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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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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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疯狂的扯着她的腰带,扯不开时便欲去撕她的裤子,就在裤子被撕开的那一瞬间,她的体内原本乱窜的气息陡然汇成了一条线,原本不能动的四肢也顿时灵活了起来,她几乎是想也不想,抬起一脚便将那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踢飞。
  
  
  
  容景遇自从看到明云裳那记眼神后,双目便一直盯着船中交缠的两人,他的手也越握越紧,他心里有冷笑也有惶恐不安,却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再出意外,他的目的很快就要达到。
  
  
  
  只是待他看到那被踢开的男子时,他顿时大吃一惊,实在是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明云裳没有内功,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那么霸道的药效中完全清醒过来?只是不知怎的,看到这一幕他原本以为他会非常生气,没料到他的心竟轻轻舒了一口气,烦燥的心情也淡定了不少。
  
  
  
  明云裳站起来后一把将那男子拎了起来,抬起手劈头盖脸的就给那男子一顿耳刮子,那男子被打的晕头转向,她原本想将他扔到河里去喂鱼,却在此时发现躲在船尾的明云彩,她的嘴角顿时划过一抹讥笑,眼底没有恨,只有嘲弄,她走过去一把将明云彩拎了起来。
  
  
  
  明云彩看到她的脸时顿时大吃一惊,原本想喝斥几声却无奈何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她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只言片语,当下三下五除二毫不客气的将明云彩身上的衣服给剥了下来。
  
  
  
  她轻笑道:“六妹那么喜欢你的容二公子,想来这取悦他的事情你也一定非常乐意去做!”说罢,她将明云彩的衣服穿在身上,抬起一脚便将明云彩踢进了船仓。
  
  
  
  剑奴这才看到这场异变,不禁大吃一惊欲追过来,明云裳却将竹杆直直的朝剑奴刺去,剑奴一时不备,险些便落水,容景遇手快,一把将她抓了回去,明云裳的竹杆一撑,便已远远的荡了开去,离画舫已有十余丈的距离。
  
  
  剑奴不甘,欲让水手追过去,容景遇却道:“到这里已经不方便了,算了,别追了!”
  
  
  剑奴跺了跺脚,咬了咬牙道:“算她运气好!”
  
  
  
  明云裳见他没有追来颇有些意外,她定睛一看,却见那小船已不知何是驶到明府后的河道之上,明府不靠水,王府却在水畔,站在王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河面上的事情,此时仲秋正扶着郁梦离坐在岸边的石凳上休息。
  
  
  
  她顿时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容景遇精心设计的,明云端和明云彩想让她在郁梦离的面前失节,纵然郁梦离双目失明,可是仲秋却看得到,就算郁梦离执意要娶她,日后她只怕也永远没有办法在郁梦离的面前抬起头来。而容景遇安的什么心思,她也能猜到几分,想来也不过是利用她来刺探郁梦离,好狠毒的一箭双雕之计!
  
  
  
  这一场明云端和容景遇精心设计的毒计,却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主意,容景遇之所以和明云端合作,想来也不过是因为他别人企图,事是明云端挑起来的,决定权却是在容景遇的手里。
  
  
  她暗叹容景遇和明云端的这一招实在是阴毒无比,她的心里顿时怒火滔天,当下一把抓住那男子道:“去,把那个女人给我上了!”
  
  
  那男子愣了一下,明云裳毫不客气又给了他一记耳刮子道:“不去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男子又哪里敢违抗她的意思,当上极快的就朝明云彩的身上扑去,明云彩原本就被明云裳脱的只余亵衣亵裤,他来之前被容景遇喂食有了春药,再加上又是色中恶鬼,纵然原本被明云裳打的七晕八素,此时却又被勾起了色心,毫不客气的就抱着明云彩狂啃了起来。
  
  
  
  明云彩又如何肯依,当下拼命的挣扎,只是她越是挣扎越是能激起他的**,明云彩的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怕过,这样的惧意如潮水一般涌来,泪水刹那间就涌了出来,她心里满是后悔,后悔想在容景遇的面前表现一二,也后悔跟上船,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她知道她这种一生怕是全毁了,她想大声喊,却偏偏又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不知道容景遇看不看到她,在她的位置,却又能隐隐看到容景遇的画舫,她盼着容景遇能过来救她,只是他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抹绝望,就在这一刻,剧痛传来……
  
  
  明云裳冷笑了一声,她站在船尾看了一眼容景遇,将右手竖了起来,然后握成了拳,再将中指伸了出来,朝地下狠狠一掇,然后又吐了一口口水。
  
  
  容景遇看不懂她那个手势的意思,不禁皱起了眉头,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意思,他将头扭过去,命人将画舫驶走。
  
  
  明云裳在容景遇转身的那一刻,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她的身体顿时一软,重重的朝河中栽去。
  
  
  
  郁梦离自从坐到王府之后,每日的午时都会到小河边小坐片刻,今日里先是见小船和画舫一起驶来,他心里就觉得有些怪,待他看清楚船上发生的事情之后,顿时气的脸色大变,狐衾下的手也握成了拳头。身子一晃,脚便朝前迈了一步,仲秋却一把将他拉住。
  
  
  他看了仲秋一眼,仲秋轻声道:“世子,这是容景遇设下的诡计,我们不能上当,再则明五小姐机智无比,想来也能应付!”
  
  
  
  郁梦离怒道:“她终究是个弱女子,容景遇敢这样做必定是对有十足的把握,再则这种事情关于女子的名节,她若是能反抗又岂能如他所愿!只是容景遇竟是连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这样对一个弱质女子想来除了对她十分厌恶也是对的一种试探!今日我绝不能轻易放过容景遇!”
  
  
  仲秋轻声道:“明五小姐虽然不会武功,身手却是不凡,世子你看她并没有事情。”
  
  
  
  郁梦离知道此时纵然他不顾一切的出手也来不及了,所有的一切只能靠她自己,心里却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怒气,由于隔的远,他头上又戴着斗蓬,看不清楚小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见小船剧烈的晃了起来,他是男人,看到那样的动静,自然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道明云裳已出了事情,却突然听到河面上传来一阵巨响。
  
  
  他愣了一下,仲秋却已看清明云裳跳进河里,当即大声道:“有人投河了,来人啦,快下去救人!”
  
  
  四周的侍卫闻言忙跳入水中救人,明云裳很快就被侍卫救了起来,那艘船也被侍卫们顺手给带了回来。
  
  
  
  容景遇的画舫此时已离王府有一里之遥了,他在船上隐隐看到这边的动静,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一场处心积虑的试探终究是功亏一馈,他实在是没想到明云裳竟能冲破那么霸道的药性。他的思虑良多,原本依着他以往的性子必定是回去试探一番,只是今日心思却有些乱,总觉得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在郁梦离的面前谈笑风生。
  
  
  
  有些猜想也在此时冒进了他的心里,他的心思前所未有的复杂,一个设想冒进他的脑海,他的嘴角染上一抹浅笑,若事情真如他猜想的那般,那么日后明云裳必会在整个苍澜王朝掀起极大的波浪来。
  
  
  她到底是留还是不留?又或者用其它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素来极具决断之才子的他,此时竟也有些犹豫不决起来了。而他对她做下这样的事情来,想来她也恨他入骨了吧!不对,怕是在她想要退婚的时候就已经恨毒了他!
  
  
  他笑了笑,将手负在身后,琴奴的琴声依旧悠然,他的心里却多一分暴燥,他冷着声道:“别弹了!”
  
  
  琴音骤然而止,琴奴轻轻叹了一口气,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郁梦离看清船里的情况时,那双已冷如寒冰的眸子里顿时多了一分嘲弄,眼前的情况,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却也能隐隐猜到了几分。明云裳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永远都是那么的特别,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有急智,他此时只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搂进怀里狂亲一番,却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先忍着,忙命红依将她抱进去,然后将他带来的名医去给她医治。
  
  
  那男子早在被王府的侍卫拉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吓的半夜,他此时和明云彩都不着寸缕,看起来实在是有几分可笑。
  
  
  
  明云彩此时身无寸缕,被这些侍卫拉过来的时候当真是羞的恨不得死掉,原本想求郁梦离救她,却苦于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得将身子藏在船仓之中,只是船仓就那么大的地方,根本就躲无可躲。
  
  
  郁梦离的眼睛淡淡一眯后道:“让你们去水里救人,你们拉艘船回来做什么,还不快把船人扔到河中间去?”
  
  
  
  明云彩听到这句话顿时吓的面如土色,郁梦离若是再将她送到河里,就意味着她还得和那个恶心的男子共度一段时光,而且再往前走,便是宜城最繁华的明月桥了,那里人流如梭,这船仓没了船帘,她岂不是要被人看光光,她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不能说话,便大力的敲着船仓。
  
  
  郁梦离在这个时候适时的聋了,他轻附到那男子的耳畔道:“**一刻值千金,真是可怜了你们这对野鸳鸯!”
  
  
  他的话一说完,仲秋便将船给推了出去,那男子也回过神来,只是经过这一番惊吓,容景遇给他喂的药效已过,他就算是再色也只得将那份心思收起。
  
  
  明云彩此时恨不得跳河自尽算了,只是她又终是少了那分勇气。
  
  
  
  大夫给明云裳把完脉之后道:“明五小姐的体质有些古怪,她体内有一股极为奇怪的气流,她方才应该是动过一场大怒,伤了心脉所以才会吐血落水,不过并不要紧,我开副药调理一下便好。”
  
  
  
  郁梦离闻言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她躺在床上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心里的怒气便又浓了些,他在小桌旁坐定道:“郁南听令,即刻带隐卫把惊鸿山庄给我一把火烧了!”
  
  
  。郁南愣了一下后道:“是!”
  
  
  仲秋闻言却急了,看着郁梦离道:“世子,这个决定会不会太仓促了些,必竟如今时机还不太成熟,貌然出手怕是会引来一些祸端。”
  
  
  
  郁梦离冷着声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的过着,处心积虑的活着,在那些光环和刺杀陷害中度过一天又一天,因为我知道我若是走错一步,也许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会被王族抛弃,会被兰陵王府除名,可是纵是如此,那些危难却至今都没有办法完全清除,为了谋划,为了长久之计,我只能装病,连人都不能见,我甚至只能选择来宜城暂住!到如今,我却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办法保护周全,对一个男人而言,这已是容忍的极限,所以仲叔不用劝我,这一次的事情我一定要做!”
  
  
  
  仲秋愣了一下,想起这么多年来郁梦离的处境他比谁都清楚,这一路的艰辛,若不是亲自陪着他度过,怕是都难以体会的到,而这一次的事情,只要是男人怕都是难以容忍的。这件事情的发生从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触犯到了郁梦离的底线,只是这样的行为极有可能毁了郁梦离多年精心经营的一切。
  
  
  他还想再劝上几句,郁梦离却又道:“仲叔因为娘的一句话而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我此时的心情怕是没有人比仲叔更能体会。”
  
  
  仲秋闻言眼睛红了红,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不再说什么。
  
  
  
  郁南郁北郁东郁西互看了一眼,眼里却有了一抹雀跃。他们是郁梦离自小带在身边的,他们本是孤儿,郁梦离便让他们跟他一起姓郁,这些年来他们跟着郁梦离也受了不少的委屈,早就盼着反击的那一天,如今这一天来的有些快,也有些突然,他们的心里却又满是期待。
  
  
  郁梦离看到四人一眼后道:“郁北郁东派人去劫了容景遇的船,勿必将他斩杀于船上。”
  
  
  两人领命而去,只余郁西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后道:“郁西你派人去将明云彩坐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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