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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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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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君心想这厮莫非高兴坏了?从前多半会回她一两句酸话的呀!

    越想越不对劲儿,卿君起身朝来人望去,他哪里是夜无俦?黑黑壮壮憨厚实诚,他是——复生?!

    “你来做什么?”

    “他夺我女人,我便尝尝他的女人”说着,暗夜之中看不清他原本黝黑的脸,只是那双涤荡着油光猥琐的眼,在黑暗里清晰透彻。他这是要对夜无俦实施打击报复啊!奈何自己做了这替罪羔羊。复生目光在卿君身上流连,那样不堪的神色卿君怎会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就在卿君想大声朝隔壁呼救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复生从袖笼里掏出来一把匕首,抵在卿君咽喉,“敢叫就割下去!”

    卿君见他目露凶光,这复生憨厚实诚或许是假象,但黑黑壮壮却是实在的!他牢牢钳制住卿君的双手,卿君动弹不得。

    只得智取了。

    “好汉你放了我,回头我给你物色几个天仙似得姑娘来,保管你满意!”

    “我看你就跟天仙似得!我挺满意。”说着,那泛着油光的脸便欺了下来。

    “可我哪里是他萧旺财的女人……我……”卿君气急,不敢大声,只得朝他低吼。

    “他看你的眼神,你当我是瞎子吗?”复生的大掌已然开始剥卿君的衣服,“占着一个天仙,又来霸我的小翠,他便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不成?”

    复生越说越怒,而卿君不幸成为他泄愤的工具。

    被他泛着油光的大嘴啃过的地方,犹如有成千上万的蛆虫在蠕动;被那大掌掠过的肌肤,卿君恨不能连皮带肉的剜去才痛快。

    之前同那人洞房花烛的时候自己安慰自己,生活就像内什么,不能反抗,便好好享受吧!彼时能做到,但此时却分明抗拒抵触,一股作呕的感觉。

    便在卿君几乎要绝望之际,门再次被打开,是夜无俦,卿君几乎声泪俱下的呼喊着:“夜无俦!”

    接着,她看到夜无俦凌厉的眼,皱起的眉,攥起的拳头,继而,复生应声倒地。‘

    夜无俦脱下自己的外衣,卿君的衣物已然被撕扯的残破了,他为她轻柔遮盖起来,继而又给了复生当胸一脚,复生咳出口猩红的血。夜无俦红了眼,夺回复生的匕首,便要朝他心窝刺去,被卿君拽住了。他们明天便要走了,多了条人命,怕是会牵绊住。

    夜无俦厉声道:“滚!”

    复生来不及站起来,几乎是爬着逃出去的。

    夜无俦看向颤抖的卿君,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夜无俦,其实才是我的名字吧?你的心上人,是我,对不对?小姐?”

    ------题外话------

    悲催的感冒了,为了码字时候不睡着我坚持到现在没吃药。上传好了再去吃点药睡一觉~明天更的会迟一点儿,亲们见谅!

第十七章 感激涕零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几近绝望的时候如同天神一般降临,拯救了濒临毁灭的自己;但似乎,他也曾经在自己感到些许得意幸福的时候给了自己溃不成军的一击。

    同他相识,似乎就在这个春天。两个彼此都带着假面的人,谈及感情?连卿君自己都嗤之以鼻——矫情!

    但若非关风月,为何自己此刻竟然脆弱到只想倒在他起伏而辽阔的胸膛?

    她不愿再费心扮演什么宽宏大量的小姐。好累,头疼的快要裂开,嗓子干涩的要冒烟,身子倦怠得要耗费所有精力才不至于坠下,浑身的骨头几乎要四散崩裂。

    卿君怔怔望着眼前矗立着的昂藏男子,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绝望,看到他就有了安全感。

    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内心似乎经历煎熬而面部扭曲着,短短的距离,卿君觉得,他甚至走的比老村长还要温吞!

    他是否放不下隔壁等待他的翠儿?

    可惜,她不会再放开他了。

    成人之美?从前自己竟然犯二成这样?那小翠今晚独守空房同她何干?也曾有个女人将眼前男人从她的喜榻上生生抢走。

    就算这个男人心有所属并且还扬言心无旁骛,就算自己只是他的所谓“旁骛”,但是此刻她清清楚楚知道:她需要他!

    并且,她厌倦了干坐在这里蹉跎时光等待他靠近。她不容他内心挣扎犹豫迟疑,她挣脱那劳什子矜持无谓的假面,扑向了夜无俦的怀中。

    仿佛,穿越千年的时空,只为与他相遇。

    卿君羸弱靠在夜无俦滚烫的胸膛,感受到他越发凌乱的心跳呼吸。

    这段时日以来积聚心胸的满腔委屈全都化作灼热的夺眶而出的泪水,她将头埋在夜无俦的脖颈处如同小猫一般不停摇摆撒娇。

    呼吸似乎不太顺畅,卿君快要被折磨的窒息!干脆张开了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让大脑不至于缺氧,滚烫的气息便不由分说喷薄在夜无俦的耳畔。

    小手不老实的在夜无俦胸前摸索着,那些银幕上已经俗烂的剧情,便是这样了吧!

    夜无俦先前一直固守的防线早已崩溃。又被卿君这一番厮磨,哪里还有抵挡的能力!

    “小妖精,没人告诉你不能这样对男人的吗?”夜无俦喘着粗气道。

    卿君感到今天的家丁夜无俦似乎哪里不一了?正思虑着,人已然被他横抱起。

    卿君被轻柔放置在夜无俦的床上,没等卿君再细辨他神色,一计绵长而摄人心魄的长吻便淹没而来。

    他的眸中有迷离的狂野。这个吻,似乎同过往的,不一样了?

    从前的吻都带着轻浮的狎玩意味,而今天的,似乎有了丝深情。是自己多情了吗?

    卿君还想继续深究这样的变化为何?然而他的吻却霸道的占了她的思维,她眼前,她脑中,满满都是这个男人,还如何思考?

    片刻之后,她开始试着回应他的温存。一点点,一滴滴,一寸一缕,将他的身上也镌刻上自己的印迹。

    动情之时,胸部猛烈收缩,她感到肺里的有一股子气体急速有力地想从体内迸发出来。

    最终,那股子期从气管经口鼻喷射出来——她痛痛快快打了个喷嚏!

    她尴尬看向夜无俦时,他正定定看向她,用袖子抹了抹卿君喷在他脸上的——鼻涕,一脸的嫌弃。

    卿君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丢脸丢大发了!

    她立马推开覆在她身上的夜无俦,噌的站起来,想下床给他找块帕子擦擦,这人若没失忆,定然会顿感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可当她的脚刚沾地,眼前便黑了,随后夜无俦慌乱间将倒地的卿君稳妥抱住。

    阖眼的刹那,她看见小翠父女慌忙进了来……

    ------题外话------

    女主阿卿也跟纳兰一样悲催的感冒了!实在熬不住吃了点儿感冒药,怕今日头昏昏有失水准,对不住各位看官了,所以先码一段公众章节吧!真是抱歉的很!待明天有所好转,给各位补上!谢谢各位亲理解!

第十八章 一念放下

    卿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有秋水长天的蓝图,有嘉靖陵墓的动荡,有子佩盈盈倩笑,有子衿稳妥袒护,有江浸月温润如玉,有萧仪君粉面含春,有煮鹤针锋相对,有焚琴端庄淡雅,有碧池娇俏伶俐,有小翠柔情蜜意,有老村长的温吞,有复生油光滑腻的贪婪目光……惟独,没有夜无俦。

    醒来之后,人便已然在堂皇富丽的七王府了。

    卿君已经被七王禁锢湛王府足足一个月了。宫人盛传是卿君密会旧情人教七王发现,当下盛怒难消,将七王妃禁足,静思己过。

    然则这肇事者江世子也忒没有眼力劲儿,于这般风口浪尖向皇帝请奏赐婚,求娶平陵的仪君郡主。合该被皇帝一票否决。

    当夜江浸月潜入湛王府。坐在卿君内殿的茶桌旁,自斟自饮了杯好茶,对着卿君笑的春风得意,丝毫没有半夜潜入有夫之妇闺房的羞愧。

    卿君看清来人,套了件袍子,起身。头发披散着,清浅莞尔:“江公子好兴致!”

    江浸月放下杯子,饶有意味的将卿君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打量到上,温吞道:“你这殿里风光好,便来瞧瞧。”

    卿君听着便气不打一出来:“你岂非不知这宫里夜无俦的金吾卫见缝插针、无所不至。当日我便不解,既无甚要事,你为何这般费心相邀。原本我以为,你引我至桃林,是想让我看见夜无俦同焚琴那朵桃花。至今我才后知后觉,你是想借我博七王的怒气,让皇帝驳回你请求赐婚的折子!欲擒故纵,面子里子你都赚了,此计甚妙!先后两次做了你的棋子,难道你命中是我的冤家不成?”

    江浸月颔首作揖,道:“如此一来,我也求仁得仁了。”

    “求仁得仁?我这湛王府被你害的如今宛若冷宫,也是你所求之‘仁’吗?”

    “然也。知我者莫若卿儿也。”江浸月的难题迎刃而解,人也随之开朗起来。

    “世子此举着实令人费解。娶了那萧仪君,你岂非如虎添翼?缘何执意若此?”卿君不解。

    江浸月步步紧逼向卿君,目光在她身上游弋,似笑非笑,强行将卿君的手按在他胸膛,道:“这里不愿,谁可奈何?”

    卿君承认自己被电到了,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以此同他绝缘。镇定了几分,卿君道:“若连这般言语我也相信,那就白白被你骗了两次。”

    “你曾鄙夷我只贪你荣公幺女的身份,如此你该明了,若非心之所属,即便皇亲贵胄,即便父命难违,又能奈我何?”江浸月眸中含情,那股子傲气直逼卿君。卿君想,江浸月同夜无俦,这两个男人将来必定会有一场酣畅的对决。

    卿君忽而想起一桩着紧的事,从博古架的一本古书的夹层内翻出一个信封,交于江浸月手中,道:“日后,我每月初一十五给你寄一封平安信,若哪日中断的,便是我‘光荣’了,你将这封表明‘焚琴’存在的密函交付萧伯殷之手,深宫危机四伏,这便是我的护身符。”

    江浸月的表情凝重起来,忽而又装傻道:“什么焚琴?”

    卿君没好气笑道:“你这表情也太浮夸了,演戏一点儿也不走心。那日桃林之中,夜无俦同焚琴这一场才子佳人的戏码是你引我去偷窥的,你岂能不知何为焚琴?”

    江浸月比方才更加凝重的低沉着声音,问道:“如此说来,你知道焚琴为何人了?”

    卿君摇头轻叹:“距离太远,她蒙着面纱,根本辨不分明。”

    江浸月却略过一丝失望神情。

    这古怪的神情被卿君尽收眼底,到底焚琴是谁?江浸月定然知晓,但是看情形他也定然不会告之自己。这焚琴必定是个极其微妙的所在。否则,江浸月不会选择这么迂回的方式来告之她的存在。卿君出神的想着,被江浸月浅啄了额头,待卿君要想做些什么以维护自己的三贞九烈形象时,江浸月已经一个空翻,夺窗而去,殿内,空余一室月华。伸手摸了摸刚刚被轻薄的额头,不觉手似触电般。只得缓缓放下,按耐住自己心动过速的胸膛。如果,他这个吻是为了要扰乱她方才探究的心智,那么,他做到了。

    若江浸月关于“心之所属”的那番言论并不属实,那么这背后一定有着什么强大的令他不敢娶萧仪君的理由。

    又是一个清晨,睡到自然醒,这冷宫岁月倒也自在。湛王府偏僻,无甚闲人打扰,倒也省下了不少应酬客套的功夫。

    卿君信步走到那一片芍药边,那人种下的这片芍药如今已然妖艳生姿,不禁悲从中来,口中默念:“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身旁的无缺乖巧的劝慰:“皇上许是误解了娘娘同世子。别人不明就里,奴婢们在一旁可是看的真真儿的。等日子一久,皇上瞧见了娘娘的清白之心,娘娘定然能回复当日荣宠。”

    卿君不语,只是还她一记宽慰的笑容。记得当日,她故作深沉的教训她们“盛衰无常”,没想到,一语成谶。这深宫之中,能有几个真心待自己的人?袭人、无缺,谢谢。

    她们自然不会知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七王的盛怒,表演得太过浮夸,骗不了她林卿君。其实最不希望西蜀同平陵联姻的便是这七王了罢。卿君在这关键时期同这桩联姻的关键人物闹的这一出桃色绯闻,正中七王下怀。误解她?心里感谢她倒是真的。

    她并不认为七王真会为了吃醋而对她动怒。他们之间,先前便不是这样的关系。而今,她知道了焚琴的存在,更不会这般想。焚琴,才是他倾心以待的女子罢?她似乎常常不在他身边,而自己竟连做她的替身都不够格。想到这一层,卿君便心烦意躁。摇摇头,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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