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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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兽性大发-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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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可恶的枕头居然又紧了紧它的手,额,憋死我了。
  
  我推它,这个枕头不好,老娘要丢掉它。
  
  “别动,”它又哄我。
  
  “你说,你到底爱我多一点,还是爱我姐姐多?”
  
  我更加确定,这一定是我的梦,因为这个枕头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还全是胡扯:“白痴,我只爱你。”
  
  “骗人,你明明总是和她在一起。”我糊涂了,完全把这颗枕头当成了沈奕那厮。
  
  “因为她是你姐姐,我才跟她见面。”
  
  谁相信啊,这种骗小孩的话,小孩都不会相信吧,我默默感慨自己春梦的水准之低,瞧这谎扯得,我都不相信。
  
  “好了,快睡觉,我明天再告诉你。”
  
  头越来越昏沉,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枕头的本职任务就是搁在脑瓜瓢子下面。所以,睡过去以前,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脑瓜瓢子凑过去,搁到了那个有手有脚有心跳会说话,还长了一张沈奕脸的枕头上面。
  
  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之后全身都会酸痛,虚脱无力,某个关键部位撕裂一样的痛,而且因为这是一种激烈运动,一般都是大汗漓淋,又黏又腻。
  
  我觉得除了某个部位不是很痛之外,我的情况很像是被采摘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痛得我都快散架了,我就不明白了,酸痛成这样,我昨晚咋就睡得跟死猪似的的?还有这一身的臭汗,湿答答的,头发都贴额头上了~
  
  (众人惊呼:大姐,那是油吧,几天没洗脑瓜瓢子上的那团毛了?)
  
  睁眼,张望,咦,我的脑瓜瓢子怎么没在床头,而搁在了床沿上,还相当精彩地露了个鼻子在外面?
  
  动了动腿,额,好像被夹住了。
  
  我低头,开始研究自己的睡姿,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夹住了,上半身和腿成一九十度直角,趴着扑在一玩意儿上。
  
  好大的一个枕头!我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梦里那个相当,YD,的枕头。
  
  那枕头说,等我病好了,让我吃了它。
  
  如果他不是一个枕头,而是一个美男,如果那不是一个春梦,而是现实。
  
  那就圆满了。
  
  我撑着酸麻的胳膊,把我九十度的小身板拉成了直线,然后那个巨大的枕头就落入了我的眼里。
  
  闭眼,睁眼,闭眼,再睁眼,天哪,那个枕头,真的,真的,长了一张沈奕的脸。
  
  一张妖孽的脸,略显细长的眉斜斜地往上飞,闭合的睫毛很长,不卷曲,只是直直地垂落,勾勒他那双小凤眼的形状,高挺的鼻子,略显凉薄的唇,橘红的颜色,线条流畅的下颚。
  
  天哪,祸水,祸水,一个枕头怎么可以长成这样。
  
  他睡得很熟,呼吸绵长而沉稳,同时,他的两条长腿紧紧夹着我的腿,额,这枕头果然很流氓呀~
  
  我开始拔萝卜,额,是拔萝卜腿,因为身上太粘了,我想洗个澡。
  
  拔,
  
  失败,
  
  再拔,
  
  再失败。
  
  我怒了,鸡爪子抓住床单,屁股一拱,往后使劲。
  
  床单被我扯了起来。
  
  “圈圈你令堂的叉叉,床单怎么没铺好。”我自顾自地爆粗口,抬头,却撞入了一双漆黑漆黑的眸子。
  
  “嗨,早上好,枕头哥。”我讪笑着跟他打招呼。
  
  枕头漂亮的眉角就那么抽了一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热乎乎的咸猪手来摸我的额头。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烧出毛病了?”
  
  我一愣:“烧,哪里着火了?”
  
  长得像沈奕的枕头哥就很妖孽地笑了,他一面勾着那橘红橘红的嘴角,一面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我的脑门:“这里。”
  
  额~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做好被扔菜叶的准备,谁叫偶没有加更,还断更了。
偶建议,如果要扔,还是扔评论好啦,嘻嘻嘻~




☆、第一次,简称初夜1

  我现在的心情,那是怎一个纠结了得!
  
  枕头哥说,他叫沈奕!
  
  枕头哥,哦,不对,是沈奕,上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睡袍松松散散地袒露着他玉白玉白的胸膛,肌理分明,一边的肩头也露了出来,浑/圆圆润,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瓜瓢子,让自己半靠在床上,侧对着我。
  
  微微凌乱的黑发,妖孽慵懒的小脸,弯曲的玉臂和线条优美的脖颈,还有他那迷蒙的小眼神。
  
  天哪,我感觉鼻子深处有点热~
  
  更扭曲的是,在被子底下,某个小变态的腿还死不要脸地夹着我的腿,呜~他夹得死紧死紧地,不会是怕我半夜从床上滚下去吧。
  
  额,他真体贴~
  
  我尽量让自己充满,额,欲望的眼神不落到他身上,于是,我就翻着小白眼儿看天花板:“哎,你不是今天晚上才回来么,怎么出现在,”额,怎么出现在老娘的床上呀!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还不是有的人不让人安生么。”
  
  “你这啥意思呀!”我不满地瞪他,却不小心瞄到他睡袍下面,哦,一点浅浅的粉色。
  
  我的祖宗呀,我立刻捂住了鼻子。
  
  传说中的防患于未然就是我这样的,要是鼻血喷薄而出,掉床单上了,估计会让人误会。
  
  沈奕这厮却似乎完全没发现他自己现在到底有多风骚,没脸没皮地凑过来扒拉我的手,语气还特关切,这关切简直让我毛骨悚然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慌忙侧脸,含含糊糊地说:“没,没,你松松腿,我想去洗个澡。”
  
  结果,结果!他却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扯向了他。天可怜见啊,还好老娘昨天睡觉前没换睡袍,不然哪架得住他这种禽兽行为呀,早华丽丽地被剥皮了!他把我拉向他:“洗澡会受寒,等感冒好了再洗。”
  
  那我要感冒一个星期咋办呀,我有点郁闷,感觉有汗从脖子流到背里。
  
  “不,我出了很多汗,我就冲一下,很快的。”我努力争取我搞好个人卫生的基本权利。
  
  当然,被沈奕很无情地拒绝了,他如是说:“洗澡不行,我可以拿热毛巾帮你擦擦。”
  
  帮我擦擦?
  
  我咋觉得他是在说,给我摸摸?
  
  所以,我很识相地垂头:“得了,我不洗了。”
  
  沈奕似乎很高兴我的配合,咸猪手开始从脖子往下,虎摸我的背。
  
  按照一般的规律,这时候,男主应该是虎摸着女主顺滑如丝绸一般的青丝,慢慢地往下,再虎摸与轻薄女主的背。
  
  可沈奕却是从脖子开始摸起,为虾米?
  
  因为我那团毛稍稍的有点儿凌乱,还有点炸毛,他要从我的脑瓜瓢子开始,顺着头发摸,就会很华丽地摸到床板上去。
  
  所以出于吃嫩豆腐的最大利益,他跳过我的头发,从脖子开始摸,慢慢地摸,相当YD地摸,摸得老娘全身的鸡皮都在倒立!
  
  “喂,喂,起来了,我的腿被你夹得好痛。”我觉得这个时候,说明我被他夹住这点小囧,和被他虎摸得开始叫床,不是一个等级的囧。
  
  所以我,相当果断地提醒他。
  
  他果然停住了那只杀千刀的咸猪手,并且松开了那两条该天打雷劈的飞毛腿。但是我没能爬起来,因为他捧住了我的脑瓜瓢子。
  
  说捧住,是为了营造一种YD而暧昧的气氛,其实,这厮就是把我的头按在了床上,然后,他微张着小红唇就凑了过来。
  
  我立刻,马上,相当机警地伸出鸡爪子,捂住了他的嘴。
  
  风情万种的小凤眼微微眯起,沈奕这厮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斜睨我。
  
  我干笑:“呵呵,我还没刷牙呢,嘴巴臭,怕影响美感,还是等到刷了牙,吃了早饭再亲,那样,我们还能交流一下早饭的味道,对,对吧。”
  
  沈奕的眉角直抽,看着我的眼神让我顿觉我像一个垃圾。
  
  呜,我多可怜~
  
  沈奕总算放过了我,他很慵懒地拉开被子,披着他那条已经快掉下来的睡跑下床出去了,进来的时候,休闲裤套头衫,立刻人模狗样,完全找不到禽兽的半点踪影。
  
  我瞠目结舌。
  
  穿衣服,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生活简直太爽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感冒居然好了,这只能说明一点,昨天,我和枕头哥,额,沈奕,太激情了,大汗淋漓,干柴烈火地,睡觉。
  
  不过我觉得我得的也许不是感冒,也许是相思病吧,你看,那小变态一来,我就好了。
  
  沈奕洗完碗,解了围裙往这里走来,我多幸福啊,因为生病的原因,享受围裙男人的一条龙服务。
  
  至于服务内容,因为还在试验中,所以待定。
  
  他在我旁边坐下来,我对着电视机呵呵儿的傻乐,不理他。
  
  他凑了过来,我心里那个乐啊,我听说了,男人都是犯贱的,你越不理他,他就越贴上来。
  
  这就是老娘的战术!
  
  他热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耳边,我猛的一惊,扭头看他。
  
  他那温软橘红的嘴巴片子就轻轻柔柔,如羽毛一般擦过我的脸颊。
  
  哦,好享受!
  
  “你干吗呀?”我憋红了一张老脸看他。
  
  他挑起一根长长的眉毛:“怎么,你忘了你在床上说的?”
  
  我呸,这男人怎么说话的呀,我在床上说啥了呀,他咋说的我跟他有一腿似的,我俩可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就是一个措辞问题,纯洁和淳朴差不多意思,淳朴和自然也差不多意思,自然和原始差不多意思,所以到了最后,我俩就成了原始的男女关系了。
  
  作孽呀~
  
  只不过他明显没有跟我耗的心思,他伸出一只咸猪手捏住我的下巴,下一秒,嘴巴就贴了过来。
  
  我眯起了眼睛,欲擒故纵,成功!
  
  好享受哦~
  
  感觉到他软软糯糯的舌头灵巧地在我嘴巴上舔来舔去,就像一和把狗似的。
  
  对,我就是这样感觉,他今天不是在亲我,是在舔我,还相当没脸没皮地把我的舌头吸到他嘴巴里,继续舔啊舔啊的~
  
  额,虽然我知道众姐妹们一定想知道他轻薄调戏我的每个细节,可是我实在是没这个老脸说下去了,太太太,太YD了。
  
  特别是沈奕这小变态一边亲还一边把我往沙发上使劲儿地按,那动作□裸地告诉我,
  
  他很饿!
  
  额,我也饿了。
  
  他还在亲我,而且不再是刚开始那种舔棉花糖的变态方式,而是猛烈起来,这小变态甚至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刺刺的痛,更多的是酥麻,他令堂的,这厮不是真的属狗的。
  
  突然感觉某只咸猪手在捏我的小鸡胸,我大惊失色,连忙睁开眼,就看见沈奕皱了皱他好看的眉毛,同时他的手又在我那可怜巴巴的小鸡胸上捏了两把。
  
  他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我心里那个震惊呀,连忙扒拉掉他的咸猪手,顺便推开他的脑瓜瓢子。
  
  “流氓!”我恼羞成怒。
  
  知道我为虾米要推开他么,不是因为他轻薄了我,而是因为,因为,我感觉到了他的疑惑。
  
  疑惑啥,疑惑我是不是个女的!你们看啊,他那咸猪手本来是要调戏我的,结果一摸,
  
  耶?咋没肉?
  
  于是他皱着眉头又捏了两把,
  
  果然没肉!
  
  你说我能不恼羞成怒么!
  
  但是,沈奕这厮明显是饥不择食了,他不再管我的性别问题,蹭地一下就扑了上来,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耳朵!
  
  “啊!!”
  
  注意了,这可不是传说中因为很爽很爽很爽而发出的呻/吟,是相当相当相当纯洁的惨叫,他沉得跟猪似的,这一扑,压到了我的胳膊。
  
  额,我那可怜的胳膊肘子呦。
  
  他又开始他不亦乐乎的舔舔大计,真的,我真的确定他就是属狗的。
  
  狗虽然聪明可爱,但也属禽兽,这不,这厮开始扒拉的我衣服,手法娴熟得我想一脚踢飞他。
  
  我顺利变成了香肩美人的销魂形象,他就很不要脸在我脖子上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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