们卫家这点传家之宝。'

  烈中流被她训了一顿,反而脸上笑容更盛,竟然俯身作躬,央道,'全靠娘子大法慈悲。'

  大家听他们夫妻对话,越说越不对劲,一个字也听不懂,正迷惑中,卫秋娘又点了点头,叹道,'这个慈悲,不发也不行了。谁让越重城让他守了呢?我先祖呕心沥血建功立业,威名总不能就此被埋没。'

  不知为何,烈中流一听此言,欣喜若狂,冲过去一把抓了千林手腕,口里道,'恭喜恭喜,快点过来拜见师傅。'

  他看似糊里糊涂,手下力道却很足,千林手腕被他抓的生疼,又不敢反抗,身不由己被他抓到了卫秋娘面前,被烈中流按着行了一个大礼。 '快叫师傅。'

  '啊?丞相,这……'

  '不要罗嗦,快叫快叫。'

  众人都瞪大眼睛,一脸狐疑,但他们已经知道烈中流的厉害,这位丞相所作的事无论多古怪,一定有其深奥的道理,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止。 千林被兴奋的烈中流抓着手腕拖过去,莫名其妙看着端坐在面前,满脸高深莫测的卫秋娘。 '丞相……'

  '快叫啊!'

  烈中流怎么说也是丞相,也就是他的上司,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烈中流执意要他叫,他也只好遵命,看着卫秋娘,非常困惑地叫了一声,'师傅。'

  卫秋娘不知道是被烈中流赶鸭子上架的野蛮行为逗笑了,还是被千林那一声语气古怪的'师傅'逗笑了,反正就是忍不住噗哧一下,唇角扬了起来。

  她人虽然总是凶巴巴的,脸上像常年覆了一层冰,长得却着实不错,这一笑,如春花从冰雪大地上骤然绽放,看的众人都是眼前一亮。

  '也没见过拜师拜的这样勉强的。'卫秋娘瞥了烈中流一眼,叹道,'果然,你一当了这丞相,就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弄给人家了。到了日后,难保不会把我也卖了,给你这个什么西雷王筹备军饷去。'

  烈中流当然坚决摇头,'不会!万万不会!'

  卫秋娘不理会他,凤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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