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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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事的故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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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和着身后的节拍,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抵着床头。李特觉得他快疯了,耳朵里甚至出现了耳鸣的现象。
    强仁把李特来来回回折腾了个够才按着李特的腰做了最后的冲刺,最后几下顶的很深,李特被顶的一阵阵觉得反胃。等强仁在身体里射了出来,李特已经觉得自个的腰一下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完了,这回别是真残了。等待过了最后的余温强仁才从李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扯下套子扔到了床边儿上的垃圾桶里,又看了看还是那个样子趴在床上的李特,爬过去覆在耳边,
    〃喂,宝贝儿,去洗个澡吧。〃
    〃……〃李特挥了下手,基本表示,〃滚蛋〃
    其实强仁也是满身的酸劲儿懒得动换,可就这么放着显然不是个事儿。于是认命的拖起床上的人半扛着又进了浴室。
    等一切都折腾完毕已经快凌晨三点,强仁把李特安置好,盖上被子自个才也跟着钻了进去。
临睡前突然想起什么事儿来,他的猫儿,在刚才从始至终就没高潮。挺内疚的抱紧了怀里的人,想起了他内句,〃我认了。〃
    〃宝贝儿,我早认了。〃
    …………………………
    李特真的以为自己会一睡不起,但第二天还是睁开了眼,虽然睁眼已经基本属于下午时间。屋外传来自个老娘和强仁说话的声音,清晰的对话声又把李特拉回了昨晚。到底,还是做了,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回不去了。李特这边做床上发呆,门口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半天才反应过来。
    〃谁?〃
    〃我。〃是那个牲口的声音。〃醒了么?〃
    〃恩。〃简单的应了一声,随后就看到人推门进来,反手又把门给关上了。
    〃怎么样?〃一脸的关切。
    〃死不了。〃
    〃…………〃
    〃喂,你怎么跟我娘说的。〃
    〃恩,哦。我就说你昨晚上喝高了所以没起来。〃
    〃哦……〃
    〃喂,能起来不?〃
    〃……还成,除了有点儿酸疼。〃
    〃那先起来,都下午了。〃
    〃…………〃
    〃起来,我让咱妈做了点儿粥,说是解酒。〃
    〃爷又没真醉。〃
    〃流食,总不会那么痛苦是不。〃
    〃妈的,滚蛋。也不看是谁整的。〃
    〃嘿嘿,宝贝儿,我知道你对我好,来,给哥哥亲一个。〃
    〃滚你妈的。〃
    ………………
    强仁满打满算在李特家待了总共也就四天的时间,剩下的两天两人都没怎么出门,毕竟李特还是不太方便。俩人腻在一起,到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强仁也没在要求什么,看到李特的样子他满心满眼的心疼都来不及。
    等到强仁走的那天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他买了张夜票,半夜十一点半的发车。当初知道他要走的时间的时候李特就半认真半玩笑的说,〃自个来的自个走,爷可没空送你。〃强仁笑笑,也没说话。临走的时候李特坐沙发上看着强仁和自个娘姥姥姥爷挨个的道别,走到李特面前,低了头,简单说了句,〃我走了。〃转身就出了门。李特简单的〃恩〃了一声,惹得李特娘直骂,〃什么混蛋玩意儿,也不送送人家。〃
    〃呲,有什么好送的。〃李特一转身,就进了屋。关上房门手机就唱了开,按了接听,
    〃喂……〃
    〃恩……〃
    〃我上车了。〃
    〃恩……〃
    〃你说……〃
    〃什么?〃
    〃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
    李特抱着电话,脑子里就一句话,〃你妈的,又惹老子哭。〃可声音,已经完全没了调。
隔天一早,李特就奔出了家,跑到市中心的一家首饰店,不知道要买什么可就想来逛逛。看来看去,看了快半个小时,转到摆耳环的柜台眼前一亮。
    等从首饰店出来,李特耳朵上多了个亮晶晶的吊坠,手里拿着的小袋子装着一个同样闪的钉。自己还是求了人老板半天人才把这个限量的卖给他,并且按他的要求把一个拆成了俩,底下的坠儿单独做成了个耳钉。捏着耳钉李特拐进了邮局,一封快递送走了手里的东西。
    短信是在两天后收到的,一张照片,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耳朵的特写,耳垂上被闪光灯反射亮闪的耳钉很是耀眼。翻到照片的题目,〃你倍儿帅的老公〃李特看了〃嗤〃的一笑,抬手就回了一句,〃丫个不要脸的。〃

十一 你说这是为什么(上)

“诶,知道我小时候的愿望不?”

“不知道,当科学家?”

“……我小时候一门心思想回古代。”

“干嘛去?”

“我就想当一富家纨绔子弟,天天啥都不干满大街晃荡。”

“…………”

“然后身后再跟三五个狗腿子,没事儿上街调戏调戏良家少女。”

“你真他妈追求。”= =

“唉,这辈子恐怕没戏喽~~~~~~~~~”

“………没戏就没戏,你手这干嘛呢?”

“我,纨绔子弟。”

“…………”

“你,良家妇女。”

“滚你妈的,你丫才妇女。”= =+++

…………………………

往后的日子,李特就有种站在时间的跑道上撒丫子 “嗖嗖嗖”飞速向前的感觉。那句特俗套话怎么说来着“啊,那真是时光如水,岁月如梭,白驹过隙啊”,对,就这么个感觉。 你有没有这样过,当在一切都开始往好了发展,你度过欣喜劲儿了然后马上就能理所当然的平淡了,再然后心底开始烙印般的习惯,比如,诶,这是我的,就该这样。强仁无时无刻地教育李特,说,宝贝儿啊,知道不?欲望使人进步。冷感使人落后。年轻人,积极向上,你要欲望旺盛点儿。李特听了后不齿的后槽牙都要呲出来,说挺好的意思挺好的话怎么搁你嘴里转个圈儿就变味儿了呢?强仁说,嘿嘿,难道没觉得特通俗易懂。李特答了句,我他妈就是太明白了。

依旧的两地分居,这是客观事实无法改变,虽然李特仍旧没有跟强仁在口头上有任何归属的表示,不过强仁依旧认为行动代表一切。韩庚有句话说的好,“人都躺下让你为所欲为了,你还在乎那句话,还是爷们儿么?”所以强仁无数次地跟李特表示,“宝贝儿,没事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李特每回看着他的自说自话就觉得特逗,然后他就会跟身边的崔始源说,嘿,看,这人大脑都是水,那个咣当。崔始源每回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他,那个眼神儿,李特笑着笑着就默了。

年后,李特回到别了一个月后的学校,跟熟悉不熟悉的人打招呼,然后看到了崔始源,挂着一脸自觉得挺自然的微笑就上去招呼,

“嘿,新年好。”

崔始源不知道眼神儿跑去了哪儿,恍然间才看到李特,然后也跟着一起笑,比李特笑得还使劲,

“呵呵呵,哥,你也新年好。”

“嘿嘿”

“呵呵呵”

“嘿嘿嘿”

“呵呵呵呵”

“行了,”李特把一直举着的手放了下来,肩膀一松,“甭笑了,你那个笑,跟哭似的。”

“哥……我,那个,不是……”

“得得,你什么都别说了。”李特挺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我走,不碍眼。”

崔始源一句话没说,就这么看着李特背身走,看着他走了几步又转回来,站到他面前立定。李特深吸了口气,

“始源,我当你是自家兄弟才跟你说这个。”

“哦。”

“你,那天看到的事儿,就是那么回事儿。”

“恩。”

“觉得不能接受以后可以离我远点儿。”

“…………”

“……话,可能不大对。但意思就是这样。”

“…………”

“好了,我说完了。”

说完转身走了,背对着人还很潇洒风度地挥了挥手,其实李特觉得心里挺堵得慌。是,至今为止的事儿他其实并没有认真阻止过,放任发展到现在,可却不后悔。他李特虽然是做一步才看半步的主,能考虑的事情不超过一个星期,目光挺短浅,可是事情一旦做出来变成了事实,担不起这个担子来那就不地道了。所以有些不能避免的就要试着去解决,你努力了,能不能接受就是人家的事儿了。李特安慰自己,算了算了,起码人没有拿着喇叭给你到处嚷嚷,已经够给足你面子了不是。这么想着突然又轻松了下来,顿觉周身清爽不少。

开了春儿,春光明媚的下午,无风,植物嫩绿嫩绿,到处看着都那么欣欣向荣。李特逃了课坐在学校靠后迷你小花园儿的长椅上,胳膊搭着椅背儿,一个人占了整条长椅歪靠着,扬着脸就被那暖烘烘的太阳这么烘着。坐着没一会儿,就感觉旁边也坐下一人,李特没动,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光合作用,那人也没吭气儿。

五分钟,李特没开口,那人也不吭声。

十分钟,继续保持静默。

一刻钟,俩人就那么画面定格的坐着。

然后李特叹了口气,

“崔始源,你要再内种眼神儿看我,信不信我抽你?”

“哥,我不是……”

“那你什么是?”

李特扭头努力摆了个挺如沐春风的笑容,

“你那种一脸看见绝症病人的表情真的很找揍。”

“…………”

“放心,我又不会真揍你。”

“哥……”

“…………”

“你真是……”

“我不是。”

“那你跟那个人……”

“那是因为他。”

“可……”

“听着,”李特扭头看着崔始源,“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哦,哦。”

“就算我他妈真是了,我也不是见着个男人就发情。”

“…………”

“我谁也没碍着,我好好地过我的日子,你至于么?!”

“哥…………”

“你他妈闭嘴,别叫我。”

“…………”

“呼。”李特顿了顿,“始源,我不想跟你发火的,对不起。”

“没,没关系。”

李特突然间觉得莫名烦躁,心里像有把痒痒挠在不停地抠,抠得人抓心挠肺的不舒坦。摸摸兜里,掏出烟盒磕出根儿烟,可半天没找到打火机。正摸索着,旁边的崔始源递来个,李特低头瞅一眼,接了过来,也不管在什么地儿会不会被老师看到,点了烟深吸一口。闭眼片刻,平静不少。

“哥,我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是我犯浑,没你啥事儿。”

“……我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别人的。”

“恩。”

“……想好以后没?”

“我只考虑明天的事儿。我只知道,眼下,挺好。”

“你,后悔过么?”

“……有一种人,天生就轴,一条道走到黑,哪怕撞了南墙。知道我妈怎么说我的?”

“怎么说?”

“她说我就算撞了南墙也会把墙凿一窟窿继续走,属于轴死了的类型。”

“呵呵呵……”

“呵,所以我很有可能头破血流,不过甭搭理我,都是我自找的。”

一针见血的自我剖析,李特说完了都猛然惊觉从自己嘴里能出来如此精辟的话。真的,这就是小爷的自我选择,就算看着我到时候在现实中被打击蹂躏得死去活来,谢谢,甭救我,也别给我好脸看。因为都是我自找的,谁后悔谁是孙子。

后来就没了什么后来,李特再和崔始源碰上,其实也不能算是碰上,两个人毕竟住同一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能碰不上那才是稀奇。崔始源再也没问过李特关于是不是的问题,李特知道人别扭不太能接受,也很自觉地尽量不提起,只是有时候无意间提起了强仁,崔始源也总是很平常地笑笑听着,什么都没反应。说实话,李特觉得挺感激。就李特那种考虑四十八小时的小心眼儿来看,那段日子十分的风生水起畅通无阻, 四平八稳得都没在脑中留下什么记忆,几年的时间跟玩儿似的就那么过去了。李特跟强仁掰着指头数,看看看看,我都认识你快五年了,我的时间都跟你身上浪费了,这他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强仁斜他一眼,你内口气,真万恶的旧社会。李特说,可不,我他妈一直被你压迫着。强仁嘿嘿一笑,宝贝儿,你多了个字儿。我只压你,没压迫你。李特一脚就踹了过去,滚你妈的蛋。

大三的暑假,算是实习前的最后自由时间,放假前的一个星期五李特收到一张上门火车票,看清了往来地址,就拨了个电话。

“……票我收到了。”

“恩,时间是今儿晚上的,我给你买的中铺,睡一觉就到了。”

“诶,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去?”

“没事儿,你不去我手上还有张票。”

“…………”

“明儿早上要是等不到你,我直接打飞的过去。”

“…………”

李特忿忿地挂了电话,连骂了几声恶霸才解气。骂完了还是开始收拾东西,带了几件儿换洗衣服,想着缺啥再去那买也不迟,本着轻装出行的原则就准备了个双肩包。跟自己娘打好招呼,没想到强仁早就跟老太太吹了风,所以没有废啥周折李特准时奔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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