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大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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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大帝国- 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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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曹家号,后有朝阳县”,在内蒙流传着“先有复盛西,后有包头城”,在西北流传着“先有晋益老,后有西宁城”的谚语。山西商人经商的地域之广。人数之多。确实是相当可观的。

山西商人资本中的货币经营资本形式。最著名地是票号。票号又叫票庄或汇兑庄,是一种专门经营汇兑业务的金融机构。在票号产生以前,商人外出采购和贸易全要靠现银支付,在外地赚了钱捎寄老家也得靠专门的镖局把现银运送回去,不仅开支很大,费时误事,而且经常发生差错。这就迫使外出经商的山西商人不得不寻求新的办法。

相传平遥县“西玉成颜料庄”在北京、天津、四川等地都设有分庄。总经理叫雷履泰。“西玉成”北京分庄经常为在北京的山西同乡办理北京与平遥、四川或天津之间的现金兑拨。比如平遥商人在北京把现金交给“西玉成”,那么“西玉成”北就分庄就写信给平遥“西玉成”总号,让汇款人在平遥领取现金。这种异地拨兑,开始只限于在亲朋好友之间进行,并不收费。后来,要求拨兑的人越来越多,在双方同意地原则下,出一定手续费就可办理。雷履泰发现这是一个生财之道。于是改设“日升昌”。兼营汇兑业务,果然营业很旺盛。接着,他就放弃了颜料生意。专门经营汇兑业务,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家票号。以后,他们调查了山西商人贸易地地点,选派精悍的伙伴,先后在天津、张家口、沈阳、苏州、上海、厦门、广州、桂林、重庆、长沙等地开设汇兑分号招揽生意。由于这种汇兑在此处交款,彼处用钱,手续简单,使用方便,所以除山西商人和其他地方商人汇款以外,还有政府及官员来托办汇兑事宜。随着资本的增加,通汇地点越来越大,利润也越来越多。接着又吸收现款,发放贷款,“日升昌”地生意一派兴旺。其他山西商人也学习“日升昌”的经验,投资票号,从而形成了著名的山西票号。

到鸦片战争前夕,山西票号大约有八家。鸦片战争后的十年内,日升昌、蔚丰厚、日新中三家山西票号在各地设立的分支机构有布在全国23个城市,除专门经营汇兑业务外,还兼营存款、并把汇兑、存款和放款结合起来,利用承汇期,占用客户的现金放高利贷,得到了很高的利润。据记载,1847年末,山西票号蔚泰厚苏州分已有存款(白银)36000,放款80000,1850年,日新中北京分号有存款近37000,放款近70000。太平天国起义后,清政府的财政更加困难,山西票号也由起初为封建商人服务转向清政府。为了承揽清政府对外活动款项汇兑等国际业务,票号商人在国外设立分支机

县合盛元票号总经理贺洪如于1897在日本神户、东大都开设分支机构,平遥的永泰裕票号在印度加尔各答开设分号。此时的山西票号真可说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了。

这些晋商在解放之后,并没有因为新中国的解放遭受重创,考虑到晋商在中国金融的重要作用,为了避免经济崩盘,并且藏富于民。赵刚对晋商的处理是承认之前的政府过往,当然赵刚也不是傻子,借着晋商的名义,把那些满清贵族的钱包狠狠的炸了一次,不但挽救了晋商,而且还得到了大量的外快。

自从那之后,无论是那一届的晋商领袖,都对赵刚俯首帖耳,就连赵刚所说的基金会,也是毫不犹豫的将实业放弃,投入基金会里面,而这三年,晋商的表现也是紧紧站在皇室一边,一直跟随最强大实力一边的晋商,无疑是赵刚所能依靠的战友。

而扬淮的盐帮却不同与晋商,与皇室极为对立。清政府特许的具有垄断食盐运销经营特权的食盐专卖商人。他们借此特权而攫取巨额的商业垄断利润,成为清代显赫一时的豪商巨贾。

清初盐法沿袭明制,基本上实行封建的引岸制度。盐商运销食盐,必须向盐运使衙门交纳盐课银,领取盐引(运销食盐的凭证),然后才可以到指定的产盐地区向灶户买盐,贩往指定的行盐地区销售。但领取盐引则须凭引窝(又称窝根、根窝),即证明拥有运销食盐特权的凭据。盐商为了得到这种特权,须向政府主管部门认窝。认窝时,要交纳巨额银两。握有引窝的盐商就有了世袭的运销食盐的特权。

清代盐商主要有窝商、运商、场商、总商等名目。他们在食盐流通过程中具有不同的职能,其中以总商的势力为最大。

窝商,亦称业商。清初,无窝商、运商之分。有引窝的盐商都是自己运销食盐。以后,有引窝的盐商,因资本短缺,无力贩运,遂将引窝祖予无窝之商运销食盐,便有了窝商、运商之分。窝商并不经营盐业,而靠垄断引窝,坐收巨利。

运商,亦称租商。运商认引贩盐,先向窝商租取引窝,缴付“窝价”。然后,赴盐运使衙门纳课请引,凭盐引到指定产盐区向场商买进食盐,贩往指定的销盐区(即“引岸”)销售。运商在食盐流通过程中起着食盐产地与销售地之间的桥梁作用。

场商,是在指定的盐场向灶户收购食盐转卖给运商的中间商人。场商具有收购盐场全部产盐的垄断特权,并采取不等价交换的手法,残酷剥削食盐生产者而攫取商业利润。

总商,又名商总。清政府盐运使衙门在运商中选择家道殷实、资本雄厚者指名为总商。其主要任务是为盐运使衙门向盐商征收盐课。总商经济势力雄厚,与官府的关系最为密切,是盐商中的巨头。

盐商垄断了全国食盐流通的全过程,肆意压低买价,抬高卖价,剥削灶户和消费者,获取巨额的商业垄断利润。他们大多生活奢侈,尤以扬州的两淮盐商为甚。

盐商与朝廷及各级官府的关系十分密切。乾隆帝(清高宗弘历)屡次南巡时,长芦、两淮等地盐商承办差务,供亿浩繁,以博乾隆帝的欢心。此外,康乾以来,清政府每遇重大军需、庆典、赈务、工程之时,盐商往往踊跃捐输巨额银两,多则数百万,少亦数十万。乾嘉年间,各地盐商报效捐输军需就达白银三千万两之巨,其中两淮盐商为支持清政府镇压川楚白莲教起义,从嘉庆四年(1799到八年的短短四年之间,连续六次捐输,共达白银五百五十万两。对盐商的报效捐输,清政府在政治上奖给职衔,使其本身官僚化;在经济上给予优恤,初则准其“加价”(提高官定售盐价格),继则准其“加耗”(增加每引捆盐斤数),甚至豁免积欠盐税。此外,遇到盐商缺乏资本,清政府又借给帑金,俾资周转,谓之“帑本”;盐商每年交纳息银,谓之“帑利”。盐商和政府之间这些政治和经济的联系,说明清代盐商是为封建政治、经济服务的商人资本集团。同时,盐商又将其所获的商业垄断利润购置土地,把这种利润转化为封建土地所有权,使其本身封建地主化。

在新中国成立之后,实行的是平价售盐,这样就与扬淮盐商造成了巨大的冲突,这种冲突几乎是无法避免的,遭受重创的盐商默默地埋起自己的仇恨,装出一副恭顺的样子,在赵刚昏迷的三年里,扬淮盐商的表现是最抢眼的。

第十二卷 冷战铁幕卷

第二十七章 … 宋兵策失踪

令赵刚感到痛心的是,盐商竟然拉拢了宋兵策,这简忍的。要知道宋兵策可是赵刚最欣赏的部下,在赵刚心中已经隐隐的把宋兵策当成了自己的影子,凡事都加以照顾,对于他的势力也很少控制,没想到今天造成这样的局面!

此时已经夜深,赵刚挽住萧小燕的手,仰望窗外的满天星斗,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权势权势权力加上势力,这就成了权势。正如宋兵策加上盐商,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已经成了杀人的猛虎,不能不剪除了!

只是改到的人还没有到,这让赵刚有点着急,如果是三年之前,赵刚可以说要谁到谁就要到,手臂使指可现在局势混乱,赵刚所做的就是等待,如果这一次没有人来,或者来人遭到暗杀,那么赵刚所要做的就是走,说得直白点就是跑,逃跑。

正在赵刚心里上下不定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豪爽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你醒了,这下我踏实多了!”正是黑牛的声音,赵刚的心马上就放下了,有黑牛在,京城的守卫就攥在手心里,京师就稳如泰山,那些盐商再怎么翻滚,也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门一开,黑牛魁梧的身躯出现在门口,见到赵刚之后,一下子跪了下去,哽咽道:“老大,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赵刚心里感动,走过去将黑牛扶了起来:“好兄弟快起来。咱可不兴跪来跪去的,那是满清搞得做贱人地。”

过不多时,晋商的首领李宏龄也到了,字子寿,平遥西源祠村人。山西票号改革家,他所著的《同舟忠告》《山西票号成败记》,在他的引导下,晋商才成功的走出了破灭的阴影。成为金融业的掌舵龙头。

清同治七年(1868年)。21岁的李宏龄凭着:u同乡曹惠林地推荐,顺利考入当时赫赫有名地“蔚丰厚票号”,当上了一名真正的“银行”白领。为期三年的实习期开始了班,晚上十点下班,没有节假日。实习期结束后还有七年的基层锻炼期待着你到四年,其间,一次都不让回家(如果有幸被派到乌鲁木齐开发大西北,那就是六年不让回家)。

李宏龄就是这么一步步熬过来的,忠诚、吃苦、任劳任怨、埋头苦干、不计报酬。总号很快给予提拔,李宏龄先后被调往北京、上海、汉口等分庄任经理,成为当时身份显贵的“银行”金领。

李宏龄是个商人,却不是个一般地商人。而是一位具有政治头脑。洞察时事、勇于进取的商人。他担任蔚丰厚票号分庄经理期间,正值时局动荡,先后发生了甲午之战、两宫(指光绪帝与慈禧太后)失踪。和新中国成立三件大事。

动荡之时,许多商人落井下石,以趁别家危机之时予以吞并的办法,保全自己的财产;而李宏龄却以长远的眼光在大局前提下把握行情,灵活行事,帮助与本票号有业务来往的商人渡过难关,拿出自己的钱接济别人,避免了“一损全损”的局面,巩固了自己在同行中地地位,扩大了业务关系。在这三次“金融危机”中,蔚丰厚票号在李宏龄地带领下,平稳过渡、化险为夷。

李经理自己是人才,更重视培养人才。当时,山西票号已与外国银行进一步合作,李经理就给总号写信,号召全号的年轻员工们都学一点外语。总号的老古薰们觉得很可笑,泱泱大国学什么鸟语,老外想跟咱做生意,让他自学成才去,不会说中国话就别到咱山西来。常年驻扎在祖国首都、时常与国际贸易接轨地李经理很郁闷,他担心长此久往,自以为是的山西人很快就会落伍。

于是在赵刚问鼎之际,李宏龄千里迢迢赶到赵刚身边,为赵刚出谋划策,平定中国得益李宏龄的经济支持不少。赵刚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一直记得清楚,这次有事情,马上叫李宏龄过来,李宏龄也是个人物,危难之时不躲不避,马上就过来了。赵刚见到了心情大悦说了一个典故:

“山西祁县史家开办的大盛魁商号,祁县乔家开办

公商号,其运货驼队曾多次在蒙古草原被土匪抢劫,失。据说领头的劫匪绰号“流矢儿”,此人武艺高强,伸臂可举牛犊,起脚能踹伤烈马,摔跤赢遍草原,射箭百步穿杨。他把不少厅、旗衙役捕快收为徒弟,并充当官吏的保镖。他的公开身份是跤王拳师,暗中却与响马贼寇勾结,作恶草原。史、乔两家深受其敲诈、勒索之害,便雇来镖师惩治其人。岂料,那些被雇来的镖师,都被“流矢儿”打得落花流水,遁迹潜踪,再也不敢在草原上露面。史、乔两家便想请故里祁县武林高手戴奎。祁县是戴氏心意拳故地,虽说此时始祖戴龙邦、名师戴二周已过世,但戴氏传人戴奎仍是隐居乡间的武林高手,若是请他出山,制服“流矢儿”当不成问题。但戴奎为人性寡孤傲,商人们对能否请得动他却没把握。后来派一位名叫二旦的商人手提重礼来到县城戴宅,见到戴奎后,便将祁县史、乔二商在外受害之事说来。待戴奎听得怒形于色时,二旦又把厚礼送上,请他出山相助。准知戴奎一言不发,竟将二旦连人带礼推出家门。二旦无奈,只好垂头丧气重返包头。

山西到包头,杀虎口是必经之处,此地匪患也最厉害。二旦刚到此,便被一群土匪围住,要求留下千两买路钱,否则暴尸荒野。二旦正在危难之际,突然戴奎一人闯进圈里,三拳两脚撂到不少土匪,拉上二旦就跑。不想跑出数里,又被一群土匪拦住,又要买路钱,领头的自称是“流矢儿”大弟子飞骆驼。戴奎一听是“流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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