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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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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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灼灼的注视目光下,东方流觞为了维护他这帝王的面子,只得被迫开口,“不知谷主可愿替大皇子看看。”
  请求的话语说出来却是命令的语气,东方流云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今天他这皇兄可还真是不容易,君逸墨也是沉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觉告诉他倾容对东方流觞应该没什么好印象。
  倾容示意身后的暮枫将轮椅推到凤冉的身边,凤箫立刻让出了位置,心想着这天机谷主也不是那么难请啊。
  倾容伸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暮枫立刻就将一包针递了上去,倾容搭过凤冉的手,在他手臂几处大穴上扎了几针,东方流觞松了口气,心道这谷主还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众人则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凤冉,都想看看这倾容的医术究竟是不是一如传言中的那样的神奇。
  时间约莫过去了一炷香,可是凤冉却没见好转之色,反而面色比之前更加的惨白,额头上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眉头越皱越紧,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凤箫看着着急了,也顾不上什么,直接质问倾容,“谷主,这是什么意思。”
  暮枫看到倾容面上一丝不悦之色,推着倾容离开了刚才的位置,倾容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凤箫弄乱了的衣袖,直视凤箫,“三王爷找错对象了,这是东方流觞的意思。”
  倾容指了指东方流觞,君逸墨心中一叹,果然,这人真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命令的,可是让君逸墨想不通的是倾容没什么理由要去为难东方流觞,难道……
  思及此处,君逸墨抬头看向东方流云的方向,现在好像只有倾容是东方流云的人才比较可能,但是看着东方流云的表情又是不像,他虽然是一副看东方流觞笑话的样子,但是却好像也是一样的不知道这一件事。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凤箫是个直性子的人,并没有去想太多,听到倾容的话就质问起东方流觞。
  东方流觞也同样惊讶于倾容的话,但现在并不是想为什么的时候,眼前的这件事处理的不好随时都会引起两国交战的,其他人则是冷眼旁观这眼前的事态。
  东方流觞正了正身子,说道,“谷主,这件事谷主不应给个解释吗?”
  倾容并不去理会东方流觞的话,暮枫推着轮椅就要往殿外走去,凤箫眼见倾容要走,自是急了,虽不知倾容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有倾容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皇兄恢复正常。
  凤箫在要靠近倾容轮椅的时候,暮枫悄无声息的退到一边,倾容什么都没做,但轮椅却转动起来,轻巧的避开了凤箫,凤箫再次上前,凌厉的掌风向倾容劈了过来,倾容手挥了一下,凤箫立刻被倾容牵制住,定在了原地,再不能动弹半步,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一般。
  众人都看不清刚才倾容是怎样出手的,倾容出手的瞬间就将凤箫制住了,几乎所有人都还没看清倾容是怎样的出手的。在场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震,凤箫的武功也是五国里数一数二的,但在倾容的面前却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原来这天机谷主不仅医术是绝顶,这武学修为怕是也已经到了一个无人可匹敌的地步。
  众人细看之下方才注意到倾容手指上似乎是缠着些什么东西。待众人在认真仔细的看,才发现倾容手上缠着的是极细的天蚕丝。凤箫站在原地更是不敢轻易的动弹半步,他自然也是知道此刻缠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这东西可是极其锋利的,稍微一动,他可就不知会是怎样的一个处境了,而且万一倾容一个高兴,只要动一动手指,他就是真的死定了。
  倾容此刻的轻松和凤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凤箫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倾容,心道,眼前这人当真是个怪物,知一招就让自己不能动弹了,而且,刚才他似乎是用的内劲让轮椅避开的自己,天晓得他的内功修为是到了怎样的一个境界。
  东方流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想在这样下去,就不好收拾了,可是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凤熙国,心想着天机谷应该不会有什么他所不知到的庞大的力量的存在,于是乎叫来了暗卫将倾容团团围住,他知道以倾容的实力,侍卫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但这些暗卫可是一流的,他就不信这么多人,倾容可以一次性的应付过来。
  但在东方流觞喊出暗卫首领名字的时候,倾容却笑靥如花,如此诡异的笑容让东方流觞心中猛的一怔,他心头突然漫过一丝不安。
  
  







☆、22 玄家家主

  倾容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那缠着天蚕丝的手托着下巴,斜支着脑袋睨着眼看向东方流觞的方向。他似乎并不在意东方流觞的做法,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晃动着,但并没有使天蚕丝真正的伤害到凤箫。
  在东方流觞的吩咐下,落墨领着一众穿这黑衣的暗卫将倾容团团围住,手中的宝剑均已经出鞘,门外更是有着上百个弓箭手齐齐将手中的箭指向了倾容的方向,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倾容依旧是惬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众人看到这阵势,再看看倾容的样子,顿时心中感叹眼前这人面不改色的神情,不论是怎样的高手,怕也不可能在皇家一等一的暗卫精英面前这样子轻松自如。
  “谷主,朕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将大皇子医好,朕可以既往不咎。”东方流觞看着倾容,厉声说道。
  倾容不为所动,不答一句话,东方流觞不想因此而得罪他国,于是,一声令下,门外的箭齐齐向倾容这个方向射来,君逸墨看着门外射进来的羽箭眉头微蹙,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箭应该不是在东方流觞的命令下射进来的,而是……
  君逸墨思及此处,看向暮枫的方向,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落墨不是在东方流觞的命令下,而是在暮枫的示意下才命令门外的人射箭的,他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这落墨就是倾容的人。
  下一刻,倾容就以实际的行动回答了君逸墨的猜想是否正确。倾容依旧以刚才的姿势斜倚在轮椅上,另一只手长袖一挥,浑厚的内劲将所有的羽箭打向大殿一众习武之人的方向,大殿中的人见羽箭朝自己这边射来,都在同一时间打掉或是躲开射向自己这边的箭,心中还是一阵虚惊,刚才的羽箭,倾容并没有真的有想要伤害他们的意思,要不然,就凭他们,这羽箭恐怕真的没有这么轻松的就可以避开。殿中的女眷看到这个场景,都不由感到害怕,有些世家大族的小姐更是惊叫出声,更是惊恐的看着倾容这个方向。
  倾容依旧如刚才那般看着射箭的方向,不经意间开口,“阿墨,这些人的功夫都没有好好练吗,怎么退步了这么多?”
  在众人开没有回味过来倾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只听到门外齐齐的膝盖碰地的声音,大殿之中的暗卫也是,一众人哪里还有刚才拔剑出鞘时的戾气,连同落墨一起跪在了大殿之上。
  “属下知错,还望尊上息怒。”
  殿内外的声音顿时响彻了整个大殿,这样的一幕让殿上所有的人皆是一震,这云影国的暗卫居然是倾容的人,这到底是意味着什么,倾容的势力都蔓延道皇宫中来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各自的国家也是这样,顿时间,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一样的猜测,大殿之上更是安静的可怕。
  跪在地上的众人的心也悬在了嗓子眼,他们自然是记得当年在玄门接受训练的时候是个怎样可怕的情景,由于当这暗卫久了,碰上的对手什么的也确实没有像在玄门中的那样的强大,加上皇帝时常让他们去监视一些官员什么的,武功自是生疏了,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敢抬眼去看倾容,在他们的印象里,自己的尊上可是很反感这件事的。
  “本座不喜被别人命令,这世上只有我倾容命令别人的时候,断没有什么人可以命令我倾容。”倾容支着手懒散的看着依然处于震惊状态中的东方流觞,“因为那人还不存在于这世上,皇上记住了吗?”
  倾容的语气虽然极度的慵懒,但是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气势,狂妄的话语却让殿中的人没有一个说得出反对的话语,因为众人心中已经知道眼前说出这一番话的倾容,是绝对有那个狂妄的资格的,如果他高兴,照殿中的情形来看,这天下怕早就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倾容手下一松,凤箫便自由了,凤冉手臂上的针也在同一时间拔了出来,凤箫在那一瞬间才看清,原来那些针上也被缠上了比刚才束住他的更加系上千百倍的天蚕丝,若不是有一枚针上沾染上了凤冉的一滴鲜血,鲜血顺着丝线滑过,平常人怕是连看都不会看到这丝线。
  “起吧。”倾容打理着在旁人眼中或许并不存在的丝线,地上跪着的人听到这话,方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得站了起来,心中如释重负,落墨看着眼前殿中的情形,示意众人先退下,自己则站到了暮枫的身旁。
  殿上的人就这样盯着倾容做着他手上的活,都不知道倾容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他的实力着实让在场的人感到害怕。东方流觞看向君逸墨的座位,想让他来给出个主意,但君逸墨早已不知在何时离开大殿。
  “呵,瞧我这记性。”倾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东方流云,“安王爷可否将本尊的东西还予本尊。”
  东方流云似是不知倾容在说些什么,倾容只得好心提醒,“就是倾丫头给王爷的那块玉佩,前些年倾丫头说是借了去玩了,我便也就借了,都这么些年了,王爷可以物归原主了吗?”
  东方流云听了这话不经心中一惊,容倾当年给他的玉佩竟然是倾容的,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还有倾容究竟是什么身份,这块玉佩的作用也是他偶然在古籍上看到的,当时容倾说是捡到的,现在看来是容倾在骗他吗,一时间,许多的问题在东方流云的头脑中闪过。
  “谷主到底是什么身份?”东方流云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了,才有可能解决他心中的疑惑,可他却又担心倾容不会那么爽快的回答自己。
  倾容将手中理好的天蚕丝交到一旁暮枫的手中,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料想,倾容很爽快得开口:“本座是玄家家主,玄倾容,系玄门门主,自然也是众位所知的天机谷主,安王爷那块玉佩是我借给倾丫头的玄家家主令,可以调动我玄门的一切,自然也包括王爷现今使用的那只军队。”
  倾容饶有趣味的看着此刻的东方流云,悠悠道:“安王,现在,可是明白了?”
  
  







☆、23 不平之夜

  倾容的话如平地惊雷,惊的众人心中皆是一通的想法。尤其是东方流觞,东方流觞紧紧的将双眼锁在东方流云的身上,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倾容的势力怕是已经蔓延到他的身边了,他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四面楚歌了吗?
  按倾容的意思,那只军队是他授意借给东方流云的,是不是倾容要帮东方流云反自己?但现在他是要将玉佩要回,是不是又意味着他们现在不和,可是他刚刚又很拂他的面子,甚至可以说是在警告他。东方流觞一时间猜不出倾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脑中一片混乱。
  东方流云听到倾容的话,第一反应并不像东方流觞,他在座位上怔了良久,方才回过神来,只是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秋沐瑶拽了拽他的衣角他都没有察觉到。
  “她”东方流云刚一开口就意识到自己现在好像并没有这个资格再问出口关于她的消息,但最终无力得说道,“还好吗?”
  倾容听到这个问题,面上扯出一抹冷笑,“安王,现在倾丫头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倾容的话一时间像一根针一样扎在了东方流云的心上,他的耳朵里不断响起“与你无关”这四个字,一时间竟是忘记了现在这殿中的环境,秋沐瑶心下一沉,心道:这容倾真是阴魂不散,东方流云对她的感情真就是这么的深吗?
  秋沐瑶隐下心中极度不愉快的心情,扯了扯东方流云的手指,东方流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努力平息了心中的情绪,再次开口,“谷主,就算物归原主也应当是由我来交还给倾儿。”
  倾容听到东方流云叫容倾叫的这么亲热,脸上顿时闪现出不满之色,但依然保持了应有的礼貌,“安王还没有听明白吗,那是本座当年借予倾丫头玩的一个物件。”
  众人听着倾容的话,猜测着倾容与东方流云口中的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是可以让倾容将那样重要的东西借给她玩儿,有了那东西,恐怕五国之内都找不到什么人可以与之抗衡了吧。
  东方流云下意识的收紧了袖口,倾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要他将东西还给他,但也许这是见到容倾最后的机会,而且那只军队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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