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十一王者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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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十一王者之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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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又是我啊?」凤鸣指指自己的鼻子。

  看见烈中流点头;当即露出一脸苦相。

  天啊。。。。。。。。又玩脑筋急转弯吗?他今天才险险过关;对於此类游戏心有馀悸。

  答错了的话;应该不会被罚吧?

  他低头看看烈中流画的地图;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麼石破天惊的回答。见烈中流一副就等著听你怎麼回答的自在表情;知道躲不丢脸;只好愁眉苦脸道;「我觉得。。。。。。。。嗯;那个。。。。。。。我们西雷靠海;离国边上没有海;四周都是其他国家接壤。」

  不能怪他随便搪塞一个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当答案;他要是真的懂这些的话;早就自己当丞相了。

  不料烈中流一听;竟双手合击;发出一个清脆的响声; 欣慰笑道;「果然只有鸣王想到了。呵呵;所谓离国和西雷最大的区别;正是如此。」

  这一下;不但凤鸣目瞪口呆;连周围众人都愕然。

  烈中流故作姿态搞了半天;答案居然是个人人都知道的常识性问题?

  烈中流一笑之後;重新低头指向地图;解释道;「和西雷接壤的;只有三个国家;而三个国家之中;目前又只有同国和西雷的关系最为紧张。」

  大家都知道他终於要说到重点;不断点头;随著他的指尖移动注视地图。

  「说起同国;不久前又有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了;丞相一定是说同国大王庆鼎被刺杀的事情。」站在子岩身边的将领千林这次反应奇快;笑道;「庆鼎死後;同国内部肯定会发生震动;起码好一段时间内;同国不会对西雷造成任何威胁。」

  这对於西雷来说;当然就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说得不错。」烈中流欣赏地看他一眼;「请教这位将军名姓。」

  千林拱手道;「小将千林;见过丞相。」

  「千林。。。。。。。。。。。」烈中流把他的名字记下;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目前来说;西雷的安全根本无需担忧。」

  「嗯;有道理。」凤鸣点点头;忽然又挠了一下头;「可是丞相;如果仅就相邻国入侵的设想来看;我们根本就没有担心西雷的安全啊。」

  他们目前所担心的;只是西雷的内部问题而已。

  也就是容恬什麼时候把属於容恬的东西拿回来而已嘛。

  他这个问题显然也是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众人都看向烈中流;看他怎麼回答。

  「鸣王这个问题虽然问得好;但是恕我先卖关子;暂时不答。」烈中流唇角微微扬一个弧度;给凤鸣一记奇峰突出後;指尖划过轻柔光滑的丝绢;停在写了离国两个字上;「让我们先说说离国的情况。」

  「离国不临近大海;是个完全的陆国;四面都有相邻的国家;分别和永殷、博间、北旗、东凡、朴戎、宴亭、繁佳接壤。」这次轮到容虎发言;他向来用功;对书上曾经描述的各国状况熟到不能再熟;眼睛也不眨地一口气说了出来。

  秋蓝站在他身後;曲著手指啧啧数道;「嗯;足足有七个国家呢。」

  「哈哈哈;丞相果然厉害!」忽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容恬发出一声赞叹;露出欣喜的笑容;高大的身躯走近一步;学烈中流的样子指著地图道;「十一国虽纷争已久;但战了又和;和了又战;最多是以战败国奉上重金;或割让土地为结束;还从来没有试过一个大国被邻国彻底吞并。若言一旦真的吞并了繁佳;其馀六国定然会有激烈反应。」

  凤鸣看他手指地图;胸有成竹;侃侃而论;模样俊到极点;帅到无与伦比;经他一提醒;前景豁然开朗;不由也兴奋起来;拚命点头附和道;「对对!有道理!其他六国当然担心若言会陆续把他们全部吞并;所以一定会先下手为强;联合起来反抗离国;这样一来;若言就头疼了。当年秦国就是这样啊;所以就出了什麼连横还合纵的。。。。。。。。呃。。。。。呵呵;大家不用理会我说的最後一句话。」

  容恬道;「所以丞相认为;若言得到繁佳固然实力有所增强;但是後患也会无穷;光是应付繁佳内部难以彻底铲除的旧势力;和对付胆战心惊谋求自保而奋起反抗的周边六国;就己会消耗离国大部分的力量。」

  「对!非常有道理。」凤鸣点头道。

  容恬笑谈天下的潇洒英姿;真是百看不厌。

  「到那个时候;若言反而没有太多的馀力;对隔了一个永殷的西雷劳师远征。既然没有相邻国的威胁;又少了劲敌离国的觊觎;西雷暂时来说;是相当安全的。」

  「对!分析得非法好。」凤鸣重重点头。

  「因此丞相并不赞成我立即回西雷。」

  「对!啊?什麼?」凤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瞪大眼睛;看看容恬;又看看烈中流。

  若言如果当真没有馀力对付西雷;他们不是应该珍惜机会;也点回去把西雷的事情搞定吗?

  难道要等若言有空对付他们了才施施然去夺回王位?

  又一声赞叹蓦然响起。

  这次发出赞叹的;却是刚才被烈中流留意的小将千林。

  「大王若是不复出;天下各国针对的目标必定以离国为首。大王若复出;则天下各国所恐惧戒备;会暗中联合起来密谋其力量的;除了离国;必定也有我们西雷。」千林看烈中流的表情充满崇拜;眸中闪著热烈的光芒;佩服道;「丞相是要各国先为西雷铺路;消耗离国的国力。」

  「嗯;就是狼的故事嘛。若言是狼;所有的羊都会盯著他;一起用角抵他。我们大王当然也是狼;不过嘛;我们大王比较聪明;先披上羊皮;混在羊堆中;然後等别的狼被打死了;羊也都疲倦了;才跳出来把所有的羊吃掉。」

  烈儿的比喻生动有趣;连不懂军情的秋月秋星也顿时恍然大悟;拍掌笑道;「有趣有趣!我们大王比若言厉害多了。」

  「错了。」烈中流看向两姐妹;「不是你们大王比若言厉害;而是他运气比较好;碰上我烈中流。」看著秋月秋星笑靥如花;竟然一时又犯了老毛病;抛了个色眯眯的挑逗眼神过去。

  刚刚才培养过来的光辉形象;顿时毁灭大半。

  不过也的话虽然自负;却也没有太过分;没有他的提醒;容恬他们心中想著的确实是首先把西雷王位夺过来。

  「这麼说;容恬暂时不宜回西雷了?」凤鸣问。

  其实答案不问也清楚;否则烈中流就不用做那麼多铺陈;说那麼多废话了。

  繁佳一旦被被正式被灭国;近百年来相对安稳的局面将会被彻底打破。

  国与国的矛盾将会到达白热化;生存或灭亡;都将成为迫在眉睫的问题。到那时;弱小的国家也会竭力谋求生路;不择手段联合起来;对付强大的君王和国家。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如果容恬这个时候回到西雷;重登王位;以他的威望能力;还有天下人清楚的统一天下的野心;绝对会成为被〃群咬〃的一个。

  「假如大王明日就上路回西雷;我确信以大王的能力和谋略;调动大王暗藏的兵力;以西雷中仍然忠於大王的人为内应;再加上我的战术;十五天之内;我们可以重夺西雷都城西琴;让大王重新坐上西雷王位。」烈中流道;「可是在此之前;西雷会因为内战而丧失兵力;城防也可能因此损毁部分;而在此之後;大王不但要整理内乱後的西雷;安抚立场动摇的臣子们;同时却要倚靠这些被损耗过的大军和城防;对付至少邻近三个力求自保;极可能联手压制西雷扩张的国家。」

  「那简直就是和若言一样倒楣了。」

  烈儿仔细想了想;嗤鼻道;「暂时饶了瞳小子;让他多威风几天;倒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丞相是否要考虑一下;他在王位坐得越久;根基就越稳;将来我们大王对付起来;会不会比较困难?」

  烈中流呵呵一笑;从容道;「没有了外患;则必内忧。容瞳占据了王位;最担心的首先就是大王回国;所以必定竭力拉拢权贵;以求他们支持。可是一旦大王销声匿迹;他松了一口气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对付各位权贵;扶植自己的亲信。」

  秋蓝惊道;「这不是很糟糕吗?他有了空档;把从前的臣子们都一个个撤掉;换上来的一定坚决反对我们大王的人。那麼什麼对大王犹存忠心的老臣子们;本来可以争取过来当内应的;岂不是全部都没有了?到时候可真的要强攻进去了啦。」

  「对啊对啊;听起就好可怕。」秋月秋星也一起露忧色。

  这一对姐妹心意相通;说起话来语调一样;连表情都一样;真的十分可爱有趣。

  烈中流最喜欢逗她们;闻言瞅著她们笑道;「害怕吗?美人儿过来让我摸摸小手;我就告诉你们一个不必害怕的方法。」

  容恬眸子深处波光微动;已经了然於心。

  他虽想到了;却不想突兀地说出来;只是悠闲地站在一边;去撩凤鸣肩上半长的黑发。

  烈中流只是爱玩;秋月秋星被逗弄的时候也挺可爱的;何必揭破。

  「我才不要呢?你已经当了丞相;怎麼可以欺负小小的侍女?」秋月秋星当即大叫起来;「当大官的都是很威严的;说话不要说到一半;快说快说;什麼是不必害怕的方法?」

  不料烈中流竟然非常配合;当即咳了一声;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却就是一声也不吭。

  众人心下都偷偷发笑。

  新丞相这样的子孩心性;倒有几分和鸣王相似。怪不得他那麼看重鸣王。

  秋蓝见状;缓缓走到烈中流身边;温柔地低声道;「丞相;你刚才说得那麼有趣;我也被勾起好奇心了。不如我让你摸摸手;请你继续说下去好吗?」

  她性情向来比秋月秋星温婉;初为人妇;脸庞更添两分氤氲动人的柔淑之美。

  烈中流被她不著痕迹地一捧;又见一只细嫩美丽的小手递到眼前;心下一荡;却又大为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笑道;「你要听;我当然会仔仔细细地说啦。」却没有去摸那只小手。

  「偏心偏心!」秋月秋星又不满地大声抗议起来。

  秋蓝把手垂了下去;对烈中流感激地一笑。

  偏离的话题终於又成功回归。

  烈中流回复刚才浑洒自如的英姿;俯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和酒壶;斟了一杯满的;从容不迫举杯道;「首先;让我们先为登上王位的是容瞳而乾一杯。」

  众人见他举杯;都相当配合;纷纷重新取杯倒酒。

  高高兴兴地共饮了一杯。

  烈中流这才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如果登上王位的是若言;或者再差一步;登上王位的是西雷的老将军瞳剑悯;事情都不会这麼有趣。但登上王位的是容瞳;事情就大大有趣了。首先;容瞳是年轻权贵;行事必然不够老辣。以他的道行;要入手一国大政;清除朝野上对他不服的势力;只怕会越清越乱。」

  容虎道;「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做事急躁任性;一旦大权在握;更不知道会干出些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来。日子久了;被他看不顺眼的臣子们天天提心吊胆;一定会非常怀念当年被大王统治的日子。等众叛亲离的时候;要对付他可就容易多了。」

  「其次呢?」秋月忍不进好奇地问。

  「其次。。。。。。。」烈中流停下;微笑道;「其次是什麼;鸣王会告诉你。」

  「啊?什麼;又是我?」凤鸣惨叫一声。

  他已经很乖地站著不乱动了;怎麼还会有石头一样的问题从天而降?

  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比较懂的容恬吧?或者问容虎烈儿子岩任何一个;也比他强一点。

  糟了;看烈中流的态度;好像他真的很喜欢点自己的名回答问题。

  真的头大。。。。。。。。。。。

  「鸣王?」

  「嗯。。。。。。。。嗯。。。。。。。。瞳儿的其次啊?给我一点时间想一想哦;嘿嘿;一点点时间就好。」凤鸣绞尽脑汁;偷偷狠踢身边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容恬一脚;压低声音迅速问道;「喂;其次应该是什麼啊?」

  「羊长。」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了两个字。

  这个。。。。。。怎麼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的感觉那麼相似。

  「鸣王?」

  「哦哦!我想到了;想到了;是那个;嗯;羊长啦!」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吧。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用词语显然也不太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一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我一点时间。」幸亏凤鸣早有先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後;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他偷偷再踢容恬一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麼是羊长啊?」

  容恬挨了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的脸逸出一丝可恶的笑意;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我试用新的羊肠套;我就帮你解这个围。」

  凤鸣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麼一定是个锲而不舍的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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