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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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无敌前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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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们直念阿弥陀佛了。

11月20日我正在为白玉给我发的电报生气:你看,你一不在军队里瞎指挥,人家打得多棒,一下子就消灭了2万人,还说自己不是冒领别人的功劳。这时,我的二秘徐辉对我说:“将军,你如果不开心,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再说,内江那边说那儿的民团刚成立,希望将军前去慰问一下。”我想了一下,反正内江也不远,而且是坐火车去,就答应了。但我却不知道,这一去差点丢掉我的小命,但是也成全了我天才将军和无敌将军的美名,并有可与毛泽东四渡赤水相媲美的一场经典战役。也彻底让白玉再也无法找到嘲弄我军事才能的理由。

第二天一早,我便带上警卫连上了火车,那时的火车速度很慢,大约只有30到40公里∕小时,摇摇晃晃地走了7、8个小时,才到达椑木,离内江只有不到15里路了。我一伸懒腰,就叫徐辉,但许久都不见回应。心里正觉得奇怪,于是走向下一节车厢,看见洪万顷等兢兢业业地守在车厢门口,我问他看见徐辉没,他说好象在另一个车厢,于是我又叫他跟我一起走向下一节车厢。刚刚走进

第三节车厢,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同时,剧烈地震动把我一下子就掀在地板上,随后整个车厢都倾倒在一侧。我头痛欲裂,脸上感觉到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下流,用手一摸,血呀!我躺在地上,全身痛得眼泪直往下流。这时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地直响,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好象有激烈的枪响,同时还有好多人在喊“将军、将军”。正在晕晕沉沉中,感觉上身被人抱了起来,我连忙借擦血的机会将眼泪擦干,幸好车厢里昏暗,没人能够看清。

抱着我的人是洪万顷,看着我还活着,明显地舒了一口气。“将军,我们中伏了。”他焦急地说。我问了问他:“你没受伤吧?”他一脸地感动摇了摇头。我说:“我们立刻离开车厢。”说完,就在他和另外几个的的搀扶下爬出了车厢。一跳下地,我才发现,我们好象被人包围了。子弹打在车厢上当当地作响,我看了看我原先所在的专用车厢,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铁轨也扭曲得不象样。我发现我身边的警卫连总共还剩了不到80人左右,而敌人则至少有上千人(后来我才知道有1400多人,足足一个团)。心里生出第一个念头就是:投降。但转念一想:这帮人存心是想制我于死地,我如果还在刚才的那节车厢上,早就见毛老人家了,投降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干脆拼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然后我就静下心来,仔细观看战场形势发现,内江方向的敌人最多,而我们来路方向上的敌人最少。我立即下令让几个警卫连战士突出重围向内江方向求援,而我和其他警卫连战士则向来路突围。

我拿着一把驳克枪,猫着腰跟着警卫连向东拼命跑着。只听到耳旁不断传来“嗖、嗖”的声音,心里紧张得七上八下,对这次心血来潮地到内江后悔得要死了。警卫连的身手不错,很快便打通了来路。我和剩下的60人沿着铁轨没命地向前跑去。心中暗想:天助我也,这群衰哥居然没带机枪来。刚想完,就听见马克沁机枪那熟悉的声音象放鞭炮一样响了起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下嘴巴。身边又有几个人倒下了,我看到前面有几个小土包,立即向洪万顷喊道:“小洪,让人立即趴在那些土包后面,一定要先把机枪手干掉!”于是,我们全部趴在土包后面,洪万顷则指挥几个神枪手拼命向机枪手射击。我在土包后面吓得面无人色,手中的驳克枪一直拿不稳,更不用说探出脑袋去射击了。但又想到:如果我这样沉不住气,会影响士气,这些人恐怕会跟我一样只想着逃命。那我的小命儿就完了,说不得,只有做一做榜样。于是我探出头用两手握住手枪,深吸了一口气便瞄准敌人射击起来。边射边在想:我简直疯了,放着平平安安的小日子不过,头脑发热搞啥子革命嘛,这下可好了这么多敌人我哪儿杀得完呢?

几发子弹打在我身前的土包上,泥土溅得我脸上生痛。我急忙缩回脑袋,向旁边爬了几步,喘了口气又但出头射击。心中不断地想:命苦哇,好不容易革命形势一片大好,怎么这个鬼地方又出事了呢?为啥我现在怕得这样厉害,而在兴隆打阻击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哦,对了,那是我在打别人的伏击,而现在是别人打我的伏击;那时我手中的拿的是狙击步枪,隔着敌人有200米远,又居高临下。现在手中只有驳克枪,当然心中不踏实了。好不容易,敌人的机枪火力被消灭,追击的敌人也全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这时,几个神枪手跑过来说:“将军,你和其他人先走吧,我们在这儿先挡一会儿。”我一听,嗨,这是个好办法,但嘴里可不能这么说。我干脆地回答他们:“不行,大家一块儿撤。”洪万顷则高声叫道:“小刘、虎子、老容、邢二娃,你们四个跟我一起阻击敌人!”“是!”那四个人有力地回答。“其他人架着将军马上走。”洪万顷又说。我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二个警卫员架着向东狂奔起来,我边挣扎边吼:“洪万顷,你混蛋,我撤了你!”但心里面却觉得松了一口气,同时暗想:快点再跑快点。

一路上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沿着铁路跑到了一个叫双凤的小站,但这个小站没有机车头,只有一部手摇电话。我立即让警卫员试试看能不能摇通隆昌站,看隆昌这个稍大一点的站有没有机车头,并通报我被伏击这个消息。然后我立即让剩余的六十来个警卫员马上着手构筑防御工事。约一个小时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这部该死的手摇电话却没有任何动静。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我奔出去一看,原来是洪万顷回来了,有几个战士正围着他打听什么。洪万顷一看到我,便马上跑过来向我行军礼,我给他回了个礼问他:“怎么只有三个人回来,还有两个呢?”洪万顷低头轻轻说:“虎子和老容牺牲了。”然后又抬起头说:“报告将军,敌人已经被我们暂时阻挡在椑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正在扎营。”旁边的人一听,都松了口气,我点点头对他说:“好,你先休息一下。”接着转身走进小站办公室。回到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分析今天的情况,但好半天脑子里都是一片混乱,不得已我只好让警卫连副连长郝跃峰清点人员和装备情况。不一会儿,他回来向我报告:“将军,除您外,秘书科还只剩方乐一人,警卫连还有62人。每个警卫员装备都齐全。”我点了点头对他说:“损失惨重啊,是谁伏击我呢?你先下去吧,我再好好想想。”过了一会儿,我一抬头才发现他还没走,便问他:“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他犹豫了一会说:“将军,我觉得这儿还是不安全。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敌人在椑木伏击我们,那里离内江很近,但我们却没有等到内江的援军,那么内江极有可能已经被敌人包围。再加上,敌人不是傻瓜,他们知道将军您已经在警卫连的护卫下离开椑木,而只有洪连长几个人在打阻击,却仍然当着他们的面扎营。这很可能是在迷惑我们。我想敌人很有可能沿着铁路追过来。”

我呼地一下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边踱边想: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然后看着郝跃峰顺着他的思路说:“我们到达椑木时,敌人肯定还没有攻打内江,不然,让我们在内江车站下车后再打伏击更理想。而现在,他们可能已经打下内江了,但这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敌人现在的位置在哪儿?铁路已经被炸断,他们不可能乘火车过来,但晚上有可能对我们偷袭。所以,我们先不要想内江的事,先回隆昌再说。”然后又对他说:“我先前看到这个小站有一台平板车,还有两台手摇轨车,利用起来,通知所有人马上走。”郝跃峰向我敬了一礼回答道:“是!”

第十七章 … 一渡长江

晚上十点钟左右,我们全体出发。平板车一前一后各驳接了一台手摇轨车,十几名战士轮流摇动,速度看上去还不慢。刚出发不到十分钟,后面便传来枪炮声。我和郝跃峰对视一眼,心中不禁骇然,同时暗叹侥幸。一路上没有什么险情,在凌晨三点左右,我们已能看到隆昌车站昏暗的灯光了。这时,我心里忽然紧了一下,连忙下令停车。我对郝跃峰说:“你马上派几个悄悄接近车站,看看有什么情况。如果是敌人,顺便摸清楚隆昌到底怎么了。”郝跃峰得令后亲自领了几个人向车站摸去,我也让大家下车戒备。

半个小时后,郝跃峰回来报告说:“报告将军,情况不好了。刘存后的第二师三团占领了隆昌,隆昌县长被杀,保安团大部被他们关押了起来。据俘虏供称,刘存后、卢司谛叛变了,他们现在自称是北羊军。”我一听大惊失色:“情况属实?(郝跃峰坚定地点点头)那泸州、内江情况怎么样?”“内江情况不明,但据说有二个团在打内江,另外刘存后还让第二师二旅一团裹胁几个土匪武装正在向泸州进犯。”我皱着眉头说:“泸州只有一个民团,泸县也只有一个保安团,这样算下来,最多凑到3000人左右,而且保安团装备太差,顶多和土匪打一打还可能有些胜算。泸州靠一个民团应该可以守上一段时间。”心中继续盘算:既然东去的路已被切断,还不如南下泸州,在泸州干掉刘存后的第二旅一团,同时还可以用泸州的电报向重庆求援。主意一定,我立即下令:“全体都有,立即南下到泸县,然后再到泸州。”

11月22日还未到中午,我和警卫连就赶到了泸县,泸县县长傅伟德和县保安团团长张小石前来迎接。我立即对他们下令说:“傅县长,你立即让县政府和各级党组织分散到农村,让民兵归队,进行各项战争准备工作。张团长你马上集合队伍跟我去支援泸州。吃过午饭立即出发。”俩人显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正要说什么,但我手一挥:“不要多说,立即执行命令!”吃过午饭,我率队出发,还好,泸县为我准备了马,让我可以让本已酸痛的腿脚能够休息一下。当晚十一点过,通过急行军,我们在山路上转过一个大弯,迎面就闻到一股河泥味道。原来我们到达了长江边上,与泸州隔江相望。远远地就看见泸州城外火光不断,枪炮声非常明显。看来,敌军正在攻城。我心中一动立即下令队伍灭掉火把,只留下极少部分用于照亮山路,并让几个侦察员立即过江侦察敌情,同时与泸州的我军民团联系。

山脚下有一个小渡口及一个小镇,应该有船可供渡江,我心中暗自在想。进入小镇后,镇长过来向我报道,在他嘴中,我知道原来敌人于今天下午5点左右赶到,正准备扎营,却突然放弃而直接攻城,只要能是遇到什么急事。我心想,现在的中国各路军队都没有打夜战的能力和习惯。他们这样着急肯定是因为接到我没被隆昌堵截住的消息,甚至还可能接到我正南下的消息,他们想断了我唯一的退路。心中又想:刘存后这厮这番急着和我拼命,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刘成训与他是亲戚关系(我猜测的),再加上我军主力都北上攻击北羊军了,他想来偷鸡,这也还说得过去。那卢司谛呢?为什么要投靠北羊军?北羊军早就被我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仅靠秦岭天险过着惶惶不安的日子。他们就不怕蔡锇与熊克伍回师,并与唐季尧南北夹击吗(唐季尧早在9月份便借口云南边境不断被法国所支持的土匪袭击,需要镇守而回云南了)?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问题出在唐季尧这里。历史上的唐季尧就是个著名的两面三刀的人,私心颇重,极有可能趁蔡锇北伐,云、贵空虚的机会独霸云贵两省,也就极有可能投靠北羊军。而卢司谛与刘存后则必然也作同样打算,想趁四川空虚多捞些好处。但他们怎么知道我要去内江呢?肯定出了内奸,而这个内奸应该是·;·;·;·;·;·;应该是徐辉!对,一定是他,要不然怎么快到椑木时找不着他人了呢?而且当初是他怂恿我到内江,只有他才能清楚地掌握我的行踪。如果不是我有事想问他而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找下去,恐怕早就被炸成飞灰了。想通这一节,我心中一直堵着的石头终于落下地来。只觉得全身一片轻松,自被伏击以来的那股昏沉之气也被一扫而空,自信心又重新回到,不由得一股豪情弥漫心头。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侦察员回来向我报告说:“报告将军,敌人一个主力团正在城南向我军攻击,协助敌人的约800名土匪正在城西向我军进攻。目前城西没有多少压力,但城南压力很大,敌人非常难打,据我军战士说他们个个都不要命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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