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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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要-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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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牙都倒了,宜儿不嫌酸么?”
  
  桃青宜诧异地摇摇头:
  
  “我才想说今年的梅子不酸的……味道好的很。爹爹可是拿了个酸的?”
  
  桃家主夫伸手又拿起一个梅子来放嘴里,只一下,没等尝出完全的味道就吐了出来:
  
  “都酸的很。”
  
  然后桃家主夫想起了什么——
  
  “宜儿近来可是嗜睡?”
  
  “爹爹也发现了么?宜儿近来身上感觉十分慵懒……却不知为何提不起精神。”桃青宜皱着眉头说,“之外也没什么不适,难道是天热的过……”
  
  “吃饭可有恶心呕吐?”
  
  “没有,只比以前吃的多了。”
  
  桃青宜觉得,自己近来胃口大增。按说与樊渺分离,他应该食不下咽的,近来胃口却出奇的好。从前半碗的饭,如今要吃一大碗才能吃饱 ,下午还会饿,要吃梅子和糕点。
  
  桃家主夫也不知该喜该忧:
  
  “宜儿,怕是有了。”
  
  “有了?”
  
  “怕是有孩子了……月事可还正常?”
  
  桃青宜一听到“有孩子了”这几个字,脑海中便一直环绕着这句话的声音。整个人都呆住了——
  
  有宝宝了?他和渺的?
  
  这个期待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小家伙……他要怎么……
  
  “爹爹,是真的么?”桃青宜看向桃家主夫,眼睛里全是期待,“这个月的月事……还不到时候。”
  
  “十有□!傻宜儿,自己有孕了怎么不晓得,还要问我是真的?”桃家主夫问着,挥手支使小厮去请大夫来诊脉。
  
  桃青宜抿嘴笑了,他高兴的很。也许等樊渺回来,他能给她个大惊喜了。
  
  “恭喜恭喜!”桃府的大夫来了,把了脉,忙着向桃青宜和桃家主夫道贺。
  
  “恭喜主夫,恭喜公子,脉象正是喜脉!”
  
  桃青宜被确定做准爹爹,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还是按捺住心思,接着问道:
  
  “大夫,可知我有孕大概多久了?”
  
  “大概半月。”府中的大夫一边开着安胎药方一边回答桃青宜。
  
  桃青宜脸上刹那间红了——是车上那次。那样羞人的事情……以后这孩子足月出生之后,他都不敢见府里的车妇了。
  
  车妇不爱嚼舌根,桃家主夫不知那天究竟发生了啥,也是大概知道小夫妻离别在即一定做了什么事的。看着桃青宜羞红的脸,桃家主夫又喜又忧——
  
  樊渺这时候人还在京城。
  
  桃家主夫更后悔了。他做的什么事啊,竟然让怀孕的儿子和妻主两地分离。
  
  桃青宜还未从初为人父的喜悦中出来,他很想摸摸自己的肚子,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又因为有大夫在家里开药方,他不好意思,颇有些小小的甜蜜煎熬。
  
  “这是安胎的方子,前些日子调理的方子我与安胎药斟酌合并了一下,那药便可以停了”大夫写好了方子,又简单说了禁忌离开。
  
  桃青宜伸手抚上平坦的小腹。扑哧就笑出了声——
  
  他也要当爹爹了呢。
  
  以前每日里被孩子们围着,桃青宜早就想着能有个软软的小孩子叫自己爹爹,这终于怀上了,他心里全是喜悦。
  
  宜儿,可怪爹爹……桃家主夫看着桃青宜喜悦的样子不忍问出这句话来引他伤心,却在心里翻转了好几回直让自己完全后悔了当日计较颇多的决定。
  
  桃青宜一下一下抚过,与平常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却因为知道了一个小生命的存在,感觉变得十分奇妙。他仿佛感受得到小生命的脉搏。
  
  桃青宜的腰身还是那么纤细,让人不知道那豆芽大小的婴儿到底在哪里。可是,真的,有了啊……
  
  桃家主夫亲自去吩咐熬安胎药,桃青宜便从怀里掏出樊渺样子的小木偶人儿来,把它放在自己的小腹处,贴近:
  
  “渺,我有宝宝了。你要早些回来。感受到了吗?它还太小……可是,它好乖,一点儿都没折腾它爹爹我呢。渺,我想你……宝宝它也很想见你。要快些回来啊。”
  
  桃青宜的手在木偶人上轻轻摩挲,拿离了小腹,放到胸口攥得那么紧——
  
  “渺,快些回来。”
  
  脸上,用力保持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来报到^_^谁说没宝宝的?(^o^)/~
话说文下的推荐是jj自动链接,不是某月的推荐。不过顺便谈谈的话,目前的几篇文里,吾最喜欢《一朝芳草碧连天》,作者文笔很好。不过这个我记得没感情戏。《代嫁弃夫》是好友蓝衣的,嘿嘿,吾被自己虐到的时候喜欢去她文下找治愈,她在连载的《陆郎》很甜(马上会虐吗?吾不知。)。其它,嗯 ,没看过。
另外被jj弄得好想推荐文~~顺手推荐一些其它好了。女尊连载中的《附骨》很好看,频道内有图推可以找到。古言目前喜欢《逼良为赘》,现代耽美的话在追《重生宠爱一生》。菇凉们反感这样交流不?反感请举手,不反感的话,吾去搜罗一些很喜欢的老文,罗列一下文名儿。




☆、怀璧,迎难而上

  怀璧;迎难而上
  
  樊渺感觉在一个黑洞洞的世界;浑身无力。想要提起一丝力气来却仿佛身陷泥沼,连眼皮都沉重得抬不起来。周围静悄悄的。
  
  樊渺酝酿了好久的力气;终于勉强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人脸。
  
  樊渺先是被惊到。待清醒过来,认出眼前的人正是品意玉行的掌柜;崔琦。崔琦此时正俯着身子,探过头来看着床上躺着的樊渺:
  
  “也该醒了……樊渺?或者;玉妙意?”
  
  多年来条件反射似的情绪控制让樊渺在听闻“玉妙意”三字时,强自镇定;没有一丝反应。她脸上一片木然。
  
  崔琦轻笑:
  
  “呵呵;这个时候再装不知道;晚了。”
  
  樊渺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致,脸上却只是皱眉:
  
  “崔掌柜;这是哪儿?我又为何在这里?我不是你所说的玉妙意。”
  
  樊渺的最后记忆停留在去渡口的路上。然后,好像是什么人过来问路,自己就眼前一黑……
  
  崔琦摇摇头。她起身离开床边,找到凳子坐下:
  
  “正是寒舍。妙意妹妹多年不见,居然改换了姓名。崔某只是请妙意来做客,顺便算一些陈年旧账。手段不大光明,不过没什么恶意。妙意大概不记得我这个人了……也是,你当年年纪还小。”
  
  “我叫樊渺。你说的人,我不认识。”樊渺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她自认虽然行事有些险了,却没有做出什么能让人确认她身份的事。更何况崔琦今天才见她一面,天下识玉的人那么多,如何断定的了?
  
  “呵呵……你当年小呢。模样变化自然是很大,换了别人也认不出。可是你和灵意越长越像,难道没有发现吗?不要再掩饰……品意玉行存在的意义你猜猜就能知道的。我若和上面说了,你的安稳日子也就结束了懂么?你再做否认,我可不保证不说。”
  
  崔琦不嫌自己啰嗦地说了一堆,却只是在确认樊渺的身份。倒把樊渺搞糊涂了。不向上报告,崔琦虏来她目的何在?
  
  “你想做什么?”
  
  从床上坐起身来,樊渺不确认也不再否认,看着崔琦开门见山。樊渺瞬间衡量了利弊。若是崔琦私人有求,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只是她的身份一旦人尽皆知,平淡的日子就是奢望了。她想看崔琦有什么请求。
  
  最初看到樊渺的长相,崔琦早已确定她的身份,这时候只淡淡一笑:
  
  “不想做什么……你都不记得有我这个人了……想必灵意也早忘了我吧。你们兄妹,投靠了有权有势的监国大人,日子可过的好?嗯?”
  
  樊渺听到监国大人几个字,心中又是惊涛骇浪。崔琦究竟知道多少?当年的监国大人府,是整个府邸化为灰烬的。即使是在府中时,知道两人存在的也不过几人。
  
  “奇怪我知道的多么?我这么多年,从没和人说过呢。有人说玉家死绝了,又有人说有一双儿女逃脱了。可活着的人谁也没见过。我见过,我给你们保密多年,要感激我么?”
  
  樊渺心里多了许多疑惑。崔琦为何为她和哥哥保密?
  
  “你们躲了这么多年,没想过报仇,也没用过祖上学识,倒是藏得够深。”崔琦自言自语一般,压抑着许多情感,“倒让我好找。”
  
  “你目的何在?”樊渺基本认定眼前的人不会把她和哥哥的身份透露出去。她知道的这么多,却从没往上头报过,放弃这平步青云的机会,是真的……令人费解。
  
  “我目的何在?我只想知道……灵意可还安好。”崔琦看着樊渺,眼神和善,她有些急切。
  
  “哥哥与我失散多年。”
  
  不管崔琦是否恶意,确定崔琦目的之前,樊渺不能告诉哥哥的消息。
  
  崔琦默然。脸上的失望神色毫不掩饰,一片黯然。不过比起更坏的结果,失散,起码还有找到的可能。崔琦强打起精神,看着樊渺说:
  
  “我们本是故人。当年若没有出事,我就是你的嫂嫂了。既然你与哥哥失散,我便要照顾你。妙意,你不知世事艰险,这次的事情已经太引人注目了。你即使回了柳城,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也还是要被召回京城面圣的。”
  
  “那根雕是你自己弄的吧。却不知玉家能出你这样的……木匠,把刻玉的技艺放木头上去了。于久见过,上面应该也就知道了。我是玉行的掌柜,自然要留你一下。我明日会把你交出去,你自己想想如何应对。”
  
  说罢,崔琦起身离去。灵意下落不明吗?账要怎么算呢……她等着找到他和他算账的。人都找不着,她怨愤思慕又有什么意义?
  
  房间里剩樊渺独自一人。
  
  尘封旧事,原来还并不旧。品意玉行,存在,只是为了找两个可能存在人世的人?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樊渺想起从前种种,只叹人事无常、又苦于不知下一步在哪里。
  
  往事说来琐碎。樊渺从前不叫樊渺,叫玉妙意。历经朝代更迭,玉家世代琢玉。出了众多的能工巧匠。
  
  玉家每一代里,技艺卓绝的只有那么几个,但这么几个人,足以传承最好的技艺、足以雕出最好的作品。本来玉家只是世代匠人,算不上名门望族。后来因为长年钻研其中,历代人的心血都在汇集,玉家渐渐声望日重。
  
  到了最后,一块玉,只要是玉家匠人雕琢,即使成色有差,也是价值连城。只因玉石有灵气,玉家所琢,不损其灵,反增其华。声名钱财具握,玉家开始跻身名门。名门多琐事。往来之间,总有人求刻印。刻印虽不是大事,但私人信物便牵扯了私人纠纷。
  
  有一代家主于是立下规矩,传为祖训:琢玉,不为玉家之外人刻字。
  
  “刻字”包含了刻印,又不直说刻印,如此一来玉家不为外人刻印的做法便一直延续。而“外人”,是玉家嫡系之外的所有人。旁系都是没资格的。
  
  本朝开国的时候,玉家当任家主娶了开国皇帝的儿子做正夫,刻了传国玉玺。其实,这已算违了祖训。可玉玺何等殊荣,当任家主硬是刻了。祸根就这么埋下,直到帝位纷争、传国玉玺丢失。此时的太女想再刻一方一样的蒙骗天下人,以表示玉玺仍然在她手里。
  
  可这么多代下来早已失了姻亲关系,也无意参与纷争,玉家拒绝了。于是疑心重的太女以为,玉家支持别的王女,早已刻另了一方。一怒之下,玉家惨遭灭门。玉家没了,但玉玺依旧没有找见。双方缠斗直到最终,也没人能拿出一方玉玺。原先的玉玺已经失踪多年。玉家的技艺没人有能力去仿冒,一样的玉玺再没人能刻得出。
  
  最后太女即位,江山在握,叛乱却始终不曾肃清。无论哪一边,都有人在寻找旧的传国玉玺、也寻找玉家失踪的儿女。玉玺,代表着名正言顺。她们,都缺这个。
  
  樊渺本意,在京城,品意玉行里交易那么多,她即使赌石赚了也只是被人说运气好而已。意外而来的“福禄寿喜”石,却让她一举成名,势必引人注目。
  
  樊渺听了崔琦的提醒,才发觉此刻再回避已经太晚,只能平白无故更加显得自己别有什么东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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