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过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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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过期不候-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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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抬起左手,默默的覆在慕西霆冰凉的手背上,“西霆,别这样,结果不是还没出来吗。”
    “对,结果还没出来,还没出来。”慕西霆反手握了握温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个时候她能依靠的人除了他还有谁?他不能慌,她还需要他。
    回到家温亭看到温盛信正坐在客厅沙发,无聊的按着手里的遥控器,瞧见她就一下从沙发跃起来。
    “小六,你没事吧?”
    温亭莫名所以的看看温盛信,而后似是想到什么,便笑着说:“我好好儿的,有什么事。”
    果不其然,温盛信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看着温亭的眼神有些心疼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温亭心里清楚他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关于她和莫以笙的事,大家不过都是装作看不见罢了,其实有谁是不知道的。
    很多话,温盛信不必说出来,温亭都能明白。他这会儿肯定想着,温小六啊,你这个不争气的,要是再敢为那个没良心的男人掉金豆子,看我不去跟他拼命。这样的话,这样的情绪,即使温盛信不表露,她就是知道。
    人家都说双胞胎是有心电感应的,从前她觉得这种说法矫情,可事实上,他和温盛信之间真的有着某种不可言传的特殊联系。
    他们两个虽是兄妹,上小学的时候却是分在不同的班级的。四年级的时候,体育课上不小心摔了,并不很严重,只是膝盖上擦破了,血流如注,看起来有些吓人。
    体育老师才背着她要往务室去,迈出几步,就看到从教学楼冲出来的温盛信,一脸的焦急。温盛信一看到她的腿,就皱着脸说,我就知道。之后一路跟着她去了医务室,看着医生给她消毒擦药,包扎完毕,又扶着她回了教室,那时下课铃才响。
    后来听温盛信同班的另一个学生说起,那天正上数学课,是班主任的课程,温盛信突然站起来,拉开门就往外跑。一屋子的学生都惊得目瞪口呆,老班更是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本是计划着要在周会上把他作为自由散漫的典型批评教育的。后来知晓他是感觉到妹妹受伤,才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批评教育免了不说,还留个了好哥哥的名声,更是把他们这对孪生兄妹之间的感应传的神乎其神。
    其实那时候温盛信并不是真的感应出她受伤,只是那一瞬间心里突突跳得厉害,又想起温亭这会儿正是体育课。她从小磕磕碰碰的就没少过,他才觉着大概是有些不妥。





     142。墓碑
     更新时间:2013…3…7 12:25:14 本章字数:3135

    再到两年前发生意外的那一次。
    虽然用旅行的借口骗过了四哥,可温盛信却是极难打发的。他不可能知道她出了什么事,但他会莫名的感到不安。那些日子他的电话几乎不断,天天会打过来要她汇报行程。也亏得慕西霆和良子帮她找来的旅行攻略,还把别人拍过的照片找来,经由她的邮箱发给温盛信。
    所幸温亭旅行时偏爱拍摄风景,不大喜欢独自在画面中留影,好不容易才打消了温盛信的疑虑。
    这一回温盛信又是这样不安,温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她心底的那丝恐惧。
    “哥,我没事,好着呢,你就别操心了。”温亭笑着靠在温盛信肩上,跟他一起坐回沙发继续看电视。
    温盛信没再多说什么,因为此刻他也不清楚心底的焦躁究竟缘自何处,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莫以笙,他反倒能安心了。
    温亭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心思却根本无法聚在那上面。慕西霆担心的又何尝不是她所害怕的?
    两年前的意外伤及头部,当时没有太大的感觉,检查过后却发现脑子里留下一个不大的血块。因为位置特殊,血块也并不大,Jonassen医生不建议做手术,只采取了保守治疗。那一年里她并没有承受太多的痛苦,只是初时药物反应强烈,她一个月里体重下降了近二十斤。那段日子她几乎不敢照镜子,面容憔悴,形同枯槁,四肢乏力,所以她不敢让四哥看到她的样子。
    后来医生宣布了血块彻底清除的消息,她那时真的以为自己康复了,至少可以再活个三十几年吧,只要能到六十岁,这样应该不能算贪心吧。一年的时间,她没有任何不适,最初发生头晕现象的时候她也去医院检查过,医生很肯定的告诉她只是贫血。现在,是不是她真的大意了?还是好运已经用尽了?
    “哥。”
    “什么?”
    “你想爸爸吗?”温亭乖巧的靠着温盛信,双手挽上他的胳膊,“我想爸爸了,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好吗?”
    温盛信胳膊绕过温亭的肩膀,把她揽在怀里,静默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点点头,“好,明天我们去看爸爸。”
    “嗯。”
    温亦成葬在烈士陵园,距离市区不算太远。那是个四季常青的地方,松柏环绕,夏天是翠绿,冬天是幽深的墨绿。
    温亭抱着花束走在前面,温盛信带着父亲生前最喜欢的酒跟在后面,两人一路拾阶而上。每次到这里来,温亭总是习惯性的数着台阶,念着脚步,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准确的找到父亲长眠的地方。
    这不是吹的,是真的,因为这一次她就是闭着眼睛走过来的。一共六十四级台阶,再向左边走十五步,停下,睁开双眼,父亲英气的面容就在她眼前。
    “爸爸,我和哥哥来看你了。你最近好吗?”温亭蹲下来,把花摆在墓碑前,拿出一条白色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石碑上的照片,之后又拂了拂墓碑上的灰尘。
    温盛信索性在一边盘腿坐下来,拿出两只酒杯,斟满了,一杯拿在手里,一杯摆在墓碑前。好像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爷俩就这样面对面的坐在小院里,一瓶酒,两只杯,边饮边聊,直到母亲生气的拿走酒瓶,赶着两个人去睡觉。
    “爸,多少年没跟你一起喝酒了,今天特意带了你最喜欢的,咱们爷俩先干一杯。”温盛信说着仰头咽了自己手里那杯酒,又把另一杯洒在地上。
    温亭吸了吸鼻子,笑眯眯的说:“爸爸,这是前些天方伯伯给爷爷送来的,你有口福了。”
    温盛信则笑着戳了下温亭的脑袋,说:“这丫头鼻子就是灵,难怪爸爸说你是小狗。”温盛信这一下手不重,温亭却突然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左手用力撑在地上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顺势也坐下来。
    温亭不说话,温盛信便继续斟满了酒杯,跟父亲念着家常。
    “爷爷身体很好,他这个年纪还能这样硬朗的少见了。妈妈也很好,去年还升了一级,副字拿掉了。大哥结婚了,过段日子大家来的时候你就能看到大哥的媳妇,嗯……比小六可漂亮多了。”
    “哥。”温亭不高兴的嘟着嘴,“你说了爸爸也不信,我在爸爸眼里才是最漂亮的。”
    “呦,这么自信呐。”温盛信瞥一眼温亭,笑着说:“爸爸眼里,妈妈才是最漂亮的。”
    温亭愣了愣,泄气的叹一声,说:“算了,我就不跟妈妈争了。不过……爸爸,妈妈说大嫂很好,以笙哥……他也这么说。”
    说起莫以笙,温盛信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又在父亲墓碑前洒下一杯酒,说:“爸,我十八岁那天,你跟我说我是一个男人了,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要照顾好妈妈和妹妹。妈妈现在挺好的,可你要帮我一起保护好妹妹,那些会让她伤心的人,你就让他们滚的远远的。咱家小六这样的姑娘,绕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你说是不。”
    温亭咬了咬嘴唇,扯出一个笑脸,嗯了一声,也随着温盛信说:“爸爸,你可听见了,你要做到啊。”
    温盛信想说的话借着这个地方说了出来,温亭的态度让他放心不少。又说了好一会儿,温盛信站起来拍拍裤子,说:“该回去了。”
    “你先走,我要跟爸爸说会儿悄悄话。”温亭一脸神秘的对温盛信说。
    温盛信撇撇嘴,“女儿还真是父亲前世的情人,不然哪有那么多悄悄话说,以后我也一定得生个女儿才行……我在车里等你。”
    眼看着温盛信走远了,温亭挪了挪位置,靠在冰凉的墓碑上,像是靠着父亲宽厚的肩膀。
    “爸爸,我很想你。你说我这一次是不是真的躲不过了?其实也没什么,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来陪你了……可是,爸爸,我有点害怕,我舍不得爷爷,舍不得妈妈,哥哥,还有……爸爸,面对死亡的时候你也跟我一样吗?”





     143。关鸣的小阴暗
     更新时间:2013…3…7 16:38:20 本章字数:2937

    关鸣推开包间的门,里面浓重的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
    “就知道你在这。”关鸣走到沙发跟前,挨着莫以笙坐下。顺手拿起烟盒抽出一支,咔嗒一声,火光在指尖跳跃,关鸣动作顿了顿,却没有把烟点燃。
    “不是信誓旦旦的要戒烟吗?怎么,放弃了?”关鸣双手抱在胸前,靠近沙发里,没有看莫以笙。
    房间里灯光昏暗,莫以笙也只顾眯着眼睛吸着手里的烟,目光有些空洞,没有回应关鸣的话。
    关鸣有些气恼的坐直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这回他转着头直视莫以笙的表情,说:”以笙,我现在问你一句,你跟顾曼妮在上海的事是不是真的?”
    面对显然已经处于愤怒中的关鸣,莫以笙仍旧面无表情,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才淡淡的说:“我是在上海遇到顾曼妮,但是我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事。”
    “那亭亭呢?真不要了?真就为个顾曼妮?”如果不是看到莫以笙现在的状态,关鸣大概连这一句话都不会再问。这几天顾曼妮一再的出现在报纸显眼的位置,无一例外的都会牵扯到那个所谓的神秘男人,甚至在”啡色”,也有人说见到顾曼妮和莫以笙。
    莫以笙食指轻巧的弹了下烟灰,敛回目光,“你该去问问亭亭,她对我到底有多少信任,有多少感情。”
    在停车场的那天,温亭上了慕西霆的车离开以后,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立刻驱车追了过去。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慕西霆握着温亭的手,那画面刺得他眼睛生疼。
    有些想法是不由自主冒出来的,一冒出来就难压下去,就这么托着,耗着。第一次,他竟然有不敢去面对的时候。
    顾曼妮到”啡色”来找他的那一天,他一个人在这里喝酒,顾曼妮跟她说了很多抱歉的话,他从头至尾一言不发。说不迁怒那是假话,如果没有那张照片,不会发生后来的事,至少她没有理由跟着别人走。可再埋怨,他也明白,顾曼妮并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关鸣突然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冷笑两声,说:”哼,有多少感情?亭亭对你有多少感情你自己不知道吗?说她不信任你,你怎么让她信任!亭亭在机场等了半宿,就因为怕错过航班,不能第一时间见到你!你倒好,让她一到酒店看到就是顾曼妮,还他%%妈的穿着浴衣,那样的场面你要她怎么想!”
    “你一个人躲在这装深沉,你知不知道亭亭疼成什么样子了!莫以笙,这么多年了,你自己掰着手指头数数,能让亭亭掉眼泪的人有几个,你莫以笙就是头一个!哼,谁都以为你最疼她,从小惯着她,其实呢,亭亭何尝不是纵容着你所有的习惯。”想到那天他背着温亭,她一路上的说起的那些事,关鸣就觉得心里刀绞一样,冲着莫以笙的语气也不自觉又重了些。
    “她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你身上了,可换来的是什么?全他¥¥妈是眼泪。四年前是,现在也是,可笑的是连理由都一样!”
    从关鸣说温亭去上海找他那一刻开始,莫以笙的脑子里就是一片轰鸣声,他后面又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清楚,只是怔怔的看着关鸣,“她去上海了?我出差的时候?”
    “是,去找你,就是你跟顾曼妮在一起的那天。”关鸣讥讽的说。
    莫以笙眉头渐渐变得纠结,恍然大悟的说:“亭亭误会了,那天我跟顾曼妮换了房间,我没住在1912。”
    “好端端的换什么房间?还偏偏是顾曼妮,以笙,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关鸣冷嗤一声。
    “我说的是真的,那天晚上我在酒店门口遇到她,她说被常斌骚扰就找到我房间来,后来我就去她房间休息了。”莫以笙的解释却让关鸣足足呆愣了三秒钟,才嘲讽的看着他笑了笑,说:“我一直以为顾曼妮是个有傲气的人,看来这圈子的腐蚀性确实够强……以笙,你去上海的那几天我在新加坡参加一个论坛,很不幸,常斌也在。你认为他能够在那么忙碌的情况下还有兴致赶到上海骚扰一个二线女演员?”
    这该是怎样一种讽刺,他以为的那个朋友一般跟他谈心的人原来是处心积虑想要破坏的。他竟然还就这么一步一步踏进圈套,让亭亭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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