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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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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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远不知道为什么走的极快,可是他走的越好夏琰飞在后面慢慢悠悠地跟着他走就觉得有点越来越担心了,因为她是亲眼看着敖远越喝酒脸就越白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她才格外担心。
结果果然不出夏琰飞所料,等两个人刚刚关上了那间标间的门之后敖远就整个人歪向了旁边,好在夏琰飞早有准备,不过很明显她被敖远砸了一下而敖远也被她的骨头给咯了一下,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嘶声。
夏琰飞一边支撑着敖远一边说:“我就知道你刚刚是一口气死扛着不肯在沈沉舟面前露出什么破绽,也幸亏你旁边是我,要是换个普通姑娘的话哪能扛得住你。”
好在敖远喝的多虽多但是意识还在,听了夏琰飞的话以后露出了一个略显迷茫的笑容出来:“也就是知道你在我旁边我才敢放松下来的。”
“是吗,那我还真荣幸。”夏琰飞其实是很想要把敖远给扔到床上的,但是还是在最后关头忍住了这个念头,“等着,我去弄个热毛巾过来。”
夏琰飞打开了在招待所里面相比较而言还算得上是干净的浴室里的水龙头试探了半天水温确定了这水龙头应该是只有冷水,她只好用里面满是水垢的电热水壶烧开了一壶热水,毕竟也只是作为晚上洗漱的水,要喝的热水还是要向厨房里去要的。
在等待水烧开的时候夏琰飞坐在敖远的旁边低头玩着没有信号的手机里的游戏,她看着手机里的那个小人因为拿了一个长的很奇特的石像而被永无止境的追逐,而唯一的解脱方法就是各种各样猎奇的死法。
因为一下子喝了太多高度数的酒而感到头晕了的敖远躺在床上看着整个人被笼罩在昏黄灯光之中的夏琰飞,心里是一片妥帖的温暖:“我说,你什么时候再跟我回东海一趟怎么样?”
夏琰飞依旧专注地打着游戏:“行啊,不过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
“我见过你爸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跟我回我的故地?”敖远从平躺转成了侧躺,他伸手拦过了夏琰飞柔韧有力的腰部,“这个理由难道不够充分。”
夏琰飞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把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到了敖远身上:“等事情都结束了吧,如果明年过年的时候能把一切都弄完我们两个就先去东海,然后和我飞回意大利过年去。”
过年,多么温馨的一个词。
而一起过年,或许才是真正意味着成为了一家人。
看到了电热水壶已经把水给烧开,夏琰飞放下手机站起了身来,试探着挑出了一盆微烫的水拧出了一条热毛巾扔到了敖远脸上:“现在的关键是先把你自己打理干净,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如果到最后你还是一身酒气我就去睡另外一张床。”
这样的日子多好,无论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之中两个人都是并肩而行,依旧是同吃同住,在经历过一天的风雨之后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说是相濡以沫也好,说是相依为命也罢,不管窗外究竟是一窗秋雨还是狂风骤雨,江湖夜雨十年灯,却道吾心安处是吾乡。




第一百二十六章 非比寻常
夏琰飞洗漱之后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把手机插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个插座上面充电,然后就倚在床头抽烟,山间潮湿,而且不知道是夏琰飞自己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她总感觉那阴冷潮湿的寒意刺入骨髓,让她难受的因为一路奔波而产生的睡意也彻底消失。
敖远本来是躺在了床上进入了浅浅的睡眠之中,可是因为夏琰飞的动作而又醒了过来:“你又开始抽烟了?”
“熏到你了?”夏琰飞笑了一声,却也没有按灭手中刚刚抽了一半的烟,“这里太潮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敖远也半坐起倚着床头:“你身上阴气太重,在这种潮湿的地方自然会觉得难受。”
夏琰飞在这种完全放松也完全撤下了伪装的时候抽烟的姿势是极其特别的,女孩子用右手的食指还有拇指夹住一根烟,猛吸,这么一种充满了落魄感的姿势在夏琰飞的身上出现的时候,居然有着在意料之外的协调感。
敖远不是没有见过夏琰飞吸烟的时候的样子,不过那几次里女孩子都是无比闲适的用修长的手指轻描淡写的夹着一根烟,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漂亮的让人难以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我原来刚刚抽烟的时候就是在斗里学会的,那个时候碰到了粽子,被追了一路才躲了过去。”夏琰飞注意到了敖远看着她抽烟姿势的目光,“被旁边人递了一根烟过来说是压惊的,后来抽上了但是不知道就怎么养成了这个姿势了。”
她把那些陈旧的过往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在这种寂静的夜里提了起来,仿佛是在诉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敖远看着夏琰飞一点一点的吸完了那一整根烟,女孩子的一头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原本是白皙温润如同羊脂白玉一样的皮肤因为最近被噩梦还有龙玉所带着的诅咒而变得有些泛出来隐隐的病态的青白色。
敖远握住了夏琰飞的手,即便是和衣而眠女孩子的手也是凉的像块冰一样:“睡吧,暂时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了。”
夏琰飞露出了一个淡淡地笑容出来:“说的也是。”
略微受了潮的被子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在被子下面敖远双手扣住了夏琰飞的腰,把头靠在了她的颈窝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中药味道:“好一点没?”
不用说夏琰飞也知道自己突然暖和了起来的原因一是因为敖远的体温比自己高上不少,二来估计是因为敖远用了点术法之类的方法驱散了让根本让她睡着的彻骨寒意。
“好多了。”夏琰飞笑了笑,往敖远怀里靠的更紧,“睡吧。”
有一条不知名的狗在远处拼命地吠叫了起来,夏琰飞撑着一把三十六股的紫竹纸伞走在一条黑乎乎的山路上,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赤着脚走过了带着水珠的草叶,而且丝毫没有感到半点冰冷之感。
面前的山体黑乎乎的,天也因为在下雨而看不见一点月亮,夏琰飞就这么撑着伞走过那一条小路,低头四顾的时候看到了不知名的小花在四周肆意绽放,一路开到了天边。
夏琰飞无知无觉的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在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前方等着她。随着她的前行,四周的野草越来越高,路也开始变得极其难走,就这么走着走着,并且穿过了大片的野草之后,旷野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盏孤灯,那是一座翘角飞檐的房子,雕花的窗户上蒙着纸张,隐隐透出了温暖的灯光。
一道闪电之后,门突然就打开了,而夏琰飞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半点恐惧之感,她收了伞之后就踏入了这间房子,用在熟稔不过的语气淡淡的开口:“久等。”
屋里的人白衣长发,声音嘶哑而缓慢,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怪异的咝咝声,像是有那里漏了气一样。
可是夏琰飞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恐惧,看着那个脸色惨白,像是涂了粉一样,嘴唇却是病态的血红色,青白色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桌边,看到夏琰飞上前,往上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再古怪不能的笑容出来。
她擦了擦脸上溅到的雨水,把自己不知何时长到了腰际长发挽到了一边:“我这不是来了吗?”
夜色里那人笑的森冷,冷硬的手扣住了夏琰飞的脖颈,像金属的爪夏琰飞觉得脖子上的手扣得越来越近,可是却又没有感觉到半分惊恐:“你在怨恨些什么呢?”
脖子上的手已经变成了枯骨,可是力气却又奇大无比,那具骷髅靠近了夏琰飞,声音逐渐变得高亢了起来:“你看看……我到底在怨恨些什么呢,敖远?!”
“夏琰飞,醒醒!”
有人在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夏琰飞费劲的睁开了眼睛,床头灯的灯光暖融融的照射着周遭的小范围,敖远的脸近距离的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眼神关切。可夏琰飞突然就想起了梦境中那具骷髅最后的一句话,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她原以为自己梦到的是鬼君离苍曾经看到过的事情,可是敖远的名字却是让她认为的一切都变成了幻象。
敖远拉开了夏琰飞不知道为什么紧抱着膝盖的胳膊,完全无视了夏琰飞无意识的反抗把这姑娘箍在了怀里,安抚性的从她的侧脸一路吻到了夏琰飞发白的嘴唇,好半天夏琰飞在停止了微微的颤抖:“做恶梦了?”
夏琰飞点了点头,声音是带着微微的沙哑感:“我……这次做的梦和原来不一样……”
“你梦到了什么?”
听完了敖远的问话,夏琰飞冷静了一下才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梦到一具白骨,可是他对着我喊的名字不是离苍……”
敖远愣了,夏琰飞的话让他想到了曾经的一件事,或许这么说也好,那大概是导致了他被离苍封印的最初的原因。
夏琰飞认真的看着敖远:“他对我叫的名字……是敖远。”
面前的山体黑乎乎的,天也因为在下雨而看不见一点月亮,夏琰飞就这么撑着伞走过那一条小路,低头四顾的时候看到了不知名的小花在四周肆意绽放,一路开到了天边。
夏琰飞无知无觉的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在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前方等着她。随着她的前行,四周的野草越来越高,路也开始变得极其难走,就这么走着走着,并且穿过了大片的野草之后,旷野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盏孤灯,那是一座翘角飞檐的房子,雕花的窗户上蒙着纸张,隐隐透出了温暖的灯光。
一道闪电之后,门突然就打开了,而夏琰飞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半点恐惧之感,她收了伞之后就踏入了这间房子,用在熟稔不过的语气淡淡的开口:“久等。”
屋里的人白衣长发,声音嘶哑而缓慢,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怪异的咝咝声,像是有那里漏了气一样。
可是夏琰飞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恐惧,看着那个脸色惨白,像是涂了粉一样,嘴唇却是病态的血红色,青白色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桌边,看到夏琰飞上前,往上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再古怪不能的笑容出来。
她擦了擦脸上溅到的雨水,把自己不知何时长到了腰际长发挽到了一边:“我这不是来了吗?”
夜色里那人笑的森冷,冷硬的手扣住了夏琰飞的脖颈,像金属的爪夏琰飞觉得脖子上的手扣得越来越近,可是却又没有感觉到半分惊恐:“你在怨恨些什么呢?”
脖子上的手已经变成了枯骨,可是力气却又奇大无比,那具骷髅靠近了夏琰飞,声音逐渐变得高亢了起来:“你看看……我到底在怨恨些什么呢,敖远?!”
“夏琰飞,醒醒!”
有人在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夏琰飞费劲的睁开了眼睛,床头灯的灯光暖融融的照射着周遭的小范围,敖远的脸近距离的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眼神关切。可夏琰飞突然就想起了梦境中那具骷髅最后的一句话,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她原以为自己梦到的是鬼君离苍曾经看到过的事情,可是敖远的名字却是让她认为的一切都变成了幻象。
敖远拉开了夏琰飞不知道为什么紧抱着膝盖的胳膊,完全无视了夏琰飞无意识的反抗把这姑娘箍在了怀里,安抚性的从她的侧脸一路吻到了夏琰飞发白的嘴唇,好半天夏琰飞在停止了微微的颤抖:“做恶梦了?”
夏琰飞点了点头,声音是带着微微的沙哑感:“我……这次做的梦和原来不一样……”
“你梦到了什么?”
听完了敖远的问话,夏琰飞冷静了一下才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梦到一具白骨,可是他对着我喊的名字不是离苍……”
敖远愣了,夏琰飞的话让他想到了曾经的一件事,或许这么说也好,那大概是导致了他被离苍封印的最初的原因。
夏琰飞认真的看着敖远:“他对我叫的名字……是敖远。”




第一百二十七章 窗外有人
红颜转瞬成白骨,原来是这样一件让人觉得无比叹惋的事情。
敖远叹了口气,双手闲适的插在兜里,语气严肃却又无比认真:“夏琰飞,你信我吗?”
“我能相信吗?”坐在床上的夏琰飞这样反问了一句,她忍不住的去思索自己梦见的那些事情里,究竟有哪些是离苍的过去,而又有哪些是敖远的过去。
“过来。”敖远也坐到了床上,把夏琰飞揽到了怀里和她额头相抵,“你知道吗琰飞,我一直担心你会用这种眼神看我,仿佛我会变成所谓的山魈鬼魅甚至是瘟神一样的存在。”
“可是真正看到的时候,我却又觉得松了口气。”
“我想你一直也知道,我害怕的从来都不是你究竟经历过什么。或者换而言之,从来都不是你做过什么。”夏琰飞合上了双眼,声音在无比寂静的夜里轻若无物,“我害怕的向来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不知道我究竟可以相信谁。”
她觉得自己像是已经迷失在了混沌的海上,就这么随波逐流的飘荡下去,似乎永远没有知晓自己到底在哪里以及究竟何时才能靠岸的时间。
“你想看吗?”敖远突然这么问道。
夏琰飞愣了一下:“什么?”
“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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