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皇帝嫁王爷:逃宫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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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皇帝嫁王爷:逃宫之妃-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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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的生意日渐好了起来,子墨一直没消息,灵鸽来过,带来一张白纸,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再回了一封信,却再也没有回音,丽纱将大部份心思都放在了打理茶楼上,这是她们未来生活的依靠,自然得花些心思,她只是希望,这样的平淡日子,能过得长久些。




通缉王妃3

凌霜无意间发现了冷尘的异常,他竟然练就一身好功夫,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这让丽纱起了疑心,当初他娘刚死时,他只说他们是普通人家,路遇盗匪抢劫,如今看来,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冷尘见事情已然遮不住,这才说出了实情,他今年十三岁,姓莫,莫冷尘,其实他们是遭遇仇家追杀,那仇家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父亲,父亲怀疑他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认为娘亲与别人有染,骂他为杂种,要将他们母子赶尽杀绝,他对娘亲痛下杀手,却始终对他下不了手,毕必他们父子相称十数年,他终是丢下了刀剑绝尘而去。


    母亲告诉他,不要怪他爹,是她先对不起他爹,但他却真是他的亲生儿子,叮嘱他切务报仇,她的死,是死得其所。


    原来,他有着这样可怜的身世,丽纱将他搂入怀中,拍着他的背“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永远不分开,可好?”


    冷尘已知她是女子,被她这一搂,顿时满面通红,挣脱开她,转身冲出了房间。


    时光荏苒,转眼便过去了两年。


    通缉王妃之事已渐渐为人们所淡忘,起初时闹得很厉害,抓了不少长相貌似的女人进帝都,都纷纷被遣回,一时间闹得民怨连连,后来朝廷也没有再下新的文书过来,这件事便就此不了了之。


    丽纱现在已经不用再戴着胡子出门,她知道,时间这贴良药,终是抚平了子卿的伤,可她自已呢,她的心还会隐隐作痛吗?


    凌霜已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按理说也算是大龄剩女,可她不听任何人的劝,一心执意等子墨,她坚信子墨会出现,她坚信她还有机会再爱他。


    反倒是冬菊成了她们之中最早出嫁的人,在她与茶楼新请来的管事眉来眼去三个月后,丽纱作主让他们成了婚,如今正过着幸福的小日子。


    冷尘个头长得很快,已经比丽纱高出了一个头多,俨然一个大小伙的架势。




剩女愁嫁

冷尘个头长得很快;已然比丽纱高出一个头多;俨然一个大小伙的架势。


    丽纱发觉他早就知道她们三人是女扮男装;他小小年纪竟是这样沉得住气;暗赞他是一个可造之材;若是加以调教;将来必成大器;冷尘却说自已并不想做什么栋梁之材;只是想就如这般平淡与她们过此一生。


    丽纱笑他小孩脾气;待将来他有了心仪的女子;便不会再说这等话;她转身时;却未看清冷尘那灿若生辉的星眸中闪过的光彩。


    在那遥远的国度;洪绍对两年前的记忆依然是一片空白;他整日被身边的人洗脑;告诉他;他就是洪绍;大将军爱女心切;只得顺着女儿的意思几度逼婚;洪绍均以记忆尚未恢复为由推迟;他知道紫衣真心待他好;可他对紫衣除了一种兄妹间的亲情之外再无其它感情;难道是因为他们相识太久的缘故吗?


    这样一拖;紫衣便从十八岁正当嫁的花龄少女变成了如今二十岁仍未出阁的大龄剩女。


    她心中虽急;却也无怨无悔;她想;洪绍是她的;早晚都是;也不必急于一时。


    可这世间万事绝大多数都是出呼人的预料;她的父亲;镇北大将军;在北上出征途中不慎染上恶嫉;暴病身亡;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打击;对于她;对于整个长青国来说;这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长青国皇帝为了边界安宁;不得不对大臣们提出的与金月国议和之事慎重斟酌。


    皇帝亲自到将军府抚慰紫衣等人;无意见遇到洪绍;对洪绍的风度修养大加赞赏;心中暗定他为前往金月国议和的人员;当然;他这么做并不单单是因为洪绍的风度仪表;他奸猾的想着若是议和成功就封他个什么官做做;若是失败被金月国斩杀;他长青国也没有损失什么大将大材。


    这些他自然是没有让紫衣知晓;他早有耳闻这紫衣为了一个男人不责手段苦苦骗了他两年之久;他原先一直不以为然;今日见到这洪绍的风度;心中便了然;也便只有这样的男子;才会令紫衣这等美人费尽心思却仍是一直不得手。




剩女愁嫁

皇帝一道圣旨下到将军府;紫衣便连反对的声音都不能发出;发出亦是无用;府中接连变故;她想死的心都有;但却又是不甘心;她花了这样多的心思;又怎能将爱郎拱手于人呢?


    紫衣知道圣旨难违;但又为了不失去洪绍;但只好求皇上准她一并同行。


    皇上可怜她;心想同行也无防;便准了。


    紫衣痛失亲人;洪绍自是对她面般呵护;心中极度歉疚;便承诺;若能安然回长青国;便与她成亲。


    得到这样的承诺;紫衣自是会更回小心;绝不能让他在金月国恢复记忆。


    前往金月国;路途遥远;他们也不急往;每到一个镇都会住下游玩一番;他希望能借此抚慰紫衣痛失亲人的痛苦。


    这日;他们来到金月国一个名为莲花镇的地方;这儿风景甚美;只须一眼;洪绍便爱上了这里;心想;若非皇命在身;他定要在此定居;在这绿水青山之间;了此余生。


    他们下了马车;闲步于这宽敞干静的街道之上;街道两旁有着各式的酒馆茶楼;酒香茶香四散飘逸;怎是一个香醉了得。


    途经一处茶楼;名为聚福楼;不论是名字还是楼面;都无甚特别;可洪绍的心却在路经这茶楼之时隐隐的痛着;正是他每次想到记忆中那名女子时的痛楚;为什么会这样?


    他停下脚步;立于楼茶前;呆呆的望着。


    紫衣正好看见一处布庄;里面摆着颜色鲜亮的布匹;她想进去选两身新衣;转头见洪绍望着一处平平无奇的茶楼发着呆;便走到他身边将他硬拉进了对面的布庄。


    他刚刚转身而去;茶楼门口现身一位素衣男子;他插着腰正训着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小伙子低着头;嘴角却是含笑;一点都不像是在掺训的模样。


    “丽纱;你打扮成这样;又做出这样的姿态;别人会以为你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小伙子正是冷尘;他调笑着丽纱;只见丽纱美目大睁;怒道”臭小子;跟你说多少便了;要叫大姐;或大哥;不许这样没有礼貌。”


    “那到底是叫大姐还是大哥呢?”冷尘嘴角那微微的笑意逐渐变成夸张的大笑。




护花使者

丽纱追着冷尘要揍他;他跑得很快;两人便在这大街上上演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听得外面有声音;洪绍扭头观望;却遥遥望见两名男子在这大街上你追我赶;他们跑得挺快;身形一直左右移动;洪绍努力想看清他们的脸;却总是徒劳;布庄老板见他望得出神;也扭头看了一眼;笑道“他们是对面聚福楼的两们东家,这条街啊,自从他们来了后,可就热闹了许多”


    洪绍问“哦?他们是刚来这儿?”


    “也不是,来了也有两年余,从前这聚福楼生意很淡,伙计们也是懒散出奇,自从他们来后,这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现在可以说是莲花街上生意最好的茶楼,过一会我也要去听故事,这茶楼每天都有故事可听,是那种江湖豪情的故事,只可惜每天只讲一小段,害得我是吃不下睡不香,就想着快些将这故事听完。”


    洪绍听到如此趣事,便也想前去见识一番,可紫衣挑完衣服布料脸色一直不太好,想必是长途跋涉的累坏了,便打消了去聚福楼的念头,领着她去了客栈。


    此时已是艳阳高照的七月酷暑之日,与冷尘追赶一番后,他们累得是满头大汗,要是眼前有那么一池清水,肯定得一个猛子扎下去。


    凌霜也是拿着手绢儿擦着香汗从里面出来,直嚷嚷热死了。


    丽纱想起去年她们在青山脚下的溪中洗澡的情景,那叫一个舒服。


    那青山脚下有一条清溪,水流清澈凉爽,那本是罕无人烟的地方,她们无事游远至此,身上正香汗淋漓,怎经受得住这清溪的诱惑,便下水嬉戏一番。


    此时又想起那清溪,她们不禁猛吞一口口水,都想着再去一趟。


    可又怕会在戏水中途出现男人,那可怎生得了,上次运气好没遇着,并不代表这一次运气也这样好。


    丽纱看了看冷尘,心里有了主意,让这小子去护花不就得了,这小子的功夫她见识过,不比当初的子卿子墨差,有他护花看守,她们完全可以放心。




偷看她洗澡

冷尘死活不同意;最后还是被她们这三朵金花押着去了青山。


    他先施展轻功四周探了个遍;确定无人无猛兽后;她们这才开始宽衣解带。


    丽纱见冷尘还愣在这儿;便取笑他是不是要和姐姐们一块洗澡;冷尘脸颊暴红;逃也似的飞奔离开;丽纱高喊让他看住进里面的路口;不许离开。


    三条美人鱼在溪水中好不快活;真恨不得就拿这水当床;睡这得了。


    不远处的小山石后面;冷尘无聊的坐着;听着她们时不时传来的阵阵悦耳笑声;他那心竟是痒痒的;这辈子还没看过女人的身子;真想看看她们脱光光时是个什么情况;当然;他最想看得还是丽纱;曾经有一次他去房间找她拿仓库的钥匙;不小心看见正午睡的她松开的领口那一片大好的风光…每次想到那天的情景他都会燥热难当。


    他坐在这山石之后;只需偷偷探出半颗脑袋;便能看见他想看见的;终于是那好奇心能杀死猫;他做为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男生;终是抵挡不住那种探索异性身体的渴望;他悄悄的伸出半颗脑袋;瞧着那春光无限的水面;他直接无视凌霜和冬菊;径自找寻着丽纱的踪迹;可水面上只有凌霜和冬菊;她去那儿了?不会溺水了吧?想到这儿;他整个人都慌了;正欲冲出去;却见那原本平静的水面又突然钻出一个人;这不是丽纱又是谁;一头乌黑的长在清水的浸泡下服贴的覆于脑后;她真的好美;额上的水珠自她前额缓缓滑落;流至她的颊;她的颈;她细致的锁骨;最终落在水面上飘着的两个…球…


    他感觉浑身臊热;缩回身子狠抽自已一个耳光;暗骂自已不是人;怎能偷看丽纱洗澡呢;这岂不是坏她名声。


    “小兄弟;你在看什么?”一个月色长衫男子走到他身边;见他刚刚一直探着身子朝后看着什么;后又回过身来抽自已;感觉好生奇怪。


    冷尘呆愣的抬头;这男子何时来的?来了多久了?他也在偷看吗?




偷看她洗澡

冷尘呆愣的抬头;这男子何时来的?来了多久了?他也在偷看吗?


    想到这;他立马跳起身;抽出长剑;剑指来人。“你是什么人?来此做甚?”


    来人便是洪绍,紫衣已经睡下,他自觉百无聊赖,便出门四处走走,眼这儿山青色翠,便信步一路走来,却见一个年约十五六的男孩探着身子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便有此一问,却没想到他突然拔剑以对。


    正欲解释,他突然听见一阵女子的嬉戏欢笑之声伴着水花声,再瞥见不远的山石上堆放着一些衣服,心下便了然,相必这男孩刚刚在偷看女人洗澡吧,难怪脸色如此嘲红。


    “小兄弟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偷偷摸摸之事,却还有胆剑指他人,真是勇气了得。”


    冷尘大怒“你才做偷偷摸摸之事,休要靠近,快些退下。”


    他这一举动让洪绍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分明就是一个护花使者的举动,莫非他以为他洪绍是来偷花窥草?


    他不禁苦笑,若这是他们自然人之事,他也不便插手,只说自已迷路,误至此地,无意冒犯,便欲转身离开,却突然见到那山石上一堆衣服旁边有着一只与他脖间挂着的一模一样的音管。


    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一男一妇坐在桌前“这个送给你,留着做个记念”


    “真是搞不懂你心里在想些么,刚刚送音管给你,你很爽快的收下,现在又这般扭扭捏捏。”


    “那音管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赠与我,我当然爽快的收下,而这是工作的酬劳,我只拿我应得的,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就客气,多下的等我赚了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他突然觉得头好痛,这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出现的那两个人是谁?他为何会记得这样清晰?


    冷尘见他死盯着她们的衣服看,更认为他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将他推了个老远,他这一推却将洪绍从头痛的深渊拉了回来,他甩了甩头,问冷尘“我刚刚怎么了?”




偷看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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