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受红妆:逼男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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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受红妆:逼男为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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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了。
  
  那一次两人一起去东大街,虽然走的巷子与这里天差地别,但却是相同的安静,特别是在那间破败的大屋离开后,一点点远离那些苦楚的声音,更觉得安静寂然,安静的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
  
  ‘主子万福、主子吉祥……’
  
  步子一顿,抬头望向高墙,墙内是模糊的话说声与八哥讨喜的逗趣声。
  
  ‘来,跟着本王念,童晓喜欢晴远!’脑子里闪过庆王斜瞄着他似笑非笑教彩羽八哥这话的情景,忍不住笑出来。两人互通心意,庆王竟拎着那八哥在府里走到哪儿让它喊到哪儿,搞得他羞郝的涨红了脖子直想砍人,但在庆王的纠缠下,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一边欲哭无泪。
  
  想起了八哥童晓自然的就想起了那些甜蜜的日子,想到那些日子又记起了两人解了好几天的九连环,想着九连环解开他又爱上了下棋,想着下棋就想到那人精湛的棋艺,想着那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向墙角,童晓恶声恶气道:「童晓,你有点出息行不行?」边说边对着墙面又踹两脚,直当那墙是庆王狠狠踢踹来解气。
  
  踹了好几脚,心里的郁结总算去了一大半,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但思绪却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了庆王瞒着他的事。「他从来没瞒过我什么,这次竟然……」越想越有一种阴霾的烦闷缠上心头,愤恨的握拳,虽然不想再理睬此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身子猛然一转,决定回府弄个清楚。
  




31

31、第八章 (4) 。。。 
 
 
  冲出去几步忽地又顿住,他回什么府啊,庆王根本不在府里,他回去也是干瞪眼。挫败的垂下肩:「李擎远,你究竟在搞什么。」无力靠向墙角,童晓满心说不出来的蹂杂。印象里庆王一向对他诸事坦诚,这次……咬唇,恨然道:「我倒要看看你能瞒我多久。」他就不信庆王能瞒天过海,一直不告诉他。转身,依旧回府,不过却不是为了先前所想之事。
  
  回了府命人备妥马车,童晓一声令下马车直奔凤府。太久没回凤府他还真有点想念府里那些人。曾经在一起嬉笑玩闹,合伙帮着在外惹事的凤小姐欺瞒凤老爷,事情若败露了,机灵的泰然自若各做各事,让那些实心眼的背黑锅。难免有人得到惩罚,但自然也有人放水。每天的日子总是小打小闹不断,却很舒心安逸,府里总是一片和乐融融。
  
  坐在马车里,耳边流苏银铃轻声脆响。恍然想起那些日子童晓竟觉得好遥远。像上辈子的事似的。不过等马车一停,跳下车看着大敞府门内那两个在打扫院落的小厮,那种感觉一下子消失无踪。心情愉悦的几步冲到府门前:「刘福,陈银,我回来了。」
  
  那两人正一丝不苟扫着院内石板地,认真的似要把石缝里的几颗小砂砾也扣出来,童晓不禁好奇,府里一向被收拾的很干净,但也不必干净到这种地步吧?
  
  「童晓?」两人一见他,同时丢了扫把,冲上来笑闹一团:「你小子还知道回来。」这两人与他年龄相仿,又都混的熟,一上手就是兄弟式的招呼方式。
  
  勾肩搭背与他们闹着,身后突兀一声娇唤:「童晓?」闻声他回首:「冷翠姐姐!」
  
  大丫鬟冷翠刚自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精编小巧竹篮,篮内是五颜六色的绣线。见他忙上前:「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怎么会看错,当然是我啦。」童晓嬉笑道:「冷翠姐姐又去街上买绣线?」
  
  「嗯。手里的绣线缺了颜色,便去街上买些回来。」
  
  「总绣这些东西眼睛不累么?」
  
  「绣给情郞的东西,怎么会觉得累。」冷翠未答言,倒被刘福、陈银接了话调笑。
  
  「贫嘴,连我的玩笑也敢开,皮紧了是吧?」斥瞪两人一眼。又笑道「快别在这儿说了,童晓现在的身份可不比原来,在这儿岂不怠慢了他。」冷翠打趣一言提醒了那两个小厮,立马张罗着请童晓进去,看他们突然刻意的小心恭敬,童晓哭笑不得。
  
  被他们迎进前厅,听闻他回来的凤老爷与夫人纷纷出来,虽然都知道底细,但童晓毕竟还挂着庆王妃的名头,对他凤老爷与夫人自是比往昔多了份恭敬。童晓直道和原来一样就好,气氛这才慢慢热络起来。相谈半天一直不见凤小姐,童晓一问才知凤小姐被九公主约了出去,这几日两人走的极近,九公主时常会来凤府找凤小姐。
  
  此刻童晓才恍然,想必府里收拾的越乏干净,多半是因九公主到访的关系。
  
  在前厅闲谈一阵,快中午凤老爷留他在府里用膳,童晓也没客气,反正他不想回王府便留下来。午膳过后,童晓请凤老爷夫妇休息,他则是自动自发回归本色,与那些无事的小厮丫鬟齐齐去了庶光掩阳的偏院屋檐下坐着闲聊。
  
  话匣子一开,大家七嘴八舌好不热闹。话题全围绕着童晓转,一个说他气色好,另一个紧接说他精神焕发、红光满面,一个说他不知怎的看起来竟觉得比原来好看了许多,另一个又说他本来就生得好看,一张清秀的脸精心修饰一番比个女子还漂亮,不然怎的就被庆王给看上了。
  
  虽说都是半真半假的打趣玩笑,童晓还是忍不住黑线挂满额,赶紧岔了话:「对了,九公主常来找小姐知道是去做什么吗?咱们那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姐这段时日没又溜出去闯祸吧?」
  
  「小姐前些日子去看你,回来说你的事她终于可以放心,便忙着和九公主商量去游玩的事,那还有时间出去闯祸啊。」说起她们那个小姐,还真像童晓说得,让人不省心。不过,他们却都爱煞了这样的凤小姐。
  
  「哦,我听小姐提过这事。」那日凤小姐未得到童晓的答案自是不放心他,第二日再去王府童晓便将实言都告诉了她。凤小姐好像早知道这个结果,笑着祝福,说不管怎样真心就好。真心……想起那夜星空下交握的手,童晓不自觉露出一抹浅笑。
  
  坐在他边上的刘福见他神游,横肘撞他一下:「童晓,上次在赌坊的事我们都听小姐说了,而且小姐还说你使计想让庆王休了你。你这么做能不能成啊?」
  
  「是啊童晓,虽然你现在的身份可以明着教训那些欺善怕恶的纨绔子,街头巷尾也总能听见有人传你的好。但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思,所以大家都盼着你能快些成功,好早点回凤府。你不知府里没了你,大家都觉着冷清了。」
  
  「就是,你能为民除害当然好,但也要为自己多想想。」
  
  「为民除害?传我的好?」这话他怎么听不明白。
  
  「那是,你也不瞧瞧你收拾了多少人,街上只要有人行恶,甭管什么身份,只要让人透露给你庆王妃童晓,保证能传到刑部三司。京城里多少无良纨绔子是百姓惹不起的,现在有你替百姓出头,大家能不念你的好么?」
  
  「我替百姓出头?」童晓听得云里雾里,他这些日子一直被庆王缠在府里没出来,何时做了这些事?
  
  「童晓,你做了好事跟我们装什么啊?」
  
  「是啊,还有那个什么太妃娘娘的侄子,依仗自己是皇亲国戚,没少在京城里做恶。上次在酒楼打伤了人,被打的人一听他的名号那里还敢去告他。谁料最后竟是你派人给做主,将那人送进了刑部。」
  
  「可不是,这事一日间传遍了京城还被编成了歌谣,街上那些乞丐整天传唱,百姓也直呼大快人心,都称赞你呢。」
  
  童晓越听越糊涂,蹙眉,怀疑的指着自己问:「你们说……那些全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难道还能是庆王做的?」
  
  「那个纨绔王爷要能做这种事,天都要下红雨了。」
  
  见他们对庆王满是轻蔑的态度,童晓张口想辩,却听陈银道:「庆王那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娶你是拿你当乐子作耍,要不大家怎么都盼着你早点回来呢。」
  
  「就是啊童晓,庆王也不是什么好人,与你教训的那些人想差无几,我看你想点办法把他也送三司去得了,这样也省得他拿你寻开心了。」语落,众人轰笑一团,童晓却变了脸,听他们将庆王说得如此不堪,心口突然像被一堆腐朽的东西堵着,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胸口堵得难受,他猛然低吼出声:「庆王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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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九章 (1) 。。。 
 
 
  入夜,装饰奢华的马车缓缓而行,车夫手中鞭子轻挥,无声的控制着俊马在安静深长的巷子内奔行的方向。
  
  车上,童晓侧躺着出神。下午那场在偏院的龙门阵虽然只有瞬间的尴尬,但也让童晓失了继续调侃的兴趣,非是仍气他们对庆王的轻蔑藐视,只是不解他何时做了那些‘好事’?
  
  思附冷翠等人所说之事。听起来简单,是他惩恶扬善做了好事,但事情没一件是他做的,而且又牵扯皇戚与刑部三司……
  
  「难道是庆王?」思前想后,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庆王。别人不知,他心里却泾渭分明,庆王不是表面上的纨绔子弟。在无人可见的地方,有着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庆王存在着。
  
  但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以他的名义在外做这些事?庆王向来不在乎名声,若说为民除害更是匪夷所思。平日里他自己都是那个调调,又怎么会去管制别人?
  
  若说是因为他还有可能,但他实在想不明白,如果庆王是为了他做这一切,又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瞒我的就是这些事么?」自语着猜测,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又不是坏事,庆王若为讨他开心早该到他面前邀功,绝不该藏着掖着。再说,敢在京城里惹事非的主儿又怎会没有一个撑腰的后台?那些事对百姓而言是好事,但对庆王而言却是得罪人的差事,而且得罪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官场上的裙带关系盘根错杂,以庆王的性格及做事态度,没有必要的理由,他绝不会去惹人怨恨……
  
  还未想通,突兀的,一声大力的开门声隐隐传来,打断童晓的思绪。木门吱呀几声,随后是一阵压抑的细碎哭声,似乎怕人听见却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哽咽。
  
  「停车。」好奇心驱使下童晓命令停下,马车停驻,他掀了锦帘抬眸四望,哭声似是在巷子中岔出的另一条窄巷传来的。蹙眉,这里已是城南那片豪门深宅地带,怎么会有人在这儿哭?
  
  下车寻声走过去,窄巷尽头是一户宅邸的后门,他才到巷口转角,便见有人提着一盏素白的灯笼自后门出来,走近窝在墙角哭的悲泣少年。
  
  埋首哭泣的少年抬头,借着昏暗的烛光,可看出一张小脸梨花带雨,不是十分艳丽却别有一番引人怜惜的楚楚动人。
  
  「你怎么来了?」哽咽着问站在身前的少年,那少年比他长两三岁,十六、七岁的模样,长得不错,只是身形荏弱,脸色过于苍白,像个久病之人。他没回话,而是靠着墙滑坐在小少年身边,满身一种死寂的颓然。
  
  「你来看我笑话吗?真被你说中了,我现在……」小少年哭声又起,坐在他身边的少年眼皮一撩,递上一方丝帕,漠然道:「不值得哭。」
  
  「什么?」
  
  「为了他不值得,他受不起你的眼泪。」
  
  「你又懂什么?大少爷他对我……」
  
  「那种话大少爷也对我说过,没得到我的时说过,得到我人的时候说过,甚至在得到我的心,决定玩我最后一晚的时候仍在说。喜欢我……」轻蔑的嗤笑:「恐怕大少爷自己都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这种话了。」
  
  「你……」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早把心交出去,大少爷玩的就是这种游戏,得了人,得了心,看我们为他哭为他笑,宠你时你笑的多开心,等不要你时就要看你哭得多悲惨。你越伤心他越得意,这就是他的目的。喜欢…」少年讥嘲:「那不过是哄你爬上他床的手段罢了。」
  
  「怎么可能?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激动的站起身子,整体身体与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不可能?」少年淡漠的抬起头:「大少爷寻乐的花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如今大少爷有了这样的兴致,我们又不过是养在府里的戏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大少爷说喜欢我的,他说爱我的……」小少年竭斯底里的干吼,泪落的更凶。
  
  「假的。全是假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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