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李自成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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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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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基大笑,对尚炯道:“尚老先生辛苦了,来人,传我命令,给全府每天打赏一两银子,让大家都沾一下夫人的光。”

外面的亲兵喜滋滋的下去传令了,很快全府就得到消息,整个王府都喜气洋洋,李鸿基含笑的对尚炯道:“老先生有什么需要,只要本王有的,绝不吝啬。”

尚炯本无什么爱好,最近才迷上书画,打量了一下田玉珠的房间,见挂着几幅吴道子,唐演等名家的真迹,毫不客气的道:“老朽别无所好,只要这几幅画就行了。”

这几幅图是田玉珠平时最喜欢的图,所有才挂在她的房间里,李鸿基对这些名家字幅倒是不感光趣,为难的道:“这是夫人最喜欢的图,本王也不能作主给里,在我的书房里比这里更多,不如老先生到那儿挑挑如何。”

尚炯不由露出失望之色,他虽知李鸿基的书房字画肯定会比这儿多,但没有看到也就无所谓,这里的几幅画他都喜爱,看到了又不能弄上手,以后心里肯定会痒痒的,田玉珠有了这个喜讯,倒是大方得多,平时让人碰也不让碰的字画,这时倒象平常物件,道:“无妨,尚老先生若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尚炯应了一声,大为欢喜。马上指挥房中的侍女将画取下,李鸿基想起刚才尚炯抽出来的红线,忍不住问道:“尚老先生,你真能通过悬线诊脉吗?”

尚炯一窒,顿时吱吱唔唔起来,李鸿基又问了一遍,尚炯才道:“其实那都是做个样子,红线隔着老远,谁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手移的,怎么能诊脉,一些大户人家非要相信只有能悬线诊脉的大夫才是好大夫,老朽也曾给几家大户人家看过病,逼不得已也只能这样做。”

李鸿基没想到老实的尚炯也有这一手,顿时啼笑皆非,再问道:“如果这样,你怎么治病。”

尚炯老老实实的回答:“那就只能问了,知道了病人的反映,许多病人的病情都可以诊断出来,如果诊断不出,主家又不肯通融,那只有开点补药,其它就无能为力了。”

尚炯走后,高桂英和邢秀娘都纷纷来探望,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羡慕的神色,田玉珠躺在床上,得意无比,虽然三个都各有分工,不象一般人家妻妾每日闲的无聊,只有互斗,但三人也免不了互别高低,如今田玉珠先怀了身孕,以后若是男孩,就是长子,自然得意。

第二天,闯王夫人怀孕的消息就传遍了闯军,所有闯军中的重要人员纷纷到闯王府道贺,这个小小的婴儿,还没出世,就牵动了数十万人的心。

第四章好事成双

 邢秀娘看完田玉珠回来就闷闷不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点变化也没有,心想以后恐怕就要被田玉珠比下去了,尤其是想到今天夫君在田玉珠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今天几乎所有的闯军高官都来祝贺,更是让她羡慕不已,自己明明先嫁给夫君,怎么就没有先怀孕呢,看来以后要牢牢缠住夫君,让自己也怀上,否则以后在田玉珠面前就要矮上一头。

当晚,李鸿基送走所有来贺喜的部下,望着院中堆积如山的礼品,不由苦笑,自己再三禁止送礼,但所有部下今天都带来了大堆礼物,许多人送的聪明已极,都是一些用于祝贺母子平安的东西,看似普通的东西,一个个却都精致无比,显然价值不菲。

李鸿基总算知道什么叫伸手不打笑脸人了,刚开始来的几名部下带着礼品来时,李鸿基大斥了一通,把几人说得灰溜溜的,只好垂头丧气提着礼物返回。

但随着周凤梧,高立功,宋献策,马维兴等重臣也提着礼物赶来时,李鸿基却不能直接指斥他们,只能委婉让他们带回,几人却放下礼物就走,李鸿基正要派人去还回他们,其他们人见几个重臣带头也涡涌而上,转眼间礼物就塞满了一院。

在中国,人情一直大于法令,送礼之风从古至今都刹不住,到了后世更是发展到登峰造极,借助现代化的通迅枝术,为了拉关系,走后门,每个省都有驻京办,每个县又都有驻省办,名义上是为了工作,实际上就是一个送礼处。

逢年过节,礼物一级级往上送,平时有什么风吹草动,人没到,礼马上就到了,李鸿基可不想闯军也是如此,虽然他没有把握可以让闯军上上下下就刹住送礼风,但有必要从自己做起,至少使送礼的人有些顾忌,叫来李过,吩咐道:“把所有礼物都登记好,明天谁送的给谁送回,找不到原主的,让他们自己来领,不来领的把它们归入府库。”

李过苦笑起来,这么多东西,上位有写明的还好,没写明的叫他如何分辨,硬着头皮道:“闯王,他们也都是一片好意,也不是特别值钱的东西,不如就收下吧。”

李鸿基瞪了李过一眼:“好意,当然是好意,所以这次我就不处罚他们,但这个规矩不能破,明天我就发出闯王令,从今以后,闯军上下严禁送礼,若有违反,以贪污论罪。”

李过一咋舌,以贪污论处,这也太厉害了,不敢再说,叫来了亲兵,让他们开始分拣礼物,这么多东西,看来不忙到半夜是不行了。

李鸿基返回内院,邢秀娘已迎了上来,还没等李鸿基反应过来,就被邢秀娘拉到了房中,一到房里,邢秀娘就倒入李鸿基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耍娇道:“夫君,人家也要有孩子。”

望着邢秀娘娇艳如花的面容,李鸿基忍不住凑上嘴唇,狠狠的亲上了她的樱唇,半响才松开,道:“好,今晚就让你怀上。”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邢秀娘脸热如火,把头埋在李鸿基的胸膛,双手紧紧的搂住丈夫的脖子,李鸿基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正要伸手替她解衣服,邢秀娘已推开了他的手,李鸿基大惑不解,邢秀娘羞涩一笑道:“我自己来。”

李鸿基大为兴奋,邢秀娘和他成婚已来,还没有如此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过,李鸿基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错过一丝的机会,邢秀娘从床上站起身来,轻盈的一转,已将外衣懈下,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胸衣,还有一抹雪白的肌肤,李鸿基咽了一下口水,紧紧盯着邢秀娘的胸前,邢秀娘对丈夫的反应很是满意,双手放在抹胸上,轻轻一扯,转了一个圈,露出光滑的背部对着李鸿基。

望着她那绸缎般光滑的皮肤,李鸿基忍不住伸出手向前摸去,邢秀娘还是害羞,不敢和李鸿基面对面脱下自己的下裳,殊不知这样更能激起李鸿基的性欲,邢秀娘慢慢将全身脱光,双腿并立,曲线玲珑,宛如一尊优美的塑像。

李鸿基想起邢秀娘虽然和自己成婚数年,但其实还只是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女子,正是女子的黄金年龄,自己一直忙于军务,不免会有些冷落娇妻,手在邢秀娘浑圆的臀部上下抚摸着,激起心中的一片涟淤,轻轻一拔,邢秀娘的身子已转了过来。

邢秀娘双手交叉,胸面的两个白兔傲然挺立,双腿并拢,但还是掩不住那萋萋芳草,李鸿基看得口干舌燥,咽喉里发出一声狂吼,就要扑过去,邢秀娘一笑,低下头,替他解起衣来,李鸿基勉强止住,直到两人赤裸相对,李鸿基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情欲,张嘴向邢秀娘胸前的玉兔含去。

两人滚入床中,互相紧紧缠绵,当夜,邢秀娘缠着李鸿基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感受到邢秀娘的热情,完事后李鸿基还将邢秀娘紧紧抱在怀中,两人就这么抱着沉沉入睡。

第二天,李鸿基一早醒来,见怀中的邢秀娘还在沉睡,饱满的胸部挤在自己怀里,只觉酥软异常,不由抽出手来细细把玩,邢秀娘昨晚用尽了力气,还在梦乡中,感受到了胸部传来的热力,不由用手挡去,李鸿基索性把她的手捉住,一低头,又含住了邢秀娘胸前紧要之处,邢秀娘终于盈盈醒来,发现胸前传来一阵酥麻,“嘤咛”一声,用手抱住了李鸿基的头,李鸿基用舌头顽皮的在她樱桃上轻挑慢捻,让她整个双峰慢慢变硬,李鸿基的下身贴着她的腿,邢秀娘又已感到李鸿基的雄起,不由大声呻吟起来。

听到了邢秀娘的呻吟,李鸿基忍耐不住,翻身将邢秀娘压下,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当天,李鸿基直到太阳老高才从邢秀娘的粉腿玉臂中爬起,两人穿好衣服后相视一笑,想起丫环来敲这好几次门,邢秀娘粉脸晕红,颇有点不好意思出去,让李鸿基叫人把饭菜端到房中,李鸿基只得依她。

两人昨晚体力消耗颇多,早上又来了一场,腹中自然饥饿,饭菜一上来,两人就开始了大吃大喝,让旁边站立的两个丫头忍不住笑起声来,邢秀娘颇为不好意思,挥手道:“去,去,你们都下去。”

两个丫环一出去,邢秀娘才无顾忌,大口吃起来,李鸿基看得好笑,敲了一下她的碗:“慢点,别咽着。”

邢秀娘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了东西垫肚,才放慢了速度,开始慢条斯礼起来,两人此时正是情意绵绵,吃饭时都不免相互抬头望上一眼,然后甜蜜的一笑,吃完饭,邢秀娘刚要出门,嘴里突然涌出一股酸意,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刚才吃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李鸿基大吃一惊,不会是昨晚两人太疯狂,受了凉吧,连忙怕了拍邢秀娘的背,道:“你怎样了,有没有事?”

邢秀娘心中却一喜,自己不会也有了吧,想起昨晚那么疯狂,若真是有了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暗暗后悔昨天尚炯在时没有让他检查一下,见李鸿基关心自己,忙道:“没事,只是突然想吐,现在吐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李鸿基道:“不行,还是要请尚神医来看一下。”说完连忙命亲兵去请。

邢秀娘心里也只是怀疑,不敢说出来,万一不是那岂不丢人,对李鸿基请尚神医来并不阻止,她也想让尚炯确认一下。

尚炯正在家欣赏从田玉珠那里弄来的字画,见闯王府的亲兵又来请,忙问道:“是不是三夫人有事?”

亲兵回道:“不是,这次是二夫人有请。”

尚炯大感奇怪,平时闯王府的人难得请他一次,怎么这两天接二连三的来请,背起医箱,跟着亲兵来到闯王府,这次他进入邢秀娘的闺房,知道李鸿基不在乎那些虚礼,也只是向李鸿基福了福,就坐了下来,搭上了邢秀娘的脉搏。

邢秀娘紧张万分的看着尚炯的脸色,生怕说出令她失望的话来,见尚炯皱起了眉,更是焦急万分,不由问道:“尚神医,我到底怎样了。”

尚炯的脸色松了下来,向两人贺道:“恭喜闯王和夫人,二夫人也有喜了。”

邢秀娘大喜:“真的,你没看错?”

尚炯道:“当然是真的,老朽岂敢用这种话欺骗闯王和夫人,不过……。”下面的话尚炯却说不出来。

邢秀娘大急:“不过什么,快说。”

尚炯吞吞吐吐的道:“不过…不过”他一咬牙,说了出来:“不过,夫人怀胎才两月,胎盘末稳,房事还是要节制才行。”原来尚炯刚进入房中,看到两人的神色,就知道两人昨夜必定有一番缠绵,一搭上邢秀娘的脉搏,更知道两人昨夜必定是长时不休,这样对胎儿不利,才皱起了眉头,尚炯费老大的劲说出来,仿佛比他救治一名重病人还累,脸上的冷汗已滚滚而下,眼前两人一个是闯王,一个是闯王夫人,被他这么一说,谁知道脸上挂得住挂不住,万一生气,他可要倒大霉,但他作为一个大夫,却不能不说出来。

侥是李鸿基皮厚,被尚炯这么说出来,老脸也是一红,不过他心里还是喜悦得多,心道:“奶奶的,要吗不来,要吗两人都来,莫非就是那夜三人在一起时才怀上的。”

邢秀娘却顾不得害羞,忙问道:“尚老先生,那现在孩子怎样,有没有什么影响?”

尚炯见两人没有生气,抹了一把冷汗才道:“一次两次却也无妨,我给三夫人开一副安胎药,以后注意就是。”

邢秀娘脸也红起来,应了一声,抱着李鸿基的胳膊,摇摆着说:“夫君,你听到了吗,我也有小孩了。”

李鸿基拍了拍她的头:“我听到了,传令下去,二夫人怀孕,王府还是每人领一两银子的赏。”转过头来,刚想问尚炯需何赏时,尚炯已无心领赏了,刚才他说出那种话,虽然闯王和夫人都没有生气,万一后面回过味来,脸上挂不住,他岂不要冤透了,还是早走为妙,没等李鸿基开口,先行了一个礼道:“若无其它事,老朽在医校还有许多要务处理,就向闯王告辞了。”

李鸿基接二连三要求尚炯跑来闯王府,也有点不好意思,顺口回道:“行,那尚老先生先回吧。”

尚炯如蒙大赫,退出邢秀娘的房中,稳步如飞而去,李鸿基在尚炯退出去后,才想起还没有赏他,忙追出房门,想把他叫回,见尚炯飞奔而去,一转眼,身影已经看不见,李鸿基目瞪口呆,这老头跑起来,简直比军中的健卒还要快,却不知尚炯跑那么快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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