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佞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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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佞宠-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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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无定收回手,心中略尴尬,嘴上却只是淡淡道:“来看看你还晕不晕船。”
  谢小獒不疑有他,嘴一咧,洋洋自得道:“不晕了,我适应力贼强悍。”
  歪一下头,谢小獒忽然挺起胸口贴向殷无定,得瑟的笑容往放|荡了走:“我现在就是和殷先生野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殷先生要不试试?”
  殷无定不语,不知是不屑和谢小獒耍嘴皮子还是真被勾|引的火起,暂时无暇唇枪舌剑了。
  一下船,谢小獒就在殷无定默许的眼神中奔向一声不吭立在宋龙象身边的临安,热情的向他伸出手道:“临哥,在船上起了点小冲突,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谢小獒,言射谢,大小的小……”
  “九犬一獒的獒。”
  临安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接下谢小獒的话头,同时露出僵硬却发自内心的笑容,比起与人体接触更习惯摸枪的手和谢小獒的握了握。
  临安的手偏冷,即使这会儿是九月,夏天的燥热还没从华夏多半土地上褪去,临安的手仍然阴凉的像是不会调节体温的冷血蛇类。
  谢小獒咧嘴笑:“临哥,我出道以来就仰着脖子看您,敬佩加崇拜,在船上要不是您砸了殷先生一杯子,我打死也不敢和您瞪眼。”
  “没事。”
  “您心宽肚量大才觉的没事,我心眼儿小,自觉鲁莽冲撞了您,真心实意的想给您道个歉,否则心里老不是个滋味。要不这样,您什么时候抽空来南京一趟,我请您吃饭。”
  “去南京?”临安微愣。
  宋龙象没告诉临安他向殷无定媒妁之言的事,所以临安一直在心里叹息下了船之后他便和谢小獒天南海北,怕是再没有想见的机会,现在听了谢小獒的邀约,临安自然心动不已,却眼神犹豫的看向了宋龙象。
  想要宋龙象命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他是宋龙象保命的王牌,没有宋龙象的允许,他不能也不愿擅自离开宋龙象左右。
  宋龙象施施然看了殷无定一眼,知道谢小獒约莫是听殷无定的话主动向临安示好,他自然不能从旁阻挠,便笑道:“你放心去吧,我暂时不回青海了,上舟山海军基地我混世魔王的侄子那儿一趟,让他给我做个年度思想汇报,看看他近些年走偏没,走偏了我好及时拨乱反正。”
  再没眼力劲儿的人也不敢在海军的地盘上,在宋牧有重大话语权的一亩三分地内对宋龙象下狠手,临安于是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向谢小獒点头。
  跟着一道下船的木佛奴小脑袋一歪,对情事一知半解的木佛奴很想不通一向和宋龙象如影随形的临安怎么会同意跟谢小獒去南京,就为了吃谢小獒这对他来说算是无名小辈的人一顿告罪饭?
  木佛奴是个求知若渴的好孩子,想不通的事就要千方百计去弄明白,于是蹦蹦跳跳过来牵住谢小獒拴在手腕上的青铜铃铛,小脸一扬,笑嘻嘻道:“小狗哥哥,相逢即是有缘,况且你还收了我家祖传的铃铛,我和你可是缘上加缘了,许不许我沾临叔叔的光去你那儿蹭吃蹭喝?”
  “你?”
  谢小獒顺势一抖手腕挥指弹上木佛奴的额头,这个带有故人影子的小姑娘让谢小獒心变得很软,几近有求必应:“尽管来,你小狗哥哥钱不多,但喂饱你那巴掌大的肚子还不在话下。”
  “有小狗哥哥这句话,我就敞开了胡吃海喝,到时候不许赖账!”木佛奴笑的灿若春花,狐狸偷腥的狡黠呼之欲出。
  谢小獒心尖儿一跳,这小丫头难不成要点鲍参翅肚?他可担不起那位面的金贵食物。
  谢小獒求助的眼神飘向殷无定,却被那位一个眼神就能吸纳九位数现金的暴君视而不见,自顾自和宋龙象攀谈去了。
  谢小獒再回头时正对上木佛奴看笑话的眼神:“小狗哥哥小气了,想说话不算话?”
  “这哪能!”
  谢小獒像是受了刺激,一拍胸脯凛然道:“你铆劲儿吃!山珍海味奇珍异兽的随便吃!你小狗哥哥就算付不起那钱,难倒还没有吃霸王餐的胆量?还没有扛着你跑路的力气?”
  “……”
  木佛奴哭笑不得。
  离两人不远的百里珏也不由莞尔,连正和宋龙象说着正事的殷无定听到谢小獒滑稽却豪气的承诺都忍不住嘴角一扬,唯独临安在一旁拍拍谢小獒的肩,一丝不苟的认真道:“你真缺钱?那南京这顿饭你请客我掏钱,你心意尽到了,也不用吃完跑路那么狼狈。”


☆、第044章 前仆后继的鼻血【求橄榄枝】 (1880字)

  临安和木佛奴暂住在南京的紫金山庄。
  山庄位于南京紫金山东北麓,四周被郁郁葱葱的原生态深林包围,总占地一千多亩,内含两个水库和一个人工湖。
  整个酒店性质的山庄不仅沾了紫金山毓秀钟灵的天地灵气,还因其主楼借鉴山地建筑和滨水建筑的风格而颇有复回唐宋的伟岸之风,可说是清淡却不乏味,高雅却不像阳春白雪那般不近人情以至曲高和寡。
  风尘仆仆的临安和木佛奴在山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在六朝古都连空气都格外有底蕴的空气中醒来,刚打开门,就见谢小獒已经精神奕奕候在了外头。
  “早啊,住的还习惯么?”谢小獒很尽地主之谊的问道。
  谢小獒为了约会特地穿的人模人样,整体一套休闲西装,外襟散开,上露出修长的一截颈子,下显摆被紧实肌肉撑的于形于貌都无懈可击的深蓝色衬衣,精瘦的腰身被一条耀武扬威顶了大写‘H’字母的腰带严丝合缝的围起,随着外套扇动时不时春光外泄的腰线异常诱|人。
  谢小獒绝对是置办不起这身行头的,是殷无定昨天下飞机后一直自言自语着‘人靠衣装’,带谢小獒去德基广场溜达了一圈,有看入眼的便刷卡打包带走,那干净利落不带看标价的洒脱劲儿让谢小獒个土鳖直咂舌。
  “早。”
  临安的笑容已经越来越自然,只是说话的时候两眼的准星一直在谢小獒身上飘忽不定,虽然见谢小獒的次数多了,但临安指尖微红的症状非但没有因为渐渐适应而缓和,反而愈演愈烈,算是怪事一桩。
  木佛奴蹦跶到谢小獒面前,两只小手拍拍打打谢小獒的衣服,笑容狡黠:“小狗哥哥,你穿着这身意大利手工缝制的西装还用得着吃霸王餐?付不起饭钱你就把西装外套裤子领带和衬衣一脱,剩条裤衩净身出门,饭店老板绝对不拦你,说不定还会夸你大方。”
  木佛奴以为奚落到谢小獒了,结果这狗犊子一手摸腮帮子,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考虑了半晌,悠悠道:“好主意,不过你小狗哥哥身材太好,穿条裤衩走在大街上怕会引狂蜂浪蝶围观,造成大面积交通拥堵,让你们俩都跟着走不了。”
  “说大话,小心死后下地狱被钩舌头。”木佛奴小鼻子一皱。
  “啧,小丫头片子还不信我?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谢小獒似乎誓要逼的木家小姑娘脸红窘迫,便在走廊里就着光天化日宽衣解带,先豪迈的把领带扯松散,接着麻利的解开一溜精致的金扣子,紧紧包覆在骨架上的凝练肌肉群肉光四溢,小腹下被皮带截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勾的人一边吞着口水想摸上一把,一边还忍不住遐想再往下些该是何等风光无限好。
  “你流|氓!”
  木佛奴果然羞愤欲绝,手忙脚乱的拉过一边沉默不语的临安想把他当屏障遮住视野,却见临安一手捂住鼻子一手迅速拉上谢小獒散开的衬衣,喃喃自语了一句‘快穿好’。
  木佛奴大惊失色:“临叔叔你上火么,怎么流鼻血了?”
  临安手一顿,不敢去看谢小獒的脸色,只顾的上低头瞪了不懂事还大呼小叫的木家小姑娘一眼。
  临安是什么人物,要是用眼神杀死你这句话能成真,临安绝对是最先把这项技能修炼的得心应手的人之一,所以这一瞪眼威力非同小可,把木家小姑娘吓的噤若寒蝉不敢再咋咋呼呼不算,连手心脚心都直冒汗。
  谢小獒挠了挠后脑勺,心里大为窃喜看来他的身板挺合临安的胃口之余,不忘掏出一张纸巾贴心的递过去,巧妙用一句‘初秋天干物燥,稍不注意就容易爆血管,等下我请临哥吃好东西降降火。’化解了尴尬。
  见临安擦完鼻血脸色平静下来,木佛奴松了一口气,好奇道:“小狗哥哥,我们去哪儿吃饭?”
  “状元楼。”
  谢小獒笑容灿烂:“状元楼东西不算贵,但挺上档次,临哥去那儿不跌价,重点这名字还吉利。”
  谢小獒又凑向临安,对刚喷完一次血的苦行僧挤眉弄眼,漆黑的眸子不遗余力表现着这些年在夜店卖肉攒出来的燎人媚眼,同时让刻意为之的一点喑哑和暧昧晕进声音里:“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状元,洞房花烛夜。”
  谢小獒旋即微踮脚尖,丰润的嘴唇近到像是在舔舐临安呈青白色的耳垂:“临哥要不要趁着吃完状元楼的余兴找个人洞房?这种为临哥的愉悦心情锦上添花的事情我随时奉陪,而且一定尽心竭力,临哥给什么我都受着。”
  “……”
  谢小獒话音刚落,浓重的一点红晕染上临安的耳垂,同时刚被掐断的一抹红艳艳的鼻血又有了继承人,以前仆后继的大无畏之势飞流直下。
  而几十个街区之外,一直好整以暇盯着监控录像看的一个人则不意拧弯了手里的钢笔笔管,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倏然浮起一层隐忍的苦闷。


☆、第045章 霸权主义的借口【求收藏】 (1768字)

  因为紫金山庄的管理团队是隶属于南京金陵饭店的,而殷无定是金陵饭店的股东,用点特权调到紫金山庄的监控录像不费吹灰之力,正好这天早上没什么事,殷无定得了闲就在办公室审查谢小獒的努力情况。
  谢小獒刚出现在视野里时殷无定心情还不错,这小狗气质卑劣上不了台面,五官也只是利落明朗而不算出挑,但身架子却是一顶一的颠倒众生,以至于那套极为挑人的深灰色意大利手工缝制西装就像在梦想身上安家落户了一样温顺服帖,衬托的谢小獒美好到让人错不开眼。
  接下来谢小獒见缝插针的燎拨效果也相当好,在杀人不眨眼更不变脸的临安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中喷了两次鼻血后,本该乐见其成的殷无定却把愉悦的心情丢到一边,先是一星半点的苦闷染上阴桀的长眉,接着便以燎原之势迅速扩散开。
  到最后谢小獒吆喝了一声‘走,上状元楼’,同时一手搭上临安的肩,腿根则佯作不经意的擦碰临安下半身时,殷无定一掌把手里已经拧弯的钢笔拍扁在大理石桌案上,捞出电话拨给了春风得意的谢小獒。
  殷无定旋即看见录像里谢小獒手忙脚乱把电话掏出来,眨巴了一下眼睛像是困惑,然后换上笑脸接了起来:“殷先生,查岗啊?放心,我在招待临哥呢,绝对尽心尽力。”
  “嗯。”
  殷无定含糊的应了一声,眼见谢小獒一边接他电话一边还有心继续磨蹭临安,惹的清心寡欲了三十多年的苦行僧有第三次喷鼻血的趋势,殷无定心里蓦地一沉。
  这小狗可真心急啊,难道是想火烧火燎的今晚就爬上临安的床,两腿大开让临安给办了么?
  能这么积极主动,脸上还看不出一点勉强神色的勾|引别人,他过去认真严肃,一意孤行到置生死于度外的说喜欢他,即使被当面哂笑为不知天高地厚也要争取一个亲近他的机会,驱使他这么做的心意是纯粹的么,是没有另有图谋嫌疑的么?
  殷无定不由狐疑。
  殷无定看着录像里谢小獒因为他的良久沉默而越来越惶惑的脸,迟疑了片刻,吩咐道:“你陪临安和木家的小姑娘吃顿饭,带他们在南京逛逛,别逛太晚,下午四五点就回来。”
  “呃。”
  谢小獒错愕,旋即笑容歉疚的向临安说去别处接个电话,接着一步步挪到走廊的转角处,估摸着临安再耳尖也听不到他的话了,这才压低声道:“殷先生,白天吃吃饭聊聊天是隔靴搔痒,给晚上滚床单做铺垫用的,我要是下午早早撤了,我和临哥的关系不会有实质性的进展啊?”
  他可等着套牢了临安,好见识一下殷无定的‘慷慨’呢,现在一切进展顺利,他都能看见希望的曙光了,就这么作罢太可惜了。
  “……”
  殷无定难得的卡壳,而当谢小獒追上一句‘殷先生是不是有急事找我?’时,殷无定更为尴尬的轻敲桌案,冷不丁一个借口浮上脑海,殷无定舒出一口气很有底气的道:“嗯,有急事,你回来就住院,准备明天的左手肌腱修复手术。”
  “手术?”
  谢小獒瞬间激动起来,原以为错过了上次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左手就得再残好一阵,不料老天开眼,见他一个馅饼没接住竟然大发慈悲又砸了一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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