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不过是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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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不过是个游戏-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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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说?!”她又开始痛下毒手。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我一边求着饶,一边得意洋洋地,“偶打算拿回去泡点盐出来,你瞧瞧,这得泡出多少盐哪——应该够吃仨俩月的吧……这得省多少钱哪……就这么扔了那叫一个可惜哦……”

“顾——文——涛——”她红着个脸厉声断喝道,“我叫你再瞎说!”

她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一副把我撕了吃肉的架势。

哦吆吆,我终于还是没能够逃脱她的毒手。

“诶,你为什么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啊?”闹过一阵之后我问道。

谁知她马上就红了眼睛。

“还不是那个可恶的谢迎峰啊,莫名其妙砸了你的车不说,还……还竟敢说我什么……脚踩两只船……”

“还不是啊?”我故意气着她。

却没想到她竟哭了起来。我有些慌了手脚,连忙又哄着她。

“不许你这么说我!”刘肖雅气愤地冲我喊道,“他算什么破船啊……谁愿意踩它啊……要不是他三天两头地缠着我,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他……”

“好好好,我说错了,他就是那条该死的破船——泰坦尼克号,沉入海底,永不复生!”

我一边暗笑着帅哥谢迎峰正是撞了我这座冰山才不幸沉入海底,一边担忧着自己将来说不定还得负责打捞。

“哼,见过能说的,没见过你这么能说的……”刘肖雅挂着眼泪笑了。

“呵呵,我上辈子在天桥混过,说相声的。”其实我心里还惦记着打捞破船那事儿呢。

“不许再开玩笑了!”刘肖雅警告着我。

“好,我闭嘴。”我连忙从沉船现场赶回来接受警告。

“我回家之后越想越难受,”刘肖雅接着讲她刚才的事,“我压根不在意他怎么说,可是我想……”她迟疑着继续说道,“我想你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并不在意。不过我猜她原本是想说——我想你一定产生了天大的误会。

刘肖雅接着说道:“想到这里,我在床上怎么也躺不住了,我想我必须马上跟你说说清楚,所以我就……”

刘肖雅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心里仿佛忽悠一沉。

我开始琢磨——除非刘肖雅还有其他真正出众的粉丝,否则我还真得肩负起打捞谢迎峰那艘破沉船的使命。

同时,我也还真得做足把自己这艘小游艇凿沉的准备才行呢。

   59、想入非非
我笑着问刘肖雅:“你这么晚出来,你爹妈就不拦着你啊?”

刘肖雅说:“哈,他们早就睡了,并且他们俩接受的都是西式教育,所以对我的私生活一般不干涉的。”

“呵呵,这么好啊?”我心生羡慕,“也包括——不干涉你这样穿着睡衣出门吗?”

“又提睡衣?”刘肖雅嘟起嘴来,“人家还不是急着找你嘛,正好你电话又打不通,我还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呢,我就马上冲出了家门,等坐上的士才发现自己居然还穿着睡衣……”

“出意外?”我笑笑说,“我能出什么意外啊?哦,你是担心我可能被谢迎峰……”

刘肖雅连忙用手捂住我的嘴说道:“不许胡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反正人家就是很担心嘛!”

刘肖雅似乎接着又自言自语道:“那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刘肖雅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谢迎峰的确是个危险人物,

既然他能跟踪我们吃晚餐,想必也能够跟踪我们逛公园。

于是我不由得警觉起来,不住地用眼角的余光四下张望……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我的脊背开始游过一丝又一丝的冰凉。

“时间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我捋着刘肖雅顺滑的短发。

“不嘛,”刘肖雅躺在我怀里撒着娇,“再多待一会儿嘛……人家还有话没有说完呢。”

“那……你就说吧。”我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但是我忍不住咳嗽了几下,一来吓唬吓唬莫须有的窥视者,二来给自己壮壮胆。

而刘肖雅却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看上去她很享受依偎在我怀里。

这让我的心情变得复杂,我一向不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

我总觉得这不过是老鹰捉小鸡的前奏。

可刘肖雅此时此刻的小女人样却令我砰然心动,

而这之前她给我的感觉却是爽快干练快人快语的。

却原来——小鸟依人不过是所有女人都有的一个侧面而已,

再勇猛坚强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都会如此,甚至女拳王也不例外。

“我啊,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男生这么亲近过呢……”刘肖雅的话让我费尽了琢磨,听不出她是由衷地感叹还是委婉的提醒,甚或是发出警告,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我没有吱声。

“那个谢迎峰连我的手都不曾碰过。”她继续发布着贞洁宣言。我猜想,这句话可能就是她今晚急着找我要说的最重要的话之一吧。

“小伙儿看上去不错嘛——”我话里掺了点醋意。

“男人光帅有什么用?”她拾阶而上,“不解人意,不解风情……整天就知道西餐咖啡酒吧DISCO……张口闭口就他自己那点破事,摆阔啊吹牛啊打架啊什么的,烦得要死。”

“呵呵,有钱人嘛,菜多点几个就好了,不象我这等穷人,菜不够话来凑嘛……”

“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刘肖雅的语气添了点气愤,“钱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我一边学着某部电影里的经典台词,一边在心里真替帅哥胡乱抡出去的美刀(dollars)倍感惋惜。

“重要吗?”刘肖雅也经典地回应着我。

“不重要吗?”我哈哈笑着,“喂,很晚了,你就不怕爹妈担心啊?”

“没事的。”刘肖雅摇了摇头。

“夜不归宿也没事吗?”我又开始想入非非,“我家可就在这附近啊……”

   60、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想什么呢!”刘肖雅似乎对我不怀好意的笑容有些反感似的说道。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嘛,”我不免有些讪讪地收回笑意,“我的意思是有些晚……有些冷,不如换个地方聊?”

“算啦,”刘肖雅生气似的站了起来,“被你三催四催地没了聊天的兴趣,你送我回去吧。”

“好吧。”我跟着也站了起来。

忽地没了小猫在怀的温暖,我真的感觉有些冷似的打了个抖。

仿佛刚才做了一场梦,刘肖雅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让我重新感觉到了距离。

我有些懊悔自己刚才的自作聪明和想入非非。

我们一左一右地走出公园,我偷偷地在她背后抬了抬手,

却发觉自己竟然连搂住她肩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有些无奈地把手塞进了裤兜儿——呵呵,激情这个东西,容易热也更容易冷。

我在心里给自己找着台阶。

打车到她家楼下,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送她上楼,她却奇怪于我的无动于衷。

“喂,”她冲我叫道,“你就忍心这么晚让我一个人爬楼梯啊?”

“那怎么会呢?”我赶紧跳下车,“我有些走神,今晚发生了太多意外的事情了……”

“哦,陪我上楼,”她边说边走,“等会儿还得还你衣服呢。”

我答应着跟着她上楼。

“恩,忘记夸奖你了……”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你处理事情的能力不错!”

“什么?”我脑子里同时闪过两个画面,一个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一个是爱车被砸。

“我原本以为你们会打起来呢,当时我都吓坏了,不过还好,你处理得挺不错——很大度!我喜欢……”刘肖雅奖赏我似的笑着。

“哦,”我却有些失望,“咳,我犯不上——”我感觉自己要失口似的不敢再说下去。

“犯不上为我打架?”刘肖雅却不依不饶地接着我的话。

“不是,我是说啊……犯不上为块车玻璃打架,”我庆幸自己脑子转得快,“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试试看……”

“恩,这话我爱听,象个男人。”

她转过身,笑着脱下裹在她身上的我那件皱巴巴的西装。

我正打算伸手接过来,她却示意我弯下腰,意思是要帮我穿上。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赶紧低头弯腰,她凑过来,鼻子差一点就顶到了我的脑门。

眼前就是她饱满红润散放着性感的嘴唇……

我闻着她身上熟悉亲切充满诱惑的味道,竟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的腰——想要吻她。

刘肖雅却泥鳅似的滑出了我的怀抱,灿烂地笑着跟我说晚安。

这死丫头,躲避男人倒是行家里手——呵呵,不可小看啊。

扑了个空的我只好微笑着转身,满脸郁闷地独自回家。

凌晨2点,我躺在自己凌乱不堪的床上着了魔似的睡不着。

刘肖雅的那个吻让我失去了内心的平静。

说实话,我吻过的女孩子的确不少,可是,能够搅得我心烦意乱的着实不多。

刘肖雅毫不客气的吻了我,却不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地又把我推开。

吻我和推开我都需要商量吗?不需要商量吗?需要吗?不需要吗?……

我跟自己较着劲,等待着天亮。

呵呵,这个死丫头,鬼灵精怪得很——先让我欲火焚身,再给我泼盆冷水。

似乎——她比我懂女人似的更懂男人。

   61、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几乎是整夜未眠地等待着天亮。

也就在天刚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仅睡着了,我还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娶了刘肖雅,黎璐佳伤心地哭了——她甚至没出机场就孤独地回法国去了。

黎璐佳临走前留给我四个字,她含着眼泪说——祝你幸福。

我哭了。梦中我哭得稀里哗啦的。

然后我就醒了。太阳明晃晃地挂在我的窗口。

我奇怪着自己的那个梦。尤其是自己为什么会哭?

是因为掉进了婚姻的深渊而绝望还是因为黎璐佳的伤心离去而难过?

我不确定。或者两者都有。或者都没有。

我不过是想玩玩游戏而已,

不过就是打算偷偷情而已,怎么会变得那么复杂?

我笑着自己的那个梦——呵呵,偷情偷出个爱人,真比炒股炒成个股东更惨。

炒股不过损失点银子而已,而且还有希望捞回来。

前者就惨了,损失的是一去不回的青春不说,下半辈子还多了个领导。

那叫一个郁闷。想想都可笑。于是,

我躺在床上做出了一个决定——慢慢开始疏远刘肖雅,等待机会结束游戏。

很好的太阳,很好的天气,我决定出去走走。

出门之前我给国庆打了一个电话。

“哥们,”我想起昨晚爱车的惨状,“我代表全世界无产者向你致敬——你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靠,婚后的国庆愈发地幽默起来,这实在让我有些惊讶。

“小日子过得不错哦?”我酸酸地开着玩笑,“每天耕种责任田不累啊,精神头还这么好啊?”

“呵呵,还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国庆憨憨地笑着。

“经典,经典,”我赞不绝口,“我得把这句话记到本子上,什么时候俺也拽一拽……”

“不会吧,兄弟,想通了啊?打算结婚啦……”

“结你个头!”我飞起一脚,“车给我捣饬好了吗?”

“过来拿吧,”国庆做事就是利索,“我说兄弟,遭人暗算了吧?”

“还不是你这个乌鸦嘴给咒得啊?”我没好气地。

“靠,要不是我提供情报的话,你那车可就变敞蓬啦……还不谢我?”

“那倒好,省得我瞎琢磨怎么弄钱买跑车了。”我边说边想象着自己开着敞蓬桑塔那的傻样。

“哥们,我还忘了问了——”国庆似乎忍着坏笑,“你现在在哪个医院,我好去看你?”

“海滨第二精神病院,过来吧,记得买束鲜花和一盆红烧猪蹄……”

“呵呵,红烧猪蹄可以考虑,鲜花嘛就算啦,我怕那里的医生看我给一老爷们送花以为我也跟你一样,再把我给扣下可就完蛋啦……以后谁给你送饭哪,再说我老婆怎么办哪!”

“好,我算是看清楚你的丑恶面目啦,”我大笑着说,“等着我啊,我这就过去。”

“快点啊,菜我都点好了,就等你来买单呢!”

“哈哈,这就来。”

我发现,国庆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虽然我始终认为他是个适合婚姻的顾家的好男人,

但是他的变化却依然让我吃惊——

好象婚姻正把他从一个悲观的现实主义者逐渐改造成了乐观的理想主义者——而不是相反。

这使我大跌眼镜,倍感好奇。
62、两个电话和一套西装
此后的两天时间,我既没有接到刘肖雅的电话也没有接到黎璐佳的电话。

黎璐佳一定是到了香港,不太方便跟我联系,这我可以理解。然而刘肖雅呢?

她是在等我给她打电话还是……在论证那天晚上那个激吻的真实性和影响力?

还是……她以为我在忙着论证这些事情呢,打算留够我时间?

按常理,女孩子在跟喜欢的男人有了接吻这样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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