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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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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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明白的,或许只是因为她和那个人两三分的相似。
  可这一份因为别人而给予她的最后的善良,却让她泪如雨下。
  徐珊抱着自己的东西,低着头,迎着风雪向前走。
  她想,她是曾经靠近过光明的,不,她其实曾经真的拥有过光明,只是可惜,所有的一切,都被她自己给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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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给我带绿帽子,害了我们徐家嫌不够,还想要我的命?”
  徐瑞喝的烂醉,跛着一条腿,手里拎着个铁棍,将薛莞租住的房间门砸了一个大洞,他踹开门,跌撞的闯进去,血红着一双眼睛四处看。
  “贱人,滚出来!出来!”
  薛莞抱着小小的徐向阳,瑟缩在柜子后面颤抖个不停,徐向阳满眼的恐惧,眼泪不停的往下滚,却懂事的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徐瑞骂骂咧咧的砸着房间里的摆设,小小的房子,他很快就找到了躲在柜子后的母子俩。
  薛莞伸开双臂把儿子护在身后:“……徐瑞!你想做什么冲我来,别害我儿子……”
  “妈妈……”
  徐向阳大哭,徐瑞却一巴掌把薛莞搧开,直接拎住了小小的徐向阳。
  “不是我们徐家的种,活在这世上就是我的污点!不如干脆摔死的好!”
  徐瑞阴森森的一笑,提了徐向阳就向露台上走,薛莞吓的魂飞魄散,不要命了一样扑过去,却被徐瑞直接一脚踹开,徐向阳眼见妈妈被打,更是死命踢腾着挣扎个不停。
  徐瑞见他这般,心中更是生恨:“小贱种!”
  徐向阳刚出生的那一年,徐瑞也是疼过他的。
  只是后来,徐瑞顽皮受伤,去医院包扎顺便验了血型,薛莞是A型血,徐瑞也是A型血,徐向阳却是B型血。
  那一瞬间,天翻地覆,薛莞母子的平静生活,彻底被打翻。
  徐向阳小小的身子悬空在栏杆外,头顶是冬日亮得发白的阳光,脚下是被污水化了的肮脏的积雪,那小小的孩子忽然安静下来,不哭不闹,只是瞠着一双含泪的大眼望着昔日的爸爸。
  徐瑞好像也在他这样的目光里平静了一些。
  他看着徐向阳,恍惚间想到当年那个小小白嫩的婴孩,他捧在掌心里,疼爱无比。
  谁会想到呢,他竟然不是他的孩子。
  也是他傻,徐向阳七个月就出生了,他一直以为他是早产,可真相,原来他做了王八,嗬,好大的一顶绿帽子啊。
  当初和薛莞结婚的时候,他那些哥们儿喝醉了笑着胡闹,说,哎呦这么漂亮的媳妇,徐瑞你看的住吗?
  他还真以为是上天开眼了,他走了狗屎运。
  到徐向阳的血型闹出来风波之后,他方才知道,为什么这么漂亮的薛莞,会答应嫁给他。
  “你别怪我。”
  徐瑞喃喃的说着,他拎着徐向阳衣领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你别怪我,你别怪我!”
  他忽然大吼出声,在楼下那些愕然惊骇的目光里,闭了眼,彻底的放开手。
  “爸爸……”
  徐向阳只是发出了这一声短促的叫喊,就重重的摔在了污水横流的水泥地上。
  这摄人的闷响,惊的那冻的僵硬的枝条上栖着的一只乌鸦,也呀呀的叫着扑棱棱飞走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那小小的孩子在地上抽搐,口中吐出血沫,身子底下,一滩殷红的血渐渐的弥漫开,仿佛是盛开在水面的巨大一蓬红莲。
  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只觉得毛发都要竖起来,俱拉长了脖子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薛莞披头散发,额上撞破了一块,宛若疯子,撕心裂肺,一声一声。
  容承仅踩着泥泞,身后跟着一行人,快步走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
  容磊眉目微跳,眸光落在那小小孩童身上时,不由得眸光微倏,纵是心硬如铁,也有些不忍卒看。
  “先救孩子。”
  容承仅未料到这徐瑞已经癫狂成这般模样,最初的一阵惊愕之后,他已经快速的镇定了下来。
  沉声的吩咐出口,容磊方才回过神来,敛了思绪,有条不紊的一样一样安排下去。
  随行的医生确定孩子只是轻微骨折,伤的最厉害的地方是头部外伤出血,暂无性命之忧,容承仅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莞,孩子没有生命危险,马上会被送进医院,会没事儿的……”
  一直状若癫狂的薛莞,在听到这一句沉稳有力的话语之后,好似整个人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开,她唇角哆嗦着,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和着额上淌下来的血,说不出的让人心怜。
  “承仅……”
  薛莞喃喃的念了一声,忽然大哭出声,她扑进容承仅的怀中,抱紧了他劲瘦的窄腰,似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尽数的哭出来一般,“承仅,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承仅……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儿子,差一点就要死了……”………题外话………好想快点写到离婚啊,男主对女主是真心的,只是一直把她当小孩子看,没有做到坦诚以对,所以。。。。

  ☆、第099章 我和孩子,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她扑进容承仅的怀中,抱紧了他劲瘦的窄腰,似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尽数的哭出来一般,“承仅,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承仅……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儿子,差一点就要死了……”
  容磊的身形一顿,整个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数九寒天的气候,他却忽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容承仅只觉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他面色那般平静,脸容却逐渐开始变的雪白戛。
  “阿莞,你说什么?”
  薛莞显然已经被徐瑞闹的这一场变故给弄的惊吓过度,容承仅就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她抓紧了,拼命的抓着,再不愿放开手窒。
  是她太傻,妈妈说的对,孩子是他的,为什么她要离开?
  年轻的时候,太心高气傲,不愿卷入他黑暗的生活中去,恨他差点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成了牺牲品,一心想要逃离,想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清白的出身,一个普通却光明的前程。
  所以,她选了徐瑞,一个踏实本分的年轻人,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她会好好儿的教养他,让他健康的长大,活泼,开朗,好学,念一所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或者去考公务员,或者自己去打拼,怎样都行。
  再不要像他的爸爸一样,双手都沾着血,怎么都洗不干净。
  可是后来,生活在她的面前露出一张一张越来越可怕的脸,那些磨难,渐渐的快要让她昔日的雄心壮志化作乌有。
  最难的时候,徐瑞打她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可她终究还是倔强而又清高的,既然当年是她自己选择离开,那么她就不会再回头,哪怕她快要熬不下去了……
  再后来,得知了他的婚讯,她更是不会回头了。
  原本,她想要带着他们的孩子,一个人过下去,再也不嫁了,可却没想到,他们竟会再次遇到。
  她不否认她的心起了涟漪,可也仅此而已。
  毕竟他曾是她那样爱过的男人,时至今日,她依旧爱着他,那份爱,只多不少,可又如何,她不会去做小三,不会去拆散人家的家庭。
  所以,她依旧选择带着这个秘密离开。
  只是,母亲因为在老家照顾父亲耽搁了几日,徐瑞却又找上了门来。
  向阳被他拎着从二楼扔下去的那一刻,薛莞所有的防线,所有的执着,全都崩塌了。
  儿子要死了,儿子要被人给害死了!
  这样的认知忽然让她明白过来,与儿子的安危比起来,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尊严,脸面,道德……
  重要吗?
  她的儿子就要死了啊!
  薛莞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她无所谓,真的,她是死是活,是吃苦还是享乐,她都无所谓,只要儿子以后再无任何危险。
  如今的容承仅,早已足够强大,他总能护着向阳安全。
  只要他留下儿子,不,只要他肯照顾儿子,她宁愿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她宁愿,从此以后再也不见向阳。
  薛莞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承仅,四年前,我被大少爷的人挟持,当时流了很多血,我,还有你,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我的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当时,我们都以为孩子保不住了……”
  “可是医生来检查过,说孩子已经没有挽救的可能了。”
  容承仅的声音依旧平静,可容磊却能听出他声音里那一丝轻微的颤抖。
  风好似忽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周静的摄人,哪怕底下依旧站了那么多人,哪怕救护车已经到来,徐向阳被医生护士们围着抬到车子上去。
  这般嘈杂的场面,容磊却仍是觉得怪异的安静。
  薛莞轻轻点头:“是,医生当时确实这样说,可是,也许,我和向阳有这一场母子缘分吧,他到底还是活了下来……”
  薛莞大着胆子看向他:“承仅……我原本,一辈子都不打算说的……”
  她的眼泪又往下掉,素白的手指指着楼下的一滩血,瑟瑟呢喃:“可是你看,你看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差一点就死了啊……”
  暖阳洒下来,屋檐下积雪初融滴水涔涔,容承仅长身玉立静静站着,面容如雪,却越
  tang发显得那一双深邃的眉眼乌黑如墨。
  他不语,薛莞说着说着也就安静了下来,她惶然的睁大了眼睛,眸光却又忍不住的追随着儿子在担架上的小小身影。
  她恨不得插翅飞过去,却又生生忍住。
  她要为向阳的未来谋算,她得等他开口。
  容承仅脑子里,眼前,此时此刻,却全都是傅胭的脸容。
  她笑起来的样子,她哭的样子,她发脾气的样子,她撒娇的样子,她开始接受他的样子,她在他怀中安睡的样子。
  他想要给她一个无边安稳的人生,要她没有了父母和娘家,却依旧可以活的像是一个公主。
  他一直都以为这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这一次,他却失了算。
  怎么会是他的孩子,怎么可能。
  薛莞和他的床笫之欢不多,他曾经也不是沉溺其中的男人。
  那个时候,容家的争斗正白热化,他几个月也见不到薛莞一次,更何况,每一次他都用了安全套。
  他的女人不多,从初尝情事,到后来遇到傅胭,三个人都未曾超过。
  只是每一任,他向来都用安全措施,从无例外。
  直到后来遇到傅胭,他才明白,你喜欢一个人,在乎一个人,才会想要在最亲密的时候,和她之间毫无一丝一毫的阻隔。
  可是薛莞这样的性子,他很了解,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那么,只能是意外,毕竟,安全套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
  容承仅深邃的眼眸微微的眯了眯,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可这一会儿,却真想抽一支。
  “容磊。”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稳健平静。
  薛莞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心脏噗通跳了几下,她的手指微微的攥紧,呼吸也轻的几乎听不到了。
  “去验我和那孩子的DNA,我要第一时间拿到比对结果。”
  他声音一落,薛莞只觉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尘埃落定的安心,一半,却又是无法言表的委屈,为她自己,也为向阳。
  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啊,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可他却怀疑他的出身。
  “验什么验,那野种不是你的,你会这样慌来救他?”
  容承仅一行刚已赶来就被按在地上的徐瑞,忽然挣扎着喊了一嗓子,容磊面容一凛,眸色中已经露了杀机。
  容承仅却微微一抬手,徐瑞看着那个男人,他个子极高,气势凛人,只是这样淡漠的看向自己的一眼,却要他整颗心都慌了起来。
  他想要挣扎着往后躲,可手腕处却忽然一凉,接着却是滚烫的血喷了出来。
  周围的人根本没有看到他是怎样拿出的那一把手枪,徐瑞的右手手腕却已经被子弹贯穿。
  尖锐的呼啸声,划破云端,薛莞吓的抱住头瑟瑟颤抖,容磊眉毛都没有皱一下,这样的人渣,死是便宜了他。
  徐瑞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举着那一只血窟窿一样的手,嚎叫,翻滚。
  容承仅一记眼风看过去,早有人堵了他的嘴直接将他拖了下去。
  薛莞只看了血人一样的徐瑞一眼,就躲在容承仅的身后,再不敢抬头。
  她此刻心中却又有着小小的庆幸,幸好她从未曾在他面前说过一个字的谎话,幸好,她从不是奸猾耍心机的人,若非如此,她的下场,大约也和徐瑞差不多了。
  容承仅举步往楼下走,“阿莞,你先去医院照顾孩子,余下的事,等孩子平安再说。”
  薛莞没有应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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